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這里就是藏經(jīng)閣啊!好宏偉啊,一,二,三,……居然足足有九層!”紫月感嘆的說道。
九江輕輕一笑,“藏經(jīng)閣是我們圣天學院最高的一棟樓,寓意九天攬月,藏經(jīng)閣一樓是大家都可以進入的,里面大多放了一些大陸板塊介紹,還有一些天賦屬性說明等,二樓是外院,外院弟子才可以進的地方,其他人是進不來的,三樓則是只有內(nèi)門弟子才可進,四樓,是只有內(nèi)門弟子的前五名才有資格。”
九江不再說了,但是明顯是沒有介紹完的,月生搖晃著折扇,“那五樓呢?”
九江神神秘秘的開口,“這個啊,到時候你們都會知道了。反正就是實力越強,你們能登的樓層也就越高。”
鳳九歌挑眉,她喜歡這個制度。
九江手中拿出一個令牌,放在了那緊閉的藏經(jīng)閣大門道,“走吧,我先帶大家進去看一下。”
“滴!”
就像刷卡一般,那藏經(jīng)閣的大門紅色區(qū)域接觸到那張卡片的時候,滴了一下,大門吱呀一聲而開。
一進入門內(nèi),里面的場景比外面的更加壯闊,第一層閣樓幾乎有五米那么高,四周滿滿都是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此刻藏經(jīng)閣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了人,他們都有各種姿勢在看著手中的書籍,見有人前來不過只有偶爾的幾個人投來了疑惑的目光便又瞬間收回去了。
似乎大家都很忙,忙到連看你一眼的時間都沒有,又或者說大家對這種情況已經(jīng)不好奇了。
“這里的書籍大家可以翻看一下,這就是今日的最后一個行程,剩下的時間大家可以自由安排。”九江把人領(lǐng)進去之后說道。
鳳九歌離九江最近,點點頭,抱拳說道,“這幾日麻煩九江師兄了。”
怕是明日,他們就要正式開始入學了。
九江擺手,“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這里的書籍多看一些,對你們有好處,明日就是正式上課,明日,你們相同屬性的人則會給你們分配一個直屬師兄,然后根據(jù)你們不同的屬性安排不同的課程,接下來,你們就歸自己的直屬師兄來管了。”
直屬師兄?鳳九歌眼神一挑,那么她的直屬師兄可是雷屬性?
名川抱拳說道,“這幾日麻煩九江師兄了,都是九江師兄的指導。”
“多謝九江師兄的指導!”
隨后,就是一陣一陣的感謝詞,九江就是在這些感謝詞中離開了藏經(jīng)閣。
他離開之后不久,便有一個青衣袍子的男子走來,他的手中拿著一個紅色錦盒,緩緩朝他們走近。
“咔噠~”
錦盒被打開,里面靜靜的躺著,十二張卡片,卡片的模樣和九江剛才拿的相差無幾,但是顏色卻略有不同。
九江手中拿著的一張卡片為黃色,但是發(fā)到他們手里的卡片卻是橙色。
聯(lián)想到藏經(jīng)閣的九層樓閣,鳳九歌腦海當中已經(jīng)有了大概的猜想。
想來,這根據(jù)赤橙黃綠青藍紫的順序,那決定他們能上藏經(jīng)閣樓層的數(shù)量。
如鳳九歌所料,那男子說道,“你們手中拿著的橙色卡片可以打開藏經(jīng)閣二樓的石門,同時也是開啟一樓的鑰匙,保管好你們的卡片,如果丟了,想要補齊可是需要很多資料的。”
十二張卡片分別落在他們十二個人的手里,那青袍男子交代完便離開了藏經(jīng)閣。
紫月看向一旁的書架,“咦,是水陸大全!這本書我也有,只是我并沒有看完。”
拿過卡片,有很多人都是直接跨過一樓前往二樓,鳳九歌則是跟月生紫月四人留在了一樓。
名川見此,也停下了前往二樓的腳步,轉(zhuǎn)過身子走向鳳九歌身旁。
玉歡雖有疑惑,卻是跟在了他身側(cè),“川,一樓的東西,大家都很常見,我們?yōu)槭裁床幌热ザ䴓悄兀孔プ∠葯C才能脫穎而出不是嗎?”
