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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重生:寵妻日常 第156章 新婚

作者/古幸鈴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陸寒和藍若的婚期定得急,主要是陸大總裁心急著娶老婆。

    婚期定下來后,藍永安父子倆就忙著給藍若準備嫁妝。

    這天,藍若在吃早餐的時候跟父親說,她還想著再上幾天班。

    藍永安皺眉,說她:“還有十幾天就要舉行婚禮了,你別回公司,舉行婚禮后,你們又要出門度蜜月,干脆,爸就給你放三個月的婚假,婚假過后你再回公司繼續上班。”

    三個月后,女兒還能不能回公司上班,還是個未知數呢,萬一蜜月歸來,肚子里就揣了個小娃娃,別說陸寒不會讓藍若上班,藍永安也不會再讓女兒上班的。

    聽父親這樣說,藍若很郁悶:“都是陸寒那個猴急的,挑最近的日子,樣樣都急。”

    她都沒上幾天班,就因為陸寒,經常請假。

    藍若想想就覺得臉紅。

    想她剛重生回來的時候,還自信滿滿的,想著要靠自己強大起來,不想再依靠別人,結果呢,她都還沒有做什么,陸寒就搶著幫她把事情都做完了。

    滿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跳進他那個坑了,現在不僅跳進去,還提早跳。

    藍若越想越覺得郁悶,她估計是史上最沒用的重生女了。

    陸寒:老婆,不是你沒用,是有我在,我幫你遮風擋雨。

    藍若:可是人家沒有成就感。

    陸寒:婚后抓緊生娃就有成就感了。

    藍若:……

    “爸,婚禮事宜都有陸寒忙著,我又幫不到什么,他也不用我做什么,我不上班,挺無聊的。”藍若還是想再上幾天班的,哪怕是回公司看看弟弟如何追求楊萌萌也好呀。

    “他那邊忙他的,咱們這邊得準備你的嫁妝呀,你想要什么盡管跟爸說,爸都給你買。”

    藍若連忙說:“爸,我什么都不缺。”

    哪怕父親不給她準備嫁妝,僅是把陸家送來的聘禮,她適數帶著嫁過去,已經足夠豐厚。

    “我下面還有兩個弟弟呢,藍立只比我小兩歲,過幾年就要娶老婆了,多留點給他以后娶老婆用。”

    藍立立即接過話來:“姐,我會憑著自己的本事賺老婆本的,你不用替我擔心。”

    男子漢大丈夫,理應靠自己。

    小子軒不知道什么叫做老婆本,他聽到哥哥這樣說,也跟著說:“子軒也自己賺老婆本。”

    大家笑了起來。

    藍若伸手揉揉小弟的頭,說道:“子軒還小呢,不用想老婆本的事。等子軒長大了再說。”

    “我長大了,馬上就要上幼兒園啦。”九月份,藍子軒就要上幼兒園了。

    藍若笑,“好好好,我們的子軒長大啦。”

    “姐姐,那我可以賺老婆本了嗎?”

    藍立說他:“你平時不要吵著買這買那的,把錢省下來存著,就是老婆本了。”

    小家伙忽然不說話了。

    要是存老婆本就不能買這買那,那他想吃很多很多好吃的東西怎么辦?老婆本是什么東西又不知道,算了,還是先吃吧,反正姐姐說他還小,不急的。

    “爸就你一個女兒,絕不能委屈你,就是婚期定得太急,什么都沒有準備好。”藍永安不止一次抱怨婚期定得太急了。

    藍立想說父親,陸家來提親的時候,明明是把婚期交給他們來定的,是父親看陸寒心急,便答應了陸寒,用最近的日子。

    現在忙得團團轉,又抱怨了。

    不過,婚期也實在是急。

    見父親和弟弟都為了給自己備嫁忙得團團轉,藍若也不好再說上班的事,開始自己接手準備嫁妝。

    陸家那邊更是忙得熱火朝天的。

    陸太太清閑了大半輩子,在兒子要結婚時,總算覺得自己找到事情做了,她幾乎樣樣過問,樣樣經手,哪怕有時候忙得她腰酸背痛,她也覺得拼勁十足。

    連楊萌萌都說,自家姑姑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她對藍若說:“藍若姐,我姑姑不知道有多喜歡你這個兒媳婦,最近她老人家走路都是帶風的,我是我姑姑看著長大的,就沒有看過我姑姑走路帶風的一面。”

