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御詩憤憤的想著,也不知道后來又想到了什么事情。
抬起頭來對還在神著游,不明所以的西蒙說道,“你那天說我們最后要做什么來著?”
“呃,你,不是說要去鬼屋探險嗎?”西蒙弱弱的說了一句。
閔御詩眼睛里面的光一閃而過,快速的讓人看不清,只見她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呵呵,那今天就先去這個所謂的鬼屋了。”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她要的答案就在這里了。
“啊?哦哦。”西蒙剛開始沒有反應(yīng)過來,在閔御詩皺著眉頭瞅過來的時候他才連聲應(yīng)道。
之后,“那好,現(xiàn)在我們先各自準(zhǔn)備一下什么了。”
閔御詩說完,也沒有給任何人什么樣的反應(yīng)就自顧自的轉(zhuǎn)身揚(yáng)長而去了。
余下的一臉懵逼,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本來幾個人是準(zhǔn)備吃早飯的,然后不是說要去沖浪什么的嗎?
怎么忽然就聽見了閔御詩在嘴里面嘟囔了幾聲,然后問了幾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之后,就說改變?nèi)粘塘耍?br />
北辰翱好像猜到了什么,心里面有著隱隱的擔(dān)憂,抬頭看著閔御詩上樓的背影,抿了抿嘴唇,還是追了上去。
艾門還懵懵懂懂的看了看眾人,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直到眾人讓他收拾行李去的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閔御詩剛才好像說要先去鬼屋?
一下子精神就振奮了起來,話說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鬼呢,就算是上次說那個劇組里面見鬼的話,他也沒有親眼見過,頓時腿也不疼了,精神也不累了,三步并作兩步的興沖沖的往樓上走去。
剩下的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覺得人家都同意了,而且看上去還這么的興奮,把他們也得舍命陪君子啊。
說實(shí)話,他們也沒有去過那個地方,只是聽邱婆婆說那里鬧鬼,不準(zhǔn)他們靠近那里一步,如今這也是迫不得已啊,不過正好他們也見見,要是真的有鬼的話,那么他們以后就再也不去那里了。
想到這個,幾個人也是躍躍欲試的想要去,一個個的都裝包袱去了。
樓上北辰翱在閔御詩前腳到達(dá)房間之后,后腳也到了閔御詩的房間。
“詩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沒有跟我說,瞞著我的。”北辰翱臉色沉沉的看著閔御詩。
閔御詩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看了看北辰翱,接著笑著說,“哎呀,哪里有什么事情瞞著你啊,我就是想去來著。”
在閔御詩的心里面,無論北辰翱是怎么樣的老成,但是說到底還是一個小孩子,比她小了足足的五歲呢,正是天真爛漫的時間。
北辰翱心里面一沉,不由得感覺到了沮喪,他最討厭閔御詩還是把他當(dāng)成小弟弟來看待的,那種感覺糟糕透了。
“詩詩,這里是不是有什么秘密,這個秘密是不是很讓人驚恐?”
閔御詩沉默了一下,最終抬起眼睛,“小翱,你不該知道的,確實(shí)是這樣,不過具體的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還不知道。”
看著北辰翱眼眸深處的執(zhí)拗,她只能妥協(xié)。
直到多年以后,北辰翱會想起來這一幕,恐怕那個時候,閔御詩就是對他妥協(xié)的第一步了吧。
閔御詩從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一個東西來,那是一個長得十分可愛的小花,也許是因?yàn)楸蝗税纬鰜淼木壒剩▋嚎瓷先适Я松鷼猓@得十分的萎靡不振。
北辰翱疑惑的看了看閔御詩手里面的東西,歪了歪頭,眼睛里很罕見的流露出一股迷惑不解的神情來,“詩詩,這是什么啊?”
閔御詩沉吟了許久,才說道,“這是我從房間的家里角落里面發(fā)現(xiàn)的,你還記得我們每個人都做了不同的夢境嗎,不,應(yīng)該說是噩夢才對。”
北辰翱看著這株十分羞澀的花朵,很驚訝的說道,“難道就是這個東西造成的嗎?”