川搖了搖頭,“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想要樓高,必須根基穩(wěn)妥,一樓的這些資料或許我們大家平常都很常見,但是就是因為常見,所以沒有人去仔細的閱讀了解,大家都會想要去學那些進步很快的功法,但是這樣容易漂浮。”
玉歡點點頭,名川卻是看向了鳳九歌。
后者自然也聽到了他跟玉歡的解釋,眼皮都未抬一下,手中卻拿起了一本大陸底圖極其詳細注解。
一邊翻看著,鳳九歌就更加了解這片大陸。
如名川若說,想要樓高,必須根基穩(wěn)妥,她這一路走來,進步很快,但是一開始關(guān)于這些基本信息他卻是知之甚少,這也是他留在一樓的原因。
只是,名川這個人,應(yīng)該是從小便為修煉做的準備,這些書他應(yīng)該不會陌生吧?
挑挑眉,鳳九歌很快便沉浸在了書海當中。
不知道時間過了有多久,鳳九歌一抬眸意識到時間的流逝,她看看月生,“該是去收回利益的時候了。”
月生樂了,玩味的收回了手中的書籍,兩人朝著二樓走去。
二樓,源閣雖然手中一直拿著一本金屬性技法,但是他卻一直沒有看進去,他不時地會拿眸光去瞥二樓的入口處。
別人或許忘記了今日還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但是身為主事人,他卻是記得最清楚的。
“噠噠噠~”
幾串腳步聲響起,源閣頓時分心看向門口,如他所料,那一襲紫色長袍走近,他手指頓時一頓。
眼底有些慌亂,有什么辦法能夠避過這一次呢?
他想要躲過去,鳳九歌卻并沒有打算放過他,一進入二樓,便鎖定了源閣的位置,“源閣兄,不知可還記得昨日的諾言?如今天色剛好,很是適合。”
源閣眼底頓時閃過一次狠毒,見此只得起身,“自然是記得的。”
“那便好。”
話落,鳳九歌依舊是依靠在二樓的門框上,就那般看著源閣。
源閣被盯的發(fā)毛,只好尤為不舍的放下了手中的書起身,“鳳九歌,有因必有果,你今日所做,我源閣會一輩子記得。”
源閣眼底的殺意讓鳳九歌眼神一凌,“我倒是很好奇,你的一輩子會有多長?”
或許,你的一輩子就此結(jié)束了呢?
她這個人有個毛病,但凡對她起的殺心的,她都喜歡先下手為強。
如果源閣對她的憎恨已經(jīng)到了恨不得殺了他的地步,那她也就不會手軟。
源閣眼神一滯,鳳九歌眼底那絲毫不加掩飾的殺意讓他心底一慌,他想起了之前孤城的下場。
原本以為孤城只是被廢,他考核完出去便想著找孤城,在他那里上上鳳九歌的眼藥,可誰料孤城似乎從整個圣天消失了!
他得到的消息,孤城舉族搬遷,從圣天消失的一干二凈,別說找鳳九歌報仇了,他們甚至躲得遠遠的。
而這背后的原因,源閣不敢去想象,他根本不敢去猜測鳳九歌究竟有多深厚的實力。
所以在入了新生營以后,他不計前嫌,妄圖與鳳九歌修復(fù)嫌隙,可不料他的一腔熱血被幾盆冷水潑滅,熱臉切切實實地貼了一個冷屁股,他不甘心,所以他設(shè)計了風九歌,可是卻被他識破,如今自己挖的坑自己填。
他甚至有那種一霎那,是動了殺心的,可當他直視那雙鳳眸時,他有些慫了。
鳳九歌這個人,他的身上有太多秘密,他甚至有太多的底牌,看來以后的計劃一定要深思熟慮。
源閣是個聰明人,他很快便想清楚了自己接下來該做什么,“我是的確想跟你做朋友的,不管你相不相信。”
話落,源閣離開。
不一會,源閣只身穿著褻衣,手中舉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我錯了三個字,而他一邊走一邊喊道,“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人群中,或譏諷或嘲笑的目光,毫不客氣的落在源閣的身上,源閣漲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
藏經(jīng)閣六樓,男子立在窗前,望著圣天學院主道的那抹身影,眼底玩味的開口,“呵,倒是有意思。”
無憂挑眉,手中一盞清茶,“今年的新生,的確是比去年的好玩。”
顏少卿斜了他一眼,眼中神色復(fù)雜,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聽說,你向副院長報備,要做今年新生雷屬性的直屬師兄?”
