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焉識聽了她這個稱呼,忍不住樂起來,“我知道,別管它。”
“誰找你呀?”
“經(jīng)紀人,不想理他們。”
“有事找你?”
“他們天天都有事,不用管。”現(xiàn)在是假期,他就想跟知了呆在一塊,不想工作。也許,當愛好變成了工作,它就成了不快樂的源泉,因為它會讓你感覺壓力很大,充斥了整個生活,一點休息時間都沒有。
兩人窩在床上聊天,吳知枝搬來筆記本,打開了電腦。
陸焉識轉過頭,看見她在逛微博,便把腦袋傾過來,“在看什么呢?”
“看別人對你的表白。”
“我的微博。”
“嗯哼。”她應了一聲,指著他的微博照片,“沒想到你還發(fā)微博呢,今天早上還更新了狀態(tài),不過頭發(fā)還是銀灰色的,咦?那你這黑頭發(fā)是什么時候染的呀?”
“……呵呵,那照片是之前拍的,是工作人員幫我發(fā)的,我自己沒玩微博。”
開通微博,是公司那邊的要求,但像陸焉識這類名氣迅速躥紅的,都是由工作人員幫他們操控微博的,怕言多必失。
“哈哈,是這樣嗎?不過這張照片還蠻好看的。”照片里,陸焉識坐在架子鼓里,微微側著臉,帥氣逼人。
底下的評論全是發(fā)瘋一樣的稱贊。
吳知枝說:“據(jù)說你們樂隊里你人氣最高啊。”
“好像是。”
“鄭信他退隊沒引起慌亂吧?”
“沒有,公司為了保全他的名聲,宣稱他要出國留學。”
吳知枝點頭,“那你們公司挺會做人的。”
“不會做人怕他出去亂說話。”
“嗯。”她應了一聲,繼續(xù)瀏覽微博,“我看你粉絲很多啊,每條微博都上十萬的點贊,后援會也有模有樣。”
“那都是宴辰妹妹在管的。”
“人家叫綰綰。”
陸焉識瞅她,“你還記得她的名字啊?”
“當然,我記得的嘛,她暗戀你,還說要是我們分手了,她就不客氣了。”
“……”陸焉識一腦門黑線,“我壓根都不搭理她的。”
“我知道,你這人脾性古怪,誰都不喜歡搭理。”
陸焉識笑起來,“我靠!說得我這么孤僻,難道我有不理你嗎?”
“這倒是沒有。”
聊到這里,她繼續(xù)看微博,陸焉識也靜靜的,專注在他的書里。
忽然,吳知枝說:“你總不回學校,這樣真的好嗎?”
陸焉識把手里的書給她看一眼,“吶。”
“教材書啊。”他在看大二的書,吳知枝笑了笑,“背地里有偷偷學習的,是吧?”
“畢竟我也是數(shù)學愛好者嘛。”
“什么時候要回學校嗎?感覺你們樂隊都快不是學校里的人了,雖然,經(jīng)常能在學校里聽見你們的事跡。”
“等忙完巡演就回去了吧,估計。”
翌日,他們要回首都了,回去前,吳知枝把吳桐和安安的冬天衣服收拾了一下,還從儲物房拿了些花茶,打算運回首都去。
陸焉識說:“帶這么多東西回去啊?”
“對啊,先去辦一下托運,把這些能帶的都弄過去。”
“也太多了吧。”打包了幾個大箱子,陸焉識看得滿臉發(fā)愁。
“又不要我們拿,管他多不多,現(xiàn)在首都已經(jīng)冷了,這些厚衣服都要帶過去的。”
陸焉識:“不能在那邊買嗎?這些衣服都很舊了,而且都是棉衣,抵御不了首都的冬天的。”
“有羽絨服。”吳知枝打著包裝,說:“去年過年吳桐不就給我們都買了羽絨服嗎?當時都沒怎么穿到了。”
老家天氣不冷,賣羽絨服的基本都倒閉。
陸焉識說:“好吧,那隨你。”
兩人把東西弄好,又騎著摩托車去貨運站辦托運,陸焉識帶著口罩帽子,沒人去細看他的臉。
他喜歡這種沒人關注他的生活,覺得輕松,悠閑,自在。
辦完托運,他們還吃了午飯,下午,夏然過來給他們送行,吳知枝問她,“不用上班嗎?”