    在楊萌萌的眼里,姑姑是個高貴端莊的貴婦人。

    陸寒雖然忙著準備婚禮事宜,還不忘和藍若約會。

    每天晚上都帶著藍若出去卿卿我我,談情說愛,正如他當初所說的那般,其他情侶會手牽著手去壓馬路,他也會和藍若手牽手壓馬路。

    別人喜歡在晚上去逛公園,找個安靜一點的地方坐下來說悄悄話,他倆更成了公園里的常客。

    日子在甜蜜和忙碌中走過,轉眼間便要到結婚的日子了。

    這天傍晚,沈天舒和刀思華兩個人入住藍家,她們倆都是藍若的伴娘,而明天就是舉行婚禮的日子。

    藍若在屋門口等著兩個人。

    沈天舒先到的,她把車子停好,一邊下車一邊朝藍若喊道:“若若,過來幫忙。”

    藍若一邊朝她走去,一邊笑問:“你帶了什么東西過來?”

    “也沒什么,就是給你的新婚禮物呀,還有我三個嫂子都給你添妝,托我一起帶過來給你。”沈天舒拉開車后座的車門,探身入內,把自己以及三個嫂嫂給藍若的添妝搬拿出來。

    藍若見她的車后座被塞滿了,禮物全都用喜慶的紅色包裝紙包好,上面還有著雙喜,是沈家三位少奶奶給藍若的添妝。

    “我三嫂剛被診出懷孕,她最近又忙得厲害,暈倒過去才知道是懷孕了,我三哥要她在家里好好休息,她就不能參加你的婚禮了。”

    沈天舒把搬出來的禮物往藍若懷里塞,卻滿臉都是笑,現在她三個嫂嫂都懷孕了,想想再過幾個月后,她就有三個侄兒(女),沈天舒就克制不住笑。

    “真的,恭喜三哥了,天舒,也恭喜你又要當姑姑啦,真是羨慕呀,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當姑姑呢。”她弟弟都還沒有畢業,離娶妻生子遠著呢。

    藍立這個時候也從屋里出來。

    明天便是婚禮,藍家的親朋好友們,除了是本市的明天再過來,遠的,都于這兩天到達,先住在藍家,藍家別墅是大,來的人多了,也住不下,陸寒在千禧這邊買下來的別墅,便給藍家的親戚先住著。

    慕楚也開了聲,說陸寒的那棟精裝別墅要是不夠住,他的也可以借住。

    陸大總裁怎么肯借用慕楚的小家呢,當即大手一揮,又買下了兩棟精裝別墅,什么都不用置買,藍家親戚只需要拎包入住就行。

    “藍立,你姐姐想當姑姑了,你畢業后趕緊帶個女朋友回來。”沈天舒笑著打趣藍立。

    藍立也笑起來,“天舒姐,我還早著呢,過幾年吧。”他是喜歡楊萌萌,不過他和楊萌萌都還太年輕,特別是他,都還未能獨當一面呢,如何成家?

    父親也跟他說了,希望在他能獨當一面后再成家。

    藍立幫著姐姐拿東西。

    這時候刀思華也到了。

    她也拉了一車的禮物過來,見沈天舒的還沒有搬完,她一邊跳下車一邊笑著問沈天舒:“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你沒有把你們家底都掏光吧?你對若若還真是大方呀。”

    沈天舒駁著她:“你那只眼睛看到我的眼睛長在頭頂上了?若若是我的好閨蜜,好閨蜜要結婚,我給閨蜜送點新婚禮物怎么了?怎么,瞧著羨慕呀,可惜你沒有我這種大方的好閨蜜。”

    “說得我好稀罕似的,像你這種眼睛長在頭頂上的閨蜜,也就若若才能和你結交。”刀思華拉開自己的車門,豪爽地對藍若姐弟倆說道:“若若,趕緊的,你叫你們家的阿姨們來幫忙,把我給你準備的新婚禮物拿出來,絕對能輾壓這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

