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在村長的帶領(lǐng)下,月流音和謝則他們兩個看到了,那個傳說當(dāng)中很神奇的巫師留下來的那張畫。
果不其然,畫上畫著的那兩個人物和月流音以及謝則的相貌非常的相似,甚至于可以說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
而最為神奇的一點是,畫像上那兩個人物的穿著打扮,就和如今月流音和謝則的穿著打扮一模一樣。
難不成在五十年前還真就有一個人可以預(yù)知未來發(fā)生的事。
可以預(yù)知未來的人,不是沒有,就比如說之前被月流音花了眼的那個封琴歌,同樣可以看到他人的未來,也就相當(dāng)于是一種預(yù)知。
但封琴歌的能力,哪怕可以預(yù)知未來,也不可能仔細(xì)到未來的人穿著打扮這樣的細(xì)節(jié)方面。
又不是那個巫師,早已經(jīng)化成了一堆白骨,說不定連靈魂都已轉(zhuǎn)世投胎,月流音倒還真想和他交流交流,關(guān)于預(yù)知的這一種本事。
同時在村長的嘴里,月流音他們還了解到了,巫師在留下這張畫的時候,還留下了一句話,話中的意思就是畫里面的人可以拯救大古村的詛咒,可以讓神原諒他們,讓他們從詛咒當(dāng)中擺脫出來。
而今,村長還有大古村其他的村民,這些大多已經(jīng)老的和腐朽枯木一般的老人,那一雙雙混濁的目光,眼中帶著期盼的看著他們二人。
月流音將巫師留下來的這一幅畫卷了起來,看向村長:“村長之前說過,五十年前有一個外鄉(xiāng)人帶來一張寶藏圖,你們的先祖跟隨著那個外鄉(xiāng)人去過地下古城,而今我們想要去的地方也是地下古城,我想那張寶藏圖你們應(yīng)該還留著的吧,只要我們能夠順利的到達地下古城,你們身上所帶著的詛咒,倒也不是沒有被解決的可能。”
村長眼中出現(xiàn)了大喜的光芒,他自然是明白月流音畫中的意思,拿寶藏圖來換他們身上詛咒被解除的藥。
哪怕那張寶藏圖象征著巨大的財富,可是在生命面前也要有命,才能夠享受得了這筆財富。
相較于財富村長,還有他身后的那些村民,更想要他們所失去的青春年華。
那張害的大古村的人成了如今地步的寶藏圖,大古村的人是又恨又懼,卻也一直保留了下來。
村長從村里面的祠堂一個暗盒子里面取出了這張寶藏圖。
這張寶藏圖是用一張牛皮紙做的,上面規(guī)劃出了一條道路,那條路通網(wǎng)的便是地下古城。
有這張寶藏圖在,進了沙漠后,想要找到地下古城,至少可以更簡單一些。
但是卻有一點,寶藏圖損失了一部分。
村長害怕月流音他們誤解,連忙的解釋道:“大人,不是我們不想要將完整的寶藏圖交給你們,而是我們的先祖當(dāng)初從地下古城逃出來的時候,就只帶回來了這張有損傷的寶藏圖。”
月流音擺擺手:“我沒有怪你們的意思,只要你們沒有在有所隱瞞的地方,關(guān)于你們身上的詛咒,我必然說到做到。”
在村長還有那些村民的護送之下,月流音和謝則出了大古村。
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天微微亮了。
又重新回到民宿,他們這一行人大多已經(jīng)起來了。
所有的人又聚集到了一起,月流音將寶藏圖拿了出來,這張圖說是寶藏圖,但對他們而言更是一張路線圖。
關(guān)于大古村的事情,月流音在詛咒的這一塊模糊了一些,主要強調(diào)了這張圖上面的路線是通往地下古城。
屋子里的人都有些喜出望外,陳教授又拿出了薛教授的筆記本,在薛教授的筆記本上,也有一條據(jù)說是通往地下古城的道路。
地下古城五通八達,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條路。
但薛教授筆記本上的那條路線和月流音他們帶回來的這張路線圖上的路線,基本上是相同的。
有了路線圖,一行人收拾收拾了行李,除卻必須帶的東西,其他格外笨重的全部都留在了民宿。
也好,在他們這一行人當(dāng)中,大部分都是玄門中人,玄門中人不是每一個都像月流音一樣,擁有一個芥子空間。