無憂勾唇,“顏少這消息倒是靈通的很啊。”
顏少卿手指微頓,果然,“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那做雷屬性的直屬師兄,那可不就是直接點名了做鳳九歌的直屬師兄?
無憂眼神一挑,“怎么?顏少莫不是覺得整個圣天學院還有比我更適合這個位子的嗎?”
雷屬性本就罕見,圣天學院內(nèi)都只有兩個,一個是無憂,另外一個這是雷屬性的總教習導師,圣天學院的大長老,他自然是不可能親自教導鳳九歌的,那么這個位置的確除了無憂,沒有他人能夠勝任。
可是,他偏偏就覺得無憂心思不純,一年之內(nèi)都很少出現(xiàn)在學院的人,如今居然要做新生的直屬師兄,或許真的是雷屬性很少見他感興趣,他試著用這個原因來說服自己,可他總歸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
“只是很好奇,你居然會對鳳九歌另眼相看。”
無憂端著茶杯一飲而盡,“難得碰見一個雷屬性天賦異能者,我自然會多關(guān)心一些。”
顏少卿驟然起身,想起日后無憂會和鳳九歌朝夕相處他心里就不舒服,“據(jù)我所知,鳳九歌這脾氣可不是很好。”
無憂輕笑,“他可知道你背后如此說他?”
顏少卿手指微頓,“只是提醒你一下罷了,我還有事,先離開了。”
話落,顏少卿手中拿出一張藍色卡片,石門應(yīng)聲而開。
顏少卿走后,無憂的笑容立刻褪去,眼底帶著一起無人看得懂的深沉,顏少卿對于鳳九歌格外的不同,這一點,他們早就有注意到了。
藏經(jīng)閣二樓,窗戶旁,紫月捏著手指頭,“九歌啊,我怎么突然間覺得源閣那么可憐呢?”
圣天學院主道兩旁有很多人,他們或多或少的都帶著嘲諷,不屑,以及低人一等的眼神看著源閣。
鳳九歌眼神微動,“若告訴你,昨日的傳傳家寶丟失只是源閣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呢?”
紫月頓時一愣,黃宇卻是瞬間明白了過來,“原來如此,我就一直在奇怪,為何傳家寶會突然丟失?而那單魚會咬定東西在九歌那里。”
紫月皺眉,“這么說?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有丟東西?又或者是說他們提前就把東西放在了你那里?然后賊喊捉賊?”
鳳九歌點頭,她吞掉了單魚的獸核,又將計就計讓源閣自食其果,能有今天這副局面,他都是活該。
紫月聽風九歌這么一說,頓時對源閣改變了看法,“活該!就應(yīng)該罰他罰得更重一點!”
黃宇噗呲一笑,揉了揉紫月的頭,“你這想法變得也太快了吧?”
紫月憤恨的開口,“是他不對在先,居然想損害九歌的名譽,他那么狠毒,自然要給他點教訓,讓他長長記性!”
黃宇輕笑,“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好在九歌及時應(yīng)對,否則被發(fā)現(xiàn)東西真的在九歌那里的話,那九歌的名譽就完全被毀掉了。”
紫月頓時狠狠的蹬了源閣一眼,“九歌,我現(xiàn)在看見他就來氣,就讓他自己在這里游行吧,我們回去?”
