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閔御詩剛跳下去,北辰翱后腳就到了。
還剩下艾門一個人在那里孤零零的站著,心里瑟瑟的抖著雙腿站在飛機艙口往下面望去,媽媽咪呀,好可怕,他要回家。
艾門咽了一口唾沫,緊閉著雙眼為自己打著氣,眼看著一條腿已經(jīng)在飛機艙口的外面了,猛一激靈,又快速的伸了回來,不行不行,這個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害怕。
不過環(huán)顧四周就還剩下自己一個人,還是在心里面給自己打著氣,顫顫巍巍的向外面伸去,伸了一半,又快速的伸了回來,嘴里喃喃自語,“那個機器人說什么來著,有什么要求注意的事情來著,完了完了,現(xiàn)在一句話也想不起來啊。”
艾門在心里面苦大仇深的想著要死了要死了,早知道自己就應(yīng)該把“遺囑”寫下來,現(xiàn)在太被動了。
不過,艾門絞盡腦汁的想了一會兒,終于讓他給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寫血書”。
艾門伸出自己的手看了又看,這么光滑,這么白嫩,這么嬌軟,這要是上面有一個牙印的話,好像也不太好,實在是有損自己的聲明啊,再看了看自己的全身,尋思著有什么地方自己可以咬的,最后神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沒有任何部位可以下得去嘴的,他實在是太完美了。
艾門嘆了一口氣,又站起來開始了他的“躍躍欲試”的嘗試。
不僅下面的閔御詩幾個人都等得不耐煩了,特么這都過去了半個小時了,怎么還是沒有人過來,就剩下艾門一個人沒有和他們集合了,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吧,不過也不能啊,只要跳下來的話,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事情的,就算自己忘了拉開降落傘,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后,那個裝備會自己拉開的啊。
于是,眾人好像意識到了什么,不會是艾門那個小子還沒有跳下來呢吧。
而且上面的人都等的不耐煩了,開飛機的還是那個機器人,在看著一個個人都跳下去之后,機器人就把數(shù)據(jù)自動的錄入到了自己的系統(tǒng)之中了,就還剩下最后一個人類,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走過來走過去的,還時不時地把腳伸在外面,過了大概有幾分鐘,機器人的最里面就自動的報出一句話,“時間到,清算程序啟動。”
之后,艾門忽然感覺背后一涼,條件反射的想要回過頭來看一下是什么東西,還沒來得及回頭呢,就被人往屁股上面踹了一腳,自己就被從飛機上面踹下去了。
在下面的人們或者是小動物們那個時候都隱隱約約的仿佛從上空中聽到了“啊—”的一聲,那叫一個蕩氣回腸啊,千回百轉(zhuǎn),讓人不禁的想著這是不是上帝的喊聲。
艾門就這樣被踢下了飛機,心里面很是泛酸,表哥欺負(fù)他還不夠,連一個機器人都要欺負(fù)他。
等艾門找到了眾人之后,看到自己的表哥的時候,也沒有了以往粘人的表現(xiàn),他決定了,他要宣布從今以后要和北辰翱冷戰(zhàn),除非他向自己道歉,否則他是不會原諒他的。
不得不說,艾門實在是想得太多了,直到北辰翱回國的時候,艾門都不知道有這么一檔子的事情。
現(xiàn)在閔御詩看到艾門平平安安的回來了,也就松了一口氣,同時諷刺了一句艾門真是膽小鬼,就走了。
艾門:哼。
不得不說,現(xiàn)在閔御詩才覺得自己決定來這里真是對了,今天的體驗真是太棒了,就是不知道明天怎么樣,會不會還和今天一樣的讓她驚喜。
閔御詩就問了問西蒙,“西蒙,我們明天要去哪里玩啊?”
西蒙溫和的笑了一聲,“明天去沖浪。”
閔御詩的眼睛亮亮的,“真的嗎,還是和今天一樣嗎?”
