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時候,劉悅一大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啊,當她走在路上的時候,那些人明顯地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她,比昨天的時候看閔御詩的眼神還不堪,就像是她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一般。
就連平時的時候跟她在一起的一些人都默默的遠離了她。
從軍訓休息的時候總會有人自發(fā)的過來找她聊天到了現(xiàn)在的無人問津,就可見一斑了。
不過這種情況也幸好的只是一段的時間。
因為軍訓結束了。
說不清楚什么感情,大家在軍訓的時候簡直就是數(shù)著日子過來的,可是到了真的完成結束的時候,卻又是很矛盾的情感了。
人啊,真的是一種奇怪的動物了。
很快,在進行了一次的大型的展示中,這次軍訓就算是完成了,就算是防曬工作做的再好,這些人也無可避免的曬黑了一圈,一出去就知道了是剛剛軍訓完了的人了。
閔御詩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本來是十分的不在意的,甚至認為自己的這個膚色看上去還有點十分的性感呢,像那種白里透紅的皮膚真的不好看,看上去一點也不能夠顯示出健康來。
可是現(xiàn)在,她錯了,摸了摸自己的臉,惆悵無比啊。
剛回到家的時候,就被她媽媽大肆的嘲笑了一番,不知道為什么,閔御詩很明顯的感覺到了辛女士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就以損她為樂趣了。
每次見到她的時候,總是會嘲諷她幾次,要不是她有著小時候的記憶,還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辛女士抱來的,這幾天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她的親生女兒,才這么對自己。
就像現(xiàn)在,辛女士敷著面膜,穿著睡衣,在她的面前晃來晃去,看著她在照鏡子,就是一臉的嫌棄,“這幾天你就別出去了,怎么變得這么的黑,要不是你說你是詩詩,我都要認不出來了!
閔御詩兩耳不聞,很是淡定了,被打擊的夠多了,她也能夠心平氣和的聽人說了。
過了一會兒,辛女士又給了閔御詩一張面膜,“趕緊敷上去,不是我說你,你看人家外面的小姑娘,哪個像你似的,這么的不講究!
也許是最近受二嬸的影響大了,甚至還冒出了一句,“萬一將來嫁不出去怎么辦?”
閔御詩:“……”
正好看見閔天瀛走過來,趕緊的求救,“爸,你快管管你老婆吧!
“你個小丫頭,還不樂意讓人說了,不聽我的話,到時候你可別后悔。”辛秀賢戳了戳閔御詩的腦門,沒好氣的說道。
閔天瀛頭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和夫人,這兩個人,幫誰都是個錯啊,他還是走吧。
“我還有事情,我上樓了。”閔天瀛快步的走上樓梯,生怕自己被留下來解決事情。
閔御詩對于自己的父親這種逃避的行為很是看不起,在心里面鄙視了其的做法,還得是她自己面對痛苦啊。
在家里面并沒有呆了多久,就開始上課了。
除了極少的一部分人之外,其余的人是沒有這個心情的。
因為各個社團的招新活動開始了。
大家上了大學之后總是會對各種各樣的活動感興趣的,尤其是在高中經(jīng)歷過了這么瘋狂的學習之后,對于參加活動這種東西也是各式各樣的積極啊。
那些大二大三的學長學姐們也開始的層出不窮的開始招新了,參加的人數(shù)也同樣的是一個證明自己的社團的實力與重要性的一個方式,說出去多有面子啊。
因此,閔御詩覺得自己身邊的人甚至連上課的時候都是很忙碌的樣子,拿著個手機在敲敲打打個不停,她后面的同學好像還咋討論自己想要參加一個什么樣的社團呢。
就連她的身邊的麥兜兜小姑娘這幾天總是不見人影,和剛開始的時候總是圍繞在閔御詩身邊的樣子是大相徑庭,都讓閔御詩感覺到有點不自在了。
據(jù)說這姑娘好像是要參加一個美食的社團,以次來滿足她這個吃貨的饞勁,對于這個想法,閔御詩是鼎立支持的,甚至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都查好了什么樣的東西很好吃,讓麥兜兜給自己做呢。
她是沒有想要參加一個社團的想法,畢竟太麻煩了,她最近正在和一個公司洽談艾門的合約的事情呢。
不過,閔御詩想象的是很好的,實施起來可就是有一點的難度了。
光是閔御詩長的那個臉蛋,就不能夠讓人放過啊。
下課之后,閔御詩想要走的時候,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來兩個人,哎呦,貌似還是兩個熟人啊。
就是閔御詩來報到的時候接待她的兩個男生了。
他們兩個人看見閔御詩出來之后,立馬的就迎了上去,看樣子還是等了好久了,比較羞澀的男生說道,“那個,學妹你好,你還記得我們么?”
