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棋撓了撓頭,“是這樣的嗎?我怎么覺得他還挺厲害的?”
“道一,沒想到你也這么厲害啊!
道一看著他一說話就流下的血水,連忙說道,“好了,別再說話了。”
“伍文,帶他回去敷些藥!
秦棋對于強者都有著很強的崇拜之情,所以現(xiàn)在對道一言聽計從。
聽話的跟著伍文朝住的地方走去。
地上的人也知道自己不是道一的對手,灰溜溜的站起來,沒入人群中。
眾人看向道一的眼光頓時不一樣,特別是聽說他是這個月新上山的以后。
更是覺得他高深莫測。
云若梵感嘆道,“不知不覺間,他們都已經(jīng)長大了!
“都可以獨當(dāng)一面了,所以夫君啊!
司堯挑眉,“嗯?”
“夫君可不可以不要再拿我當(dāng)小孩子了?”
司堯輕輕笑了笑,“可是梵兒就是個孩子啊。”
說著余光瞥見不遠(yuǎn)處站著的人時,微微勾了勾唇。
那人對上司堯的眼睛一個激靈,隨后消失在原地。
內(nèi)院祁家發(fā)生的事情沒有傳出絲毫。
校場上依舊是揮汗如雨,充滿了正義和朝氣。
見大家都散了去,司堯幾人也回到了住宿的地方。
不約而同的來到秦棋和伍文的房間。
伍文正在為秦棋上藥。
秦棋看到這么多人過來,頓時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你......你們都來了,嘶~”
看他那痛苦的模樣,伍文也忍不住裂了裂嘴,“你就別再說話了!
秦棋沒再說話,只是眼睛里滿是開懷。
一直的等他上好藥了,道一才問道,“你的長輩中可是有一個叫秦詩涵的?”
秦棋一臉茫然又崇拜的看著道一,“我該說是有還是沒有!
道一看著他已經(jīng)被揍成豬頭的臉,握了握拳,放了下去。
含笑中帶著咬牙切齒的看著他,“你說你該不該有?”
“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什么叫該不該有?”
秦棋有些膽怯的說:“是沒有的,但是若照實說了,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
道一滿頭黑線,“沒有那也是你長輩的事情,與你又有何干系呢?”
秦棋頓時開懷的點了點頭,“李兄這么一說,也有些道理啊!
伍文毫不留情的取笑說:“你該不會是被人打傻了吧!
秦棋笑罵,“去你的!”
隨后又好奇的說:“這幾日怎么不見師兄了?”
云若梵:“師兄那么忙,哪有時間過來管你啊。”
“你確實挺弱的,好好的修煉吧。”
被云若梵這么說,秦棋只覺得十分的難堪。
畢竟自己的心里對他也確實有些意思。
司堯看到他眼底的神色,宣誓主權(quán)般的抱了抱云若梵。
而后說道,“看來是沒我們什么事了!
“十六,來跟著兩位爹爹走。”
秦棋看了看司堯兩人,又看了看十六,默默無言。
難道是兩人領(lǐng)養(yǎng)的孩子嗎?可是是什么時候送上山來的?
十六自然知道兩位爹爹指的是司堯和云若梵。
但是沒明白是為什么,云若梵不是娘親?不過也識趣的沒有多問。
乖巧的跟兩位“爹爹”走了出去。
回到他們自己房間后,云若梵好笑的問,“這就生氣了?”
司堯悶悶的說:“沒有的事,娘子,我們來研究研究這紙人吧!
云若梵挑眉問道,“娘子?”
他可是很少叫自己娘子的,看來是真的不開心了。
司堯重重的點頭,“希望小墨能早些過來,我不想再與娘子這樣遮遮掩掩下去了。”
隨后過來的幾人,恰好聽到司堯說的最后一句話。
不由得汗了汗,你們二人,何時遮遮掩掩過?!
云若梵看著司堯委屈的神情,莫名感覺到歉意,開口就要道歉。
司堯一看她的表情就明白她心中所想,連忙道,“我并未覺得委屈!
“娘子可千萬不要道歉。”
云若梵暗忖,夫君真的不會讀心術(shù)嗎?
也沒準(zhǔn)是會的,夫君好像真的是無所不能的。
看著兩人四目相對,還有兩人之間溫馨的氛圍。
云軒將下一本關(guān)于巫術(shù)的書放下,就默默的牽著十六離開。
司堯眼中逐漸升起了火,“娘子,我想......”
云若梵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立即打斷說:“不!你不想!”
司堯好笑的說:“我是說我想與你一起研究巫術(shù),梵兒在想什么?”
云若梵臉頰微紅,“你方才說的是什么意思,你自己自然是知曉的。”
司堯?qū)⒃迫翳蟊г趹阎,“我自然是想,我是我也知道,我們要先研究出罌粟巫術(shù)。”
“這樣,才能早些將祁世仁殺了!
兩人掏出紙人,拿起書,認(rèn)真的看了起來。
第二日一早,司堯和云若梵就聽到隔壁的房間有人粗暴的敲門。
那里住的,是子凌和小墨。
云若梵和司堯?qū)掌穑约悍块g的門也突然被敲響。
司堯皺眉走了上去,將門打開,問道,“做什么?”
那人一看司堯的氣勢,面上兇神惡煞的表情頓時有些虛。
甚至還擠出了一絲的笑容,“家主要見你們!
司堯淡淡的說:“知道了!
而后“啪”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
留下那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這知道了,是幾個意思?
是去還是不去啊,想要再敲門,可是有些不敢。
司堯在里面一邊為云若梵,一邊說道,“他們也同時敲了云軒的門!
“還有秦棋和伍文的,看來是已經(jīng)查到了。”
云若梵輕笑點頭,“也好,與他過去周旋一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出來后,方才敲門的那人,一臉的如釋重負(fù)。
還沒睡醒的秦棋頂著豬頭臉一路打瞌睡。
終于到了后院的正廳后,看著地上躺著的那人。
還有主位上端坐的那人時,頓時清醒了過來。
不知道是該驚訝,昨日打他的那人現(xiàn)在死了。
還是該驚訝,上面的那人竟然是傳說中的祁家主。
祁世仁掃了他們幾人一眼。
司堯幾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收斂了氣勢。
祁世仁皺眉道,也確實是有些靈力的普通人。
難道是他找錯了?他已經(jīng)兩個月沒跟祁禮睿好好的說話了。
難不成是上批人有問題?還是說,進(jìn)入密室的其實就是他。
只是他撒了謊,故意讓他看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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