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慕相弦才有了如此一問,就是不怎么關注娛樂圈的她,在生日會那天都能感受得到謝森西老婆粉們的熱情。
期待著的謝森西:“……”
一秒變臉,一會兒青,一會兒黑的,堪比四川變臉還要精彩。
哼!去年明明說好的,今天生日一定滿足他所有的要求的!
善變的女人!
今天謝森西來找慕相弦是有原因的,這還是追溯到去年謝森西的生日會。
參加完生日會,第二天返回安城的謝森西,回到家后,滿心歡喜給慕相弦打電話要禮物,而慕相弦表明,生日禮物已經送到他家。
之后,謝森西就開始了尋找禮物之旅。找了幾個小時,復合式的公寓,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看到慕相弦所說的那個禮物。
謝森西挫敗加無力,又打了一個電話,問:“禮物呢?我沒有找到!你直接告訴我放在哪兒了?”
慕相弦想了一下,說:“如果小K沒放錯的話,應該在廚房。”
謝森西屁顛屁顛,無比興奮的去了宛如擺設的廚房,以為慕相弦的禮物是他愛吃的東西,可到廚房一看,發現除了比平常多了一些鍋碗瓢盆以外,禮物的影子也沒有一個。
“沒有!還是沒有!”謝森西有些急了,難道被小K那廝給死吞了?
“沒有嘛?我讓小K擺在臺子上了?”
謝森西深信不疑,又瞅了一眼,還是沒有。
慕相弦的清淺的聲音再一次傳了過來,語氣肯定,“我買的那些鍋碗瓢盆,小K應該不會亂放,應該就在你廚房里。”
what!
鍋碗瓢盆!
生日禮物送鍋碗瓢盆?
謝森西黑臉了,覺得這個世界都玄幻了,沖著電話里的慕相弦一陣發飆,“你家過生日送鍋碗瓢盆!讓我成賢夫良父嘛!”太欺負人了!
慕相弦不明所以,問:“你不是說家里少了做飯的,有了這些鍋碗瓢盆,你就可以親自動手了。”據她了解,謝森西的廚房就是擺設,連一個碟子、碗都沒有,所以,她覺得送一套廚房餐具,還是很有用處的。
謝森西頓時無語,忽然覺得慕相弦的話沒毛病,下一秒反應過來,氣沖沖的掛斷了電話,當天晚上就殺去了慕家。
也就是那天晚上,慕相弦為了息事寧人,安撫謝森西那個任性作妖的小公舉,答應他,來年生日,同意他任何要求。
謝森西瞅著慕相弦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氣的一腳踢開了椅子,他滿心歡喜的來提醒她,她倒好,居然完全把答應他的事情給忘了。
好氣哦!
慕相弦看著謝森西氣的跳腳,恨不得把書房給拆了的樣子,失笑,“放心吧,去年答應你的事都記著呢!”
謝森西哼一聲,她要是敢忘,他決定兩天不和她說話,他可是很有骨氣的人,一定會說、到、做、到!
“記得就好!”
謝森西傲嬌的揚揚頭,敲敲慕相弦面前的桌子,甩上門,眼睛長在頭頂,一搖一擺,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
慕相弦:“……”
這個傲嬌任性、作天作地的小公舉。
ZX集團頂樓。
宴棲遲唇角含笑,看著剛換了的屏保,心情很好的關了手機,很寶貝的塞到口袋里。
這是他昨夜偷香竊玉拍的照片,很珍貴,需要珍藏。
他起身,去了柜子取了狗糧,倒了些在狗盆里,窩里懶洋洋曬著太陽的大白立馬探出腦袋,嗅了嗅,都是自己愛吃的,興奮地聳了聳毛茸茸的耳朵,烏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轉了一圈,撒歡似的蹭著宴棲遲。
宴棲遲看它吃的歡快,摸了摸大白的頭,“昨天我偷親了你的媽媽,她不知道。”想到昨夜那聲無意識的呢喃,心情又好了幾分,語調清揚的些許,帶著炫耀的意思,“她還喊了我的名字,潛意識里還是記得我的,我很開心!”
大白搖著尾巴,狗糧吃的歡快,感受到主人爸爸的喜悅,歡快的蹭著,哼哼唧唧的模樣,表達著它的想法。
“汪汪……”它也想見媽媽!
“很快就讓你見到媽媽了,時機還沒到。”
宴棲遲聽懂了大白表達的意思,笑笑,撫順它雪白柔軟的毛,說道。
“汪汪。”
大白一邊吃著狗糧,一邊歡快的叫了起來,它要聽話,才能見到媽媽。
向毅敲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幅人狗相處和諧的畫面,沒有一絲違和感,喊了聲‘宴總’,走了過來。
“事情辦妥了?”
宴棲遲起身,抽出手帕,仔細地擦擦手指,問。
“是!您讓送去的資料,慕小姐已經收到。雖然有所懷疑,讓助理去調查,但是我們的人還算是機靈,沒有露出任何的蛛絲馬跡。”
作為一個合格的金牌助理,老板交代一切工作都要完美無缺的完成,都要處理妥妥的,不留任何痕跡。
“嗯,阿弦很聰明的,這些事情暫且不能讓她知道。”
“是!”向毅冷汗,他怎么聽出炫耀的意思呢?
“盯著王正材的人可有結果?”
難得心情不錯,宴棲遲極有耐心的又問了其他的事情。
一聽宴棲遲問到這,向毅輕松的神色一正,“我們的人看到王正材與一個神秘人在一家茶苑碰面,對方很警惕,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的人沒有太靠近,因此,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宴棲遲敲打沙發扶手的瑩潤好看,指節修長的手指一頓,鳳眸微閃,原本隨意慵懶的神色,有了幾分清冷凌厲之感。纖細修長的睫羽微垂,燈光的折射,覆蓋了一層青影,遮掩了眸底的情緒,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宴棲遲思忖良久,才開口吩咐道:“繼續讓人盯著,他們一定還會見面,事畢查清二人之間的關系。”
也許那人就是王正材爭奪盛世集團底氣來源。
“是!”向毅點頭領命。
得,底下的人又有事情可做了。
想了想,在心里仔細的掂量一下后果,琢磨了半刻,猶豫再三,向毅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問清楚的好,大著膽子上前,“宴總,你是不是……”組織一下措辭,“對人家慕小姐居心不良……”說到最后四個字的時候,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后徹底的沒了聲。
試問,誰有膽子敢在宴棲遲投來的冰凌凌冷光的視線下還能面不改色,理直氣壯的問下去?向毅自問,他可沒有這個狗膽。畢竟,他老板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從決定跟著宴棲遲的那天起,就無比清楚了。所以,現在這樣明目張膽的問,無疑是在老虎頭上拔毛,活膩歪了。
向毅頓覺后背一冷,哆嗦了下,立馬斟酌用詞,“咳,我的意思是,您是不是對人家有意思?”
這個想法,一開始時,他不是沒有察覺。從宴棲遲一到安城,他一系列令人匪夷所思的行為以及前天拍賣會隨隨便便拱手送出的發簪,諸如此類種種,都讓向毅覺得自家老板對人家慕姑娘動了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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