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孫女帶回了一個“準孫女婿”,還開著小車,馮奶奶很高興,說感覺現(xiàn)在病好了些,掙扎要起來。
馮英忙安慰奶奶,說自己會去收拾屋子,明天一定帶奶奶再去看病。
薛中魁也不見外,安頓好奶奶,很快和馮英一起在,留在馮家睡了一晚。
次日一早,馮英起來做了早飯,見奶奶雖然精神好了許多,但還是不放心。于是吃過早飯后,帶了奶奶坐上薛中魁的小車,去漳門縣人民醫(yī)院看視。
馮奶奶打了一上午的點滴,薛中魁一直都很耐心地陪在一邊,繳費也都是他去奔波。馮奶奶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孫女有這樣的人相伴一生,自然可以安心。
晚飯時,馮奶奶已經(jīng)可以吃下一大碗飯,說話也多起來。
“阿英哪,奶奶已經(jīng)好了,你要做事明天就回廣城去吧。”
馮英還是有些不放心,可是又怕耽誤薛中魁的生意,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倒是薛中魁先開口道:“馮英,我們明天再住一天,若奶奶沒有病,我們后天回去。我雖然來過幾次漳門,但沒有去過幾個地方,要是明天奶奶的病真病好了,我們就這里好好逛一天,后天一早回去。”
次日,馮奶奶一早起來,和馮英準備好了早飯,笑看著馮英和薛中魁道:“馮英,中魁,我已經(jīng)好了,你們今天要逛就去逛,不用管我。”
馮英見奶奶確實沒有事了,心里高興,于是和薛中魁開車出去閑逛。
因為兩天都沒有睡好,逛了兩個多時辰,薛中魁帶著馮英在離馮家不遠的一家賓館四樓開了一個豪華間歇息。
“中魁,對不起,這兩天讓你受委屈了,我們家實在不成樣子。”馮英有些愧疚地說道。
坐在床上的薛中魁笑著張開兩臂道:“馮英,你若真心覺得我委屈,你現(xiàn)在就好好彌補我。”
馮英自然聽出了薛中魁的溫情與期盼,很溫順地走過去。
這里是一個沒有任何羈絆和擔憂的自由天地,溫情感化人,熱情融化人,多情刺激人。
看著懷中如此漂亮乖巧的可人兒,薛中魁只覺得就如新婚的洞房夜一樣沉醉滿足。
“馮英,等我們廣城的新房子裝修好了,你可以接你奶奶一起去住。等我們有了孩子,你可以繼續(xù)來公司幫我,讓你奶奶幫我們帶孩子。”
薛中魁說得真誠,想得周到。還用手不停地撫摸著馮英光潔的腹部,貼在馮英耳邊道:“馮英,你說,現(xiàn)在你肚子里有沒有我們的孩子?”
馮英羞紅臉道:“我怎么知道呢?我聽說流產(chǎn)的人再有孩子很難的。”
薛中魁笑道:“馮英,這你就不懂了,別人流產(chǎn)有孩子可能有些難,但是我們不同。你知道嗎,我們?nèi)撕筒菽臼且粯舆^的,只要種子好,無論什么時候什么地方,生根發(fā)芽都很容易的。”
馮英有些不解地問道:“人怎么能和草木比呢?草木有春夏秋冬,人也有?”
薛中魁蕭道:“草木有高低長短,人有高矮胖瘦。還有,我們?nèi)擞幸粋地方也有很大差別,決定了種子的優(yōu)劣,還有以后孩子的健康。”
馮英道:“哪里?你騙人吧?我從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地方。”
薛中魁笑著執(zhí)起馮英纖悉的手,笑道:“我們男人身上有一個倉庫,種子旺盛那里就充實飽滿。”
薛中魁說罷,已經(jīng)將馮英的手放在那個神秘谷。
馮英頓時明白了薛中魁的意思,忙嬌笑著用力打了一下薛中魁的背上。
薛中魁笑道:“現(xiàn)在你可知道了?馮英,只要我們兩個人努力,我的種子在你那里自然生根發(fā)芽快。我有預感,等我們回到廣城,我們的現(xiàn)在的努力就很快會有結果了。”
黃昏時候,兩個人回到馮家,一起和奶奶吃過晚飯,安頓好老人,馮英和薛中魁兩個人先去看電影,逛夜市,一直逛到十一點時,兩個人才回賓館歇息。
次日一早,馮英和薛中魁在外面買了早點回到馮家,陪著馮奶奶用過早餐,然后一起回廣城。
元月三日的廣城,竟然變了天氣,陰雨綿綿,快十一點時,薛中魁和馮英終于回到廣城。
兩天都沒有回家,薛中魁心里想著馮英的事,自然對妻子張依有愧,今天下班是倒沒有再和馮英纏綿,而是直接回家。
張依從看到那個耳墜后的晚上起,心里總有些七上八下,雖然歐陽如雪勸說一番后心里已經(jīng)好受些。
活得累是因為心里裝了多余的東西,這跟吃得太飽了就覺得肚子撐一樣,張依便是如此。
可是不管怎么樣,生活總要繼續(xù),就像一片葉子被痛苦的蜷縮,但是終要用力舒展才可以維系生機一樣。
生活中的的煩惱和苦悶,要從不假思索的圈子里掙脫出來,才能夠好好地活著。
兩日不見薛中魁,張依因為這個不好啟口的心事,變得身心憔悴,可是薛中魁卻似乎變得比以往還更意氣風發(fā)。
“依依,你看我給你帶了一件呢子外套,你穿上一定好看!”
