兩只小小的尸蟲順著原路返回,在它們的主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的情況下,一口釘了上去。
那小撇胡子的中年男子,與他身邊跟著的那個一臉浪蕩的年輕男子,同時的大叫了一聲,一巴掌朝著自己的脖子上拍了上去。
兩只尸蟲的尸體躺在他們的手心,但是已經(jīng)為時已晚,尸蟲的尸毒已經(jīng)順著他們的血液浸透了進去。
“叔叔,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那年輕的男子嚇得臉色慘白,他現(xiàn)在可是更加的清楚了,之前他的叔叔說的關(guān)于這兩只尸蟲上好的療效。
只見這兩人身上的血肉,已經(jīng)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爛了下來,而最先腐爛的地方就是他們那兩張見之作嘔的臉。
年輕的男子幾乎不敢去碰自己的臉,因為不碰他都可以感覺的到,那上面?zhèn)鞒龅母舻臍馕,以及要掉不掉聳拉在臉上的感覺。
小撇胡子的中年男子死死地握著拳頭,眼中盡是戾氣,從他那寬大的袖子當(dāng)中取出了又兩個小小的瓷瓶,而這兩個小小的瓷瓶在一打開的瞬間,就頓時傳出了兩股非常劇烈,幾乎要讓人瞬間嘔吐出來的惡臭。
這中年男子在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就算不能夠?qū)⑦@一次z國那邊的那個年輕的領(lǐng)頭人給解決掉,只要那個月流音被尸蟲給粘上了,中了尸蟲的毒,到那時候除了找他們這邊拿解藥,就絕無其他的辦法。
中年男子準備好的這兩瓶解藥是從養(yǎng)成尸蟲的尸體之上提煉而出的尸油,這次油的味道可謂是天下第一,舉世無雙的難聞,除了是對嗅覺的絕大刺激之外,對于味覺那也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享受。
小胡子幾乎是鐵青著一張臉,封印了自己的嗅覺和味覺,才將那瓷瓶當(dāng)中的尸油給喝了進去,若是僅僅這么簡單,那小胡子又不會將他的尸蟲給放出去了。
中了尸毒,哪怕是在第一時間喝了解藥,對于身體也依舊會大損傷元氣,短時間之內(nèi)體內(nèi)的力量會受到很大部分的禁錮,而再過不久就是國際玄術(shù)大賽的青年賽,青年賽主要是以斗法為主,可以說國際玄術(shù)大賽都是以斗法為主,到那時候他們兩個恢復(fù)不過來,也就這等于這邊損失了兩員大將,可想而知,結(jié)局會有多么的好看。
害人終害己,只玩得出這種陰私手段的人,也就別指望他們能有多大的本事。
國際玄術(shù)大賽的第一天將要到來,青年賽最初是單人賽,三場單人賽,再加上一場團隊賽,最后還有一場領(lǐng)隊賽,總共四場比賽,共有十個積分,三場單人賽,各有一個積分,團隊塞有三個積分,領(lǐng)隊賽占大頭,有四個積分。
其中積分最高的國度,就可以獲得接下來三年對于朝陽島的使用權(quán),朝陽島內(nèi)靈氣充裕,哪怕每一次只能夠呆一個月的時間,但在未來的三年內(nèi),每一年來這里三個月,可以等同于在外面修煉一年。
這也就是國際玄術(shù)大賽中很多的國度一定要爭個輸贏的最根本的原因,而且今年還有不同的一點是,朝陽島的結(jié)界似乎是出現(xiàn)了問題,由各國組成的組委會那邊已經(jīng)查到了,外界的人在里面呆的時間可以增加至兩個月,若是結(jié)界出現(xiàn)了更大的漏洞,那么時間就還會增長。
至于那個獲得了朝陽島接下來三年使用權(quán)的國度,可以獲得多大的利益。
在接下來的三年使用時間里面,其他的國度也并不是完全不能夠進入其中,只要能夠和冠軍商量好,付出令對方足夠滿意的報酬,那也是有得商量的,不過那就是要出一次大血而已。
而幾乎每一年,r國都會出一次大血,也是如此,這些人才會做出如此下三濫的事。
在月流音的房間里,這一次參加青年賽的所有成員都來了。