鳳九歌點頭,“今日時間還有很多,我聽說圣天學院內(nèi)有一個茶樓還不錯。”
月生點頭,“玲瓏閣,茶樓聲譽聞名天下,由于玲瓏閣一直設(shè)立在圣天學院內(nèi)部,所以更為難得,據(jù)說有許多人為了一品玲瓏閣的茶,花重金讓那些天賦者進行代買,地址就在圣天學院外院主道的東側(cè)。”
鳳九歌挑眉,“怎么,你對吃的也這么懂?”
月生傲嬌的抬頭,“因為玲瓏閣的茶較為出名,所以多少會有些了解。”
紫月眼睛一亮,“說到玲瓏茶,我倒是有些印象,這東西的確比較珍貴,我喝過一次,至今流連忘返。”
被兩人夸的這么好,鳳九歌也覺得嘴有些干了,“你們說的我饞蟲都要出來了,走吧。”
幾人離開藏經(jīng)閣,一路朝著外院而去,遠遠瞧見源閣的身影,幾人絲毫不多迎難而上,在相見的那一剎那,三人完全裝作不認識擦肩而過。
源閣眼底頓時蘊育了一股陰鷙,拳頭捏的死緊!
外院,玲瓏閣――
玲瓏閣的位置并不好找,可以說是有些偏,所以,鳳九歌進入圣天學院幾次都未曾注意到。就連鳳這個茶樓的存在,她都是聽說的來的。
雖然位置不好找,但是走到玲瓏閣的門口,鳳九歌便知道他成名的原因。
沒有很華麗的裝修,也沒有很富麗堂皇的門面,玲瓏閣一共只有三樓,從外表看過去,不過就像一個平常的茶樓一般。
不奢華,但卻看著讓人舒適,整個樓閣都給人一種淡雅的感覺。
玲瓏閣的門前種著兩排蘭花,放眼望去,白皙的蘭花,淡雅的香味,讓人心情格外的舒適。
見慣了奢華的亭臺樓閣,這種小家碧玉的感覺的確很讓人接受,“不愧是玲瓏閣,端莊大氣中透露著高貴。”
紫月更是雙眸晶亮,“稍后我便去買些,派人給父親送去,想必父親一定會喜歡。”
黃宇揉了揉紫月的頭,宣武國國君,自然是不缺這些東西的,但是誰送的意義卻不一樣,他點點頭,“好。”
沒有招攬人員在門口,鳳九歌幾人便自行走進,閣內(nèi)的風景更甚,空氣中都似乎飄著一股蘭花的味道,閣中的裝飾極好,一張圓桌旁邊分別有四張位置,每一張桌子都用一個蘭花木板作為格擋,桌子上方正中間也放著一個花瓶,里面插滿了修剪得當?shù)男迈r花束,隨意瞄了兩眼,鳳九歌便發(fā)現(xiàn)這些花束花朵都不一樣,有的是蘭花,有的是梅花,而有的則是玫瑰。
明明是不同季節(jié)的花,為何如今卻能呈現(xiàn)在這里?并且還開的如此燦爛。
閣中并沒有小二,一樓的人數(shù)也并不是很多,只是西西兩兩的有幾桌,見來人了,樓上便緩緩走下一名女子。
一襲水藍色長裙,裙擺拖地,裙尾處,有幾多立體的蘭花,衣服裁剪的剛好,烘托出女子妖嬈婀娜的身姿,面帶一張藍色絹紗,一雙水眸透露著溫柔大方,讓人眼前一亮。
第一眼便覺得該女子正所謂應(yīng)了那句溫柔如水。
“幾位客官有些面生,想必是第一次來到我的玲瓏閣吧?”
鳳九歌收回打探的目光點頭,“正是,不知你們這里的招牌茶水是什么呢?”
“幾位還請隨意選座,稍作等候,茶水不刻便會送上來。”
鳳九歌點頭,幾人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沒讓他們等很久,很快,泛著濃濃香氣的茶杯被端了上來。
白玉長的茶杯中,透著清新的茶葉,茶葉葉尖同意向下,茶水清澈透明,香氣濃郁。
紫月自小被父親逼著喝茶,對于茶的品味也是極高的,“入口清涼,帶著微微苦澀,苦說過后卻是一絲甘甜,甘甜中委婉清涼,回味無窮,極品!”