想了下覺得不對勁,停下了手里收拾行李的動作,看向夏然,“是不是……”
夏然點頭,聲音悶悶,“嗯,昨天晚上娟姐把工資結算給我了,叫我以后別去那里上班了。”
吳知枝嘆了一口氣,“抱歉,夏然,是我害了你。”
夏然搖搖頭,笑道:“沒事,是我自己要告訴你的,不怪你。”
吳知枝想了想,“這樣吧,我現(xiàn)在跟娟姐拆伙了,回首都后,可能也要重操舊業(yè),或者到時候,你到首都來幫我吧,要是沒有地方住,可以跟我們住在一起。”
經(jīng)過這件事,吳知枝對夏然是放心的,要不是她冒著被開除的風險來跟她說娟姐的事情,她還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夏然眼睛一亮,“好啊,那我等你消息。”
*
周日傍晚,他們剛抵達首都,陸焉識就被叫走了,晚間有廣告活動,經(jīng)紀人讓他去露面。
短短幾個月時間,陸焉識在演藝圈的地位已經(jīng)如同大牌。但紅,也是一種無形的壓榨,粉絲希望他在各種節(jié)目音樂節(jié)電視劇電影里露臉,這種希望會導致他失去很多空間,整個人一心撲在工作里,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
吳知枝跟他在半路道別,拖著行李回學校去了。
寢室里。
林韻在跟曾心靈說話。
林韻:“心靈,你說霍姜笙家里真的這么有錢嗎?”
曾心靈沉靜了片刻,“大概吧。”
“那她為什么不去留學呢?我認識的有錢人,都去留學了呀。”
曾心靈反問:“人家用的護膚品都是一兩萬一罐的,會出不起去留學的錢嗎?”
“是啊,她用的護膚品是很貴,可是,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林韻用梳子梳著自己的長發(fā),“她好像從來不說她家人耶,節(jié)假日什么的也都不回去,一直住在寢室里,給人感覺很奇怪啊,我覺得,不太像是有錢人,倒像是……被人包養(yǎng)的……”
曾心靈很中肯地說:“沒覺得,她的氣質我覺得就是有錢人,普通人培養(yǎng)不出來。”
這句話多少有點指林韻膚淺的意思,林韻有些訕訕,終止了這個話題。
吳知枝在門口笑了笑,曾心靈這個姑娘,也是很有意思的。
而林韻,這姑娘就是曾心靈指的那樣,長得漂亮嫵媚,但是沒什么腦子,剛進學校不到半年,已經(jīng)交了七八個男朋友了,雖然長得比袁依依漂亮,身材也好,可就是沒人家有腦子,看見有男人追,條件又不錯,就一下子答應了,久而久之,被人傳成了公交車。
這就是女生文化八卦,你美,本來就遭人嫉妒了,還要高調,各種和男生眉來眼去,這不是上趕著讓人找話題么?而這人還不自知,到處樹敵,一會說曾心靈裝高知份子,一會說葉晴窮酸樣,一會又說霍姜笙像被包的,說袁依依就會裝比,說吳知枝長得不好看城府還深,就這樣管不住嘴的人,通常最后都沒什么好下場。
吳知枝懶得管她,反正她在這樣下去,遲早大禍臨頭。
*
周一,又是爬不起來的一天,霍姜笙在被窩里‘夢死’,說了一句,“今天我不去了,幫我點名。”
“天天不去,你這樣真的好嗎?”吳知枝笑著問她,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神清氣爽。
霍姜笙懶洋洋道:“我睡不夠。”
自從霍姜笙嘗過逃課沒事后,她就戀上了這種感覺,今天是這個老師講得不好,明天是我睡不夠,后天是我有工作,總之,各種各樣的理由輪番上陣,就是不想去上課。
吳知枝倒是沒逃過課,倒不是她多高尚,而是教室里也能用電腦,不喜歡那老師的課就坐著做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也沒多難以忍受。
------題外話------
序序今天要限免啦,所以三號今天更完后,下面的更新是四號晚上的十點之后,到時候會更新多一點,兩萬字。
最近有寶寶說我更新得太少,想讓我多更一點。
其實可以多更序序也想的,但是現(xiàn)在無能為力了,因為序序最近搬了新公司,很多事情還沒忙完,今天電腦壞了,明天打印機壞了,加上公司找的清潔員老是不來,滿公司的灰塵,序序每天都在氣死中,所以近期的更新都是匆忙存稿的,因此沒辦法更太多哈。
我不是全職碼字的,是兼職,每周一到周六都要工作,所以我很難做到萬更了,如我萬更的話,就會變成每天早上7-12點碼字,中午12-6點半工作,晚上8-12點在碼字,然后加上我自己要洗澡,每天等于全天候工作沒有休息時間,序序的身體支撐不住,頸椎高強度工作會出事。而且,序序的女兒現(xiàn)在2歲半了,也很需要母親的陪伴,因此我現(xiàn)在把時間調整為早上7-12點碼字,中午12-6點工作,晚上7點多回到家了就陪我女兒做手工和帶她練習平衡車,我算是一個工作家庭愛好三樣同時兼顧的人,其實我也很疲勞,只是我每一樣都無法放下,所以只能把時間安排好,額外透支會讓我的身體出問題。望大家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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