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如雪見張依欲言又止,忙笑道:“張護士,有什么事情你只管說。”
張依頓了好一會,最后站起道:“算了,我不問了,你都還是一個姑娘家,我實在不好開口問,我先過去了。對了,我先給一千元給你幫我買茶葉,如果不夠,你幫我先拿出來。”
張依說完,從錢包里拿出一千元錢交給歐陽如雪。
歐陽如需忙道:“張護士,不用的,等我幫你帶過茶葉來再給錢。”
張依忙止住道:“如雪,你拿著吧,我回辦公室去了。”
看住張依匆匆離去,歐陽如雪感到實在有些費解,剛才她明明想問自己問題,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欲言又止這樣走了。
歐陽如雪費解,張依本人更是如此。
本來話已經到了嘴邊,但是張依到底沒有勇氣對著歐陽如雪說出來。
是啊,這樣讓人羞澀的事情,怎么好問歐陽如雪這樣一個未婚的姑娘家呢?
自從元旦前夕在家中枕頭邊發現那個耳墜,張依曾經難過了幾天。可是元旦后回來的薛中魁百般言行溫存,又讓張依自己都懷疑起自己來:自己多心了?這老公不是和先前一樣對自己好?
接下的一段時間,薛中魁幾乎天天回來,雖然有時晚些,但是噓寒問暖十分殷勤。每天早上兩個人分別時,雪中魁都擁抱一下張依,好像有些難舍難分的樣子。
白天要忙生意,晚上又在家里,怎么有出軌的可能呢?
可是到了今天,張依又不能不懷疑起來。
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夫妻的隔閡,身處其中的人不可能沒有感觸。原來每次睡覺時,薛中魁都會很主動擁住張依,雖然不是每天都會有那種醉人的親熱,但是每個星期三四次是至少的。可是,從十二月到現在,張依慢慢回想起來,似乎一個星期的晚上都難有一次這樣的溫存和親熱,和早上分手時的溫情擁抱相比,不知道有多大的反差,對這個反差,張依實在有些不明白。
有時剛睡覺時,薛中魁還像和原來一樣擁著張依,可是睡后不久,似乎有意無意放開,然后自己轉過身去酣睡。
這個習慣了多年的睡覺方式的改變,讓張依實在有些自卑費解:莫非自己已經沒有了一絲吸引力?莫非他生意太忙碌而沒有了任何情欲?
都說食色是人的本來欲望,又說男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自己和薛中魁才三十出頭,看他身體健壯,怎么可能就變得對這方面如此冷淡呢?
除夕那天,因為一早公公婆婆來電話說讓一起去那邊吃團圓飯,張依下午提前回家收拾了一下,很快騎了摩托車過去幫忙,薛中魁近五點時也到了那里。
這次除夕大餐,一家大小老少十多個人圍著吃,說笑不斷,眾人心情都很不錯。可是飯后回到自己的小家,安頓好孩子,張依和薛中魁坐在床上看電視,和往年一樣,兩個人評論著今年的春節聯歡會節目。還不到九點鐘,張依突然感覺好像薛中魁沒有說話,低頭一看,薛中魁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靠在床頭睡著了。
按照往年習慣,薛中魁一直要看到春晚結束才罷休,可是,今年卻這樣疲憊。
看著這樣沉睡的薛中魁,再仔細回想,張依發現,自己和薛中魁之間,從元旦開始到現在,只有過一次夫妻間的那種親熱,而且那次也有些草草收場。那次到現在,已經半個月了,薛中魁雖然有時會擁著自己入睡,可是不僅再沒有一次這樣的親熱行為,甚至身體已經相觸,張依故意裝作睡夢中無意的挑逗,他竟然沒有一絲反應。
為了這難以啟口的事情,此后幾天張依查閱了不少資料,才知道好像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腎虛導致性冷淡,一個是勞累或心理作用。
要說勞累,薛中魁已經經商好幾年;要說忙,薛中魁剛辭職經商時開始時好像更忙,那時從沒有這樣過,有幾次明明很忙,可是那時薛中魁還有過一夜幾次的沖動。
現在薛中魁才三十出頭,難道腎臟出了問題?
本來好想問問歐陽如雪這個醫科大學出來的高材生,因為羅院長的全院的例會上,他可不止一次當著全醫院的人夸贊歐陽如雪,還號召大家向她學習。
論說醫科大學無論哪個專業,對這些應當都有所了解的。可是,歐陽如雪是未婚姑娘,很可能都還不知道真正夫妻情愛親熱時的感覺,怎么好問呢?而且自己想到這樣的尷尬事情,覺得確實有點開不了口,所以還是忍住不問。
張依一個人坐在護士辦公室,想著這些只管發呆:自己才三十出頭,莫非以后都要這樣過這樣基本無性的生活?如果是薛中魁的腎臟出了這樣的問題,會不會得大病?
在醫院值班的張依這樣呆想,覺得心里有些亂,可是此時他的老公薛中魁,卻正在離自己公司不很遠的一個小區的三樓,在一套三居室的一間大臥室的大床上,擁著肌膚如凝脂的馮英,恨不得將自己化為對方的一部分,激情漫語陣陣,兩個人依舊感到不夠滿足。
這個不大的二首套房,經過重新一番裝修后,馮英年前很快就搬了進來,家俱不多,但大間小間,都換上了全新的裝飾。
在現在這間臥室里,兩個人添了新電視機,一個新電腦,還裝上了寬帶。為了盡情享受浪漫的兩個人情侶世界,薛中魁還特意下載了幾個刺激的視頻,和馮英兩個人模仿著上演。
而今天,薛中魁自己在臥室安裝了一個攝像頭,說專門拍自己兩個人的激情場面,然后在電腦上播放出來,兩個人自己一起欣賞。
“馮英,原來我以為拍這些很難,一定要專業人才可以。虧別人都出錢去買這些,你看我們兩個自己做導演兼演員,拍得比他們的強多了。”
薛中魁馮英對著那激情無限的視頻,享受了該有的所有花樣,然后相互擁著一起觀看兩個人自己的“杰作”。
馮英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道:“中魁,這些看了后就刪了吧,可別讓人發現說我們涉黃。”
薛中魁笑道:“馮英你放心,電腦上的我肯定會刪掉,這些只留給我們自己兩個人看,別人是絕對不知道的。”
馮英還是有些擔心道:“可是中魁,我們這個屋子現在沒有其他人來,但是以后呢?”
薛中魁聽了有些驚訝地問道:“以后?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世界,以后也不會有別人的。就是你奶奶來,她哪會放這些?”
馮英聽了羞紅臉道:“中魁,現在是沒有,但是幾年后,十幾年后呢?只要東西在,說不定就被人知道了。”
薛中魁很快醒悟道:“你是說將來我們的孩子?”
見馮英不說話,薛中魁笑著撫摸了一下馮英的肚子道:“馮英,你說上次沒了孩子到現在,也已經幾個月了,你現在肚子里有了沒有?”
馮英忙道:“我怎么知道?不過你這樣一問,我才記起我那個好像這個月真沒有來。”
薛中魁聽了驚喜道:“真的假的?你這樣一說,我們這些天還是抓緊好好享受一下,等你有了反應,我們就收斂些,別傷了孩子。”
薛中魁說完看了一下手表,嘆道:“快四點半了,我們再來一次,一會我回去,又要等到明天下午了。”
馮英聽了,很快露出不舍,用手勾住薛中魁的脖子,主動親了一下,很快兩個人又糾纏在一起,享受著難舍難分的溫情。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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