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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289:狗咬狗撕逼大戰(zhàn),駱家全玩完(一更

作者/顧南西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蔣春東說完,把翻頁筆放下:“我的發(fā)言完畢!

    他剛坐下,杜邵興就站起來了。

    “法官大人,我方對證人的證詞還有一些疑問,請允許我向證人提問。”

    法官準(zhǔn)許。

    “還是那個問題,”杜邵興走到許泊之面前,“許先生,當(dāng)時花房里的火勢大嗎?有沒有濃煙?”

    他要否定證人的證詞。

    許泊之知道對方要下套,明確肯定地說:“我能確定我沒有看錯!

    “你怎么確定?”杜邵興不急著反駁他,“你當(dāng)時也吸入了過量的濃煙,身體處于半昏迷的狀態(tài),請問你是如何確定的?”

    許泊之一時答不上來。

    杜邵興在律師圈里很出名,他最擅長的就是避重就輕、偷換概念,很會把人的思維往利于自己的方向上引。

    杜邵興把桌上的報告遞交上去:“法官大人,各位陪審員,這一份是痕檢部門出的報告,這兩件證物因為埋在地里的時間太久,已經(jīng)被嚴(yán)重氧化,上面沒有任何殘留的指紋或血跡!彼麛嗑,停頓了一下,“也就是說,這兩件證物都沒有指向性,至于為什么警方發(fā)現(xiàn)證物的時候我的當(dāng)事人會在場,這很好解釋,證物所在的地點是駱家,是我當(dāng)事人的家中。”他看向各位陪審員,“我的當(dāng)事人會出現(xiàn)在自己家中有什么問題?而且,他只是想打理一下花房,無意才將這兩件所謂的證據(jù)挖了出來,僅此而已,這能證明什么?”

    巧舌如簧,能言善辯。

    名大狀不愧是名大狀,死的也能說成活的。

    “法官大人,”杜邵興向法官申請,“請允許我傳召我方一號證人。”

    法官應(yīng)允,書記員高聲傳了證人。

    一號被告駱常德的第一位證人是彭先知,穿著囚服就上來了個,他站到了證人席,杜邵興過去:“彭先生,能先介紹一下你自己嗎?”

    彭先知面向前面:“法官大人,陪審員,我叫彭先知,目前在西部監(jiān)獄服刑,入獄之前,我是一名園林師,一直在駱家?guī)椭蚶砘ǚ!彼nD后,又補(bǔ)充了一句,“剛剛的證人阿斌就是當(dāng)時收的徒弟!

    等證人的身份介紹完,杜邵興開始發(fā)問:“能告訴我們你為什么入獄嗎?”

    上庭前都對過口供,彭先知一五一十地照著答:“八年前,我好賭,輸了一筆錢,一時還不上,就跟當(dāng)時的東家做了一筆交易!

    “什么交易?”

    “她幫我還賬,我?guī)退龤⑷恕!?br />
    杜邵興循序漸進(jìn):“和你做交易的人現(xiàn)在在不在法庭上?”

    “在。”彭先知目光在庭上掃了一圈。

    杜邵興隨即問:“她是誰?”

    彭先知抬起手,指被告席上的駱青和:“她是二號被告!

    買兇殺人。

    杜邵興就是想說明這個。

    “法官大人,”他開始佐證,“我方證人彭先知在與二號被告交易之時,還保留了錄音,錄音中明確指出了是二號被告指示我方證人縱火殺人!彼攸c強(qiáng)調(diào),“痕檢部已經(jīng)檢測過,錄音是原件,沒有被篡改過,剛才公訴方已經(jīng)播放了一遍,我想再播放一遍!

    隨后,書記員播放了那盤磁帶。

    雜音很重,但還是聽得清內(nèi)容。

    “大小姐,求您幫幫我!

    “幫你?可以啊。那彭師傅要不要也幫我做一件事?”

    “大小姐您盡管說!

    “我母親生前最喜歡來這個花棚了,你幫我燒給她怎么樣?”

    “只是燒花棚嗎?”

    “順便把一些不干凈的東西也一并燒了。”

    “您指的是?”

    “駱家不干凈的東西,還有別的嗎?”

