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后，楊隊長帶了四個民警來到霞云路村委會，先了解了一下阿四和鷂子的事情。那村長道：“廖健強原來一直在漳門，他從小母親病逝，父親已經在那邊成家，又聽說是入贅，現在已經將戶口都遷到漳門去了。他家里現在只有一個奶奶，七十多歲了，房子原來只有兩層磚房，都沒有裝修，所以還評了低保。”

    楊隊長問道：“那個鷂子呢？”

    一個姓廖的村干部道：“我們村有還幾個姓，除了我們姓廖的本家，其他我也不是很熟悉。沒有具體名字，現在這里流動人口多，租房賣房買房的多，倒一時不知道是哪個。那個鷂子不知道是不是去老城區那邊入贅的那個？”

    楊隊長道：“他從小沒有父母，聽說原來和他伯父一起過。”

    廖文書道：“那就是他，三年前已經在老城區那邊入贅了。”

    楊隊長又想了想道：“這樣，廖文書，你和阿四是本家，你幫我現在打電話給阿四，問問他在不在家，就說是村委會要調查所有低保戶。”

    那個廖文書聽了，于是用座機撥打阿四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只聽對方問道：“喂，你是哪個？”

    廖文書道：“我是村委會的，你是不是廖健強？你家里現在有沒有人，我們要重新調查低保戶，還要照相。”

    只聽阿四道：“我奶奶在家，我現在還在外面，要晚點回來。”

    廖文書道：“那好，你家有人在就可以，主要是要給你奶奶照相，還有你家的房子。”

    掛下電話，楊隊長道：“廖文書，你和阿四是本家，那他現在都在做些什么？”

    那廖文書歉意道：“我們雖然是本家，但住的地方卻隔得不近。他們家靠近城區，但實際很偏僻，家里有沒有什么人，一年幾乎都沒有人去他們家。況且他和他父親多年在外面，阿四也只過年的時候回來住幾天，所以我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么。”

    楊隊長想了一下道：“那你帶我們現在去阿四家看看。”

    二十多分鐘后，楊隊長在廖文書的帶領下來到阿四家。楊隊長看了一下這個只有兩層，占地大概百來個平方的磚房，前面被高高的一座酒店擋住，左右兩邊種了不少桃樹李樹，后面都是稻田，這屋子外面沒有裝修，顯得有些破舊。出路口不大，也不能通小車。

    看了看一樓的陳設，實在簡陋得不能再簡陋。阿四的奶奶端坐在客廳，見了廖文書帶四五個人進來，起身去倒茶。

    楊隊長忙問道：“老人家，你孫子阿四平常都住這一樓還是樓上？”

    老人看了一下廖文書，又看著楊隊長道：“我聽不見。”

    楊隊長走出屋外，看了一下樓上，見屋子旁邊有樓梯通向二樓，樓上隱隱有女子說話的聲音，楊隊長對身邊幾個示意道：“你們上去看看！若有異常，不能讓她們與外面聯系！”

    不過才幾分鐘，只見一個干警跑下來道：“楊隊長，樓上有六個姑娘！”

    楊隊長聽了，忙跟著一起上樓。

    楊隊長來到樓上，見樓上一共三個房間一個衛生間，和樓下相比，已經光亮很多，因為都簡單的粉刷了一下。每個房間都擺了床，床上有些凌亂，中間的大客廳有一個電視，一個DVD，一個很大的舊沙發，一張桌子上是一些散放的撲克牌。六個姑娘都是十七八歲，此時三個坐著凳子上，三個坐在沙發上。一邊的地上，放著幾個大包。

    楊隊長于是問道：“你們是什么人呢，為什么會在這里？”

    一個穿紅色的長裙的姑娘站起伸到：“我是廖健強的女朋友，這些是我和廖健強介紹去工作的人。”

    楊隊長見這個姑娘頗為大膽，另外幾個姑娘都不吭聲。

    此時那個廖文書也走了上來，楊隊長道：“廖文書，還要借你們村委會行個方便，小李，你們兩個，先把這些人全部帶到村委會去，先查清楚這些人來歷！一會兒其他人會過來，你們兩個留一個帶他們來這里。”

