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御詩三個人皺著眉頭看著忽然闖進來的人,看上去有點不對勁的樣子,也沒有說話。
星子眼睛通紅的看著閔御詩三人,狠狠地蹬了他們?nèi)齻人一眼,瞪的幾個人一陣莫名其妙,他們好像從來沒有惹過這位先生吧。
星子的勵志告訴他自己現(xiàn)在做的事情很危險,不能再這么下去了,可是呢,身體還是控制不住的就這么沖出來了,他沒法,也不想要控制。
這些人憑什么這么涼薄,這么心狠,明明生來就已經(jīng)比別人多了幾倍的籌碼了,本應(yīng)該感恩的,可是呢,他們做的事情卻也比別人更大膽,讓他們這些人怎么辦?
星子就這么眼神通紅的看著他們,王釗的脊背都發(fā)涼,這個人的眼神怎么這么可怕,他們好像是沒有什么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在這里老老實實的等著都能夠有意外發(fā)生,這運氣,也算是絕了吧。
閔御詩也好奇的看向這個沖進來的警察,沒有說什么話。
至于北辰翱嘛,他只是緊緊的看著這個看起來很危險的警察而已,只要閔御詩能夠好端端的,現(xiàn)在還是未來都能夠平平安安的在自己的面前就好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他就不想管那么多了。
星子只是狠狠地盯著王釗,因為他隱隱約約的記得,好像是這個小子是這群人里面的領(lǐng)頭的,自己當(dāng)然是和他過不去了。
王釗不明白這怎么一會兒矛頭全都指向自己了,大兄弟,這可要不得啊。他只是一個炮灰啊,一個小角色而已,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也別來找他啊。
王釗在星子陰狠的眼神中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本來想鉆到閔御詩的后面去的,不過一想,不行,自己可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有了事情怎么能夠先鉆到女孩子的身后呢,王釗暗暗地唾棄了自己一把,之后硬著頭皮堅持的朝著星子看了過去。
頓時頭皮發(fā)麻。
你能想象一個著了魔的人出現(xiàn)在你面前的時候的感受嗎,那簡直是陰風(fēng)刺骨,寒風(fēng)陣陣啊。
王釗硬著頭皮說,“咳咳,警察叔叔,我們以前見過嗎?”
星子沒回答,只是一味地盯著王釗看。
王釗頓了頓,又說,“警察叔叔,我們的那個,錢也給那些人了,我們幾個什么時候能出去啊?”
星子聽完這句話,倒是有反應(yīng)了,只是輕嗤了一聲,“你們還想出去?”
王釗立馬變了臉色,“我們?yōu)槭裁床荒艹鋈ィ科渌娜艘渤鋈チ税。议T憑什么不能出去。”
王釗這下子就很憤憤不平了,憑什么大家都能走,就他們不能走,不就是給錢給了晚一點了么,不至于這么絕吧。
星子好像這會兒找回了一些理智,還是看著王釗憤怒的臉,好像他越生氣星子越高興的樣子。
還添油加醋的說道,“對,你就是不能走,他們兩個可以走了,只有你不能走。”
王釗生氣了,“我憑什么不能走?”
他又沒有干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也沒有做什么殺人放火之類的事情,他就不明白了,他為什么不能走。
閔御詩在旁邊不厚道的笑出了聲音,“可能是因為你的人品不好吧。”
“老大,你居然這么說我。”王釗一下子覺得自己可委屈了。
閔御詩就那么看著王釗的做作,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中明晃晃的幾個嫌棄的大字。
那一邊的星子看到自己就站在他們兩個人的前面,可他們居然還是無動于衷的該玩就玩,該說就說,還鬧就鬧,覺得自己的威嚴(yán)一下子被挑釁了。
如同忽然發(fā)怒的獅子一樣大吼出聲,“你們夠了,吵什么吵?”