    沈天舒呵呵兩聲。

    她和刀思華的交情不及她和藍若的,不過兩個人的性格有點相似,雖說見了面都會互懟,不過要是有人在沈天舒面前說刀思華是枚辣椒,男人婆之類的話,沈天舒絕對能把那些人懟到懷疑人生,反正她沈天舒向來不合群,也不怕得罪人。

    同樣的,有人在刀思華面前說沈天舒的不是,刀思華也會幫著沈天舒說話,哦,不是,刀大小姐喜歡動手,她覺得能動手解決的事情就不要動嘴,動嘴太費口水了。

    藍若和沈素現在是朋友,又請了刀思華當伴娘,更請了大寶小寶以及另外兩個漂亮的小女孩當婚禮上的花童,故而刀太太也給藍若添妝。

    刀家與藍家本來沒有往來,刀太太肯給藍若添妝還是看在女兒和沈素的份上,添妝便讓女兒帶過來,她老人家就沒有親自送來。

    饒是這樣,藍若也感激不盡。

    她收到了很多長輩們的添妝。

    吩咐人把兩位伴娘帶過來的添妝都往屋里搬,藍若被兩位伴娘一左一右夾在中間,藍立看到那么“彪悍”的伴娘,都往旁邊閃了閃,幸好他喜歡的是楊萌萌那種充滿喜感的女孩子。

    楊萌萌是陸寒的嫡親表妹,她倒是沒有過來給藍若當伴娘。

    “姐,慕伯伯他們來了。”

    藍家別墅大門現在是敞開的,藍立一看到慕楚父親的車子出現,連忙對姐姐說道。

    兩位伴娘聽說慕家人過來了,很識趣地放開了藍若,她們自己先進屋,反正這兩個伴娘的性格差不多,不必人招待也能自來熟。

    慕楚并沒有來。

    不是他不想來,是他去了陸家。

    他是伴郎。

    哪怕藍若嫁給陸寒,慕楚心如刀割,但他還是要當伴郎,他要親眼看著藍若幸幸福福的。

    陸寒有很多生意上的朋友,不過大都是結了婚的,知道藍若只請了兩個人當伴娘,他也只要了兩名伴郎,便是慕楚和海清。

    刀爺當天要幫忙維持秩序,再加上沈素不當伴娘,故而他也不想當伴郎。

    陸寒會請海清那是藍若遞過來的意思,陸大總裁向來把藍若的話視如圣旨,他也不管藍若為什么要他請海清當伴郎,就厚著臉皮去請海清,還請了好幾次,海清被他纏得沒有辦法,這才答應當他的伴郎。

    海清心里還腹誹著:前段時間慕氏和陸氏暗里斗得你死我活的,現在他居然要給陸寒當伴郎。

    藍永安聽說慕家人來了,也迎出來。

    “慕伯伯,伯母。”藍若姐弟倆先上前,看到慕奶奶慢慢地下車,藍若趕緊上前扶住慕奶奶,嘴里說道:“慕奶奶,你也來了。”

    慕奶奶抓住她的手下了車后,依舊緊抓著不放,看著她,說道:“你要嫁人了,慕奶奶怎么能不過來看看?慕奶奶以為你能叫我做奶奶的,誰知道……”

    藍若要嫁給陸寒,慕家上上下下都難過。

    只是,慕楚自己都選擇了成全,他的家人也不好再說什么。

    藍若畢竟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只要藍若幸福,他們也愿意送上真誠的祝福。

    “慕奶奶。”藍若歉意,她也知道慕家上下對她都很好,早就把她當成了一家人,是她辜負了慕家對她的好。

    “若若,你一定要幸福呀。”慕奶奶拍拍她的手背,“奶奶也不是責怪你,你別放在心上,明天就是你出嫁的大好日子,要做個快快樂樂的美麗新娘。”

    “謝謝慕奶奶。”

