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御詩在進入這個破破爛爛的大樓之前,抬起眼睛,在這座樓房的旁邊看到了一個牌匾,閔御詩的嘴角抽了抽,這個牌匾已經(jīng)被人踩踏得不成樣子了,甚至是就連上面的字都模模糊糊的不成樣子。
閔御詩皺著眉頭看了好久,才勉勉強強的人除了上面究竟寫的是什么,好像是什么赤鐘娛樂?、
閔御詩想了想自己事前了解過得現(xiàn)在的產(chǎn)業(yè)的發(fā)展形勢,好像自己的印象中并沒有像是這樣的一個娛樂公司吧,還這么的破。
閔御詩進去就感覺到一片荒涼,不由自主的身子抖了抖,這個地方不會是一個陰宅吧,沒有一點的裝修也就算了,就連擺在門面上的,都讓人看不過去。
前臺居然是一個男的?
現(xiàn)在正坐在那邊打著瞌睡,腦袋一點一點的。
閔御詩走過去拍了拍桌子,試圖引起這個人的注意。
眼前的男人在緩緩的抬起了頭,從表面上看來,年歲也不大,好像才大學(xué)畢業(yè)的樣子,長了一張娃娃的臉,此時眼神怔松的看著閔御詩,還帶著一點剛剛睡醒的朦朧,他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小姑娘,你有事嗎?”
看到閔御詩,眼睛里面閃過了一絲的驚艷,整個人也清醒了。
閔御詩一言難盡的說道,“是這樣的,我好像迷路了,看到這里有一座樓,就像過來問一問路。”
年輕的男人點了點頭,“哦,原來是這樣的啊,這一片確實很繞,我已經(jīng)被問過好幾十個人了,你從這里啊,出去,直走大概三四百米的樣子,然后左拐,這樣,你大概就能夠搭得上車了。”
“哦,謝謝啊。”說完,閔御詩就想要轉(zhuǎn)身走了。
“等等,小姑娘,是這樣的,”閔御詩疑惑的轉(zhuǎn)過身來,就看見這個男人好像還比較的羞澀的樣子,不好開口,猶豫了好久,才說道,“你有沒有當(dāng)藝人的想法,我覺得你還挺適合我們的這個工作的,尤其是外在條件。”
閔御詩微笑的拒絕,“不好意思,我并沒有這個方面的意愿呢。”
“哦。”年輕男人好像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也說不上來多么的失落,就好像是按例詢問了一般。
閔御詩想到了自己剛剛才進來的時候的門口立著的牌匾,便問道,“你們這是一個娛樂公司嗎?”
“是啊,赤鐘娛樂,怎么樣,有意思吧,我告訴你,我的這個公司,以后可是要成為國內(nèi)第一娛樂公司的。”年輕的男人一說起這個,眼睛里面放著光,好像是在說著什么十分的偉大的事情一樣。
看著這個男人臉上的光芒,閔御詩的眼睛閃了閃,又坐了回去,“好巧呢,我也是要立志成為最得力的經(jīng)紀(jì)人的。”
年輕的男人詫異的看了閔御詩一眼,說道,“小姐,我覺得以你的條件吧,當(dāng)一個明星好像沒有什么難事,可是至于這個經(jīng)紀(jì)人嘛,倒是有一點難度啊。”
閔御詩翻了個白眼,這不是廢話嗎,姐姐當(dāng)然知道姐姐長得很美貌了,更何況,家里面還有那么一個大明星呢。
“你們公司?那你們老板呢,怎么我現(xiàn)在都找不到一個員工呢?”
