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眠……。”田雨委屈的喊出一聲,鼻音有些許的重,透著一絲無力感。
“怎么了?”蘇眠坐在辦公桌前翻看著上面的文件,認真的批示著。
偌大的樓層內(nèi),除了她在加班外,其余的人已經(jīng)一一走了。
“他不見我怎么辦?”田雨這次聲音比剛才更加頹廢。
他?哪個他?蘇眠一時不查,筆鋒處微頓。
“歐陽宇!碧镉赉恼f,說完忍不住長嘆一聲,不是說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嗎?她這都殷勤了一個月了,那個男人不是視而不見,就是避而不見,著實讓她傷心。
“歐陽醫(yī)生很忙的。”停頓的筆鋒再次走起,蘇眠在文件末尾簽上自己的名字。
娟秀的字跡透著股靈氣,一看便是長期學習書法所致。
“那我想見他,你幫幫我好不好。”女人撒起嬌來,有時連女人也消受不了。
“我怎么幫你?我跟歐陽醫(yī)生不熟的。”蘇眠合上文件夾,輕柔眉心處。
“你……你裝病!碧镉瓿鲋t主意。
蘇眠撫額,這主意出的實在不敢茍同。
“這樣我改日約他吃飯,答謝他救命之恩,你看如何?”田雨那端傳來了滿意的低呼聲。
蘇眠掛斷手機輕輕搖了搖頭。
……
世間萬物變幻往往便在一瞬間,有的人一語成羈,而田雨便是這樣的人。
11月初,天氣干燥,病菌橫行,新一輪流感正式襲來,蘇眠還沒來得及答謝救命之恩,便不幸中槍。
流感得的異常蹊蹺,醫(yī)院之行怕是免不了。
那天蘇眠叫來田雨,輕柔的對她說道:“你這嘴絕對開過光!鼻皫兹辗讲耪f讓她裝病,沒誠想?yún)s真生了病,而且病情之迅速,一發(fā)不可收拾,噴嚏連連,嗓子紅腫不堪,咳嗽。
她們來到醫(yī)院時,醫(yī)院病患排著長龍般的隊伍,狹小的侯診室內(nèi)被圍得水泄不通,根本看不見醫(yī)生的影子。
輪到蘇眠時,病患走了一大半,她坐在椅子上,陳述著自己的病證,男人抬眸,眼神交匯的一瞬間,蘇眠微愣。
口罩下的男人是歐陽宇。
“你不是骨科嗎?”蘇眠不確信的詢問,難道現(xiàn)在醫(yī)生已經(jīng)不分科室了?骨科的也可以到內(nèi)科?
歐陽宇輕咳,都是那人惹的禍,他讓蘇眠張開嘴,觀望之余慢慢說道:“那天是客串,這里才是他所屬科室!
蘇眠微愣。
歐陽宇抬高胸牌,那里赫然寫著,內(nèi)科主任歐陽宇。
蘇眠不記得怎么離開診室的,只記得面對田雨時,她讓田雨掛了號。
田雨原是不解,在透過縫隙認清是她要找的人時,美滋滋的去了大廳排隊掛號,那天田雨恐怕是所有病患中表現(xiàn)最開心的一個。
蘇眠去診療室打點滴,這間診療室是歐陽宇囑托小護士帶她來的,環(huán)境不錯很安靜。田雨排在最后一名,等待著她的男神。
點滴打到中途,田雨悻悻的回來了,因有緊急病患,歐陽宇還沒來得及診治完所有的人,便被安排去做手術了。
所以憤恨小青年田雨很不甘心。
這種不甘心終于在發(fā)生某件事時爆發(fā)了。
下午五點,她們走出醫(yī)院,回程的路上是田雨在開著車。
田雨駕齡不短,車開的穩(wěn)穩(wěn)當當,蘇眠坐在上面尤其安心。
可是車開的太穩(wěn)當,便會遭來某些人的不滿,那人一個猛提速越過了田雨開的車,隨后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拈_在田雨前面。
田雨加速那人便加速,田雨減速那人便減速,田雨打轉(zhuǎn)向那人也打轉(zhuǎn)向,總之那人就是別著車不讓田雨前行。
車開到一半,田雨頓時火了,那丫都別了她一個小時了,有意思么?有意思么!
