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丫鬟已經(jīng)恢復(fù)了力氣,向著癱坐在地上的何舞月爬了過去!
“哈哈哈哈……”何舞月狂笑了一聲,眼里恨恨的道,“他以為,拿了解藥那毒就能解了嗎?可笑!”
望著空蕩蕩的屋子,一瞬間只覺得寒冷無比!
為了以防萬一,她找人配置的是那種沒有解藥的毒藥,所謂解藥,只能解掉皮毛表象,毒一旦進(jìn)入了身體,必須跟人茍¥¥合,否則便會毒火攻心!
她咬牙恨恨的想,看看溫如海是不是趁人之危的偽君子,看看溫如海會要不要一個無恥下作的蕩¥¥婦!
…………
溫府!
此時已是晚間,后院卻燈火通明,院門緊閉,門外頭卻站了一排排丫頭婆子!
屋內(nèi)!
溫如海額上已經(jīng)有了汗珠,背上的衣衫已經(jīng)浸濕!
他跪坐在素心的后面,手里的真氣一股一股輸入了素心的后背!
素心只感覺滿身似被火焚燒了一般,全身好似放在了火架上烹烤,只有背后傳來的一點點清涼,口里忍不住傳來聲聲軟語低吟:“嗯……啊……”
溫如海已經(jīng)臨到了奔潰的邊緣,他不能,他不能看著她如此受苦!
即使他很想,但他想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
轉(zhuǎn)頭對著外面吼了一聲:“元啟怎么還沒來?”
“來了來了!”只聽得門外一個婆子連聲喊道,接著便有了院門被打開的聲音!
腳步停在了房間外面!
溫如海大吼了一聲:“進(jìn)來!”
緊接著元啟便打開了門,看著床上痛苦的兩個人,急忙往前遞上了手里的藥,后面的婆子已經(jīng)吩咐丫鬟端來了水!
溫如海將素心放平躺在床上,素心身子蜷縮成了一團(tuán),難受的無力翻滾著!
“你忍忍,馬上就好了!”他輕聲寬慰,慌忙以最快的速度倒出了藥,捏開了她的下顎,將藥灌了進(jìn)去!
在心口猛地一拍,無需喝水,藥就滑了下去!
拉了被子將素心結(jié)實的蓋住,一只手輕輕搭在她手上的脈搏處,只感覺那狂跳的脈搏漸漸平息了下來!
床上的人兒也逐漸變得安靜了起來!
他松了一口氣,屋里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成了成了!”身后的婆子高興的說了一聲,剛剛看到二公子回來的架勢,著實將所有的下人都嚇壞了!
元啟看著公子的背影,心里嘆息了一口!
明明有更好的解毒方式,為何偏偏要折磨自己?
“元啟!”元啟還沒思量完,就聽到前方的人喚自己,驚愕的一抬頭,發(fā)現(xiàn)溫如海已經(jīng)站了起來,冷眼瞧著自己!
“是!”立馬躬身答應(yīng)了一句,再不敢心存雜念!
“你馬上趕去何太傅的府上,我手書信一封,立即跟太傅的女兒何舞月解除婚約!不可耽誤!”溫如海臉現(xiàn)寒光,以前尚看在她有一絲可憐,現(xiàn)下才知她這歹毒的心思是可恨!
“是!”
…………
夜!
丫鬟婆子已經(jīng)歇了,溫如海看著眼前的人仍然心有余悸,剛才,就差一點,就差一點他便把持不住!
由于不斷的輸出內(nèi)力,身體已經(jīng)累乏無力,他坐在床前,閉上眼睛甩掉那些不該有的幻想!
床上的人“嬰嚀”了一聲,身體又難受扭動了起來!
他眼角一怔,立即站起了身,眼睛一瞬也不移的盯著床上的人,看這樣子不像是毒解了,這不是解藥?
他拿著手里的瓶子使勁看了看,元啟親自去拿的應(yīng)該不會有錯!
剛才吃下去了也有好轉(zhuǎn),那是什么?還有余毒沒有解完?
不容他思考再三,又將兩顆藥丸喂入了素心的嘴里!
床上的人兒又平靜了下來!
…………
何府!
老態(tài)龍鐘的何景修氣得一拍手邊的桌子:“太不像話了,舞月這孩子怎么可以做出如此有失道德之事,待她回來,定要好生教育教育她!”他看了面無表情的元啟一眼,“這孩子,從小被她母親慣壞了,恃寵而驕,竟不知天高地厚,自行跑去傷了如海的心愛之人!”
說完心里不免也憤怒了起來,明明自己剛剛被貶,一切都還有待打理,這丫頭真是一點也不給他省心!
“話我已經(jīng)帶到,東西也帶到了,那我就回去了!”元啟話語不多,交待了一句便起身準(zhǔn)備離開!
“等等等等!”何景修拉住了元啟的衣袖,即使心里萬般不愿也臉上堆了笑,“元啟好不容易來一趟,吃了茶再走!”
說完便吩咐了丫鬟趕緊上茶!
何景修心里猶如波濤洶涌翻滾著,心里轉(zhuǎn)了幾千幾百個彎,自己剛剛被貶了下來,現(xiàn)在女兒又要被退婚,溫如海連夜派了人過來,想是一刻也不想與他家有一絲關(guān)系!這如果要是傳了出去,讓他這個老臉往哪里放?
現(xiàn)下只得先穩(wěn)住元啟,讓他現(xiàn)將這份解約書帶回去,以后或許還有轉(zhuǎn)機(jī)!
“元啟!”看著元啟沒有留下來的意愿,何景修臉上的笑意又深了一層,“你看,舞月這孩子現(xiàn)在也不在府里,要不,你先將這份解約書帶回去,改日,不,明日她一回來,我便將她送往溫府賠禮道歉,再也不許逾矩半分!”
“公子交給我的任務(wù)便是將解約書送達(dá),現(xiàn)在已經(jīng)送達(dá)了,斷沒有拿回去的道理,何太傅,告辭!”元啟說完往外走去!
何景修臉上再也繃不住笑,當(dāng)即冷下臉來,看著元啟的背影道:“將軍府這是要公然與我何某為敵了?”
元啟聽話轉(zhuǎn)了身,行了一禮道:“太傅息怒,這一切都是貴千金惹出來的禍?zhǔn)拢谔禑o關(guān),公子只是覺得何小姐有失女德,品性不可作為溫府的當(dāng)家之人,許是兩人姻緣未到!公子也說了,愿何小姐早日覓得佳婿,也祝她早日覓得良緣!”
“就為了那一個野丫頭?”何景修不可置信的看著元啟,年輕人始終是太年輕,大丈夫應(yīng)志在四方,怎可以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丫頭而亂了心智?這樣的女婿,不要也罷!
心思萬千,何景修的臉上卻無半分變化,現(xiàn)在他正是用人之際,斷不可以為了一時沖動犯下大錯!
“素心姑娘不是野丫頭,她是和公子真心相愛之人!”元啟反駁了一句,便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了,再也不理會身后一下子驚呆了的何太傅!
“素心?”何景修重復(fù)了一句元啟的話,這名字怎么如此眼熟,好似在哪里聽過!
猛地一拍大腿,想起來了,這素心是不是上次自己的兒子也曾經(jīng)有過一段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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