西蒙想了一下,搖了搖頭,“不一樣,明天是一個真人教授,畢竟我們都不會沖浪,需要專業(yè)的人士來指導(dǎo),不過他們倒是同一個場所的,還是在那所小房子里面。”
“哦。”閔御詩了解了,她表示對明天充滿了期待。
西蒙八個人又是騎著他們的小三輪,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旅館中,在下面的那位大叔那里吃了一頓飯。
這次,閔御詩沒有看見那個大叔的妻子了,只看見了那位大叔在招待著他們。
閔御詩看了看表,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九點了,“大叔,你這個點了還在營業(yè)啊。”
那位看上去兇巴巴的中年人使勁的在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對啊,這不是多掙一點嗎,多開一點的時間就多掙一份錢。”
閔御詩說,“說的真對,那大叔啊,這么晚了,您的妻子怎么沒來幫你啊?”
中年男人一愣,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哦,她啊,回去睡覺了,這里有我就夠了,不用其他的人。”
“哦。”閔御詩不再說話了,長長的眼睫毛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也阻擋了別人探究的視線。
不知道問什么,她有一點心慌,好像即將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似的。
閔御詩因為心里面有事,也沒有吃多少,眾人就以為閔御詩累了,也就沒有在意,吃了飯之后,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間里面了。
這一晚,閔御詩又睡的及其的不安穩(wěn),她又做噩夢了,不過,夢見的并不是自己的前世,而是現(xiàn)在,她夢見自己這一世的家人,朋友,都一個個的離她遠(yuǎn)去,就在她的面前被人殺死,血液留了一地,也染紅了閔御詩身上的白裙。
閔御詩在夢中不停的想要救他們,可是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完全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都一個個的死去。
閔御詩不停的搖著頭,臉上很焦急,滿頭大汗。
閔御詩忽然睜開了眼睛,怔了一會兒,閔御詩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像是做噩夢了。
閔御詩慘白著臉,走下床洗了洗臉,又看了看自己的表,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才到凌晨五點,閔御詩無所事事的躺在了床上,想要接著在補一會兒眠,可是輾轉(zhuǎn)反側(cè),卻是怎么也睡不著了。
最后,只好十分無奈的靜靜的躺在床上,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等待著天亮。
閔御詩的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剛才做的夢,感覺一陣后怕,摸了摸自己的心臟,又有一點的疑惑不解,自己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呢,而且還是連續(xù)兩天,還兩天都絕對不是什么好夢。
閔御詩趁著現(xiàn)在還屬于“夜深人靜”的時候,把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好好的捋了一遍。
先是自己在網(wǎng)上看到了一個不知道什么的小廣告,就興沖沖的也沒有做什么準(zhǔn)備的來到了這個可以說是與世隔絕的小鎮(zhèn)上面,來的時候,如果自己沒有感覺錯的話,應(yīng)該是有人一直跟著他們,也不是說一直跟著,就是在他們進入到這個小鎮(zhèn)上的那一刻起。
一般這種情況下,那是自己走進了別人的領(lǐng)域,侵占了別人的地盤才做出的反應(yīng),這樣的行為可能也解釋的通。
然后當(dāng)天晚上的時候,自己就做了那樣的一個噩夢,還有綜合著西蒙他們嘴里面說的話,之前也有人來住過這里,可是嫌棄這里的住宿條件十分的差,接著就屁滾尿流的就走了,第二天,也就是今天的時候,又覺得那個老板人比較的詭異,但是具體的也說不上來,還有那個據(jù)說是鎮(zhèn)長的人,也是給她給她一種同樣的感覺。
閔御詩皺了皺眉,又想起了鎮(zhèn)子里面?zhèn)鞒龅氖裁础棒[鬼”的傳聞,不許里面的人出去。
等等,不許里面的人出去,那就可以讓外面的人進來嗎?也不盡然吧。
但是他們在這里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人對他們充滿惡意啊,閔御詩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想要把腦子里面的這些線索給捋一捋,得出一個漂亮的結(jié)論出來。
不過,可能是閔御詩陷入自己的思維當(dāng)中太認(rèn)真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色早已經(jīng)大亮。
直到房間的門被人敲醒下去一起吃早飯,閔御詩才收回了自己的發(fā)散的思維,快速的下了床,跟著來到了餐廳準(zhǔn)備吃飯。
不過,就看到了西蒙四個人一臉驚奇的看著她,閔御詩不由得摸了摸自己臉,眨了眨眼睛,奇怪的說道,“怎么了?我的臉上有東西么,怎么這么看著我啊?”