薛中魁似乎在討好張依。
張依只好強笑道:“多謝你還記著我,先放著吧,等過年時穿。中魁,現(xiàn)在公司的生意怎么樣?”
薛中魁聽了忙道:“依依,對不起,這幾個月進貨較多,所以資金也投得多。你給的錢我投了一半在貨物上,一半在游戲室,還給幾個員工加了工資。你放心,過年時的生意一定會更好,現(xiàn)在暫時不用再投錢進去,以后我們就可以多享回報了,以后的錢我只會留少數(shù)周轉(zhuǎn),都還是交給你管理。”
張依嘆道:“中魁,我不是說錢的事情。我們都已經(jīng)三十出頭,也只有一個孩子。現(xiàn)在我們兩個都忙自己的工作,讓爸媽幫我們接送孩子,我總覺得心里對不起爸媽,他們畢竟年歲大了。”
薛中魁笑道:“依依,我爸媽一直說你孝順,你確實比我還更細心貼心。能娶上你這個好媳婦,我薛中魁真有福氣!”
張依將廚下炒好的菜端出來,薛中魁幫著擺好碗筷,又熱情地問張依道:“依依,這次元旦我沒有好好陪你和兒子,實在對不起!今晚我們都喝點酒吧,你喝一杯,我喝兩杯。”
還沒有等張依回答,薛中魁已經(jīng)去柜子里拿了一瓶酒出來。
“中魁,你喝吧,我不喝。”張依平常很少喝酒,現(xiàn)在更加沒有心情,雖然今天的薛中魁比原來任何一次都熱情,熱情得讓張依感覺就如像在掩藏自己內(nèi)心的虛偽。
事實上也確實有那么一點,但是薛中魁也有發(fā)內(nèi)心的真誠。
張依溫順善良,馮英淳樸和多情漂亮。薛中魁覺得真正的女人,這兩種都應當俱備。自己眼下最值得慶幸的是,這兩個人都深愛著自己,一個已經(jīng)為自己生下了兒子,一個情愿不要名分暗中陪伴自己,甚至愿意為自己生孩子。同時擁有這樣兩個女人,自己多么幸運。
“依依,那我給你倒半杯吧。我告訴你,等我的公司有了起色,我們就換一套大些的房子,去新城區(qū)買,換那種有電梯的新房子。”
張依忙道:“算了,中魁,你的公司既然要錢周轉(zhuǎn),我們就節(jié)儉些。現(xiàn)在爸爸媽媽年歲大了,我們的兒子現(xiàn)在都不大愿意回我們這個家,你說我們是不是還是去把兒子接回這里?”
薛中魁忙道:“依依,爸媽就是因為覺得我們兩個忙才接兒子過去的,我們的的兒子在那里有伴,我弟弟的兒子也在那里。你放心,我每個月都會把兒子的生活費給爸爸媽媽的,空閑時我會去接送孩子。”
------題外話------
每個人的人生都不可重新設計。
讓臉上失去笑容的,不是磨難,而是禁閉心靈的緘默。
人間,一個介于天堂與地獄的分界線,因此我們有獲得快樂與承受痛苦的責任。
忍氣吞聲的人并不笨,只是寧可對自己殘忍。
如果不愛,或無法承受,那么就別輕易地將自己的心打開。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不要用恨來結束一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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