鳳九歌有些失笑,她對茶葉一向不懂,所以紫月所說的她是一點都沒感覺到,她此刻口渴,端起茶杯片刻便喝了半杯下肚。
紫月一抬頭就看到她這么糟蹋,頓時心疼的差點要打人,“九歌!你這是糟蹋茶水!”
鳳九歌攤手,水,本就是拿來解渴的,茶藝是文化,可她不懂。
月生低笑出聲,“九歌,終于發(fā)現(xiàn)一個你不擅長的事了。”
品茶,對于鳳九歌來說,的確是短板。
月生抬頭看向那女子,“不知在下可否詢問一下這茶水的名字?”
鳳九歌攤攤肩膀,端起剩下的半杯,剛才沒喝飽。
女子彎唇笑得溫柔似水,回答道,“蘭波姬霓。”
噗!
鳳九歌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硬生生被她憋了回去,被嗆的差點死過去,“咳咳!咳咳!”
那女子微微皺眉,“這位公子是有什么意見嗎?”
鳳九歌連忙搖手,“沒,沒,就是我剛剛在想事情,自己一不小心。”
那女子是似乎不信,“此茶乃是我玲瓏閣的招牌茶葉,每年春季也只能收到一點,從來都是限量的,這個名字也是有所來由的。”
月生搖著折扇,“蘭花海波之中,如姬如霓,絢爛中帶著淡雅,獨特中帶著高貴。”
那女子很是滿意月生的理解,“公子說的沒錯,能碰上真正懂茶的人不多,這幾杯茶就當作我玲瓏閣今日贈送的。”
話落,那女子轉(zhuǎn)身離開,看到未曾看失禮的鳳九歌一眼。
鳳九歌頓時無奈的扶額,她能怎么做?她聽到那個名字沒噴出來都算是好的。
鬼知道在這里聽到蘭博基尼會是什么感覺?
“咳咳,好吧,我承認我剛才有些失禮。”
紫月捂嘴輕笑,“哈哈,今日的九歌倒是格外的可愛。”
鳳九歌臉色一紅,主要是她怎么都沒想到會是這么一個名字。
月生也不說話,只是淡淡的品茶,末了來了一句,“嗯,今日這茶的確不錯。”
紫月頓時笑出聲來,“哈哈哈哈~”
外院――
一個匆匆忙忙的人影,鉆到了內(nèi)院,“李德,查到了,今日他們在玲瓏閣品茶。”
正在修煉的李德頓時睜眼,“走,我們?nèi)弦粫!?br />
張川頓時皺眉,“李德,他們可是那院的人,并且我們之間并沒有什么交集。”
他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搞明白李德為什么會對那一行人有敵意。
李德眼神有著陰篤,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黃宇投給他那一抹威脅的眼神。
一個新生,居然也敢這么做,他今天就要立一下師兄的威嚴。
“張川,那你把我當兄弟便同我一起去,若你不去也請你不要說那么多。夏葵,我們走!”
話落,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房間。
張川眉頭都皺成了一個川字,怎么他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李德這么魯莽呢?
搖搖頭,既然畢竟是朋友,他總不能這樣看著,抬腳便追了上去。
沒走幾步遠,他就看到了昔日的好友清遠,“清遠?你怎么來了?”
清遠一席橙色長袍,這是代表著圣天學院最末等,也就是還不如外門弟子的存在――掃灑者。
清遠有些不好意思,扯了扯有些發(fā)皺的衣服,“我今日有空,想著我們許久未聚了,隨便來看看你。”
張川看看那即將消失的背影,又看了看清遠,掃灑者的宿舍在圣天學院的最角落,走過來都要將近半個時辰,他不可不顧,半晌,他終究還是沒有追過去,“來我房中吧,最近剛得了一盞好茶。”
清遠有些慌亂的眼神頓時穩(wěn)定了下來,“好。”
從玲瓏閣出來,除了鳳九歌,其余三人的手中都拿著一個錦盒,錦盒當中便是這玲瓏閣的茶葉。
紫月再次看向鳳九歌,“九歌,你當真不買一些回去嗎?我們也就難得今日有時間,過幾日或許訓練任務(wù)下來就會比較忙了。”
后者搖頭,“我就不要了。”
她是個粗人,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更是個粗人。品茶這些他們不在行,要是喝酒吃肉的話,或許還可以。
月生淡笑,“紫月,你就別為難她了,而且這玲瓏閣的老板賣茶葉,完全是看心情,你瞧著他對九歌的態(tài)度,會賣給他她嗎?”