閔御詩點了點頭,“記得!
之后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隨后比較羞澀的男生說,“那個,學妹,我叫榮迪,他叫狄夜,我們是來問你一聲,你有沒有想要參加什么社團啊?對學生會感興趣嗎?可以加分的。”
“我沒有加入的打算!
“這樣啊,你是加入了什么別的社團嗎?”榮迪一臉的失望,說道。
閔御詩搖了搖頭,“沒有,我是沒有參加的興趣!
“學妹啊,我覺得你要不還是考慮一下吧,大學啊,你要是不參加一個社團的話,恐怕會覺得日子十分的空虛,尤其是你們剛剛升入大學,對于未來還很迷茫吧,關鍵的是,在社團里面會讓你認識好多的人的,我覺得,這也是一種你上大學的時候能夠獲得的資源,說不定可以為你的未來添磚加瓦的!睒s迪聽說閔御詩并不參加什么社團之后,語重心長的緩緩的講了起來。
簡直很剛開始的時候?qū)τ陂h御詩的那種羞澀的狀態(tài)是完全的不一樣了。
閔御詩現(xiàn)在甚至覺得居然有一點的惆悵了,這個世界上啰嗦的人怎么這么多,沒有想到看上去這么羞澀澀的人呢居然也是一個現(xiàn)在的話癆了,看了看時間,該是吃飯的點了,終于忍不住的打斷了他,“我會好好的考慮的。”
榮迪激動地和狄夜對視了一眼,“恩恩,學妹啊,你能夠這樣想對好了,對了,你是第一次上課吧,怎么樣,能夠適應嗎,有困難嗎?”
閔御詩搖了搖頭,“還好吧。”
她根本一句話也沒有聽懂。
一個字一個字的念著她會,能夠看得懂,但是這一連串的話一連起來,她就不懂什么意思了。
本以為可以洗心革面的,重新成為一個學霸的,沒想到,還是她太天真了。
“恩恩,那就好,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先走了,學妹,那你快去吃飯吧,要是你考慮好了的話,我明天再來找你吧!焙唵未直┑囊痪湓捵岄h御詩感覺到有點害怕了。
沒有等她把拒絕的話說出口,榮迪就拉著狄夜一起走了。
閔御詩覺得自己有點崩潰,崩潰的同時,還有一點的慶幸,他應該不知道自己的課表吧,大不來了明天她早點走就行了。
完全的不知道拐了一個彎的兩個人的說著話。
“小笛子,你要告訴我你沒有看出來那個小丫頭根本不打算加入我們的社團昂?”狄夜皺著眉頭問道。
榮迪看了狄夜兩眼,語氣平淡,“我當然看出來了,所以我說明天還來找她啊,沒有要她的聯(lián)系電話!闭f著,眼睛里面流露出一些的狡黠,“我算是看出來了,那個丫頭啊,恐怕最是討厭人的嘮叨了,我覺得我們多來幾次就可以了!
狄夜“嘖嘖”了兩聲,調(diào)侃道,“不愧是我們的外聯(lián)部的部長啊,這種能力,還真的不是蓋的了!
看著倒是十分的單純,好像什么也不懂似的,但是內(nèi)心里面,可卻是一等一的黑暗啊。
接著問道,“那你為什么看中她了啊?居然還親自來了!