    “伯母。”藍永安走過來,叫了慕奶奶一聲。

    慕奶奶嗯了一聲,藍永安連忙請慕家人進去坐。

    其實隨著婚期的接近,慕家人天天都過來幫忙的,添妝都不止添了一回。

    慕太太說的,雖然藍若不能當她的兒媳婦,卻是她看著長大的,當成女兒看待也一樣。藍若要出嫁了,她總得過來幫幫忙的。

    陸藍兩家都因為明天就大婚的事熱熱鬧鬧的,市中心醫院里的丁媛媛,卻兩眼無神地半躺在床上看著病房里的那架電視。

    電視里放演著什么電視,丁媛媛根本就看不進去。

    明天,明天就是藍若嫁給陸寒的日子了。

    丁媛媛恨得要命。

    “不能讓她過得舒心,不能……”

    丁媛媛嘴里不停地呢喃著。

    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她翻身下床。

    又多住了二十天的院,丁媛媛現在是能走路的了,當然走路一拐一拐的。

    她一拐一拐地走到病房門口,輕輕地拉開虛掩著的房門,探出半截腦袋去看那兩個輪流監視著她的便衣警察,此刻只有一個人坐在外面。

    丁媛媛一拐一拐地走出去。

    那名便衣警察立即起身走過來。

    “我想上洗手間。”

    丁媛媛低低地說道。

    “病房里不是有洗手間嗎?”

    “別人在洗澡,我急得不行。”

    那名便衣警察皺著眉看了她片刻,便由著她走,不過他跟隨。

    丁媛媛一拐一拐地往走廊的一頭走去,快到電梯口的時候,她還加快了腳步,心里祈禱著電梯門最好在這個時候打開。

    可能是老天爺聽到了她的祈禱吧,在她經過的時候,電梯門還真的開了,她立即不顧腿腳的不方便,猛地沖過去,搶在電梯門關上之前沖進了電梯。

    “喂,丁媛媛。”

    那名便衣警察追來,電梯門卻關上了。

    他看到顯示是上樓的。

    他急著上樓,可是現在等電梯是不行的了,于是他轉身就跑,跑樓梯上去。

    丁媛媛坐著電梯到了頂層,然后又改走樓梯,上到了樓頂,她想去跳樓,當然是嚇人的,她還不想死呢,她還想著找藍若算帳。

    不過是以死逼陸寒或者藍若來見她,制造新聞,隔應隔應藍若,不讓藍若過得那樣舒心。

    這,算是她送給藍若的新婚大禮。

    “丁媛媛,你想干什么!”

    那名便衣警察跑到了。

    丁媛媛雖然坐著電梯,不過她腿腳不便,電梯又沒有直上到樓頂的,她爬那點樓梯就要費不少的時間,倒是讓便衣警察追到了。

    丁媛媛走得更快了。

    便衣警察察覺到她的意圖后,幾步沖過來,一把抱住她的身子,把她往回帶。

    “放開我,放開我,我的男人被藍若搶了,讓我死了算了,我死了化為厲鬼也不放過藍若的,你放開我,放開我!”

    丁媛媛一邊掙扎著一邊叫喊,還不停地拍打著那名便衣。

    “打電話叫藍若過來,她就是這樣把我逼死的,把我逼死,我倒要看看她還能不能若無其事地嫁給陸寒……藍若,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丁媛媛發瘋一般要去跳樓,那名便衣差點就抓不住她。

    萬般無奈下,便衣松了手,丁媛媛跌坐在地上,爬起來又想去跳樓,后脖子一痛,被便衣劈暈了。

    看著被劈暈的丁媛媛,那名便衣松了口氣,隨即趕緊打電話給自己的同事,還不忘往上級通報,丁媛媛現在是嫌疑犯,他們負責盯著她,不能讓她跑了,但也不能讓她自殺。

    至于陸寒那里,自然也要告訴他一聲。

    得知丁媛媛竟然想以跳樓來影響他和藍若的婚禮,陸寒臉色陰黑陰黑的,除了重新安排人去幫忙盯著丁媛媛之外,他倒是沒有再做什么,現在的丁媛媛是犯罪嫌疑人,有警方呢,用不著他再出手。

    只要不讓丁媛媛再有機會破壞他和若若的婚禮便行。

    是夜,月掛星空。

    隨著夜色的加深,大地一片寂靜。

    藍若翻來覆去卻睡不著,睜大眼望著天花板,明天,她就要嫁給陸寒了。

    不知怎地,她竟然在這個時候生出了點點緊張。

    睡不著,藍若便開了燈,坐起來,隨手在床頭柜上拿過一本她經常看的書,想著看看書說不定能讓她犯困,早點入睡。

    要是睡不好,神色不好,明天怎么當美麗的新娘?