黃宇噗呲一笑,“嗯,這個應(yīng)該比較難。”
既然難得一起調(diào)侃鳳九歌,自然是都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向處事圓滑的鳳九歌,居然來了玲瓏閣的一柱香內(nèi)便得罪了老板。
“怎么,你們幾個如今都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在對付她的事情上?
紫月輕笑,一轉(zhuǎn)頭看見了三個人影,她總覺得有些眼熟,“黃宇哥哥,你看那邊幾個人,我們是不是見過?”
黃宇順著她的目光,看到李德的時候,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是他!”
紫月一眨眼,“啊,原來還真的認識啊?我就說好像見過。”
鳳九歌也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是誰的時候,眼神一閃,這個人,準確來說跟他們并沒有交集。
這人第一次看紫月的眼神就有些不對,“黃宇,你護著紫月一些。”
不過片刻。李德帶著人別走到了鳳九歌幾人的面前。
由于對他的印象并不好,黃宇直接拉著紫月并不打算搭理他,鳳九歌也沒有理會的意思,幾人眼看著就要擦肩而過。
“站住!”
李德冷冷開口,轉(zhuǎn)動自己肥胖的身子,冷冷地盯著幾人,“沒長眼睛嗎?”
一旁的夏葵一副狗仗人勢的模樣,“沒看到師兄們在這里嗎?不知道行禮嗎?”
鳳九歌眼神頓時一沉,這是誠心來找茬的嗎?“哦?師兄?剛剛看著兩位天賦有限,在上面面孔有些熟悉,還以為與我們一樣是新人呢?”
李德臉色頓時一冷,“天賦有限?你這張嘴,在找死嗎?”
又說找死,已經(jīng)有三個人跟她說過這句話了,然而這三個人全部都沒有好下場。
“那我記得沒錯,私自斗毆在圣天學院是大忌,慎刑司一邊都是兩方處罰二十大板,足矣把人打的虛脫,怎么,你們不是以為在圣天學院里面還能動手嗎?”
李德頓時氣急,“伶牙俐齒!所以師兄教訓師弟純屬正常,就是慎刑司都沒有辦法插手。”
鳳九歌冷哼一聲,“月生,什么時候外院弟子可以對內(nèi)院弟子出手了?”
月生勾唇,“若是外院弟子主動和內(nèi)院弟子的斗毆,慎刑司責罰定罪在外院。”
夏葵臉色一白,“你!見到師兄不行禮,你們還有理了?”
紫月也聽不下去了,“你們就是想找茬,是不是?”
夏葵梗著脖子,“什么叫我們想找茬?要我看就是你們想找事兒!”
“一個新生而已,得瑟什么?沒規(guī)沒矩,出去了也丟我們圣天學院的臉!”
“這幾個人怎么那么眼熟啊?是不是見過啊?尤其是那紫衣長袍的男子。”
“唉,我想起來了,他好像就是那個鳳九歌,我可聽說昨日在內(nèi)院發(fā)生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什么事?什么事?快說來我聽聽!”
“我聽說昨日,也是他們,公然跟內(nèi)院弟子打斗,后來更是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就連慎刑司都幫他們,還把那幾個內(nèi)院弟子給抓起來了!”
“我的天啊,竟然還有此事!這幾個人真的是不得了啊!這太囂張了吧?”
“就是一個新生,就這么招搖,處事還這么囂張,以后一定沒他好果子吃。”
周圍很快就聚集了一波人,他們大多都是外院的,而且跟李德也都認識,所以都站在李德的那一邊。
批評聲一片倒向了鳳九歌,各種難聽的聲音也都開始嘈雜響起。
眼看自己的目的達到了,李德嘲諷一下,轉(zhuǎn)身就準備離開。
“這位師兄,我想向你挑戰(zhàn),不知你可同意?”
