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吳雄二少爺,雖然說是名副其實的嫡子,但是前面有個一直忌憚他的繼母,后面又有一個緊追他不放的大公子。
要不是他天賦極高,被萬劍峰的峰主收為嫡傳弟子,要不然他早敗落了。
可是至從蘇玉媚出現(xiàn)有,本來就浪的吳雄,突然間就像是著了魔一樣,眼里只有她一個人。
若是像是以前一般,他留戀花叢,他倒是放心,畢竟,男人好色很是正常。
但是一個花心的人突然間變得專一起來,倒是讓他不由的害怕了起來,而且蘇玉媚這人看起來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雖然說蘇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但是蘇玉媚說個不好聽的一副花樓女子的作風,魅惑人心的能力不得不服,就連老道的主人也著了她的道。
這魅惑人的讓吳雄天天只想著和她在床上渡過,其他的早就不管了。
吳中看著旁邊兩個人,眼里閃過一道毒光。
沒多久,那名剛剛離開的小廝急匆匆的推開門進來,這個動靜直接嚇壞了剛剛還在卿卿我我的兩個人。
被欲望沖昏了頭腦的吳雄,性質(zhì)正好,突然間被打擾了,本來就是脾氣暴躁,這下好了就像是點著了火藥桶了,一堆火向著那名小廝發(fā)去。
“給我滾出去!”
可是那火在看見那小廝的臉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隨后極速的來到他面前,瞪大眼睛的看著那人臉上那全是烏青的臉蛋。
尤其是眼角的那一圈,超級的顯眼,這明顯就是赤裸裸的再打他的臉。
這打狗還看主人呢!他在這地方橫行霸道這么多年,還沒有人敢對他這個樣子,這么的不給他的臉。
“是誰?是哪個小兔崽子干的好事!”
那名小廝看見吳雄一副怒火中天的樣子,哪里還敢隱瞞,立馬一五一十的全給交代清楚了。
原來他這人也不是一個好東西,平時狐假虎威就算了,這回可算是吃到苦頭,撞到鐵板了。
他剛來到那六號包間的門前,就一副士氣凌人的樣子向里頭炫耀的叫喚著。
也不知道是誰借給她的膽子,膽敢在這鬧事。
里面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只見門一開,他還沒有來得及進去,就一道風刮了出來。
直接將他整個人都卷了起來,向后刮去直接撞到了墻壁,還跌斷了幾根肋骨。
這個人①狗吃屎的方式在地面上摩擦了數(shù)下,臉都掛破皮了。
還剛剛好頭撞到了拐角處,還把眼睛給撞腫了。
吳雄聽到他這一系列的經(jīng)歷,越聽越是火冒三丈,從來都沒有人敢這么的不給他面子,立馬交代下去,讓手底下的人好好的調(diào)查一番,到底是何人,敢如此的掃她的臉面。
吳中也是個明白人,腦子里也有點墨水,要不然也不會脫穎而出,跟隨吳雄這么多年。
這個時候吳雄不冷靜就算了,他可不能,這里雖然說確實是城主的地盤。
說不好,城主跺下腳,這紫宵城也得鎮(zhèn)兩下。
但是可謂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里當然也不缺乏一些強者獨自懶幾天呀。
都說,沒有了解清楚,不要輕易的得罪對方,最起碼要給自己留一條生路,以免走投無路。
而且這個六號包廂,一直都是很神秘,這么多次拍賣會都沒有見過里頭有人。
而其他的包廂里頭的人他們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底細,雖然說,除了這個六號包廂和他們所在的五號包間以外基本上來人都是不固定的。
但是紫宵城就這么大,來她頭還是知道一點的。
早在一開始他們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這個六號包廂,但是毫無消息,就好像是不存在一般,一點跡象都查不到。
越查不到,他們越是警惕,畢竟能夠讓這拍賣會特地的留出一個位子,可見這個來歷不小。
就連他們所在的這個第五包間都是看在是城主府的面子上,提前預約好的,也不算是吳雄他一個人的。
可是現(xiàn)在的吳雄竟然忘了這一點,之前雖然說也脾氣不好,這最近怎么就越發(fā)的糊涂,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要是真的能夠查到的話,那他們早干嘛去了,早就已經(jīng)把那底細查的是一清二楚,連祖宗十八代都調(diào)查的干干凈凈。
畢竟少爺還是少爺,他們作為仆人,有這個義務在他們被憤怒沖昏頭腦的時候提醒一番,讓其不要一錯再錯了。