“今晚叫你們來,是我主要想叮囑幾句,小心r國那邊的人。明面上的手段,我相信你們都有那個本事解決,最主要的是要注意那些人背后使得的陰暗的手段,本次的三場單人賽,主要是以晏安清、譚又微、謝則,你們?nèi)齻人,你們切記小心!痹铝饕舳诹艘环,從袖子里取出了一個乾坤袋。
這乾坤袋在玄門當(dāng)中也不算上是太稀罕的東西,但月流音的這個乾坤袋里面的空間,可就有些稀罕了,而這時候最稀罕的卻不是空間面積大,而是在這空間很大的面積當(dāng)中擺放著的那些符篆和法器。
月老祖可謂是玄門當(dāng)中的大佬,由她當(dāng)這一次的領(lǐng)隊,算得上是上面的人最英明的決定。
每一次國際玄術(shù)大賽,上面都會發(fā)現(xiàn)很多很精良的符篆法器,就是為了能夠取得更好的成績,而月流音在看了這一次發(fā)下來的這些物品之后,著實有些感到好笑。
因為這些物品實在是有些不入他的眼,頂級符篆和頂級法器,居然都才各一張各一把。
其實這已經(jīng)算得上是非常頂端的配置了,但是在月老祖的眼中還是太low了。
譚又微作為月流音的嫡傳弟子,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又親近,所以第一時間的將乾坤袋里的東西給倒了出來,然后瞬間的整個房間里都寂靜了下來。
看在倒在桌子上,甚至有些堆不下了的符篆和法器,上面的靈光閃現(xiàn),他們這些人隔著比較近的距離,都能夠感覺到在那堆的服裝和法器上面的威壓,更不要說使用的時候會是怎樣的效果。
“師傅,這些都是給我們的?”譚又微吞了吞喉嚨,這才算第一時間之內(nèi)明確的發(fā)覺到了她是抱了個怎么樣的一只金大腿。
“對,明日不用給那些人客氣,打不過就給我用符篆和法器砸,尤其是對r國那邊,他們不跪地求饒,你們就不用停手!痹吕献鎰e的東西不多,但這些東西像符篆法器之類的,那她的芥子空間之中也絕對不少。
“嘿嘿!弊T又微陰險的笑著,“師傅你放心,明天我們絕對不會客氣的。”
月亮退下去之后,朝陽重新的從天際升起,新的一天又來了。
國際玄術(shù)交流大賽正式開始,第一天謝則他們這邊基本上沒有遇到幾個像樣的對手,因為重頭戲畢竟都在后面。
作為單人賽出場的晏安清、謝則、譚又微三個人滿載而歸。
明天下午的比賽當(dāng)中,晏安清那邊遇上了來自于r國的對手,說起來很巧的是,晏安清上的這個對手剛好就是那個小撇胡子中年男子的大徒弟。
那小撇胡子的中年男子叫做松下,是r國有名的術(shù)法大師,作為松下的大徒弟,這個人面容看起來十分尋常,唯獨一雙細小的眼睛帶著陰翳之感,就像黃昏時分,天色暗沉下來的時刻,隱藏在草叢當(dāng)中,隨時準備著給人一擊的毒蛇,總之給人的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在比賽臺上的兩個人,月流音他們這邊出場的晏安清,作為國際上都聲名斐然的大影帝,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zhì),都可算得上是一等一的,溫潤如玉,就像被精心打磨好的玉石,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單是這容貌氣質(zhì)就足以讓看臺下個比較年輕的女子,眼睛發(fā)著紅心。
而另一邊松下的大徒弟,身材矮小面容尋常,雖說算不上丑陋,但和俊帥兩個字也絕對當(dāng)不上關(guān)系。別的不多說,就這顏值的高低,那一邊也算得上是輸了個徹徹底底的。
那個大徒弟的名字叫做石又,此人在r國本土也是較為有名,因為凡是和他對戰(zhàn)過的人,輕一點的是被打的渾身是血,失去半條命,而重一點的這事根骨盡毀,前途盡失。
正在看臺下的月流音,看了看這個石又,第一眼望過去,就是一個被怨氣籠罩著的人,在這個人的身上,甚至還沾染了很多的殘魂,這些殘魂都是喪命于這個人手上的人化作的鬼魂不甘心,想要報仇,但因為實力懸殊的緣故,被吞噬的只剩下殘魂。