    這可是她兩輩子的唯一一次婚禮。

    燈一亮著,拿過了書,藍若的眼角余光似是掃到窗口有什么晃動。

    藍若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偏頭看向窗口,窗沒有關,不過有厚重的窗簾遮著,自是什么都看不到。

    可她剛剛覺得自己是真的覺得有什么東西在窗口那里晃動的,因為帶動了一下窗簾。

    藍若把書一放,翻身下床,小心地走到窗口,輕輕地拉開些許的窗簾,然后,她被嚇了一大跳,因為有一根粗繩子正垂掛在她的窗口,那條粗繩子還在晃蕩著。

    有賊這個念頭立即竄進了藍若的腦海里。

    她正想大喊有賊,冷不丁就看到陸寒正手腳并用,抓夾著那根粗繩子從上面滑下來。

    藍若的臉呀,瞬間就黑成了砂鍋底。

    她想抄點什么東西把那個當賊的男人打下去,窗口上卻沒有東西給她使用。

    陸寒也看到了自家老婆大人正站在窗前,黑著一張臉,怒視著他。

    “若若。”

    陸寒小聲地叫了一聲,頗為尷尬。

    “若若,你先往后退,讓我進去先。”

    藍若不讓,她冷著臉,卻壓低聲音問著他:“陸寒,你很喜歡做賊嗎?是不是還沒有被荊棘扎夠?”現在后院圍墻底下的荊棘都收走了。

    早知道這家伙還會翻墻入室,她就不讓人收走了。

    “若若,很晚了,我不想打擾他們,可我又很想你,很想見見你,只好翻墻進來了。”陸寒還吊在外面,晃來晃去的。

    藍若:“……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幾個小時就天亮,天亮便是咱倆的婚禮,你就不能多等幾個小時?”

    “我巴不得現在就天亮,可是還要好幾個小時后。若若,我真的好想好想你,就是想見見你,你讓我進去,我就坐坐,坐坐就走。”

    陸寒吊在外面,可憐兮兮地說道。

    他是真的想她想得睡不著。

    也是興奮過度。

    所以,嗯,先來看看老婆大人。

    藍若也擔心陸寒吊在外面,容易被人發現,更擔心他萬一沒有抓緊繩子,掉下去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只得往后退,讓他從窗口跳進來。

    等他雙腳著地了,她忍不住上前就捶打他幾下,罵他:“你就不會給我打電話嗎?你怕吵醒其他人,打電話給我,我可以出去看你。”

    他非要當賊。

    陸寒一把摟抱住她,“我想著你現在已經進入了夢鄉,也舍不得吵醒你,所以才會翻進來的,想著悄悄地看你兩眼,然后就回去。”

    溫香軟玉滿懷的感覺真好呀。

    藍若又在他的腰上擰了兩把,陸寒吃痛,卻還是舍不得放手。

    “若若,若若,若若……”

    “想說啥就說啥。”

    陸寒笑,“我就是想叫你的名字。”

    藍若輕推他兩下,自是推不開,她沒好氣地說他:“傻子。”

    陸寒湊過來在她的唇上偷了個吻,笑得滿足:“我就是個傻子。”

    偎在他的懷里片刻,藍若便推他了,催著他走:“很晚了,明天就是咱們的婚禮,咱們都要好好地睡一覺,趕緊的,回去。”

    陸寒舍不得,他眼含著某種渴望,在藍若的身上游移著,藍若現在穿著睡裙,那誘人的身材若隱若現的,誘惑著陸寒,讓他兩腳就像灌了鉛似的,怎么都移動不了。

    “老婆。”

    “不準叫老婆,我還不是你老婆呢。”

    “咱們證都領了,明天就辦婚禮,你就是我老婆。”他們倆在數天前去民政局辦領了結婚手續,已經是合法夫妻,在領證當晚,陸寒就想把藍若拐上床的了,藍若堅持著要留到新婚之夜。

    好吧,他尊重她,不強迫她。

    反正離新婚之夜也不遠了。

    “老婆,咱們明天就辦婚禮了,要不,今晚我就留在你這里過夜,明天一大早,我在他們還沒有起來之前,就先溜了,保證不會讓他們發現的,好不好嗎?”