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有一個粉色的身影硬是擠開了他,搶先開口。
“雄哥,這是哪來的不識趣的人,竟然敢不拿你當一回事,這傳出去,雄哥你還怎么做人,還有誰那你當一回事,你可不能就這樣子算了,一定得好好的教訓這些人,讓他們知道你未來城主的威嚴”
“媚媚說的有理,不能就這樣算了,吳中,派幾個大玄師,那將那不知好歹的那群人給我抓過來。”
蘇玉媚看見吳雄就這樣被他三言兩語的挑撥了,很是有成就感,近日來,吳雄確實是待她不錯,什么都依著她。
連帶著她在家族里的地位都提高了不少,那些曾經(jīng)小看她的那些人都不敢再吭聲了。
這種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感覺實在是太妙了。
其實她雖然說表面看起來是出身世族,蘇家在這個紫宵城算是說的上話來的。
只可惜她空有蘇家大小姐的名頭,實際上在家族里頭大家都是對她陽奉陰違,時常背地里嫌棄她,別以為她不知道。
其實就連她都嫌棄,她有一個出身花樓的娘親,這可以說是她一生的污點。
誰不知道,她娘剛開始是被他爹當做是賤妾抬進府里的,而她爹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在他才剛剛?cè)⒘说漳笡]有多久,他就在外頭沾花惹草,惹了一屁股的債。
要不是她娘當初肚子里懷了她,她怎么可能會進的了蘇府,畢竟蘇府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
不過她娘確實是一個很有手段的一個女人,這些年,自從進了府一直是受寵不斷,直接力壓府里的其他姨娘。
從一個身份低微的花樓女子一步步的抬到了花姨娘,甚至有時候風頭都壓過了正牌的夫人,可謂是手段高明。
說起來她那嫡母實在是太過軟弱了,除了哭還是哭,要不是這些年來有蘇老夫人在,幫了一把,要不然她早就成了下堂妻。
雖然說她也是爹的女兒,但是她的待遇和她那嫡妹完全是天差地別,若說她是金枝玉葉,那她蘇玉媚不過就是一支誰都嫌棄的野花。
就連她娘待她也不怎么好,尤其是在她那同胞弟弟的出生后,越發(fā)的冷落她,在她看來,一看見蘇玉媚,就在提醒她,她出身卑微,待過那種下賤的地方。
可是她的弟弟就不一樣了,他是他這輩唯一的一個男丁,也是因為他,其他的姨娘都不敢和她娘親對著干。
就連她的親生奶奶都對她的弟弟甚是寵愛,那疼愛的勁連她的嫡妹都不能相提并論,就她,哼,她們都恨不得她趕緊死了得了。
從小到大她在她們的眼里都是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她趕緊死透了,可惜她命大,就是死不了,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即便是她娘親最后拖死了她的嫡母,她也理所當然的成為了嫡女,但是即便如此,還是會有人在竊竊私語,
只不過和以前不同的是,不敢當著她的面說,畢竟,不管怎么說她現(xiàn)在也是名副其實的蘇家大小姐。
這些年她都是受盡白眼自己過過來的,還算她自己爭氣,在玄氣修煉方面天賦不錯,要不然她哪有這個機會去紫宵宗,不過也只不過是給了個機會罷了。
直到她攀上了吳雄之后才會有些好轉(zhuǎn)。
不論是之前對她冷冰冰的娘親還是那個一直不當她是蘇家子孫的蘇老夫人,都對她笑臉相迎,讓她很是受用。
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會很難得的感受到了吳雄的那唯一的好處,若不是他還有一點用,她早就扔下他了。
雖然說蘇玉媚的遭遇是有點讓人深感同情,但是在吳中的眼里就像是個絆腳石是阻擋少爺通往成功之路的阻礙。
這邊蘇玉媚還在為了能夠左右吳雄的思想而沾沾自喜時,絲毫沒有注意到危險離自己是越來越近了。
蘇玉媚一無所知,看見吳中惡狠狠的盯著她,心里不快,正好借此機會收拾他,她早就看他不爽了。
就連吳雄都不敢給她甩臉色看,他不過就是個仆人,竟然敢三番四次的看不起她。
一開始,見他是吳雄的紅人,也曾想過討好他,只是這個人油鹽不進,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她這不,沒有他的幫忙也不是讓吳雄乖乖的聽她的話,唯命是從,說一不二的。
“雄哥,你看看,現(xiàn)在連下人都不聽話了,你該好好的整頓整頓了,要不然得讓下人爬到你頭上去了。”
她這話很明顯就是在挑撥離間,偏偏吳雄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主動的沖動的男人就聽進去了,第一次對著吳中發(fā)火到,“你還愣住做什么?我的話不管用?還不快給我去,滾滾滾!”
