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之間,還有三天就到中秋月圓了,一到晚上,莫雪顏又瞄出了住殿,現(xiàn)在的她做起這事是越來越順溜了。
走去主殿的路上,仰頭看向已經(jīng)越來越圓的月亮,莫雪顏緊握了一下手。
自從上一個十五過后,男神就沒來看她了,每每都是瀟茉一人來,她問男神的境況,瀟茉都說沒事,可怎么會沒事,那條血線已經(jīng)蔓延到中指中心了。
推開門,莫雪顏走進了內(nèi)殿,看著一如既往斜臥的離朔,深吸了一口氣,調(diào)節(jié)了擔(dān)憂的心情,樂呵呵了面容。
“嘿嘿嘿,我來啦,美男,有沒有想我啊!”
莫雪顏跑到床榻邊,就要撲到離朔的身上,離朔一個轉(zhuǎn)身,她撲空了。
“小侍女,你對我真是越來越不收斂了啊!”
離朔笑看著莫雪顏,莫雪顏一聲的啊呦,坐到了床榻邊。
“美男,咱兩現(xiàn)在可是哥們兒,對自己人我當(dāng)然不會收斂了,俗話說得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小侍女,你真是一點都不害臊。”離朔坐起了身,將臉靠近莫雪顏的臉龐,妖昳一笑。
莫雪顏一個瞪眼,將頭偏遠(yuǎn)了,人也坐遠(yuǎn)了一點,“美男,我不鬧了,我的金腰牌弄好了沒有,你可是答應(yīng)了,中秋前一定會弄好的。”
說到金腰牌,莫雪顏有點小緊張了,她跟離朔提的時候他是死活不答應(yīng),說她要是拿了金腰牌,就會離開他,還是她連哄帶騙的連連保證一定不離開,又拿出他寫的那個書契,他才答應(yīng)的。
“顏兒,你先告訴我,你要金腰牌做什么,我就給你。”離朔坐正了身子,眸底閃爍了點點期待。
一聽金腰牌好了,莫雪顏立刻眼睛發(fā)亮了,也知道這個離朔出來了,于是坐近了一點,拉了他的手臂。
“離朔,八月中秋可是團圓夜,我都入宮要半年了,想去看看家人,不然我會不開心的,你就給我吧!我保證,家人一看完,我立馬就回宮。”
說著,莫雪顏還三指發(fā)誓,離朔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捏著的手展開了,一個系著金線的金色腰牌吊在了莫雪顏眼前,莫雪顏立刻拿住。
金腰牌是圓形的,一面刻著一個‘雪’字,一面是一片六瓣金雪,她的專屬腰牌,有了這個東西,她就可以隨時出宮了,哈哈…
莫雪顏快速的將金腰牌揣了懷里,還輕輕的拍了拍,寶貝的不行。
“顏兒,我的獎勵。”
離朔忽然將臉湊到莫雪顏嘴邊,莫雪顏一愣,這人什么意思,不會是要…
看著近在咫尺的昳麗臉龐,莫雪顏咽了咽口水,反正她這具身子是那個‘莫雪顏’,那應(yīng)該也沒多大關(guān)系吧!
這般想著,莫雪顏的唇角快速的撫過了離朔的臉頰,然后紅了臉,“那什么,已經(jīng)很晚了,我明天還有事,回去了。”
留下這句話,莫雪顏快速跑出了內(nèi)殿,然后按了心口,她做了什么,心跳的好快啊!明明不做替代品的,為什么會這樣,一定是受了那個‘莫雪顏’的影響,一定是。
莫雪顏給自己找了一個合理的借口,快速的跑回了自己的住殿,然后爬上床榻從懷中拿出了金腰牌,美滋滋了。
“這好寶貝,有了你,我就可以隨時都能出宮了。”
莫雪顏抱著金腰牌栽倒了,閉上眼睛睡了,嘴角卻是彎彎的咧著。
翌日早間,一陣的混亂之聲吵醒了莫雪顏,莫雪顏坐起身剛?cè)嗔搜劬Γ湎腋韬蛶r敏進來了。
“弦歌,敏敏,外面怎么這么吵,發(fā)生了什么事啊!”
