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傷勢要緊,旁的一些東西,暫別放在心上。”
此刻,云淺已然是心若擂鼓,也只得紅著臉,應聲點頭。
御塵風面上依舊不顯,依舊清淡如風,鎮定自若。可是,耳后卻已悄然蒙上了一片淡淡的緋。
修長的指尖抬起,正要觸及云淺的衣襟。
頃刻之間,云淺咬著唇,緊張地出聲。
“師,師父——”
聞言,御塵風伸在半空的指尖一頓。
而云淺由于緊張、羞赧,云淺聲音都明顯顫抖,身子也跟著往后縮了縮。
“還是,還是我自己解開吧。”
御塵風微微頷首,面色極是清俊。
“好。”
只是,那一瞬,指尖還是微不可知地顫了顫。跟著,悄然收回手,指尖掩在寬大的廣袖之中。
云淺微垂著臻首,抿著純(同音),紅著小臉。
隨后,深吸了一口,壓制著強烈的心跳,緩緩抬手解開自己的衣襟斜領。
眼見著衣襟盤口的紐扣,一顆一顆地被解開,玉白的景象(同音)若隱若現,云淺只覺自己一顆心,都被高高懸起。
緊跟著,小臉不自禁地轉到一側,好似驕陽下嬌艷欲滴的玫瑰,嫣然無芳。
手頓了頓,跟著下決心一般,將衣衫的另一邊整個褪了下來,露出受傷的那個肩頭。
“師父,我,我好了。”
奶聲甕氣地輕聲說了一句。
御塵風后頭(第二聲)莫名地滾了滾。
“好。”
跟著,憑著直覺,修長的指尖微微觸了上去。
由于已經替云淺更換過幾次傷口藥物,所以,御塵風對于傷口位置也比較熟悉。
指尖循著云淺的肩骨位置猶疑了片刻,落下之時,剛好就落在了緞帶打結的地方。
指尖停落,輕輕一動,緞帶就瞬時被松開。
只不過,松開的同一瞬,云淺的呼吸也跟著御塵風的動作,而整個凝窒住,甚至都不敢大口呼吸,眼神更是凝向一旁,都不敢看向師父的方向。
直到包扎的緞帶被解開,胸口處忽然的一陣涼意,不禁讓云淺身子跟著輕輕一顫。
而這一輕顫,連帶著御塵風也感知到,手上的動作微頓。
“淺淺,師父弄疼你了?”
云淺小臉愈發嫣然。
“沒,沒有。”
(木木鈴:咳咳咳,我保證,我絕對是一本正經。
絕對,絕對沒有開一車車╮(╯▽╰)╭,師父弄疼你了?是傷口!!不解釋,哼唧。
眾人:干嘛解釋?!此地無銀!這是幼兒園的車,對不對~~咳咳,你壞壞了╮(╯▽╰)╭)
云淺沉默了片刻。
“只是,只是有點涼。”
云淺的小臉、水眸垂的更低。
御塵風墨眸微動,眼底驟然涌起些許情愫,跟著又是急流勇退,黯然褪去,恢復了淡然。
“那,師父要上藥了。”
御塵風頓了頓。
“淺淺,藥粉涂上去,可能會有些疼,你稍微忍著點。”
“嗯,師父上藥吧,我可以。”
隨后,御塵風屏著呼吸,將瓶中的藥粉重新撒在了云淺的傷口處。
“唔——”
云淺還是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御塵風眉心蹙了蹙。
“淺淺——”
“師父,我沒事,忍得住。”
饒是這般,御塵風心里還是心疼不已,在涂完藥粉后,便開始重新替云淺包扎。
只是,御塵風雙眼蒙著緞帶,即便對云淺傷口位置已熟悉不過,但是替清醒的云淺包扎,卻完全感覺不一樣。
若即若離之間,微涼的指尖與如玉的肌膚,就這么若有似無地觸碰著。
本是一片微涼,可指尖所及之處,卻讓云淺覺得燙的嚇人,一直從肌膚,熨燙到心尖。
而御塵風自己也并沒有好到哪里去。
哪怕如今自己蒙著雙眼,也覺得眼風格外熱,心亂如麻。
又是這般,耗費了一番心神,才徹底幫云淺換好了藥。
最后,將散在肩頭的衣襟拉了拉,輕柔地替她攏上。
“淺淺,藥換好了。”
隨后,御塵風側過臉,背過身去,不再看云淺。
直到御塵風背身過去,半晌之后,云淺才緩過神來,連忙將衣襟盤口重新整理好。
御塵風背著身,靜靜地站在原地,心中卻是心潮涌動。
淺淺醒來后的包扎,竟然比昏睡的時候,耗費了更長的時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才自己過于緊張,好似在換藥的過程中,不小心觸碰到淺淺身子更多次。
就連自己都有些手足無措,自己的一顆心,也莫名跟著亂了。
剛好趁著背身過來這個檔口,努力地平復著心緒。
靜默良久,只聽云淺幽幽地開口。
“師父,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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