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藍副總的辦公室在十樓。”藍若走過來,告訴了楊萌萌,弟弟的辦公室在哪里。
紅姐在藍若過來時,就斂回了剜著楊萌萌的視線,再看向藍若的時候,化著精致妝容的臉上掛出溫笑,“若若,早。”
藍若淡冷地嗯了一聲,她還把紅姐重新打量一番。
紅姐二十八九歲的年紀,在職場里摸爬打滾多年,顯得精明能干,她善于保養(yǎng),妝化得好,表面上看去,她似是和藍若一般的年紀。
藍若不喜歡紅姐對楊萌萌的態(tài)度。
楊萌萌問那樣一句話并沒什么錯,就算紅姐不想回答,也不必用著那種眼神剜割著楊萌萌,活像楊萌萌是她的仇人似的。
藍若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紅姐該不會是打她弟弟的主意吧?
藍氏集團在成立時,藍永安都已經(jīng)為人夫為人父,公司里的女性不是沒有人想打藍永安的主意,特別是在他妻子去世后。
但藍永安娶了丁靜芳。
丁靜芳看藍永安看得很牢的,公司里有誰敢打藍永安的主意,丁靜芳就會想辦法把別人整得離職,反正就是不給其他女人半點機會。
這一點,藍若還是認同丁靜芳的做法的,自己的丈夫還得自己守,守不住就不要了。
藍永安這里無法入手,藍立這個內定的下一任藍氏總裁,又年輕俊美,自然會成為某些人的目標。紅姐比藍立大了七八歲呢,居然也打藍立的主意。
被藍若這樣打量著,紅姐的笑容有點僵,心下明白是因為她剛才控制不住自己對楊萌萌的嫉妒,在楊萌萌問她的時候,狠狠地剜瞪著楊萌萌卻被藍若看在眼里。
紅姐也在心里暗罵自己那樣沉不住氣。
楊萌萌再年輕漂亮,不過是一個新人,一名小職員,跟藍立接觸的機會很少,公司里又美女如云,藍立也未必能看上楊萌萌。
好吧,紅姐會嫉妒楊萌萌,是因為剛回公司,藍立的內線電話就打了過來,指名道姓讓楊萌萌把他需要的一些資料送去給他。
紅姐覺得楊萌萌會被藍立記住,肯定是因為藍若。
怪不得這個新人一進來就跟藍若那般好,楊萌萌說不知道藍若是藍家千金的話,打死紅姐她都不會相信的。
“若若,你這樣看著我,是不是我有什么不對?”紅姐笑著問藍若。
藍若笑了笑,說道:“沒有,我就是覺得紅姐今天特別漂亮,顯得特別的年輕。紅姐,我先去做事了。”
說著,藍若從紅姐身邊走過。
被藍若夸了一句,紅姐也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臉,她一直覺得自己很漂亮的,也不算老,可以和楊萌萌那種小姑娘比一比的。
“鈴鈴鈴……”藍若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都還沒有坐下呢。
隨手把包放下,她再拉開包的拉鏈拿出手機,是陸寒打來的。
“陸寒。”
陸寒在電話里要求:“若若,叫我寒,當然,最好就叫我親愛的!
“阿寒不好聽,寒不順口,親愛的叫不出口,叫陸寒最適合!彼{若端起自己的茶杯,打算先去給自己倒杯溫開水,她一邊拿著杯子一邊手拿著手機,繞出辦公桌。
陸寒在電話里要求了幾次,藍若都不肯改口,他只得作罷。
“大清早的打電話給我,就是為了讓我叫你‘阿寒’嗎?”藍若敢說他真會這么無聊。
陸寒深情地說:“若若,我想你,想看看你,想聽聽你說話的聲音。”末了,他又似抱怨,又如可憐一般,說道:“你今天不來看我嗎?現(xiàn)在都八點多了,我一直等著你過來,咱們一起吃早餐的,今早咱倆的早餐還是我親手做的,我嘗過了味道,還能吃。”
他沒有下廚做過飯,今天笨手笨腳地做了西式早餐,母上大人也有一份的,只是他家母上大人嘗了一口后,很委婉地告訴他,他做的早餐外形太美觀,她舍不得破壞,所以不吃。
那就是說他做得不好吃。
陸寒自己嘗了嘗,是不好吃,卻也吃不死人,他才想著讓藍若也試試的,好歹是他親自做的呀,也讓她看到他要為她學下廚的決心。
為了她,他什么都可以去學。
“我昨天不是跟你說,今天我要重新上班了嗎?”藍若提醒著他,“下午下班了我再過去看你!