人很難吞噬鬼魂,因為人本身的陽氣和鬼魂的陰氣是屬于天地,水火不相容,但是也有個別特殊的法師能夠通過吸收鬼魂的陰氣,從而增強自己的力量,而往往這種人的實力都可稱之為深不可測。
這樣的人物,手段之毒辣,可以和實力成正比,算得上是晏安清的一個對手。
在裁判宣布了開始的時候,晏安清的右手出現(xiàn)了一把碧青色的長劍,長青劍一百零八式,在經(jīng)過了月流音的教導(dǎo)之后,晏安清更是得心應(yīng)手,取得了質(zhì)的飛躍。
而另一邊石又的武器是一把法杖,法杖的頂端是一個骷髏頭,而且還是那種生前做了很多的惡事,含著巨大的怨氣死亡的厲鬼的頭顱,一般來說正道中人遇上這種東西只會選擇摧毀,更不要說將之煉成法器。
由此可見,這個石又絕不能稱之為正道人物,須得千萬小心,也不知r國那邊是怎樣將這樣的一個人物放到國際玄術(shù)大賽上的賽場上的。
晏安清同樣察覺到了這一點,手上的長青劍劃過一道碧青色的光芒,劍光大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了過去。
石又見此,臉上露出一抹陰惻惻的笑容,右手握著的那柄骷髏法杖,口中念念有詞,在他的咒語之下,只見那骷髏法杖冒出了點點黑氣。
下一刻,一個有著黑色的怨氣凝聚而成的黑色的影子,出現(xiàn)在了所有人的面前,這影子不算得上是鬼,甚至于不屬于六界中的生物,而是由怨氣所凝成的靈體。
這種怨氣所凝成的靈體沒有弱點,可以吸收世間的怨氣,一旦修煉成功,甚至可以成為一尊邪神,就像是月流音他之前遇見過的那種邪神一般。
只是這一個還壓根兒不能與他們之前遇見的邪神相比,晏安清面色不變,一雙清透的眼睛當(dāng)中更為堅定。
“怨鬼,去,給我解決掉他!笔掷浜。
晏安清擅長用劍,但這并不表示他就不會其他的手段,尤其是在昨個夜里,月流音贈予了他們那么多的符篆和法器。
所謂邪不勝正,面對這些陰邪之物,晏安清從一開始也就沒打算要拼個你死我活,對于這種東西,又何必費那么大的力氣呢?
晏安清手上出現(xiàn)了一張電光閃閃的符篆,溫潤如玉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與之相反的卻是他聲音中的冷子沉:“雷煞,出。”
符篆被他手上的靈力打到了半空之中,剛好就對上了那個飛來的怨鬼,只見符篆上面電流閃閃,半空之中傳來一聲雷鳴。
轟的一聲過后,一道足足有成年人的腰桿,那么粗的雷電打了下來,這道雷電不偏不倚的就打在了那道怨鬼的身上。
怨鬼屬于至陰之物,而這神雷屬于至陽之物,兩者相克,別說這怨鬼,只是一團怨氣短時的凝聚而成,就是已經(jīng)修得大成,在九天神雷之下,也休想逃得了。
噼里啪啦的電閃過后,在石又目眥欲裂當(dāng)中,他精心培育而成的怨鬼,瞬間灰飛煙滅。
而在這時候,長青劍已經(jīng)破空而來,石又根本來不及避開,揮著手上的骷髏法杖迎了上去。
長青劍屬于九重門十大名劍之一,在千年之前是九重門的開派祖師青云道長的本命法器,在這千年來的時間里,因為一直沒有遇見對的主人,長青劍被放于劍冢當(dāng)中,直到幾十年前晏安清出現(xiàn)才將它取了出來,千年的沉睡讓長青劍,原本就已經(jīng)壓制著一股很強大的劍氣,之前是因為晏安清本身的實力不夠,為了不反思劍主,長青劍才沒有發(fā)揮出全部的實力。
而現(xiàn)在晏安清除了月流音的調(diào)教,早就今非昔比,融會貫通的長青劍一百零八式之后,晏安清和長青劍之間更加心有靈犀,能夠發(fā)揮出的長青劍的威力也足可震懾,看臺下的其他人。
那小撇胡子的中年男子松下原本對他的大弟子非常的放心,甚至在比賽開始之前就早已授意了他的大弟子要好好的給晏安清一個教訓(xùn),在怨鬼被劈的灰飛煙滅之后,不僅是他的大弟子臉色變了,就連松下的臉色同樣不好看,而這時候,仲夏的臉色更是已經(jīng)漆黑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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