但他們也擁有一樣可以攜帶很多東西的乾坤袋,這種袋子里面的空間有小有大,主要是看煉制乾坤帶的人。
相較于其他必須將行李背在身上的陳教授等人,玄門這邊的人可就要輕松多了,從表面上來看那就是無物一身輕。
輕裝上陣的一群人穿過了大古村,慢慢的走進了沙漠。
大古村的那些人帶著希翼的目光看著他們到來,又看著他們離開。
大古村雖然不允許外人進入,因為大古村的人不想要外人,看到他們這副蒼老的模樣也不希望看到外面那群人年輕力壯的樣子。
但雖有這條規(guī)定在,外人真想要通過大古村前往地下古城,也不是沒有辦法。
村長他們在前不久還看過幾批人馬,但那些人都是出去了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
不用想也可以知道,那些人不是被黃沙掩蓋,就是上面粘的那個,不知是神的地界還是魔的地界的地下古城。
人在沙漠中行走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將要穿越沙漠,就不得不依賴一種動物,那便是駱駝。
被駱駝這大約也走了大半天的時間,而眼前的場景卻沒有多大的變化。
依舊是黃沙蓋地,偶爾能看見的其它東西,不是那些倒霉的動植物的尸體,便是人在沙漠中生長的非常強悍的植物,例如仙人掌。
再這樣走下去,月流音等玄門中人,包括謝則的那三個手下都還受得了,可是陳教授畢竟年紀(jì)大了,不可能一直堅持下去。
礙于陳教授的身體狀況,謝則作為領(lǐng)隊的隊長,選擇了找了一個避風(fēng)所休息。
他們隨身攜帶著干糧和水,都吃了一些填飽肚子。
陳教授臉上帶著滄桑和疲憊,但是精神卻非常的飽滿,若不是謝則擔(dān)心陳教授的身體,陳教授自己恐怕還不愿意停下來。
在停下來休整的這段時間里,陳教授又拿出了筆記本,研究著他們行走的路線。
“月小姐,我們再來對一對兩張地圖,我記得在老薛留下來的地圖上,我們在往前走不久,就有一處綠洲。”陳教授看月流音這邊沒有其她的事,便朝著她說道。
月流音點點頭,同樣取出了大古村的村長他們的寶藏圖,也是如今的地圖。
在仔仔細(xì)細(xì)的研究之后,果然,若是他們行動的速度夠快的話,在夜晚到臨之前,他們就能夠找到那一處綠洲。
月流音手上的地圖是50年前的人留下來的,不能夠保證綠洲還存不存在。
而陳教授手上的地圖,來自于已經(jīng)過世的薛教授,閃避還是有著一定的可信度。
一行人決定不再耽擱時間,爭取在天黑之前向綠洲趕去。
沙漠的夜晚是非常恐怖的存在,因為暗地里潛藏著沙漠當(dāng)中的殺手,尤其是他們所走的這一條道路,在沙漠當(dāng)中更是有一個別稱叫做死亡之路。
所以即使在沙漠的夜晚趕路,可以更大的補充體內(nèi)的水分,月流音他們一行人也不愿意冒這個險。
如此既然不能夠那么幸運的找到綠洲,至少也要找到夜晚降臨的時候,他們一行人修整的地方。
但這一次,幸運女神并沒有眷顧他們,他們按照著地圖的指引,向著綠洲的方向不斷的前進,可是直到天色慢慢的昏暗下來,前方目之所及之處依舊沒有綠洲的蹤影。
這時候時間已經(jīng)刻不容緩,他們必須要找到休整的地方。
這一次他們總算找到了地方,一處背風(fēng)的山丘。
經(jīng)過白日里的趕路,哪怕是體力非常好的玄門中人,這時候臉上也露出了疲態(tài)。
吃過了晚飯過后,除了守夜的人,其他的人已經(jīng)躺在睡袋中,準(zhǔn)備著休息,同時也儲存明天趕路的力量。
這時候人有三急,這種事情是容不得耽擱的。
陳教授的二徒弟從睡袋中爬了出來,晚上去解決身體的緊急情況。
然而十幾分鐘過去了,和這個二徒弟一塊的陳教授另一個徒弟,看到師兄一直沒有回來,在想著關(guān)于沙漠中種種恐怖的傳聞,便有些擔(dān)心他師兄的下落,正想著要不要去通知其他人一起去找?guī)熜值臅r候。
便傳來了一聲尖叫。
這一聲尖叫便是那個二徒弟發(fā)出的,同時也吵醒了所有的人。
月流音身為玄門老祖,體質(zhì)非常人能比,白日里的趕路,對她而言并沒有太大的影響,整個人一直處于清醒的狀態(tài)。