陸寒覺得她沒有抓到重點,他親自做的早餐呀。
他小聲地說:“人家以為你上班之前會過來看看我,陪我吃早餐,所以我很早就起來做了早餐,等著你過來吃的。”
藍若聽著他小媳婦兒似的抱怨,好笑地道:“從我家去你家有一段距離,來回跑,我會遲到的。好了,我答應你,下午下班后就過去陪你一起吃晚飯!
想了想,她似是忽略了一個問題,哦,是他親自做早餐的事,于是藍若又夸他:“你說你親自做了早餐,不錯呀,這么快就會做早餐了,好不好吃倒是其次,熟能生巧,做的次數(shù)多了,慢慢就好吃了!
總算得到了她的夸贊,陸寒一下子就陰轉晴,明明樂得想哈哈大笑,偏又端著,說道:“只要我想學就沒有學不成的,若若,為了你,我什么都肯學,都肯做。”
“嗯,不過你還需要休養(yǎng),別太累著自己,現(xiàn)在,你先吃早餐,吃完早餐出去散步消消食,然后看看報紙,或者看書,不過別看太長時間,看半個小時就好。之后就上樓休息,睡到中午再起來吃飯。”
陸寒聽著她的話,嘴角的笑意越發(fā)的明顯,寵溺又乖巧地說:“若若,我都聽你的!
藍若:……她怎么覺得電話那端的大男人變成了個小孩子。
“陸寒,我要做事了,先掛電話,你記得要好好休息哈。”藍若決定先不理這個變成小孩子的大男人。
陸寒很舍不得,他說道:“那好吧,你先做事!彼灿兄匾氖虑橐,“別累著!
“知道了!
陸寒不舍地掛了電話。
……
楊萌萌抱著紅姐讓她送到藍立辦公室的資料走出了電梯,問清楚藍立辦公室在哪一間,她就抱著資料往藍立的辦公室走去。
來到藍立的辦公室門,她抬手便敲門。
里面沒有聲音傳出來。
楊萌萌又敲了幾下,還是沒有動靜。
難道藍副總不在?那又讓她馬上把資料送上來?
楊萌萌心里嘀咕著,打算再敲兩次門,要是還沒有回應,她就先回去了。
辦公室門卻在這個時候打開了,開門的人正是藍立。
看到藍立的那一刻,楊萌萌愣了一下,隨即又笑起來,她一笑兩眼便彎彎的,很有喜感。
藍立就很喜歡看著她笑,覺得她笑起來很好看。
“學弟,原來是你呀,也是,你姓藍,是藍若姐的弟弟,我怎么就沒有想到藍副總是你呢。怪你太年輕,我想著你就算進你家公司上班也會像藍若姐那樣從基層干起的。”
藍立笑著錯開身子,讓楊萌萌進去。
鑒于兩個人是校友,也算得上是學姐學弟的關系,在陸寒住院期間,兩個人也經(jīng)常在醫(yī)院里碰面,已經(jīng)有了三分的熟悉。
楊萌萌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抱著資料就進了藍立的辦公室。
藍立隨即關上辦公室的大門,隔絕外界的窺視。
轉身,他回答著楊萌萌:“我從高中開始,每到寒暑假都會進公司歷練,算是老員工了,現(xiàn)在和我姐便不一樣。其實,我剛進來的時候也和我姐一樣,都是從基層干起的!