    對話內(nèi)容到此為止,陪審團(tuán)成員聽完之后,都若有所思。

    二號被告的律師蔣春東這時站出來,向彭先知提問:“證人,當(dāng)時我的當(dāng)事人有親口讓你燒死駱三或者是唐光霽嗎?”

    彭先知沒有回答。

    蔣春東看著他的眼睛,把聲調(diào)提了一些:“證人,請回答我的問題,我的當(dāng)事人是否親口說了讓你燒死駱三和唐光霽?”

    彭先知看了杜邵興一眼,才開口回答:“沒有。”他語氣確定,“但是我知道她指的是誰。”

    “你知道?”蔣春東立馬抓住了漏洞,“也就是說,這些都是你的臆測?”

    彭先知一聽不對,立馬搖頭:“不是,大小姐一直看不慣駱三,平日里就總是折磨他,她的意思就是讓我?guī)退粞壑嗅敗!?br />
    是又怎么樣,只要駱青和沒有親口說就行。

    蔣春東有條不紊地推翻證人的證詞:“彭先生,你都是你的個人猜想,根本毫無根據(jù),我的當(dāng)事人當(dāng)時正在經(jīng)歷喪母之痛,這個花房讓她睹物思人,所以才讓你處理掉,但從來沒有讓你縱火殺人,是你私自揣測并且臆想了她話里的意思!

    彭先知搖頭:“不是的——”

    蔣春東打斷:“而且,八年前,你好賭!彼媲胺ㄍ,又看陪審團(tuán),“法官大人,各位陪審員,一個嗜賭成性、為了錢可以縱火殺人的服刑犯人,如果再有人給他錢,他是不是一樣什么都會做?”

    他在削減證人的印象分,試圖弱化證詞的可靠性,畢竟,彭先知是服刑中的犯人,他的話,可信度會有一定的影響。

    他這種慣用手法,杜邵興最清楚不過,立馬站起來:“法官大人,二號被告律師的揣測嚴(yán)重誹謗了我的證人,也否決了所有服刑犯人改過自新的態(tài)度,請法官大人駁回。”

    法官敲了一下法槌:“二號被告律師,請注意你的言論。”

    蔣春東不再作聲了,他的問題已經(jīng)問完了,坐回了座位上。

    杜邵興繼續(xù)辯護(hù):“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去年年底有沒有聽過一個消息?財經(jīng)的新聞板塊是這么寫的,”他從桌上拿了一本雜志出來,照著上面讀,“章江大橋,兩車相撞,駱家大爺慘遭橫禍,墜江去世。”

    當(dāng)時駱常德逝世的消息,還上了新聞,在商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這事兒觀眾席上不少人都知道。

    “這件事就發(fā)生在我的當(dāng)事人收到這份錄音之后!倍派叟d對著陪審團(tuán)成員問了一句,“是不是很巧?”

    他把雜志放下,再開口,字字鏗鏘,擲地有聲:“我的當(dāng)事人才剛拿到錄音證據(jù),就被人綁架了,在二號被告贖人回來的途中,我的當(dāng)事人所乘坐的轎車在章江大橋上被大貨車撞到了橋下,而原本和我當(dāng)事人坐在同一輛車?yán)锏亩柋桓,在事故發(fā)生的那一刻卻沒有在車上,甚至沒有第一時間報警,當(dāng)時警方還沒有在章江下面打撈到我當(dāng)事人的尸體,駱家就宣布了死訊!彼艘豢跉,自問了一句,“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都很巧?”

    是很巧。

    巧合太多了,就是人為。

    杜邵興引出他的問題:“像不像在殺人滅口?”發(fā)問后,他面向駱青和,語氣突然加快,句句緊逼,“二號被告你一計不成,再生一計,為了掩蓋你的罪行,對我當(dāng)事人反咬一口,把縱火殺人的罪名全部反推到我的當(dāng)事人身上,因此也就有了今天這樣可悲的一幕,父女反目、對簿公堂!