    陸寒摟緊藍若,一邊親吻著她,一邊用手在她身上點火,意圖煽動她跟他提前洞房。

    藍若避開他的親吻,又捉住他那只點火的放肆大手,“陸寒,你再不走,我就不嫁了。”

    “老婆——”陸寒拖長了尾音,顯得可憐兮兮的。

    這都成了合法夫妻,他都還不能吃肉。

    也怪他,誰叫他上輩子那樣對她呢,這輩子,未到新婚之夜,哪怕領了結婚證,她都還不肯讓他吃肉。

    餓得他兩眼昏花呀。

    “聽話哈。”藍若忽然柔聲哄著他,“你先回去休息,我也要休息了,你不是說想讓我當你最美麗的新娘嗎,我要是沒休息好,精神狀態不好,就不好看了。你也是,我希望你是我最帥的新郎。”

    要是留他在這里過夜,藍若敢說,他們倆今晚都別想睡了。

    他不把她折騰到夠本都不會松嘴的。

    明天還要舉行婚禮呢,不是縱容他的時候。

    被藍若一哄,陸寒的骨頭都軟了,他肉麻地說:“老婆,你叫我一聲老公,然后再給我一個熱辣滾燙的晚安吻,我就回去。”

    這家伙!

    “老婆,來,叫聲老公來聽聽吧。”若若叫他老公的聲音絕對銷魂。

    藍若的臉微紅,為了讓他回去,她小聲地叫了一聲老公。

    陸寒不滿意:“太小聲了,我都聽不見,你再叫幾聲,聲音大一點。”

    “你想把大家都吵醒嗎?”藍若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隨即他勾摟住他的脖子,微踮著腳,主動吻上他的唇。

    陸寒化被動為主動,給了她一個法式深吻。

    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她,在她耳邊低喘著氣說:“明天晚上再跟你好好地算帳。”

    藍若:……

    “老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睡,記住哦,你要當我最美麗的新娘。”

    陸寒臨走前,又吻了吻藍若有點腫脹的唇瓣,這才在藍若擔心的注視下,抓著那條粗繩子滑下去。

    看著他像做賊似的,悄悄來,悄悄走,藍若真是哭笑不得。

    自家請的那些保鏢都不給力呀。

    不知道是見了陸寒還是真的累了,藍若很快就睡著,一夜好夢。

    隔天便是大喜之日。

    藍若起來后,隨便地吃了點早餐,就坐在梳妝臺前,由專業的化妝師幫她化妝。

    她的婚衫是陸寒專門為她訂制的,就是婚期定得急,陸寒還能訂制到名家制作的婚衫,這讓藍若懷疑他有可能是重生歸來后就開始訂制了,否則時間上哪來得及?

    他回來后是真的不曾閑過哪,一步一步地把她重新網羅回他的世界里。

    刀思華和沈天舒也換上了伴娘禮服,也有專門的化妝師幫她倆人化妝。

    平時,這兩個女孩子也會化妝,沈天舒還好一點,她就是傲了點兒,刀思華卻大大咧咧的,化妝也化得比較粗,今天由專業的化妝師幫她化妝,化完妝后,沈天舒都看了她足足兩分鐘。

    “姓沈的,你這樣看著我干嘛?我臉上還能化出幾朵花來?”

