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綱逸氣笑了,這男人真是張口就來,她什么時候想著勾引他了?
真的是,好不要臉。
坐在一旁的龍范司瞥了這膩膩歪歪的兩人一眼,那表情,真像在說。
你們也還知道這里有外人?
這么明目張膽地打情罵俏,是覺得他一單身狗,該好好喂喂狗糧?
龍范司冷哼一聲,沒搭理他們。
鳳綱逸他們沒能找到那名投資商,想著要不要直接向龍三少討要配方,這時休息廳里又進來一人。
“范司,能不能不要總是讓我來找你?”沙啞低沉的嗓音像溫和穩(wěn)重的次中音薩克斯,讓人沉醉。
皇夜闌微笑著朝龍范司走來,那笑容里隱藏的深意,讓龍范司一下子警覺起來。
他急忙起身,但還是晚了一步,皇夜闌直接伸出魔爪,在他的腦袋上一陣揉搓,把原本整潔的背頭揉成了雞窩。
鳳綱逸瞬間想到了一句網(wǎng)絡(luò)語……
搓他狗頭。
瞬間不厚道地嗤笑出聲。
許是笑聲被龍范司給聽到了,他不耐煩地拍開皇夜闌的手,盡量把自己的頭發(fā)打理整潔。
他頭發(fā)本就留得稍長,被這么一攪也梳不回原來的樣子,索性放下了劉海,散著發(fā)絲。
“嗯,范司,還是這樣的發(fā)型適合你。你知道我看你梳著那光亮的大腦門站在舞臺上,我有多么想沖上臺去,拿東西給你遮住嗎?”
皇夜闌滿意地看著龍范司現(xiàn)在的發(fā)型,自認為很不錯地點點頭。
同樣梳著背頭的林風(fēng)雅覺得腦門有些涼:“……”
龍范司的一張臉本就有幾分陰柔,此時放下的劉海稍稍遮住了右眼,使得他左眼下的那顆淚痣更加突出、魅惑。
龍范司手中的權(quán)杖杵在地上發(fā)出輕微的磕碰聲,不打算在這里久留,朝著林風(fēng)雅和鳳綱逸說到。
“你們想要的東西,找皇拿吧,我告辭了。”良好的禮儀教養(yǎng)讓他不允許披頭散發(fā)地跟人見面,奈何每次和皇夜闌見面,這個家伙都要弄亂他的頭發(fā)。
也不知是不是有強迫癥。
龍范司出了休息廳急忙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想看看自己的發(fā)型到底怎么了。
而休息廳里,經(jīng)過龍范司剛才一提點,兩人總算明白。
“凰先生就是玉色清吧的投資商?”
“不錯,我不是在信封上留下火漆印了嗎?”
見鳳綱逸和林風(fēng)雅都站著,皇夜闌叫兩人都入座。
坐下來之后,鳳綱逸還處在凰先生回歸的欣喜中。
“凰先生,您終于回來了,您……”
“鳳,先別忙說這些。”皇夜闌打斷鳳綱逸想要說的話,先把重點問題解決了才行,“你們要生物藥劑的配方是做什么?”
知道現(xiàn)在不是敘舊的時候,鳳綱逸和林風(fēng)雅交換了一個眼神,把針葉林地的情況說了出來。
“嗯,配方我可以給你們,但你們要保證只用于這一個用途,能做到嗎?”
皇夜闌并沒有思考太久就給出了答案,讓鳳綱逸欣喜若狂。
“沒問題,凰先生愿意信任我,是對我的肯定。”
“你還是沒變啊。”皇夜闌下意識地感嘆了一句,復(fù)又揚起微笑,“配方我只說一遍,能否記得住,全看你們自己了。”
交代完配方,鳳綱逸又復(fù)述了一遍,得到皇夜闌的點頭確認之后,鳳綱逸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總算落下了。
“這五年里,你辛苦了。”
突如其來的慰問,讓鳳綱逸有些受寵若驚。
“沒有,只要能等到凰先生您回來,我的堅持就有意義。”
然而皇夜闌卻只搖了搖頭,“鳳,我并不打算回H國。”
也就表明了,他不會回來掌管皇樹財團。
“為什么?”鳳綱逸還在盤算著心里的小九九,等凰先生回來,她就能撂下?lián)樱煤酶置廊诉^恩愛小日子了。
計劃還沒有醞釀完畢,就要流產(chǎn)了嗎?!
皇夜闌倒也不隱瞞,笑得理直氣壯,“皇樹有你在,我何必累著我自己呢?”
鳳綱逸差點被自己的唾沫給嗆住,一直以來凰先生在她心目中那高大和藹的前輩形象,崩塌了。
這是把她當(dāng)馬前卒,壓榨她的勞動力?
鳳綱逸還想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哪知皇夜闌直接大手一揮,“如果你覺得累了,皇樹就交給別人去管理吧。”
鳳綱逸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眼前的銀發(fā)男人,怎么也沒想到會在凰先生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十二年,皇樹已經(jīng)成了她的家,她一直苦苦支撐到現(xiàn)在,就是為了維持這個家,但現(xiàn)在,這個家曾經(jīng)的主人卻告訴她,叫她放棄這個家?
“您五年前離開,就是因為不想再管理皇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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