莫雪顏扭頭看向進來的兩人,初醒十分,嗓音還帶著點滴沙啞。
冷弦歌和巖敏走到床榻邊。
冷弦歌說道:“雪兒,太上皇從行宮回來了,宮中的所有人都去恭迎了。”
“太上皇?”莫雪顏發(fā)出了一聲的疑問,然后麻溜的下來了床榻,對啊!太上皇可是在今天回來的,她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
莫雪顏快速的收拾好后,拉著冷弦歌和巖敏二人跑去了定北門。
說來歷朝歷代都是皇帝駕崩之后新皇才會登基的,而像先離皇這樣活著便退位的那是少之又少,對于這樣一位皇帝,莫雪顏還是非常好奇的,畢竟皇權(quán)之位,能做到輕易放下的可不多。
三人一路趕到定北門,太上皇的車輦已經(jīng)到了,后面跟著大大小小的官員,離皇沒有出都恭迎,而是在定北門等候。
莫雪顏三人擠過一個個的侍人和侍女,才擠到了能看見定北門的前面。
莫雪顏的視線快速準(zhǔn)確的找到了離朔的身影,他就那么筆直的站立在定北門前,相隔太遠(yuǎn),莫雪顏看不清離朔的表情,可卻無端的感覺了離朔的身上出現(xiàn)了一種寒,寒冽的好似一座冰窟,真是奇怪。
莫雪顏心生了疑惑,這老爹回家了不是應(yīng)該高興嗎?
莫雪顏只疑惑了一瞬,便自己給自己解釋清楚了,皇家與普通人家可不同,這皇家的父子關(guān)系肯定也與普通人家不同,這太上皇可是做過皇帝的,那他一回宮,要是插手了朝中之事,要是一些心思不正之人在太上皇的耳邊攛掇了離皇的不好,那不就要出大事了。
莫雪顏腦子里的多個劇情走動了,離朔也好似察覺到了莫雪顏,扭頭一看,與莫雪顏的視線正對上,莫雪顏腦子里的劇情中斷了,快速的低垂了眼。
冷弦歌和巖敏看了莫雪顏,心中是想法各異,冷弦歌是更加的覺得莫雪顏就是她的閨蜜顏顏了,而巖敏卻是心中擔(dān)憂了,為莫雪顏擔(dān)憂。
這快半年的接觸,巖敏了解了莫雪顏的為人,她覺得莫雪顏不是齊國的細(xì)作,只是一個被用來維系兩個表面和平的棋子,是一個可憐人,卻還要被離皇利用,來對付她自己的國家。
這兩人的視線莫雪顏察覺到了,立刻心虛了一瞬,她的這兩個朋友,別看一個整天就知道玩,一個整天的念叨她,一身的規(guī)嚴(yán)律己,卻都是聰明人。
“太上皇出來了。”一個侍女的低聲話語,拉回了莫雪顏的思緒,莫雪顏的視線再次看了過去。
皇家車輦中走出了一個人,一身的明黃色,遠(yuǎn)遠(yuǎn)的目測過去,不是龍袍,而是尋常的錦袍,身軀筆直,大概也就四十來回的歲數(shù),這樣的年齡,在皇家正是最好的一個年齡階段,他卻退了位,這其中難道是有什么事不成。
莫雪顏的腦子又開始動了起來,各種的劇情又開展了,比如是離朔威逼的太上皇寫下退位詔書,比如是太上皇的身子有什么隱疾之類的,但最后都被莫雪顏否定了,因為此刻的離朔和太上皇很是安和,而太上皇的身子看起來也是很硬朗。
莫雪顏不再多想了,皇家的事和她又沒有什么關(guān)系,她真是沒事給自己找事,她自己的事都已經(jīng)夠多的了,還費什么腦去想皇家的事。
隨著一眾的侍人和侍女跪地叩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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