西蒙用一種一言難盡的表情又看了看北辰翱和艾門兩個人。
這兩個人是背對著自己坐的,所以閔御詩一開始的時候并沒有看見他們那兩個人的臉,現(xiàn)在看到了西蒙臉上的表情,閔御詩的好奇心也一下子被勾出來了,繞到北辰翱和艾門兩個人的對面,就看到了兩只大大的“熊貓”。
閔御詩總算是明白了西蒙他們?yōu)槭裁匆@么看著自己了,她看著北辰翱和艾門兩個人的眼睛,也就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的眼睛上面是什么樣子了。
閔御詩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就坐到了西蒙四個人的對面,北辰翱他們的旁邊。
西蒙看了看艾門,再看了看北辰翱,又看了看閔御詩三個人的眼睛,開口了,“你們?nèi)齻人昨天該不會又約著自己偷偷的出去玩了吧?”
漢塞也睜著一雙很是好奇的眼睛,說道,“對啊,你們不會背著我們出去玩了吧?怎么一個個的都是這幅樣子。”
連芬迪兩個人都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閔御詩耷拉著一雙眼睛,北辰翱抬起頭看了看他們?nèi)齻人,艾門還明顯的在神游當(dāng)中,不過并不妨礙三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昨天沒有睡好。”
西蒙挑了挑眉,“沒睡好?不能吧,昨天我們那么累,你問問我們四個人,有哪一個人昨天不是一沾床就睡著的。”
閔御詩皺了皺眉頭,“我也不知道。”
艾門一臉嫌惡的表情,“真討厭,我昨天有做夢了,還是噩夢,媽呀,嚇?biāo)缹殞毩恕!?br />
閔御詩一怔,有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忽然冒出來,又轉(zhuǎn)頭問了問北辰翱,“你是不是昨天晚上也做噩夢了?”
北辰翱點了點頭。
西蒙幾個人面面相覷,“這是怎么一回事?一個人做夢也就罷了,這怎么還兩個三個的都做上了,難道做夢還傳染嗎?”
漢塞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恍然大悟的說道,“難不成你們是三兄妹嗎,有著特殊的心靈感應(yīng)嗎?”
艾門翻了個白眼,第一個不服了,“誰跟他們兩個人是三兄妹,我是獨生子好不好?要我看啊,不管為什么做夢,我只知道再這么下去,我非得虛脫了不可,現(xiàn)在我都要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空中飄來飄去的,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我想要回家。”
閔御詩眼神一凜,“你說你想要干什么?”
艾門嚇得腿軟,丑八怪怎么忽然變得這么嚇人,比他爸生氣的時候氣勢還強,瞬間倒戈,“我不想了,我什么也不想了。”
閔御詩嚴(yán)肅的說道,“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在重復(fù)一遍。”
艾門欲哭無淚,他錯了還不行嗎,太嚇人了,他只是抱怨一下而已,又不是真的鬧脾氣想要回去,他只是想要睡一個好覺而已啊。
看著閔御詩一臉兇巴巴的樣子,艾門又小聲的把那句話重復(fù)了一遍。
閔御詩沉著臉自言自語的說道,“回家?虛脫?”
接著又問西蒙他們,“你們的那個大哥哥,是不是有一段時間經(jīng)常夢中驚醒,久而久之神經(jīng)衰弱了?”
西蒙不知道閔御詩為什么要這么的問,不過他看著閔御詩一臉嚴(yán)肅的表情,也回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段時間大哥好像真的是有一點的奇怪,做什么事情注意力都集中的不起來。
于是便點了點頭。
閔御詩的一顆心猛然間下沉,“果然是這樣。”
她雖然不知道這個小鎮(zhèn)上面的人在向外界隱瞞著什么,又隱藏著什么驚天大秘密,不過就沖著這里的人居然敢對她做出的這種事情,讓她夢到了自己最不想要發(fā)生的事情,她也要把這個秘密給找出來。
還沒有誰惹了她還能全身而退的,那也太小看她了。
欺負(fù)人都欺負(fù)到門口了,當(dāng)她是病貓啊。
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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