楊萌萌哦了一聲,“怪不得你現(xiàn)在能有獨立的辦公室了,還掛著副總一職。”
藍立俊臉有點紅,他謙虛地說:“公司里副總一抓便是一大把,我這個副總也沒什么特別的。”
不過是因為他占了藍氏繼承人這個位置,父親已經(jīng)開始帶著他去談生意,與各位老總打交道,今年暑假才會給他安排了一個副總的職位。
去年,他進來的時候還是像姐姐那樣依舊是掛著助理之名干著跑腿的活兒呢。
“也是,公司里是有很多副總!睏蠲让炔贿^是隨口夸夸藍立的,在她眼里,藍立再能干都比不上她家表哥的,更何況藍立還不能算是能干,要是藍永安突然有什么事不能打理公司,藍立未必能撐得起藍氏集團。
藍立還是太年輕了,再過幾年,才能撐得起藍氏集團。
而她表哥就不一樣了,表哥十五歲就接管了陸氏集團,非但替姑父報了仇,還穩(wěn)住了陸氏,更讓陸氏蒸蒸日上,比起姑父在世時更上一層樓。
楊萌萌雖然覺得自家表哥喜歡板著棺材臉裝逼,但能力方面還是極好的,少人能及。
藍立笑笑,并不介意楊萌萌的夸贊是隨口的,他請楊萌萌坐下,自己親自去幫楊萌萌倒水。
“學弟,不用給我倒水了,我把資料送上來給你,我就要回去做事了,否則待會兒事兒堆得多,得忙死!睏蠲让劝奄Y料放下,叫住藍立,不讓藍立去倒水。
藍立轉過身來,皺了皺眉,問她:“他們老是使喚你嗎?”
他自己也是被人使喚著成長的,但是輪到了楊萌萌,藍立就是不爽,不喜歡那些老員工們仗著工齡老,資格老,把楊萌萌這種純萌新人支使得團團轉的。
“那是我的工作,沒事!睏蠲让葲]有留意到藍立的臉色都陰了幾分!八麄円彩箚静涣宋?guī)滋炖玻医裉鞙蕚溥f交辭職信了。”
藍立蹙眉,語氣都急了幾分:“你要辭職?是因為他們老是欺負你嗎?”
楊萌萌總算發(fā)覺藍立的態(tài)度有點變化,她狐疑地看了看藍立,藍立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點急,連忙解釋:“你是我的學姐,又是陸大哥的表妹,你在我家公司上班,我理應罩著你,不能讓他們欺負你!
楊萌萌沒有多想,她說:“我辭職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而是,怎么說呢,我進來本就是為了藍若姐,現(xiàn)在我表哥和藍若姐都好得蜜里調油了,我覺得我該功成身退啦!
藍立:什么意思?
見藍立不解的樣子,楊萌萌也沒有多作解釋,只說:“學弟,你也不懂的,總之我辭職不是因為被人欺負,事實上,他們也沒有欺負我,其實我還挺喜歡這份工作的,雖說很忙,但日子過得充實。”
“那你怎么不干下去?”藍立反問她一句。
楊萌萌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喜歡吃東西,上班的時候,不能隨心所欲地吃東西。”
藍立:……她還是個吃貨呀。
吃貨好辦呀,只要有美食,就能把她勾來了。
“你別辭職,想吃東西的時候,就來我辦公室里吃,保證沒有人敢說你半句的不是!彼{立提供了好場地給楊萌萌吃東西。
楊萌萌賞他一記白眼:“學弟,我真那樣做的話,不用我辭職就會被解雇了。”
“有我在,誰敢解雇你?”藍立霸氣地說道。
楊萌萌笑,“謝謝學弟那般罩著我,不過,還是算了,我還是想自由自在的,真要做事,我自己開間店去,既能賺錢又能自由自在地吃,我要開間廣式早茶店,哎呀,我特別喜歡吃廣式早餐!
藍立把她的話記在心里。
“學弟,不跟你說了,我先走啦!睏蠲让日f著,跟藍若揮了揮手便要走人。
走了幾步,她又停下來,扭頭對藍立說道:“我要辭職,你可不能利用你的身份阻攔我辭職!
藍立笑,大方地承認:“我真有這樣的打算!
她要辭職開店可以,等暑假結束再走,反正他現(xiàn)在還要上班,就想和她同在一間公司里做事。
楊萌萌:……
她怎么覺得這個小學弟有點賊壞賊壞的?
藍立:我不算是小學弟,你就比我大了幾個月而已。
楊萌萌:大你一天都是大。
藍立:……
藍立走過來幫楊萌萌拉開了辦公室的門,笑道:“學姐,你真想辭職,就等我開學了再說吧,否則我真不會讓你走的!
“你要是走了,我就賴他們把你欺負走,幫你報復他們!