閔御詩一刀扎心。
“咳咳,老板不就是我嘛。”男人不好意思的說道,“至于員工,還沒有來的及招聘呢。”
閔御詩了然了,原來只是一個光桿司令啊,不過倒是可以去跟他談一談了。
經(jīng)過那個江心的事情,她算是明白了一點,也是改變了自己的想法了,當(dāng)別人手下的員工,還不如自己單干呢。
在別人手下做事真的是太憋屈了,所以,在看到這個年輕的男人的時候,她倒是有了想法了。
“你確定,我們要這么說嗎?”閔御詩看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之后,戲謔的看著眼前的年輕男人。
年輕的男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火急火燎的帶著閔御詩走到了頂層,這一件辦公室好像是唯一的一個可以看得辦公室了,但是還有一點簡陋,起碼跟江心的辦公室比起來,不是一般的簡陋啊。
兩者很顯然,并不是一個層次的。
“正式介紹一下,我叫寒思安,是這間公司的總負責(zé)人,還有一個人,他叫梅犴,現(xiàn)在出去跑業(yè)務(wù)去了。”
寒思安坐到辦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正式的介紹起自己來。
至于閔御詩,能說她一開始的時候聽到梅犴出去跑業(yè)務(wù)的時候就已經(jīng)聽不下去后面的話了嗎,感情這家公司,不僅需要老板充當(dāng)著前臺,居然還需要老板出去跑業(yè)務(wù)了啊。
她忽然有點后悔,不該這么莽撞的沖過來的啊。
寒思安好像看出了閔御詩臉上的意思,趕緊的說道,“你有什么條件,說吧,我們都答應(yīng)你。”
這句話又打消了閔御詩離開的念頭了,好吧,就算這樣也成吧,唯一慶幸的是,好歹還有一座大樓呢。
閔御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底線居然帶到了這樣的一個程度了,果然啊,一句話說的果然是沒有錯的,那就是底線這個東西,是絕對的可以改變的啊。
閔御詩看出來這個寒思安還算是蠻有誠意的,說道,“是這樣的,我現(xiàn)在手上有一個人,不過呢,他有點特殊,目前只是拍了一支廣告罷了,所以,我們都想要簽入你的公司,必須得我負責(zé)帶他,還有,我要一個附加條件,這家公司的主人,必須包括我。”
寒思安猶豫了一下,說道,“你的前一個要求,我沒有什么想法,不過后一個要求,我得跟梅犴說一下,畢竟這并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做主的。”
閔御詩點了點頭,“我知道,我也不急,可以等你慢慢的考慮一下,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你可以打這個電話。”
閔御詩從另外的一個小包里面掏出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寒思安眼尖的看到了足足的有一個厚厚的小沓紙,上面都寫著閔御詩的聯(lián)系方式。
寒思安不由得嘴抽了抽,還是有點好奇的問了一句,“小姐,我能問你現(xiàn)在是做什么的嗎?”
看上去很小啊,最大也就上大學(xué)的年齡了,可是,看她的說話方式還有談吐,覺得不像啊,這很明顯的很老練了,這個氣勢強的,絕對的可以趕得上自己了。
閔御詩想了想,這個人,畢竟是自己未來的工作伙伴,適當(dāng)?shù)淖屗私庖幌伦约阂彩呛玫模谑潜阏f道,“閔御詩,是我的名字,我呢,現(xiàn)在是京城大學(xué)的大一學(xué)生。”
寒思安看著閔御詩的眼神很詭異,看來還真的是一個學(xué)生啊,但是,現(xiàn)在的學(xué)生,都已經(jīng)這么的逆天了嗎,這才剛上大學(xué)啊,看來,真的是一代更比一代強啊。
寒思安佩服的說道,“原來還是一名學(xué)霸啊,很好很好。”
干巴巴的笑了兩聲,就被人打斷了,“行了行了,笑的真難聽,行了,我還有事情,我走了。”
閔御詩嫌棄的看了一眼寒思安,轉(zhuǎn)身就走了。
寒思安覺得自己被閔御詩眼里面的意思給傷著了,有一點脾氣上來了,“哦,那我不送你了,反正也這么近,我的聲音還這么的難聽。”
閔御詩怎么會聽不出這人是有點生氣了呢,不過看在他生氣還有點可愛的份上,她也就不跟他計較了。
轉(zhuǎn)身就走了。
臨走前的一句,“對了,替我轉(zhuǎn)告你的那位合伙人一句,伙可不是白白的入的,我很看不上你這里的裝修,自然是要好好的裝修一下的。”
寒思安精神一震,他當(dāng)然能夠聽出這句話里的意思了,這是不單單能給帶來人,還能夠地帶來投資啊。
