覓夏下意識的去摸了摸臉上,沒錯啊,還在啊。
可蘇雪煙怎么會知道?而且看出來了?
她一直都是以男兒身打扮,也就是在閨閣中,才會恢復(fù)女兒身。
而且,也只有在王文軒來了,才會如此。
覓夏回想,自己似乎從來沒有在蘇雪煙的面前露出女兒身吧?
她平時的一舉一動,其實都符合男兒身的。
她本來就學(xué)過唱戲,對于表演,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可到底哪里漏出破綻了?
其實蘇雪煙一開始也不知道,也是相處久了,才發(fā)現(xiàn)覓夏沒有喉結(jié)。
再加上現(xiàn)代社會,那么多的電視劇里,都曾經(jīng)有過類似的劇情。
什么女扮男裝,什么女駙馬,這些橋段,都是被玩爛了的。
所以,蘇雪煙只是隨便想了想,就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覓夏原來是個西貝貨,是個女人!
所以,這才有了之前纖巧覺得她不好赴約,但蘇雪煙本身卻并不這么覺得。
蘇雪煙指了指喉嚨,覓夏頓時恍然大悟。
她的穿著,她的氣質(zhì),還有說話,以及做事的方式。
這些都沒有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她沒有喉結(jié)!
抱琴還是有些奇怪的問道:“什么情況?我覺得咱們姑娘說話沒問題啊。”
持書扶額,指著喉嚨,并不一定就要是說話啊。
喉結(jié)!
持書也已經(jīng)想到了,其他的地方,都可以裝扮。
唯獨這個地方,女人沒有啊。
說話的聲音,還有音調(diào)等等,都可以通過練習(xí)來學(xué)習(xí)。
至于相貌之類的,覓夏也有辦法。
唯獨這喉結(jié),就算是作假,也容易被看出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抱琴小聲的對持書問道。
持書無奈,會偷偷,湊到抱琴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喉結(jié)!”
“喉結(jié)?什么喉結(jié)?哦!”
抱琴這才弄明白,原來是這里。
只是,抱琴還是奇怪的問道:“就算是沒有喉結(jié),也不能說明咱們姑娘就是女人吧?有一些男人的喉結(jié)很小,你不注意,也看不到的。”
這倒也是,只不過,蘇雪煙總不能說,自己還注意到了覓夏的胸吧。
雖然覓夏肯定是用了束胸一類的東西,但女人胸前這兩塊,不是一塊束胸就可以解決的。
而且束縛的多了,對身體也不好。
所以覓夏很多時候,都會下意識的去摸一摸這地方,因為有些疼痛。
蘇雪煙的目光,讓覓夏有些不自然。
好吧,蘇雪煙其實是知道了結(jié)果,反推原因,才這么簡單的。
若是平常人,定然不會如此輕易的察覺。
王文軒看蘇雪煙的動作,想到之前他說自己的那句話,頓時有些不爽的說道:“小小年紀(jì)也不學(xué)好,什么地方都去看。”
這句話有些尖銳了,若不是王文軒的身份,覓夏也覺得王文軒有些過分了。
但即使王文軒的身份,也不該如此說。
再說,這里面,還帶上了自己。
好吧,那個地方,自己確實也經(jīng)常摸一摸,若是注意看,這地方確實是比其他人要挺一些。
對于男人來說,這就是一個很大的破綻。
但沒事,誰會注意這些?
應(yīng)該說蘇雪煙觀察仔細,觀察入微么?
面對王文軒,蘇雪煙可不怕,看了看她,頓時計上心頭。
眼珠子轉(zhuǎn)動,嘴角就不經(jīng)意的翹了起來。
王文軒也見識到了蘇雪煙的動作,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之前蘇雪煙這樣動作的時候,就是說出諷刺自己的那句話。
不會吧?
覓夏也有這種感覺,總覺得蘇雪煙又要做什么鬼靈精怪的事情了。
不過,反正蘇雪煙也不會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她也就沒有阻止。
相反,覓夏還饒有趣味的看著,就好像是看戲一樣。
蘇雪煙輕咳一聲,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問道:“你們知道,什么東西,明明不酸,卻偏偏有人說那東西很酸么?”
王文軒臉色一黑,他就知道,這丫頭肯定是要諷刺她了。
不過,這丫頭心眼真小,不就是說了你兩句,居然還要諷刺我。
而且一個話題,你諷刺這么多句?
抱琴大大咧咧的,之前也沒有注意這個,此時傻乎乎的問道:“是什么?”
“你想想。”
“難道,是醋壇子?”
說完,抱琴又連連擺手,卻沒有看到,王文軒臉色都綠了。
覓夏差點笑出聲,她就知道,蘇雪煙這丫頭,鬼精靈的,肯定是要諷刺王文軒的。
不過就是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也不要緊了。
覓夏沒有覺得有多不好,反而覺得挺有趣的。
蘇雪煙搖頭:“你再猜。”
抱琴連續(xù)猜了好幾個,都不對。
這才問道:“七姑娘,你直接告訴我吧,到底是什么!”
蘇雪煙看了一圈,看到王文軒的臉色,嘿嘿的笑道:“是狐貍。”
“為什么啊?”抱琴很是奇怪。
王文軒有些奇怪,這不是說自己?
之前說自己是醋壇子,現(xiàn)在說的這個是狐貍,肯定不是說的自己。
但直覺中,王文軒又覺得,蘇雪煙肯定是在報復(fù)自己之前的那句話的。
不就是說你看了不該看的地方么?
不就是說你拾人牙慧么?
我那句話說錯了?
你這樣,簡直是太小氣了。
難怪,古之圣賢也說了,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
這句話,果然是沒有錯的。
這么想著,王文軒看蘇雪煙的樣子,越發(fā)的覺得,蘇雪煙果然就是這樣的人。
這人,果然是小人!
蘇雪煙似乎是察覺到了王文軒的視線,轉(zhuǎn)過頭,就看到王文軒連忙將腦袋轉(zhuǎn)過去。
然后,還冷哼了一聲。
哼,就是小人,還是女子,果然難養(yǎng)。
蘇雪煙是不知道,若是知道,肯定概要嗆他,我要你養(yǎng)么?
女子怎么了,女子吃你家大米了?
而且,這里除了你之外,都是女子。
這些女子都吃你家大米了?
好吧,除了我?guī)淼模坪跻捕际浅阅慵掖竺椎摹?br />
不過,也不對。
她們好像是吃覓夏家里的大米的。
覓夏看兩人這表現(xiàn),也是差一點忍不住的笑出聲。
太搞笑了!
“快說說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覓夏好整以暇的笑道:“說實話,我也挺想知道,為何狐貍的。狐貍到底是為什么說不酸的東西很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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