挑戰(zhàn)?
李德一愣,周圍的聲音也稍微靜了一下,作為一個新生,向她的師兄進行挑戰(zhàn)?
誰給他的膽子這么做?自視甚高的下場他承受的起?
李德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的,不屑的看了鳳九歌一眼,“我可不想讓別人認為我是一大欺小,我不愿意。”
鳳九歌冷聲開口,“師兄莫不是怕了?他說給我會對你的名聲有所影響?”
李德臉色立刻一沉,他會輸?開玩笑?“我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既然如此好,你想怎么挑戰(zhàn)?”
鳳九歌勾唇,一激便中,“挑戰(zhàn)分為兩種,一種就是點到為止,一種則是生死不論,師兄可愿跟我簽訂生死不論的挑戰(zhàn)?”
生死不論?李德眼神一緊的看著鳳九歌,她為何會那么有自信?
他就真的不怕自己殺了他嗎?還是說他對自己的實力就那么有信心?
顏少卿都拼命要推薦的人,看來實力方面也不是很熱,保險起見,他自然不會選,“你少下套給我,生死挑戰(zhàn)自然行不通,點到為止吧。我與你一比,若你贏了,你可以向我提出任何一個條件,但是,若你輸了,你則必須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一個條件換一個條件,你不虧。”
紫月?lián)牡目粗P九歌,“九歌,你確定你能打得過他嗎?”
月生拍了拍紫月的肩膀,“你覺得他會做無把握之事嗎?”
她既然決定要出手,就已經(jīng)打探好了情況,而且有十足的把握。
的確,從來就沒有輸過,思及此,紫月又充滿了信心。
鳳九歌點頭,“好,我答應(yīng)你。”
李德不屑一顧的轉(zhuǎn)頭,“挑戰(zhàn)定在一個時辰后,我給你一個時辰做準備。”
鳳九歌勾唇,“地點定在圣天外院擂臺之上。”
“好。”
一個時辰后――
“你走快點,要開始了!”
“別著急啊,我已經(jīng)跑很快了!到底是什么樣的比賽啊?怎么那么多人啊?”
“就我們外院的那個李德你還記得嗎?今日有一個內(nèi)院新生,不知怎么著得罪他了,而且還不知天高地厚的要發(fā)起挑戰(zhàn),李德本來不想同意,誰料那新生冷嘲熱諷,李德怎能讓他如此?逼的李德只能同意。”
“我去,那這人也太囂張了!一個新生,怎么可能打得過李德?這李德也算是我們外院的風云人物了,又不是外形上太過于……咳咳,想來也會有很多女子追逐。”
“嗯,我記得李德好像一年前就已經(jīng)是四級天賦者了,想必等到今年的考試出結(jié)果,李德應(yīng)該也會被挑進內(nèi)院。”
“一年之前,李德好像是金屬性吧?還是土屬性來著,我記不清楚了。”
“土屬性,防御力極強,根本就打不動,那新生簡直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走走走,快去看,我倒是想要瞧一瞧,那新生是個什么模樣。”
不到一個時辰,圣天學院外院的擂臺旁邊就已經(jīng)圍滿了前來看熱鬧的人,嘈雜聲使這一片格外熱鬧。
鳳九歌懶散的走來,剛巧李德也在夏葵得陪送下走了出來。
正所謂兩看兩相厭,兩人甚至連目光都不想直視。
李德嘟囔了一句,“小白臉,仗著自己長的好,就可以享受別人沒有的,兄弟妻不可戲,簡直是太過分!”
鳳九歌疑惑的看著他,他剛說的是自己?
“師弟,比賽還沒開始,我給你一個機會退出。”
收回思緒,鳳九歌正欲開口,紫月在一旁吼道,“九歌加油!九歌加油!”
鳳九歌頓時一陣啞然失笑,這什么時候她的啦啦隊都起來了?