停到一處,田雨從車上氣沖沖的下來,那人停好車,也推開門下來。
高挑的女人穿著華麗,一開口便帶著不善:“一個破車還好意思開上路,拿的稅錢都不夠修路的呢!
田雨越過女人望向她開的那輛法拉利,嘴嘖嘖兩聲:“咱這破車是辛苦賺錢掙來的,你呢?”
高挑女人霎時臉色變得大紅,伸出手在田雨臉上甩了一巴掌。
田雨沒想到女人會出手打她,一個不察摔了個四腳八叉。
已經(jīng)多年不打架的田雨站起來,一邊擼著袖子,一邊沖上前,拽住女人的頭發(fā)用力一拉。兩個人的肢體瞬間纏繞起來,女人打架恒古不變的方法之一,鎬頭發(fā)。
之二,指甲撓。
之三,找后援。
田雨運用之一,在高挑女人的頭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那一撮一撮的斷發(fā)彰顯著她的勝利。
高挑女人運用之二,在田雨臉上留下了一道道爪子印。痕跡深刻的地方還滲出了血絲。
一對一,誰也沒有取勝。
高挑女人不甘心,扭著小蠻腰坐到車里去打電話了。
田雨站在車外,透過鏡子輕輕撫摸了下臉上的抓痕。
蘇眠昏沉沉的睡在后座,一雙眸子只覺得有千斤重。
十幾分鐘后,高挑女人叫來了幫手,長相一般的男人,但氣勢很宏偉。
一來就把田雨團團圍住。
輸人不輸仗,田雨定定的站在那處,直直的注視著他們。
男人剛想上前,遠方有鳴笛聲呼嘯而至,兩輛警察停穩(wěn)后,下來四個人,什么也不說把立于中間的幾人都帶上了車。
蘇眠被吵醒,看著田雨被人帶走,眸色瞬間清冷了幾分,她坐直身體看看四周,車子?吭诮值赖挠覀(cè),好在沒有阻礙交通。
她從后座下來,坐到主駕駛座位上去,系好安全帶,啟動車子,跟著警車一起去了警局。
到了那里只見田雨一人在,跟她寒暄了片刻,蘇眠打了個電話。
兩個小時后
蘇眠從警局出來,對身側(cè)的男人揚起了唇:“聽說那日是你下水救的我,謝謝了。還有今天,有勞了!
阿力淡笑一下,“湊巧的事,警局里剛調(diào)任了個局長,正好和我們蕭總是舊識,聽說蘇小姐跟蕭總是朋友,特意給蕭總打電話確認了下。”
“你們蕭總真是無人不識!碧K眠笑了笑,只是笑意未達到眼底,此時,頭暈,眼花。
阿力不言,想著蕭總自從認識您后還真的是無人不識。
有的時候男人表達愛意的另一種方式,便是替心愛的女人斬除一切荊棘。
蕭總便是如此。
這些話阿力沒說,他覺得老板沒說,他便更沒有說得必要。
“時間不早了,蘇小姐還是早掉回去休息吧!
“嗯,再見!
隨后拉著田雨邁開步子走了。
凝視著暗夜中的身影,阿力按下一組數(shù)字鍵,接通后,他挑眉說:“蘇小姐沒事了,我剛才把她們帶出來了!
“嗯,臉色不太好!
“已經(jīng)回家了。”
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聲,隨著前進的步伐也消失在夜的盡頭。
田雨頹廢的坐在車內(nèi),隱隱含著歉意,她微張了張嘴,最終什么也沒說。
蘇眠把車停在一處,推開車門,走進了藥房。
回來時手里拿著消毒水,棉簽,藥膏。
她坐在車上,打開東西,一點點涂抹在田雨臉上,眸中透著擔憂:“以后做事不可以這么莽撞了,你知道的對于我來說,你是最重要的。”
“嗚嗚……”田雨投進了蘇眠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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