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其他事都可以做的話，那個事還遠嗎。

    方華被姜海洋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好了，我們趕緊回去吧，媽肯定都等著急了。”

    “哎，我們回家。”

    回去的路上，姜海洋一直牽著方華的手，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怕方華甩開他的手，后來見她不反對，就握得更緊了。

    黑暗中，他一直咧著嘴傻笑。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方華甩開姜海洋的手，看著他笑罵了句，“傻子！”

    姜海洋也不反駁，傻子就傻子吧，只要方華開心就行。

    客廳里，方小輝還在畫小燈籠，姐要二十副，他還差三副就完成了。

    姜海雪坐在臨時給她搭建的小床上，默默的看著。

    看到大哥和芳華一起進門，一愣，她怎么感覺大哥跟以前不一樣了呢。

    看著芳華的眼神更加溫柔了，臉上竟然一直在笑？

    姜海洋看到姜海雪的時候，恢復了以往的表情，對姜海雪說道，“海雪，過來。”

    姜海雪起來，慢慢走了過來，“大哥……大嫂。”

    “跟你嫂子道歉。”姜海洋指著方華說道。

    方華看向姜海雪，她的眼中根本沒有愧疚，看著她的眼神很冷漠。

    正準備說話，聽到姜海雪沒什么誠意的說道，“對不起，大嫂。”

    方華冷冷的扯了扯嘴角，恐怕這聲對不起是姜海洋逼她說的，根本不是她發自內心的道歉。

    反正明天就要走了，方華也不計較，淡淡的說道，“行了，明天一路順風！”希望你再也不要來這里了。

    別有深意的看了眼姜海雪，方華進了屋。

    莫名的，姜海雪看懂方華的意思，其實也不難猜，大哥之所以這么快讓她回去，肯定跟芳華有關。

    “海雪，你大嫂不跟你計較了，以后不許再口無遮攔，早點睡覺，明天大哥送你上車。”姜海洋拍了下姜海雪的背影，去了廚房燒熱水，芳華習慣每晚泡腳，他要給媳婦燒水。

    方華進了屋里，看到狗蛋正坐在炕上吃餅子，中間夾著香菇牛肉醬，一進屋就聞到香味了。

    狗蛋看到媽媽回來，晃悠悠的從炕上起來，朝方華走過來。

    方華抱住他，讓他坐在她的腿上吃餅子。

    “鄭志源他們兩口子走了？”趙玉鳳邊納鞋底邊問道。

    “走了。”方華嘆了口氣，就將他們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趙玉鳳聽了卻很高興，“早就該這樣，不過他們還算是厚道人，不會白拿你的錢。”

    “媽，當初我跟嫂子說好的，開店做生意賺的錢一人一半。”

    趙玉鳳搖頭，“我不論你們之前是怎么說的，總之你付出的最多，鄭志源的媳婦最多是人在店里賣貨，怎么賣，貨從哪來，不都是你一個人在操心嗎？”

    “媽，合伙生意不能計較這么多。”方華卻不是這樣認為的，雖然她出主意的多，可嫂子看店的時間多，她們工種不一樣。

    春聯的錢嫂子是應該拿的，只能過年的時候，她給他們孩子包的紅包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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