    駱青和面色不改,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給。

    就這心理素質(zhì),比駱常德的確強(qiáng)太多了。

    杜邵興也不急著看她原形畢露,繼續(xù)把證據(jù)呈堂:“法官大人,這一份是銀行的匯款賬單,收款人正是章江大橋肇事車主的家屬。他本人已經(jīng)去世,是肝癌,這筆錢,幾番周轉(zhuǎn)才匯進(jìn)他妻子的賬戶里,因為不是走的正規(guī)匯款途徑,查不到匯款人,但匯款的時間剛好是章江車禍后的第三天。另外,二號被告駱青和在車禍發(fā)生前的一天,從私人賬戶里取出了一筆錢,目前,這筆錢的去向還查不出來,但數(shù)額剛好與肇事車主的妻子收到的那筆錢相吻合,是不是又很巧?”

    “各位陪審員,試想一下,一個肝癌晚期患者,一只腳都已經(jīng)邁進(jìn)棺材里了,還有什么能耐弄得到這樣一筆巨款,除非,”杜邵興看向駱青和,“除非他替人殺人,以命換命!

    辯護(hù)到這里,駱常德似乎已經(jīng)覺得已經(jīng)贏了,嘴角瘋狂網(wǎng)上揚(yáng),得意而又挑釁地看著駱青和。

    “二號被告,”杜邵興問駱青和,“請問你和我的當(dāng)事人是什么關(guān)系?”

    駱青和不語,從頭到尾,就是一聲不吭。

    杜邵興最后再打一波感情牌,情緒很激昂:“我替你回答,你們是父女,是血脈親人。”他字字珠璣,來控訴,在指責(zé),“為了掩蓋八年前那場火災(zāi)的真相,你不惜綁架、謀害你的親生父親,即便到了今天,你也絲毫沒有悔改之意,將所有罪名殺人的罪名全部推脫到你父親頭上,做出這種喪盡天良違背人倫的事情,你的良心不會不安嗎?”

    駱青和嘴角挑了一下,似乎覺得好笑,雙手垂放在肚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拂著小腹。

    她的律師蔣春東也沒有反駁。

    他們那一方的辯護(hù)方向很明確,不辯論無罪,只要給駱常德坐實殺人的罪名。

    她的底牌,還在后面。

    杜邵興這邊,辯的是無罪:“最后還有一點,我要向法官大人和各位陪審員重申一遍,二號被告一直主張是我的當(dāng)事人在火場里殺了人,可是我的當(dāng)事人根本沒有任何殺人動機(jī),受害人唐光霽當(dāng)時是我當(dāng)事人的左膀右臂,而受害人駱三是駱家的養(yǎng)子,與我的當(dāng)事人基本沒有過多的接觸,不像二號被告,與受害人駱三水火不容。”杜邵興再一次強(qiáng)調(diào),“我的當(dāng)事人是沒有任何殺人動機(jī)的!

    連殺人動機(jī)都沒有,故意殺人罪怎么成立。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江織和周徐紡進(jìn)來了。

    一直沒有吭聲的蔣春東這才站了起來,反駁了杜邵興的最后一句話:“有殺人動機(jī)!

    駱常德回頭看了江織一眼。

    駱青和也抬了眼,好戲要開始了。

    蔣春東走到臺前:“法官大人,請允許我傳召我方的三號證人。”

    法官準(zhǔn)許。

    三號證人上庭,是駱穎和,她一進(jìn)來,徐韞慈就站起來了,失控地大喊:“穎和,你給我回來!”她大叫,“駱穎和,你聽見沒有!”

    駱穎和置若罔聞,走到了證人席。

    徐韞慈從座位上沖出來:“駱穎和!”

    法官這時敲響了法槌,沉聲喊道:“肅靜!

    徐韞慈紅著眼瞪著女兒,反倒是她旁邊的駱懷雨,從頭到尾都面不改色,好像審的不是他駱家的案子,在隔岸觀火,他只是抬頭,瞥了江織一眼。

    好大一盤棋啊。

    江織牽著周徐紡,在周清讓旁邊坐下了。

    庭審繼續(xù),蔣春東走到駱穎和跟前:“證人,先介紹一下你自己。”

    她看觀眾席,說:“我是駱穎和!

    對方律師杜邵興一時沒搞懂這一出,便看駱常德,他也云里霧里,搞不清怎么突然就變了形勢。

    蔣春東開始向駱穎和提問:“你和兩位被告分別是什么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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