    刀思華想用紙巾擦擦涂了口紅的嘴巴,被化妝師阻止了。

    “別擦,擦掉了,又要重新涂,時間上有點趕了。”

    刀思華不習慣涂口紅呀,她一向覺得自己的唇天生紅潤,不需要用到口紅的。

    “刀思華,你看看鏡子,要不是看著她們幫你上妝,我都不相信這個人是你,不過,你動一動,就原形畢露了。”

    聽沈天舒這樣說,刀思華這才照鏡子,她也呆了呆,然后問沈天舒:“沈天舒,我沒有被人換了吧?”

    “你沒帶腦子過來嗎,自己有沒有被換還不知道。”

    “我知道我很漂亮,可不知道我美成這般,你說我要不要去參加選美大賽呀?咱倆今天是當伴娘的,會不會搶了若若新娘子的風頭。”

    兩個人相視一眼,然后很有默契地去看藍若。

    藍若換上了陸寒專門為她訂制的婚衫,再化了妝,整個人美得傾國傾城,連化妝師都連連驚嘆,說她是她們見過的最美麗的新娘。

    兩位伴娘看到新娘子后,刀思華忽然覺得,似是換了一個人的自己在藍若面前,嗯,還是差了點兒。

    沒有搶新娘子的風頭,兩位伴娘就放心啦。

    教堂里,陸寒兩眼死死地盯著教堂的門口,盼著他的新娘子出現。

    求婚的時候,陸寒很高調。

    提親的時候,陸寒也很高調,準備的天價聘禮羨煞眾人。

    舉行婚禮的時候,依舊高調,在本市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婚車是勞斯萊斯,勞斯萊斯后面則是九十九輛豪車,那長長的婚車隊伍就足夠引起轟動。

    媒體記者們今天可以放肆地拍攝,難得陸大總裁大方嘛,拍完了,還可以去錦華大酒店吃酒。

    陸氏集團今天放假,全公司慶祝總裁大婚,陸寒吩咐下去,請全公司的人吃飯,不過由于陸氏集團職員人數眾多,錦華大酒店再大,也容不下那么多人吃飯,故而,除了高層管理可以到錦華大酒店參加婚宴之外,其他職員被安排在其他酒店吃飯。

    除了可以放假一天,也能吃到盛宴之外,還每個人都能收到喜糖,喜餅,以及紅包。

    藍氏集團那邊同樣如此,出錢的人也是陸寒,藍永安想自己出,陸寒堅持要他出錢請兩家公司的人吃飯,慶祝他和藍若大婚,藍永安也就懶得和這個財大氣粗,錢多到沒地方花的女婿爭了。

    新娘來了。

    看到藍若的那一刻,陸寒的眼里就只有她一人。

    今天的她真的好美好美。

    她天生就是美人胚子,穿著由他專門幫她訂造的婚衫,更是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他看著她挽著她父親的手臂,踩著紅地毯,一步一步地朝他走過來。

    那一刻,陸寒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

    慕楚含笑地看著這一幕,哪怕他心里依舊疼痛,卻也真心祝福這對新人,從今之后不離不棄,白頭到老。

    藍永安把女兒的手遞到陸寒的手里,心里萬分不舍,面上卻慈愛地說道:“陸寒,從今天開始,我女兒就交給你了,望你今后好好地待她,也愿你們夫妻倆今后恩恩愛愛,白頭到老。”

    “爸,我會的。”

    陸寒鄭重地承諾著。

    藍永安看著這對小夫妻在神父面前承諾以后的人生,不管是逆境還是順境,他們都不離不棄。他在心里默默地對前妻說道:咱們的女兒今天嫁人了,嫁給一個愛她如命的男人,我想,她會很幸福的,你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觀禮的賓客們都送上真誠的祝福。

    等一對新人被簇擁著走出教堂的時候,刀爺就趕緊跟著出去。

    沈素不過是轉過身,就不見了刀爺。

    刀爺是忙著去搶新娘捧花呢。

    都說搶到了新娘捧花的人,便是下一個要結婚的人。

    刀爺想成為下一個要結婚的人。

    想搶捧花的人可不止刀爺一個。

    伴郎之一的海清也暗搓搓地想搶新娘捧花,他看到當伴娘的沈天舒時,都被驚艷到了,他還沒有向沈天舒表白,但不防礙他去沾沾喜氣呀。

    “新娘子拋捧花了。”