說完,同時從口袋里面還拿出了一把匕首,黑暗的房間里面只有月光照映進來清冷的月光灑在了冷冷的匕首上,反射出了一道刺人雙眼的光,北辰翱隨時的注意著星子的動態(tài),于是立刻反映了過來。
北辰翱一下子沖了過去,雙眼通紅,腦海里面一片空白。
閔御詩這個時候也反應(yīng)過來了,不過她知道星子手里面的匕首并不知道沖著自己來的,看著王釗還站在那里愣愣的,閔御詩過去一把把人推開了。
她自己倒是沒有來得及錯開,只是條件反射的側(cè)了側(cè)身子,不用正面對著星子,可是躲過他在憤怒中的一刺確是不可能了,閔御詩覺得自己的手臂就被人生生的穿透了一樣,瞬間痛得都沒有知覺了。
閔御詩的頭上瞬間充滿了汗滴慢慢的流了下來。
北辰翱眼睜睜的看著閔御詩的手臂的鮮血流了下來,慌得不知道該怎么辦,在憤激之下,小身子倒是爆發(fā)出了前所未有的力氣,朝著一擊未成,還想要再來一下的星子撞了過去。
倒也把人給生生的撞到了門上愣是半天也沒有起來。
與此同時,他那個在門口看著監(jiān)控的小警察本來還以為沒有什么大事呢,頂多就是星子老毛病又犯了,看不起這些家里面有錢的人。
想到這個,他不禁的在心里面冷笑了一聲,一天一天的在這里就是看不慣人家有錢,有本事你也讓你媽給你生到有錢的人家啊,現(xiàn)在倒是在這里裝起清高來了,再說了,也不算是清高,也不知道自己家的那些錢是怎么來的,還不是在這里來的。
他最看不起這種人了。
本來還以為星子老毛病又犯了,非得上去找點難看,他也不怎么攔著,可是剛剛看見這小子居然有膽量把匕首都拿出來了,立馬坐不住了,正想要站起來阻止,這個混蛋玩意,這些個寶貝疙瘩也是他能夠碰的?
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說起來,這個小警察還比星子小了五六歲,在心里面這么看星子,可想而知,這人在這里是多么的不受人待見了。
才剛剛起身沒有走幾步,就看見門被踹開了。
小警察緊張兮兮的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不認(rèn)識的人,立馬趾高氣揚的問道,“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警察局你也敢闖,誰給你的膽子?”
來人正是閔天征和北辰凌,再加上一個大半夜被叫醒的警察局局長大汗淋漓的跟在后面。
說起來閔天征還在車?yán)锩娴臅r候,就已經(jīng)把監(jiān)控給拿到手了,包括閔御詩和北辰翱一開始的時候坐的哪輛出租車,又是花了多上時間到了那里的,在酒吧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后來被人逮到了哪里去,一系列的事情不一會兒就弄清楚了。
更是知道了警局里面的人是怎么樣聯(lián)合那些小混混們坑騙別人的錢的,閔天征簡直是怒不可揭。
他身為一個書記,萬萬沒有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呵,這還只是他在私底下查到的,還不知道在自己沒有看見的地方藏著什么樣的污穢事情呢。
閔天征立馬讓人打了警察局局長的電話,他還真的不相信,這么大的事情,一個局長居然不知道,不知道的話,那他可就要質(zhì)疑質(zhì)疑他的能力了,要是知道的話,呵,很好,那這個警察局局長也算是做到了頭了。
此時的警察局局長還不知道,自從這一刻開始,他的仕途也就已經(jīng)到此為止了。
還捏著一把汗的警察局局長萬萬沒有想到大半夜的居然接到了書記的電話,還是如此的震怒的語氣,雖然開始的時候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那這會兒,他也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說實話,像這種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只是后來囑咐了幾句別弄出什么大簍子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睛就過去了,可今天晚上居然膽大包天的欺騙到書記的頭上去了,這群狗崽子,簡直是活膩歪了吧。
這個時候,他才明白自己算是完了。
又聽到自己手下的這群不長眼的東西居然還這么狗仗人勢的罵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怎么,我還不準(zhǔn)來了是嗎?”