    楊隊長說完，又打電話給李云青：“云青，阿四家樓上發現有六個外面來的姑娘，你和金源直接來霞云村委會，我們下一步！”

    半個時辰后，小李帶了六個干警來到阿四家里。楊隊長留下這七個人侯在阿四家，囑咐道：“阿四包括陪他來的人，如果好好配合，你們帶他到村委會便可，若不配合，強制帶到那里！我在那里等著。現在已經四點多鐘，估計他很快會回來了！”

    楊隊長回到村委會時，李云青和金源也已經趕到那里。見兩個人依然便裝，楊隊長一陣驚喜，于是上前和李云青金源商議道：“我雖然留了七個人在那里，一會兒也不知道阿四會帶幾個人回來，你們兩個歲廖文書過去，守在阿四回來的路上，讓他們有警覺折回，你們可以前后并舉。”

    李云青自然明白楊隊長的意思，于是和金源隨著廖文書來回在進阿四家的路口走著，外人看來，就像是在散步。

    不過十來分鐘，只見兩個人共一輛摩托車王阿四家而去。廖文書道：“那個騎摩托車的好像就是阿四。”

    李云青聽了，忙和金源往阿四家走去。

    不過一兩分鐘，只見前面一人飛奔而來，不過很快發現已經無路，因為李云青和金源已經堵住。

    不過十來分鐘，阿四和另外一人均被制服，而另外那人正是阿四在漳門的朋友橡皮。

    阿四的舉措已經證實了他必有不可告人的勾當。半個時辰后，六個姑娘和阿四橡皮都被帶到龍城市公安局。

    六個姑娘的問話已在村委會結束，除了最先大膽說自己是阿四女朋友的那個姑娘，其他五個姑娘才知道自己是被騙來的，其中有三個姑娘忍不住哭起來。

    這三個姑娘哭的姑娘都說是在網上認識的阿四，其中兩個來自省城，一個來自云州。網上認識聊天的內容都差不多，阿四說自己貧寒，當過特種兵，現在在一家酒店著保安，只想找一個勤快善良的好姑娘。

    不過一個星期，這些涉世未深的姑娘就和阿四見面，并癡心一片地吧自己風險給阿四。然后阿四說，自己酒店正在招工，介紹一起到酒店工作。又說酒店不準工作人相互談戀愛，對他人千萬不要說，否則酒店會開除。

    另外兩個姑娘是橡皮介紹來的，方法和阿四一樣，橡皮稱自己和阿四是同一個部隊的戰友。

    阿四長得不錯，橡皮稍差，可是他們兩個說話的豪爽，做人的大方，處事的干脆利落，讓這些不大喜歡學習，迷上網絡，向往自由，對愛情還朦朦朧朧的少女們，似乎有無窮的魅力，就是到了阿四家里，她們也沒有懷疑，還在那里縣王撲克，等著今晚阿四和橡皮帶她們開始正式去豪華酒店上班。

    她們不知道，在阿四這幾間屋子里，一年來已經先后送走四十多個和她們一樣的花季少女，其中大部分正在所謂的“豪華酒店”從事她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皮肉生涯。

    一直堅信自己是阿四真心喜歡的女朋友的姑娘叫羅琴，還是一個獨生子女。對于警察的問話，她甚至嗤之以鼻，說自己堅信阿四不會欺騙自己，阿四著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以后過好日子。

    審訊阿四和橡皮十分不順，他們兩個都只承認冒充特種兵退伍的，騙這些姑娘，可是不承認開車撞人一事，說他們根本沒有空，因為一直在忙和這些姑娘談戀愛。

    正在僵持時，阿四的手機響了。

    －－－－－－題外話－－－－－－

    愛情和金錢——也就是事業，像兩個翅膀，缺少一個，便不能起飛，硬要它起飛的話，準跌得頭破血流。一個腦筋幻想的愛情

    至上主義者，和一個視線入命的拜金主義者，都不能產生幸福的婚姻。

    如何使二者平衡發展，或者二者沖突時，要哪一個，放棄哪一個，這就要看各人的智慧和各人的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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