    藍若是想把手里的捧花拋給好友沈天舒的。

    就是沈天舒自認還在失戀中沒有那個嫁人的心思,所以并不想搶捧花,壓根兒就沒有往前湊。

    倒是海清擠在人群中,伺機行動。

    不小心與藍若對上眼,藍若沖他笑笑,海清明白過來,也笑,以為自己能搶得到捧花了,誰知道當藍若拋出捧花的時候,有個人特別的猛,力氣大,把人一擠,他則往半空中跳躍,那身手敏捷呀,捧花被他抓住了。

    海清也去搶,可惜沒有搶到,被那個人搶走了。

    待海清定睛一看,原來是刀爺。

    “哈哈,我搶到了。”刀爺抱著捧花得瑟至極,還朝陸寒做了個致謝的動作。

    陸寒笑著摸摸鼻子,關他什么事?

    刀爺搶到了新娘捧花,轉身就走。

    海清在原地呆了呆,他都拼足了勁,藍若還打算給他開后門,竟然還是失了手,被刀爺搶了個先。

    看來,他和沈天舒沒那么快能走到一起呀。

    沒事,沈天舒現在還處于失戀之中,他不急,慢慢來,溫水煮青蛙,總能吃上青蛙肉的。

    ……

    陸寒盼著天黑。

    今天的太陽就像老牛推車似的,慢騰騰的,很久很久才下山去。

    不知道敬了多少圈酒的陸寒,有點醉意了。

    藍若倒是沒有喝多少酒,陸寒不讓她多喝,怕她醉了,說宿醉不好受。

    藍若卻覺得他是怕她醉了,不能洞房。

    這家伙,盼著這一天不知道盼了多長時間呢。

    好不容易等到婚宴結束,陸寒看上去像真的醉了,似乎還醉得厲害,回到家的時候,還是藍若和陸太太婆媳倆把他扶上樓,扶回新房的。

    “那些人也真是的,灌他那么多酒。”

    陸太太心疼兒子醉了。

    藍若打來水,幫陸寒擦洗了臉,對陸太太說道:“媽,你先回房休息,陸寒有我照顧呢。”

    陸太太心疼地說:“這本是你們倆的新婚之夜,阿寒卻醉成這般,若若,辛苦你了。”

    藍若笑笑,“沒事,媽,你回房休息吧。”

    “嗯,那我先出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藍若送陸太太出去,等她關上門的時候,才轉身,就被圈入了溫暖的懷抱里。

    她抬頭,陸寒也低頭,夫妻倆四目相視。

    “你不是醉熏熏的嗎?”

    陸寒彎腰就把她抱了起來,一邊朝大床走去,一邊低笑著:“我盼了那么久才盼到開葷日,豈能讓他們把我灌醉?除了最初那幾杯酒是酒之外,后面我喝的都是開水,我讓酒店的人幫我換了的,神不知鬼不覺,任他們灌,我頂多就是跑幾趟洗手間。”

    不會真的醉的。

    他還要吃肉呢。

    醉了,就吃不到。

    哪怕明天能補上,陸寒還是希望今晚能吃個飽。

    把藍若放躺在大床上,陸寒倒是不猴急了,他先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他今晚的宵夜,看得藍若面紅耳赤的,想坐起來時,他又不讓她坐起來。

    她又不好催他,只得由著他癡癡地看著她。

    好幾分鐘,在藍若又想坐起來的時候,陸寒就來了一個泰山壓頂,把她重新壓回床上,他捉住她雙手鎖在她的頭頂上,癡癡地說:“老婆,你今晚好美。”

    “你今天也好帥。”

    “老婆。”

    “我還是想聽你叫我若若,叫老婆有點肉麻。”

    “夫妻間,肉麻點很正常。”陸寒深深地看著她,頭也越來越低,直到堵上了她的嘴。

    屬于他們的新婚夜才剛剛開始呢。

    陸寒以為自己屬于龍精虎猛的人,保準能把新妻喂得飽飽的,誰知道沒兩分鐘他就結束了,他郁悶了。

    難道是憋得太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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