閔御詩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他就是罪魁禍?zhǔn)琢耍@株東西,名叫艷朦,不過它還有一個別的名字,叫做夢魘,顧名思義,每個人只要在睡夢過程中吸入它所散發(fā)出來的香氣,那么當(dāng)你沉睡的時候,會勾起你心目中的所有的不堪來,就是你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所有的讓你痛惡的事情。”
“所以,這就是西蒙他們所說的以前來冒險的旅客在住了一晚上之后,嚇得立馬走了的原因,因?yàn)閬磉@里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富人,一般說來,這種人生活的還不如小康生活的人幸福,因?yàn)槌晒τ袝r候并不是那么容易的,甚至,背叛,鮮血,嫉妒,仇恨比比皆是,也正是因?yàn)槿绱耍麄兊膲衾飸?yīng)該更加的讓人心里受潰,精神當(dāng)時一定快要崩塌,甚至久而久之的話,人們真的精神分裂了也是說不定的。”
閔御詩說著,停頓了一下,好像很迷惑的樣子,“不過,這種植物,按理說應(yīng)該生活在潮濕溫?zé)岬纳掷锩娌艑Γ宜纳σ彩值拇嗳酰蠢碚f,要是生活在這里的話,應(yīng)該早就死了才對,怎么可能還會在這里呢,那么這個東西是從哪里來的?”
閔御詩把手里面的東西拿起來放在眼前,作勢要仔仔細(xì)細(xì)的觀察一下到底哪里出錯了。
那邊的北辰翱聽到閔御詩說的這種東西這么險惡,吃了一驚,在看到閔御詩還要靠近的樣子,北辰翱立刻心慌的把閔御詩手里面的東西打落到地上,還拉著閔御詩退后了幾步,謹(jǐn)慎的盯著地面上的那朵死的不能再死的“毒花”。
閔御詩被北辰翱這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生生的逗笑了,憋著隱隱上翹的嘴角,說道,“你誤會了,這個東西現(xiàn)在對我沒有什么威脅了,它只會在入夜之后散發(fā)出香味,更何況,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的不能夠再死了,沒關(guān)系。”
北辰翱雖然聽到閔御詩的解釋了,但是他還是不放心,不讓閔御詩過去。
閔御詩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好吧,我不過去了,這個東西你們屋子里面應(yīng)該也有,我們?nèi)フ艺野伞!?br />
北辰翱莫名的又想到了第一眼他做的夢,不是說是噩夢嗎?那他怎么會做這么美的夢?
暗戳戳的看了閔御詩一眼,耳朵又變紅了,不過面上根本不顯,十分淡然的把閔御詩帶進(jìn)自己的房間里。
一推開門,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面而來。
北辰翱和閔御詩同時捂口鼻,定睛看去,就看見艾門正站在大個大鏡子的前面,脫了自己全身的衣服,拿著一罐的黏糊糊的東西就往自己的身上抹,艾門聽到門的聲音,以為是北辰翱回來了,也沒有在意,正好他抹到了后背實(shí)在是抹不過去了,都沒有回頭的朝著北辰翱喊道,“哥,你快過來幫我一下。”
北辰翱皺了皺眉頭,在看到自己表弟什么也沒有穿之后,臉色愈發(fā)的變得暗沉,立刻把閔御詩擋在自己的身后不讓她看見,同時朝著那邊還在“搔首弄姿”的艾門說道,“艾門,快把衣服穿上。”
艾門撇了撇嘴,拒絕道,“哥,你幫我把身上涂完,我自然就把衣服穿上了。”
這回,還不等北辰翱說話,后面的閔御詩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北辰翱的后面出來,饒有興趣的雙手環(huán)胸,一雙眼睛打量著還站在鏡子前面絲毫沒有警覺的艾門,“小艾門,你在身上涂得什么東西啊?”
艾門聽到有人問自己,也沒有過腦子,直接說道,“哈哈,這不是我們要去鬼屋嗎,我看見網(wǎng)上有人說大蒜可以防止鬼的近身,所以……”
說到一半才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剛剛誰在跟自己說話,怎么好像是?
艾門小心翼翼的轉(zhuǎn)過了身子,果然就看見自家表哥和閔御詩站在門口,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
尤其是閔御詩,還笑瞇瞇的打了個招呼,“嗨,不得不說,你這個方法,實(shí)在是有一點(diǎn)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意思啊。”
艾門愣愣的低下頭,朝自己的身下看了一眼,接著,本來還白白嫩嫩的小臉?biāo)查g就跟染了顏色一樣,紅的就跟個紅屁股似的,恨不得跳了起來,指著閔御詩,“你你你——”
閔御詩笑盈盈的回答,“你說的是我為什么在這里嗎?這我倒是可以回答你,只不過,你確定你要以目前的這種樣子來跟我說話嗎?”