當(dāng)即就來到了閔天征的面前,臉色沉沉的看著小警察。
小警察雖然不認(rèn)得閔天征,但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還是認(rèn)得的,看見局長來了,立馬改變了一個樣子,走過去討好,“局長,這么晚了,您怎么來了啊。”
警察局局長冷笑著說,“呵,怎么,我不能來啊,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的事情,怕我發(fā)現(xiàn)啊。”
這個時候只能裝作自己不知情了,辦事不利總比知情不報的罪名要輕的多。
閔天征就這么冷眼看著這一個上司一個下屬在自己面前裝腔作勢,渾身散發(fā)出滲人的氣息,上位者的架勢一擺出來,還在裝腔作勢的兩個人頓時什么也不敢說了。
默默地閉上了嘴。
閔天征上前,問這個小警察,“今天你們帶回來的那幾個小孩子呢?”
小警察臉色一白,眼神不自覺的看向了局長,這個人怎么知道的?看樣子,事情好像不對勁啊。
警察局局長惱怒不已,“看我干什么,我能知道你們背著我做了什么事情嗎,說,你們今天帶回來的小孩呢?”
小警察一時之間慌亂不已,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架勢,也只能回答了問話了,“在,在里面。”
小警察指了指那邊的一間房子,閔天征看過去,就看見了一個小小的,連一個窗戶都沒有的小屋子,渾身的氣勢一下子又暴漲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在家里面無比的疼愛的小公主在這里居然被人這么對待。
抬腿走過去,推了推門,沒有推開,就轉(zhuǎn)頭看著剛才的小警察,沉了沉臉,說道,“開門。”
小警察連忙跑過去,看到門上并沒有鎖之后,才想起來自己剛才要做的事情,一下子白了臉,“我,我沒有鑰匙,門在里面被反鎖了。”
他對著閔天征的強大的氣勢,簡直要哭了,悔恨莫及的想著自己為什么要這么賤的替別人值班啊,本來就不該自己值班的。
“怎么回事?”閔天征一聽,閔御詩那幾個人是不可能會反鎖的,那就只能說明里面除了他們幾個人之外,還有人在里面了。
小警察抖抖擻擻的在閔天征強大的氣勢之下憋屈的說著,“我,是,是星子在里面,他,他還拿著刀進去的。”
閔天征暗暗地壓住自己要發(fā)怒的心情,暗暗地告誡自己這個時候把閔御救出來才是最主要的。
深呼了一口氣,“情況如何了?”
小警察趕緊指著自己剛才的座位,“監(jiān),監(jiān)控在那里。”
閔天征看了一眼,冷著臉過去了。
同時還讓自己跟著的人去想辦法把門弄開。
閔天征來到小警察剛才做的位置上面,看了過去,第一眼就是有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手里面拿著一個匕首朝著詩詩給沖了過去,一時間心神俱裂。
幸好,閔御詩的身子還算靈活,躲過了這次的襲擊。
在里面的閔御詩現(xiàn)在看著這個已經(jīng)陷入瘋魔的人一眼,她現(xiàn)在也很無奈啊。
這個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來好端端的進來看著他們也就罷了,他們幾個人又沒有做什么事情,連見都沒有見過一面就被人這么看著。
再后來,還不是他和小釗子的對話太搞笑了她才忍不住笑的嘛,又不是她的錯,也不知道這人到底在生氣什么,直接的就拿著手里面的一把小匕首沖了過來。
還弄傷了她的手臂,她都還沒有生氣,這人倒是氣的不行了,又拿著手里面的那一把刀直直的沖著他們就過來了。
還真的是橫的怕不要命的。
閔御詩在心里面直咬牙,她從出生以來長這么大,別說家里面的人都不舍得動她一個手指頭了,就連罵她也是少之又少的,這回可倒好,居然還把自己的手臂給弄傷了。
她都能感覺到鮮血滴在地下的聲音了,鉆心的疼啊,她還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呢。
要不是她的手臂受傷了有點使不出力氣,這會兒早就把這個警察給打趴下來了,那還由得他這么蹦跶個不停。
閔御詩見這人居然一擊不成,還要再沖過來,氣惱的不成樣子,媽的她都痛死了才沒有心情在這里跟他玩什么貓捉老鼠的游戲呢。
“神經(jīng)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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