楊萌萌:她的直覺沒有錯,這個小學弟真是賊壞賊壞的。
“我走了!
楊萌萌沒有再堅持說現(xiàn)在就辭職了。
她還真怕這個賊壞賊壞的學弟拿別人出氣呢,他端著藍氏集團未來繼承人的身份,還真可以隨時幫她出氣。
她楊萌萌心地善良,可不能連累別人,再上兩個月班又如何?多賺點表哥的錢當零花錢用也好呀。
藍立笑看著楊萌萌離開。
陸大哥追他姐姐的時候那么無恥,不要臉,他在旁邊看著,多少都受到啟發(fā)的。
陸寒要是知道自己的無恥不要臉被小舅子撿來用到他嫡親的表妹身上,不知道作何感想?能不能收點版權費?
送走了楊萌萌,藍立還不忘給姐姐發(fā)個信息,信息內容也很直接:姐,幫我留住楊萌萌,至少在我上班期間別讓她溜了。
藍若收到弟弟的信息,忍不住笑起來。
這小子還真動了春心呀。
她回復弟弟:兩條腿長在楊萌萌身上,她要走,姐留不住,你想留,你自己想辦法。
藍立收到姐姐的回復,默了默,那是他親姐嗎?一點小忙都不肯幫。
算了,他也能留住楊萌萌的。
下午下班送姐姐去陸家陪陸大哥吃飯時,他再跟陸大哥取取經(jīng),如何不要臉地追求心愛的女人。
陸寒:……我還成了不要臉的代名詞了。
……
“哇,好多花呀,紅彤彤的一片花海,是誰擺在外面的?是不是把花店里的花都買了來?”
“好美呀。”
“大家快看,那是私人飛機吧,飛得真低,十幾架呢,誰那么有錢,買了那么多的私人直升飛機!
藍若剛跑完腿回來,就看到大格子間里的同事們全都擠到各處的窗口往外看。
“怎么回事?外面有什么好看的嗎?”
藍若想擠到窗口看看,但人太多,她擠不過去。
不過她能聽到飛機飛來的響聲,由于飛機飛得低,那聲音更響,聽同事們說有十幾架的私人飛機呢。
誰那么多的私人飛機?
藍若也挺好奇的。
陸寒貌似都還沒有買私人飛機吧,她知道的就是刀家有私人飛機。
陸寒也買得起飛機,他那天還跟她說了想買架私人飛機呢。
“若若,你來看,你看咱們公司大門口擺滿了紅彤彤的花,雖然距離遠看不清楚是什么花,不過我敢說那就是玫瑰花,是不是有人想借用我們公司的門口擺下花海向誰求婚?那人還真是大手筆呀,咱們公司門口多闊的地兒呀,擺滿花,那得多少花呀,可不是有錢就能辦到的!
還要有那么多的花給他買來擺放才行。
有人讓了個位置給藍若看看,那個還在藍若身邊興奮地說道:“看,那擺的就是心字形,絕對是求婚用的。那十幾架私人飛機老在咱們公司上空盤旋著,若若,你說飛機上會有什么?”
藍若看自家公司門口的空地還真的被紅彤彤的花海填滿,除了擺成心字形之外,似乎還擺了其他字,就是距離太遠,她都看不清楚那些是什么字。
如果不是她所在的樓層較高,她還看不到公司門口的動靜呢。
再看看那十幾架不停地來回飛的私人飛機,藍若頓生預感,不會是陸寒安排的吧?
除了他,她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有這個能耐,請得動那么多的私人飛機飛過來助陣。
擺下花海,這點不新鮮,很多人都會用,那飛機上準備的又是什么?
與此同時的會議室里,藍永安和那些高層管理也被外面的轟動打斷他們的會議。
藍永安起身走到會議室的窗前,拉開了窗簾往樓下望,他所在的樓層更高,看得更遠,自是把門口那一片紅看在了眼里。
實在是太紅了,除非眼瞎的,否則都能看到。
“誰在公司門口擺那么多花?”藍永安皺著眉嘀咕一句。
隨即,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他手機放在桌子上,他從窗前走回來,拿起了手機接聽電話。
聽完電話后,他的神情是莫測高深的,眾人都看著他。
沉默了片刻,藍永安的神情恢復了正常,對眾人說道:“今天的會議先到這里,大家先去做個見證人吧!彼纯磿r間,“還有十來分鐘就下班了,倒是無防!