艾門像后面有惡狗追他似的,立刻彎著腰,雙手捂著自己的重點(diǎn)部位竄到了被子里面,別問他為什么要到被子里面,因?yàn)樗吹脑∈沂峭该鞯陌。雌饋硪挥[無余。
閔御詩挑了挑眉,沒有再理會艾門的耍寶,在整個房間里面搜了起來。
果不其然,在房間的角落里也看到了和閔御詩房間里面的一模一樣的植株來。
閔御詩和北辰翱對視了一眼,看來真的是有人要趕他們走出這個小鎮(zhèn)啊,可就是不知道這個地方隱藏著什么樣的秘密呢。
艾門這個時候已經(jīng)在自己的被子里面迅速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看到閔御詩好像從他們的房間搜出來了什么東西,好奇的看了過去,就是一個很可愛的小花啊,看到閔御詩和北辰翱臉上凝重的神色,吸了吸自己的小鼻子,“這個小花好可愛啊,能送給我嗎?”
艾門還朝著閔御詩眨眨眼,企圖用自己的可愛打動這個丑八怪。
閔御詩用一種看怪物的表情看了一眼艾門,又和北辰翱對望了一眼,“你要這個?”
艾門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啊,這個小花兒看起來好可愛啊,我回去的時候一定要帶著它,然后再把它救活,放在我的床頭,這樣,也算是我的這個旅程中的一個紀(jì)念品了。”
這句話說完,艾門敏感的感覺到好像閔御詩看自己的視線又變了,就像看一個“傻子”似的?
還有自己的表哥,也跟看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看著自己?
艾門按耐住全身的雞皮疙瘩,好奇的問道,“你們怎么都用這種眼光看著我?”搞得他還真的有一點(diǎn)不自在啊。
閔御詩滿臉復(fù)雜的看了看北辰翱,用眼神示意,你確定這孩子是正常的?
北辰翱聰明的讀懂了閔御詩的話,也是很無奈的眼神了,他只知道自己的這個表弟有點(diǎn)小脾氣,但是心里面還是很純粹的,就是沒有想到,竟然這么的,傻?
“咳咳。”閔御詩回過了神,用一種充滿關(guān)懷的眼神看著艾門,“既然你喜歡的話,當(dāng)然可以送給你了,只是,你可以把它做成標(biāo)本,但就是不要救活它,更不要把它放到你的枕邊。”要不然,她還真怕,就活了這鬼東西,死的人恐怕就是這個小家伙了。
艾門悶悶不樂的答應(yīng)了,算了,不讓自己放就不放吧。
接著就伸出了手,把閔御俗手里面的東西鄭重其事的接過來,小心翼翼的放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里面,那神色,恐怕對他自己都還沒有這么傷心呢吧。
閔御詩又是很復(fù)雜的看了艾門一眼,又走過去用一種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話給北辰翱說,“小翱,我們回去之后你一定要跟你的舅舅說,有時間的話還是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的兒子吧,再怎么說,也不能放棄治療啊。”
北辰翱的嘴角抽了抽,看著閔御詩一臉正經(jīng)嚴(yán)肅的樣子,“咳咳,好吧,我會如實(shí)的跟我舅舅說的。”
其實(shí)他也有一點(diǎn)覺得自己的表弟的智商有那么一點(diǎn)的不忍直視。
艾門放好了自己的東西之后,看到自己的表哥又和閔御詩在一起竊竊私語,鼓了鼓小臉,“你們在說什么啊?”
閔御詩笑瞇瞇的說道,“當(dāng)然是夸你可愛啊。”
艾門努力的把自己的臉繃得緊緊的,然后說道,“咳咳,我知道了。”
說完之后,還矜持著一張小臉,“你的東西收拾好了?”
閔御詩很自然的回答,“沒有呢。”
“那你不好好的收拾干嘛呢?”艾門瞪大了雙眼,這都多長時間了還沒有收拾好,怎么這么慢。
“因?yàn)橄肽懔税 !闭f著,閔御詩摸了摸艾門的臉,真滑嫩,在艾門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拍了拍手轉(zhuǎn)身走了。
不過還沒有走出去,就又回過頭沖著艾門說道,“小艾門,還有,你的小弟弟還真的可愛呢。”
艾門一開始沒有反應(yīng)過來,待幾分鐘之后,“哄——”的一聲,小臉變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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