蘇玉媚看見吳雄對著一直和她對著干的吳中發(fā)起火了,格外的開心,滿臉都是笑意。
可惜這個時候,吳雄只懂得教訓人,完全忽略了蘇玉媚臉上那蛇蝎心腸的笑容。
但是她這邪惡的笑容完全被吳中看入眼里,讓他心里更加的堅定了要除掉她的想法。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時候,來日方長。
吳中走后,這間房里就剩下了他們兩人,蘇玉媚看見吳雄這一副氣洶洶的樣子,很是嫌棄,唉就像是一個村野農(nóng)夫,只懂得粗魯。
此時她的腦海里又浮現(xiàn)了一道白衣的身影,讓她不由的沉浸其中,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嘴邊又傳來了一陣惡臭,她回過神來,睜開眼睛,一眼便看見的是吳雄的那張大臉。
看著那張算不上清秀的臉頰,與她腦海里那嫡仙的容顏相對比,這越比她越心酸,越越是氣憤。
可是這個時候容不得她走神,這不是,就走神了幾分鐘,她的腰就被吳雄毫不憐香惜玉的掐了一下。
“啊~”
這掐的她是真的疼,當然她這聲音是故意的加了點料,尾音有點劈叉,顯得更加的楚楚可憐。
果不其然,她還是很了解男人的,吳雄臉上的怒氣也因為她那吃疼的一叫而有些淡去。
她別的沒學到,反倒是把她娘那調(diào)教男人的功夫?qū)W的是十足像,甚至還有些青出于藍勝于藍。
不過吳雄的臉還是有些黑,本來就是長的兇神惡煞的,這一黑一板著臉,嚇死人了。
“你再想什么?”
蘇玉媚倒是不怕他這副樣子,她心里嘲諷一笑,臉上卻是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
“雄哥,我們還是分開吧!”
“為什么?”吳雄聽到她這帶著哭腔的花,有些急迫的抓緊了蘇玉媚的肩膀,說道。
他這反應倒是全在她的計算之中,臉上順勢留下了兩滴淚珠。
那真的是說哭就哭,還不帶停頓的,這演技不得不說,確實是高。
“雄哥,媚媚也舍不得你,但是連你的下人都看不起我,我沒臉再呆在你的身邊”
說話,蘇玉媚直接撲進吳雄那寬大的胸膛,隨后傳來了一陣涕泣聲。
這哭的讓吳雄這個大老粗都心疼不已,不自然的伸出手安慰到,不熟悉的拍了拍她的后背。
“媚媚不哭哦,誰看不起你,我殺了他,乖哦,哭花了就不漂亮了。”
吳雄費勁了老大的勁才將她逗笑,他真的是掉進她的坑了,想他一個大少爺,何曾安慰過別人。
向來都只有別人伺候他的份,只可惜,這個真心錯付了,蘇玉媚不過就是個無情的女人。
這一切不過都是在做戲罷了,她何曾動過一絲一毫的真情,這個一直自認為花叢百萬過的浪子誰曾想過有一天也會被人像這樣子玩弄一番。
所以啊!還是只能說一物降一物,這兩人也可謂是臭氣相投,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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