“師兄,你也看到了,今日的比賽是非比不可了。”
李德冷哼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如此,你稍后就不要怪我出手狠辣了。”
話落,李德手中泛著一股土黃色,據(jù)他所知,鳳九歌是雷屬性,雷屬性的攻擊在面對土屬性的時候,也會大大減弱,“暗影黑斧!”
轟!
整個擂臺上都泛起了黃色的沙土,形成一個漩渦把鳳九歌包裹在了里面!
堅硬的壁壘,形成一面石墻,擋住了鳳九歌的出路。
鳳九歌手中泛著紫色的光芒,雷電之所以是罕見屬性,就是因為他沒有相克屬性,火屬性的確能夠降低它的攻擊,但卻并不相克,“千雷決!”
刷!
刷刷!
一道道紫色光芒從鳳九歌的手心發(fā)出,飛一般的朝著那石墻沖去!
嘭!
嘭嘭!
轟隆!
兩道靈力相交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音,紫色與那黃色交融在一起,發(fā)出嗤嗤拉拉的火花,看的人心驚膽戰(zhàn)!
不過一刻鐘,場上已過了上百招,兩人互相壓制,互相攻擊,一時間難以分出勝負。
“天哪,好震撼!居然能夠堅持這么久!這新生究竟是什么實力?”
“按往常以來,新生只有二級天賦者的實力,能夠進入內(nèi)院應(yīng)該在三級天賦左右,可他如今竟然能和李德打成平手,實李瑩該在四級左右。”
“四級罕見天賦者,這新生果然有兩把刷子才敢跟李德叫板。”
“快看!”
此刻,場上的鳳九歌驟然凝煉出一把極其漂亮的紫槍,“絕艷紫槍!”
刷!
一到幾乎破天的光芒,直直的朝著那土色的防御攻擊過去!
嘭!
交集的那一剎那,聲音幾乎震破人的耳膜,而最令人驚訝的是,那四級防御,竟是被一槍震裂了!
李德詫異的看著鳳九歌,以內(nèi)一亂,一道土黃色的靈力便前去修復(fù)他的防御甲!然而,鳳九歌根本就沒有打算給他時間!
鳳九歌再次提著搶,“絕艷紫槍!”
嘭!
一模一樣的光芒再次射出,帶著不可抗之勢猛然撞上了李德的防御。
嘭!
咔嚓!
嘩啦!
一道紫色光芒,驟然直直穿破了那防御,帶著凌厲的氣勢朝著李德而去!
李德心中一緊,手中立刻凝煉出防護甲擋在了面前,卻依舊被那紫色靈力震的倒退了三步!
“嘶!”
唇角溢出一絲鮮血,他的心脈還是受到了損傷,李德更加認真地看著鳳九歌,既然如此厲害嗎?
“哇,快看快看,李德受傷了,最先受傷的居然會是李德!”
“這倒有意思了,這李德,難不成還打不過那新生嗎?”
“這就不一定了,你可還記得這新生是誰?”
“顏少在新生大典上力挽狂瀾留下的一個名額,能被顏少如此看重,此人必定不簡單。”
“那你們是覺得李德會輸嘍?”
“也沒這么說,至少現(xiàn)在來看,李德有些處于下風,后期能不能搬正就看他自己了。”
那人激動的問道,“不如我們來賭一下,看誰贏誰輸咯?”
“旁邊開設(shè)了盤口,我去下注我賭那新生會贏。”
“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我賭李德。”
幾人的談話絲毫不差的落到了月生的耳中,一聽到盤口,月生立刻坐不住了,“黃宇,那邊開設(shè)了盤口,不如我們?nèi)ベI個百八十兩賭九歌會贏如何?若是賺了,說不定還可以翻倍呢。”
黃宇對賭不感興趣,他也不打算粘染,正欲搖頭,紫月拍著手掌已經(jīng)同意了,“走!我去買!”
就在他們剛剛離開,臺尚忽然發(fā)生了變化,李德眼神發(fā)狠,一到大地之劍被他祭出,周圍的靈力,仿佛都瞬間被吸干了!
“鳳九歌,你輸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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