做見證人?
什么見證人?
既然散會了,大家便大膽地先去窗口那里看看,然后都看到了公司門口的那一片紅,再想到藍永安說的做個見證人,難道是陸大總裁要向藍若求婚嗎?
他們并沒有猜錯。
這一切正是陸寒安排的。
陸寒的專車車隊從遠而近。
幾十輛清一色的黑色轎車,輛輛都是豪車,整整齊齊,緩緩駛來,也能引來無數(shù)人的側目,更不要說藍氏集團的門口現(xiàn)在成了一片玫瑰花海,那紅彤彤的一片,實在是太美了。
早就把附近的人都吸引過來圍觀。
有人拍下了花海發(fā)到朋友圈去,又引來更多人過來圍觀。
有人知道是陸大總裁要向藍氏集團的千金小姐藍若求婚,在發(fā)朋友圈的時候再加上文字描述,這下子便轟動了朋友圈。
當陸寒的車隊緩緩而來時,藍氏集團外面已經(jīng)圍滿了人,里三層外三層的。
可以說是人頭涌涌呀。
要不是刀爺借了人給陸寒使用,攔著圍觀的人不讓他們近前,那片花海說不定就要被瓜分掉。
說笑的,陸大總裁求婚用的花海,誰敢瓜分呢?
有些人吐糟,怪不得他們今天想給女朋友送束花,都沒有買到玫瑰花,原來玫瑰花都被陸大總裁買光了。
全市那么多的花店,那么多的花,都被陸大總裁買光,聽說,連郊區(qū)最有名的玫瑰花園里的玫瑰花都被剪光,賣光。
玫瑰花就算了,可恨的是但凡是紅色的花,連粉紅色的,都買不到。
陸大總裁這次求婚還真是轟動全城呀。
因為,全市的那些公共用的電視大屏幕里,現(xiàn)在正在對這一幕進行現(xiàn)場的直播,就算有些人因為距離太遠,無法趕到現(xiàn)場來觀看陸總求婚,也可以通過電視大屏幕看直播。
不用去看,也知道那些電視大屏幕前面肯定很多人擠在那里看的了,大片大片的花海,朵朵紅玫瑰,擺成的紅彤彤心形,還有一行字“藍若,我愛你,嫁給我吧!”
那幾個字也都是用朵朵紅玫瑰擺成的。
再有就是陸大總裁請來了親朋好友助陣,僅是私人飛機就出動了十幾架,就是不知道那十幾架私人飛機上面還藏著怎樣的驚喜,豪車又有幾十輛,還是清一色的黑色轎車。
幾十輛豪車緩緩而來,簡直就像車展一樣,不,車展都沒有那般壯觀。
求婚都這么大的陣仗,將來他和藍大小姐的婚禮,不是更加的轟動?
陸寒的專車停了下來。
展林等人先下車的,他們趕緊過來幫陸寒拉開車門。
陸寒動作優(yōu)雅,從車上下來。
以往的他總是一身黑色的西裝,今天的他卻是一身白色的西裝,就像從童話故事里走出來的白馬王子一樣。
他懷里還抱著一大束鮮艷的紅玫瑰。
由于陸寒制造的動靜太大,媒體記者們緊趕慢趕的,都趕了過來,想拍下這難得一見的一幕。
陸大總裁呀,他要求婚了。
這下子,有多少女人的芳心碎成片呀。
藍氏集團下班時間到了。
但所有人都沒有離去,而是等著當陸寒和藍若愛情的見證人。
藍若是被楊萌萌硬拉著出來的。
她的臉色紅撲撲的,好像被那片花海映紅了似的。
楊萌萌把藍若拉出來后,就趕緊遁了,免得當電燈泡,不過她還是擠在人群的最前面,用她的手機,準備著錄視頻。
這么浪漫的求婚現(xiàn)場,她都羨慕死了。
將來,她的另一半做的要是有表哥的一半,她都心滿意足啦。
藍立也在看著。
他既喜且憂。
喜的是替姐姐感到高興,陸寒對姐姐是真心的,陸寒如此高調地向姐姐求婚,可見陸寒非常重視姐姐,想給姐姐留下一個美好甜蜜的回憶。
憂的是,陸寒這般的大手筆,如此的高調,那是陸寒有這樣的資本,他藍立卻差遠了,將來怎么超越陸寒呀?
