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在這里繼續(xù)呆下去了。
“景懿,我們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好不好?不如,不如我們就訂明天下午的機票吧,我們盡快回去吧?我真的不想再在這個地方繼續(xù)待著了,我真的很擔(dān)心,真的很害怕……”
唐暖畫說著說著聲音就小了下去,眼神中充滿了央求的意味。
厲景懿看著唐暖畫這個樣子,心里止不住一陣心疼。
是啊,他怎么會愿意讓自己的傻丫頭,在這里擔(dān)驚受怕呢?
所以厲景懿在思考過后,毫不猶豫地就答應(yīng)了唐暖畫,“好,那我們就訂明天下午的機票,盡快回國,至于你身體還要做些后續(xù)的檢查,去國內(nèi)進(jìn)行也行,先回去要緊。”(_
“嗯嗯!”
唐暖畫用力地點了點頭,總算是安心了,
之后她便將自己的腦袋給靠在厲景懿的懷中,安心的休息了一會兒。
沒過多久,唐暖畫又一次睡著了。
厲景懿輕輕呼喚了兩聲,都沒聽見唐暖畫的回應(yīng),低下頭便看見唐暖畫已經(jīng)閉上了雙眼,心里不由感到一陣心疼。
這丫頭,一定很累了吧?
哎,厲景懿忽然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心里感到格外的自責(zé)。
畢竟,要不是他沒有給這個丫頭足夠的安全感,沒給夠這丫頭足夠的呵護(hù),這丫頭也不至于跑出來旅游散心。
結(jié)果旅游到一半,居然又遇到了這么多的突發(fā)狀況,玩都沒玩?zhèn)盡興,卻又要急著回家了......
想到這里,厲景懿深深感到愧疚。
這一切都是他的責(zé)任啊!
深情款款地看著懷中的人兒,厲景懿心中一時郁結(jié)不已,只好先動作輕柔的,將唐暖畫從自己的胸口扶了下來。
然后緩緩的讓唐暖畫躺在了床上,又小心翼翼地替她蓋好了被子。
做好一切之后,厲景懿就在床邊安安靜靜地看著她,哪里也沒去。
其實如果仔細(xì)看的話,唐暖畫長得有幾分孩子氣,臉上滿滿的都是膠原蛋白,使得她是那么的嬌嫩,五官卻又是那么的精致。 電腦端:/
像是個捏造出來的天使娃娃一樣,安靜得讓人想要輕輕地親吻,有時候卻也像是一只調(diào)皮的,小小的精靈,讓人忍不住想要和她一起變得孩子氣。
可是更多時候,她眉眼之中卻又帶著成熟的氣息,完全可以豎起自己的旗幟,站在一方領(lǐng)土上獵捕,獨當(dāng)一面。
總的來說,就是個很奇怪的矛盾體。
不管是性感還是天真,又或者是少女或者野蠻還是霸道,這些所有的元素,都可以在唐暖畫這張絕美的容顏上,得到合理的統(tǒng)一。
最關(guān)鍵的是,這么長時間以來,不管唐暖畫遭遇了什么,她的眼神永遠(yuǎn)是那么的純凈,從來不曾被這些事污染。
她永遠(yuǎn)保持著那種天真而爛漫的氣息,就好像不管發(fā)生再多不好的事情,都不足以對她造成影響。
這種女孩子,天底下厲景懿也只看到過這一個,也是絕無僅有的一個。
想著想著,厲景懿忍不住含情脈脈地看著唐暖畫的臉,他深情款款地伸手,用自己溫暖的手掌,握住了唐暖畫冰涼的小手。
之后,也不管唐暖畫有沒有睜開眼睛,也不管唐暖畫能不能聽見,他安安靜靜地承諾道,“暖畫,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你放心吧,回國以后,我一定會好好地保護(hù)你,保護(hù)你和肚子里的寶寶,絕對不會再讓你遭遇這樣的災(zāi)難了。作為一個丈夫,作為一個父親,以后我就是你們的避風(fēng)港,我就是你們的避雷針,不管是風(fēng)風(fēng)雨雨,就讓它們朝我襲擊過來吧,我只要你好好的,只要你和我們的寶寶好好的,就什么都夠了。”
“你們都是我最最最疼愛的家人,我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絕不!”
這么想著,厲景懿的眼神不由得堅定了許多,心里也同時立下了誓言。
他發(fā)誓,以后無論如何,只要唐暖畫陪伴在自己的身邊,就絕對不會再讓她遭受這樣的非難,不會讓她擔(dān)驚受怕,也不會讓她覺得委屈。
如果有人想對付唐暖畫,厲景懿就反過來對付誰!
不管敵人有多么的強大,哪怕是天王老爺也好,他都會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總之,愛她,保護(hù)她,不惜一切代價。
漸漸的,夜越來越深了。
厲景懿就這么陪伴著唐暖畫,直到唐暖畫已經(jīng)徹底睡沉了以后,他才總算放心地松開了唐暖畫的手。
之后他拿出自己的手機,躡手躡腳地站起身來,走到了外面的走廊上,給自己的助理許墨打了一個電話。
“喂?總裁,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么?”
電話接通后,那邊傳來許墨睡意朦朧聲音,顯然這人是被電話鈴聲給吵醒的。
厲景懿先是嗯了一聲,然后聲音無比清晰冷靜地吩咐,“你不用調(diào)查宋怡君的動靜了,因為我在這邊已經(jīng)遇到她了。”
“什么?總裁,你已經(jīng)遇到那個女人了?”許墨一愣,然后猛然清醒了過來。
“嗯。”厲景懿繼續(xù)吩咐,“明天你去公司以后,開始著手調(diào)查另外一件事情吧,給我好好查查,那宋怡君現(xiàn)在到底在干什么。”
“哦,是!”
許墨有力地回應(yīng),之后電話就被厲景懿干脆地掛斷了。 :/
隨后,厲景懿望著醫(yī)院空曠的走廊,陷入了一陣沉思。
或許是一種預(yù)感吧,他總覺得,宋怡君的動機沒有那么簡單,雖然宋怡君嘴上口口聲聲地說,自己已經(jīng)改了,重新做人了。
但,一個品性惡劣的人,怎么可能會輕易的改變?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厲景懿始終無法相信宋怡君那女人會變好,所以,他決定還是時時刻刻地看著宋怡君比較好。
免得那女人又突然出來作妖,那就不妙了。
如果說是在以前的話,宋怡君出來作妖,那還可以見招拆招,比較好對付一些。
可關(guān)鍵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唐暖畫已經(jīng)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而是一個孕婦,是一個要做媽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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