立馬拿出手機,“喂,梅犴,哎呀你別蹲點了,快回來,我有事情跟你說。”
閔御詩是不知道自己跌走之后后面的發(fā)生的事情,反正她是很精神不錯的回了家。
之后就接到了來自薇美拉的來電了。
閔御詩之后直接的想到了自己的今天糟心的一幕,十分的粗暴的接起了電話,“喂,有什么事情趕緊的說,我還有事情。”
薇美拉一聽,覺得這個小丫頭的情緒有點不對啊,雖然平時的時候見了自己也說不出什么話來,可到底也是比較的溫和的,像這樣的語氣,簡直就是跟吃了槍藥一樣的,那叫一個火爆啊,不過,想到了今天那個江心給自己打過來的電話,好像對于閔御詩的這個態(tài)度,有點明白了。
從接到江心的那個電話開始,就覺得自己恐怕要完。
自己不僅沒有把今天的事情很好的辦成功,恐怕,還在江心的那里受了不少的氣啊,至于江心說出來的話,薇美拉是一個字也沒有相信。
他只是跟那個薇美拉稍微的有過幾次合作罷了,至于朋友,還真的是談不上,他們也是經(jīng)過朋友介紹的,所謂的感情,真的一點也沒有。
雖然相處的不深,但是他也大概的了解了江心這個人,起碼是眼高于頂?shù)模约嚎床簧系娜耸且稽c的面子也不給,一點的虧也不肯吃。
不過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那個江心居然會如此的明顯的不按照自己的話去做,這樣也就算了,畢竟是人家的公司,自己做的決定并不能影響什么,只是,居然江心答應(yīng)了,那就應(yīng)該做到才是,萬萬的不應(yīng)該這樣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啊,他可是子討厭這種行徑的人了。
所以,在掛了那個江心的電話之后,薇美拉第一件事情就是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下面的人把所有的關(guān)于和江心的合作全都給取消了。
接到通知的江心很自然的全都把這件事情怪罪到閔御詩的身上了,誰讓除了這件事情之外,江心再也沒有做過得罪薇美拉的事情了,這件事情,不怪她怪誰。
薇美拉本來就在時尚圈里面的地位很重要,這一舉動,也并沒有刻意的保密,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所有的和薇美拉交好的或者是忌憚的人全都紛紛的取消了和江心的合作,一時之間,江心確實是損失慘重啊。
簡直恨閔御詩恨得牙癢癢了。
當(dāng)然了,這是后事了。
等到薇美拉解決了有關(guān)于江心的事情之后,猶豫了好久,才給閔御詩打了一個電話,了解了解情況。
結(jié)果,就被這樣對待了。
薇美拉過了好久,才小心翼翼的說道,“你今天在江心那里,我已經(jīng)知道接過了,沒有簽上就沒有簽上吧,我再給你介紹介紹?”
閔御詩冷哼了一聲,“不用了,我已經(jīng)有計劃了,不用勞煩你了。”
薇美拉一拍大腿,“這怎么能夠叫麻煩呢,是這樣的,上次艾門為我們拍的照片,效果十分的好啊,所以呢,我建議我們要不要來一個長期的合作啊,順便給你們增加增加收入?”
閔御詩沒好氣的說道,“時間地點。”
薇美拉松了一口氣,“那我們就說定了,等到時候我用短信告訴你把,我來請客怎么樣。”
“呵,你不請客誰請客啊,還指著我請客啊,掛了。”
薇美拉聽著手機里面的傳來的“嘟嘟——”的聲音,臉上無奈。
這個小姑娘啊,只能夠說閔御詩身上的光環(huán)實在是太強大了,就僅僅的和閔御詩接觸過的幾次,薇美拉就喜歡上這個小姑娘了,是單純的欣賞的態(tài)度。
果然啊,越是接觸,就覺得越是認同,兩個人的關(guān)系,從一開始的冤家,互相嫌棄,到了現(xiàn)在的一方面哄著的模式了。
閔御詩在掛了一個電話之后,洗了個澡,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認命的又去上課了。
教他們的個個都會點名,反正閔御詩是沒有體會到一次在高中的時候大家所說的什么上了大學(xué)就好了,上了大學(xué)就沒有人來管你們了,每天上課時間也特別的短,有很多的時間去做你喜歡做的事情云云。
閔御詩只想對當(dāng)時的對自己說這句話的人采取鄙視的眼光。
居然這么的人心來騙大家。
這簡直就是二十一世紀(jì)最大的謊言之一了。
等到閔御詩好不容易的熬到了下課之后,就看見了兩個她最想要躲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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