陸大哥簡直就是不給后面的人活路呀。
“若若。”
陸寒看到藍若那一刻,他的世界里就只有她一個人,他笑得如春風般溫煦,本就俊美的他,一笑真是傾城呀,好吧,作者君又用形容女子的詞語來形容他了。
沒辦法,作者君詞窮,陸大總裁又不給點錢作者君買本詞典來看看。
看看那大片的花海,看著用朵朵玫瑰花擺成的求婚愛語,藍若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就如同那些花一樣嬌艷。
再看著那俊美得如同妖孽一般的男人,抱著花束,眉眼含情,笑著一步一步走向她,藍若都短暫間被他的魅力迷倒。
這家伙真有顛倒眾生的資本呀。
“好帥呀!陸總真是帥呆了!”
“好喜歡他呀。”
“真想變成藍小姐呀!
“羨慕死人了。”
“陸總呀,你這么優(yōu)秀,教你的同胞們如何活呀?”這是男人羨慕嫉妒恨的聲音。
這個時候,現(xiàn)場里響起了悠揚的樂聲,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放出來的。
反正那首情歌很好聽,很適合此刻的現(xiàn)場。
突然間,高空中開始飄落紅色的,粉紅色的花瓣,紛紛揚揚的,如同一場花雨,恰好今天又有點微風,風不需要太大,能吹動花瓣便行,這讓這一場花雨更加的好看,更加的唯美。
“哇,好美!”
“好美呀!”
人們發(fā)出了驚嘆,總算明白了那十幾架私人飛機的用處了,原來是上面準備了很多紅色的花瓣,現(xiàn)在,飛機上的人正在往下面撒著花瓣,便形成了這一場花雨。
準備的花瓣夠多,這場花雨一直下著,紛紛揚揚,美極了。
陸寒抱著花束,眼里含情,面上帶笑,一步一步地走到站在花海面前的藍若跟前,然后,他單膝跪下,把花束遞到藍若的面前,深情地說道:“若若,我愛你,嫁給我吧,我會愛你,疼你,護你,寵你一輩子。”
所有人都忍不住迸住呼吸,緊張地看著藍若。
藍若會答應嗎?
之前,大家只聽說陸大總裁追求藍若,但藍若一直沒有答應他的。
后來陸大總裁為了救藍若受了傷,陸總還是前兩天才出院的呢,這么快就求婚了,難道是藍若在照顧他的那一個多月里,接受了他的感情?
藍若低頭看著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陸寒,她和其他人一樣,沒想到陸寒這么快就向她求婚。
他出院才兩三天呢。
好吧,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他一點風聲都沒有透露出來。
突然就來這一出,說實話的,藍若也被驚到。
陸寒的姿勢保持著不變,一直深情地凝視著她。
兩輩子,他總算向她求婚了。
上輩子,委屈了她。
這輩子,他絕對不會委屈她的。
兩個人的視線對上,彼此想到的都是兩世的糾纏。
“藍若姐怎么還不答應呀,真是急死人了,要是我,我感動死,早就撲著去搶過那束花大聲說我愿意了!睏蠲让妊垡妰蓚人在癡癡地對視,藍若就是不接花,她急得忍不住嘀嘀咕咕的。
她家表哥那么好,為了藍若連命都可以不要,藍若姐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她就沒有見過表哥對哪個女人如此上心過。
不知道什么時候擠到她身邊的藍立,聽到她那句話時,黑眸閃了閃。
“若若。”
陸寒輕輕地叫著,“嫁給我,好嗎?”
藍若的手動了動,但還是沒有接花束,她再看看那大片的花海,又仰頭看著那紛紛揚揚的人工花雨,她要答應他嗎?
貌似,喚醒他的時候,她承諾過的,只要他醒來,她就原諒他,嫁給他。
最后,藍若的視線回到陸寒的臉上,兩個人又對視了兩分鐘,她俏麗的臉上揚起了燦爛的笑容,接著她伸手接過了那束花,回答他:“好,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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