聽到那個二徒弟的尖叫后,月流音是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并且向著聲音發(fā)出的地方趕了過去。
那個二徒弟雖說是個大男人,卻是有些內(nèi)斂羞澀的小伙,就算是解決人有三急的這種小事,不想要叫其他人看見,便走的遠了一些。
誰料在解決完之后,發(fā)生了一點意外的狀況。
沙漠中一直存在著蛇類,對于沙漠中的蛇蝎,更是需要小心謹(jǐn)慎。
而這個二徒弟就是為了躲避一條花紋非常斑斕的蛇,不小心的跌了一跤,然后跌到了一個大坑當(dāng)中。
原本跌進一個大坑,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一個大男人爬起來了就是。
可是偏偏在跌進去的時候,那人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東西。
而這個東西卻是一個死人的骷髏頭。
像他們這種鉆研考古的,死人的骷髏頭肯定打過一些交道。
若只是一個骷髏頭,還不至于將這個人嚇到如此地步,可是擺放在這個二徒弟面前的卻不是一個骷髏頭,而是一大堆。
二徒弟驚恐的發(fā)現(xiàn),他居然掉到了一個白骨坑當(dāng)中,坑底密密麻麻的都是白骨,還不知道在這里面死亡了多少人,也是因此才有了他的那一聲大叫。
月流音趕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白骨坑當(dāng)中神情有些呆愣的二徒弟。
這二徒弟的名字叫做方子俊,原本也是一個清秀的小伙子,如今這么一副傻呆呆的樣子,卻像一根木頭一樣。
“你有沒有什么大礙?”月流音朝著坑底的方子俊問了一句。
方子俊在這聲音當(dāng)中總算是回過了神,連忙的從白骨坑當(dāng)中站起了身,搖了搖頭。
“我沒事,只是看到這些東西,突然的有些嚇到了。”說到這里,方子俊臉上難免有些羞澀。
看到月流音一個年輕的姑娘家對這些東西都是一臉的平靜,而他卻是嚇得大叫,還讓所有人擔(dān)心了一下,讓她不免有些羞囧。
這個坑并不是太高,也就才半米高左右,方子俊完全可以自己爬上去。
可是就在方子俊往上爬的時候,方子俊突然感覺到了有什么東西在拽他的衣服。
就在這一瞬間,方子俊心中一種恐慌感在不斷的蔓延,讓他有些頭皮發(fā)麻。
方子俊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將眼睛轉(zhuǎn)到了后面,在這時候,再看上面站著的月流音,又朝他說了一句。
“方子俊,你慢慢的上來,不要朝后面看。”
月流音清冷的聲音,這為何突然給了方子俊一種莫大的勇氣。
方子俊壓抑著內(nèi)心的恐懼,沒有再往后面看,接著往上面爬。
在他不斷往上面爬的時候,他更能夠感覺到那股拉扯他的東西,想要將他往下面拉。
方子俊和那個東西陷入了僵持的狀態(tài),方子俊往上面爬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月流音看著后面拉著方子俊衣服的那個東西,赫然就是一只白骨手。
她微微的瞇了瞇眼,手上瞬間出現(xiàn)了一張明黃色的符篆。
明黃色的符篆無火自燃,看似輕飄飄的向坑里面飄去,在落入坑底的那一刻,坑底頓時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叫聲。
在這陣叫聲當(dāng)中,方子俊更是明顯的非常驚喜的感受到了,在他身后面那個拉住他的東西不見了。
就趁著這一刻,方子俊用了他前所未有的速度往上爬。好不容易的,看似只是短短的一分鐘的時間,對于方子俊卻仿佛過了半輩子一般,幸運的是方子俊種上了,爬到了坑上。
等爬上來后,方子俊在看坑里面的東西,頓時腦袋都快炸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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