這是狄夜不解的地方,別看這小子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實際上,氣性大著呢,眼睛里面是揉不得沙子,自己部的人,哪一個不被治的服服帖帖的。
榮迪解釋道,“因為她,名氣大啊。”
狄夜想了想,還真的是啊。
還在軍訓的時候,這姑娘的名聲可是傳遍了整個學校了啊,讓他們也嘆為觀止了,好像因此還被評為“;ā绷税?
“那你要把她給文藝部嗎?”
榮迪像看智障似的看了他一眼,“當然不是了,文藝部的那一幫子的人我怎么可能會免費幫他們干活,我只是覺得我們部里面也需要幾個高顏值的頂著,否則出去的時候要是全都是像你這樣的還不把人家給嚇死啊。”
狄夜:“……”
關他什么事情啊?
閔御詩是不知道自己遇見了一個內(nèi)芯里面居然是這么黑的一個人,完全的是扮豬吃老虎的類型的。
她正在看著自己飯桌前面的兩個人,這兩個人含情脈脈的看著對方。
不對,應該說是一方面的人含情脈脈,另一個面上平淡,是不是的皺著眉頭看了那個人一眼。
閔御詩看看王釗,又看看慕容清風,過了半天,才十分的詭異的說道,“你們兩個,不會是看對眼了吧?”
說完之后,這兩個人就像是瞬間的條件反射的時候一樣,閃電般的分開了,坐在對方最遠的距離。
異口同聲的說道,“怎么可能。”
“那你們兩個的這個氛圍是怎么回事?”
想到這個事情,王釗一臉的八卦的看著慕容清風,一邊回到閔御詩的問題,“這個嘛,聽說我們的慕容大少爺今天在上課的時侯忽然遇到了一個妙齡女子,和以往完全不一樣的一直開始懟人家,最后都要把人給弄哭了,老大,你就不好奇嗎這姑娘是誰嗎?”
閔御詩聽完這個問題之后,只有一個問題,“你是怎么知道的?還有,你整天怎么有這么空閑的時間來我們學校里?”
這話說得王釗實在是太傷心了,悶悶的說道,“我這不是太關心你們學校的事情了嗎,你居然這么說我,我太傷心了!
閔御詩說道,“好吧,你對我們太關心了,我很滿意!
還不是你們一個個的太牛逼了,剛剛一進校園就已經(jīng)是學校里面的風云人物了,就連他認為看起來相對平常的慕容清風都不例外,還給封了一個院草的稱號,就連那個北辰翱就更加的神奇了。
物理學院里面的人全是一幫科研瘋子,北辰翱作為一個響當當?shù)奶觳牛窃跊]有進學校之前他的大名就廣為流傳了,儼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物理學院的代表人物。
至于閔御詩,那就更加的不用說了,現(xiàn)在還有了一個;ǚQ謂了。
像這樣的幾位在學校里面,他怎么可能夠不能關注幾個人呢。
慕容清風還真的是沒有想到現(xiàn)在消息的發(fā)達程度了,這才剛剛說上午發(fā)生的事情,中午的時候就已經(jīng)傳了一個遍了。
同樣地看著閔御詩也囧囧有神的眼睛,慕容清風沉默了半晌,才吐出了一句話,“張璇回來了。”
王釗聽了這句話都快要跳起來了,“什么,你是說他們口中的那個女生是張璇?”
慕容清風點了點頭。
閔御詩也沒有想到這個世界居然會真的湊巧,看了看怒容清風,說道,“你沒事吧?”
慕容清風慘淡一笑,搖了搖頭。
天知道,當他進了教室門之后不經(jīng)意之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之后有多么激動,可是,激動地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吧。
張璇,這個他日思夜想的人,好像并不記得他了。
都說時間是最好的治療傷痛的良藥,但是他卻覺得只是一個幌子而已,可以簡簡單單包扎住,掩蓋住表面的傷口,可惜,卻也是治標不治本。
當某一天,你解開表面之后,總會發(fā)現(xiàn)實際上,傷疤還是那個傷疤,愈久彌新,愈久愈痛。
他怔怔的看著她,她長高了,變得很漂亮,跟身邊的人說的那樣的開心。
他的心里面很不忿,所以,居然說了她。
其實現(xiàn)在心里面是有點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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