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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婚姻無效! 277、還想要他的命不成?

作者/銘希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說到寧安,我可得向你澄清一下,我跟她之間不帶男女之情,她是我一個世伯的女兒,我們之間的感情很單純。”聶明悔認(rèn)真的解釋著,“至于你跟霍先生的關(guān)系……我想,我也不在意。畢竟,你倆的婚姻現(xiàn)在只差一點了。總不能,還能維持一輩子吧。”

    “好像說的有道理。”莊思楠微微點頭。

    “所以,能接受我的邀請嗎?”聶明悔看她的眼神,深情款款。

    “只是吃一餐飯?”

    “是的。”

    莊思楠輕挑了眉,“好像拒絕了,不太好。”

    聶明悔點頭,“我會受傷。”

    “如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

    優(yōu)雅的餐廳充滿了粉紅色的泡泡,在寒冬里,像裹進(jìn)了一層又薄又輕又曖的被子里,很舒適。

    這一看就是家適合約會的餐廳。

    優(yōu)美的小提琴音樂跳躍在心上,輕快而美好。

    桌上的花瓶插著散發(fā)著淡淡香氣的玫瑰花,曖昧的氣息在流轉(zhuǎn)。

    莊思楠看著這環(huán)境,“聶醫(yī)生,你真會選地方。我在這里這么多年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么有情調(diào)的餐廳。”

    “你別老叫我聶醫(yī)生,聽起很陌生。”聶明悔說:“叫我明悔就行。”

    莊思楠笑著低下了頭,隨即很直接,“我不太習(xí)慣。”

    聶明悔輕嘆一聲,“那好吧。你覺得怎么叫著順口,就怎么叫。”

    “好。”

    兩個人優(yōu)雅的用餐,聊著天,氣氛很好。

    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朝他們靠近,聶明悔面向著來人,看到對方氣勢洶洶,目光直逼著一無所知的莊思楠。

    “賤人!”許清韻從旁邊的桌子拿了一杯水,直接潑向了莊思楠的臉。

    莊思楠沒有躲,水很涼,打濕在臉上,有點刺骨。

    她閉著眼睛,緩緩睜開。

    “你瘋了吧!”聶明悔急忙忙的抽紙巾給莊思楠,瞪著許清韻,“你是誰?怎么莫名其妙的給別人潑水。”

    莊思楠接過紙巾,擦著臉上的水。

    她很淡定,完全沒有受到一點點沖擊。

    許清韻怒盯著聶明悔,“我告訴你,你最好離她遠(yuǎn)一些,不然她會搞得你家破人亡!”

    聶明悔沉了臉,“這位小姐,請你說話注意一點措詞。”

    “難道不是嗎?”許清韻雙眼帶著怒火,瞪著莊思楠,“我真是沒想到,你會這么狠。你是想把霍昀琛逼上絕路嗎?你怎么能這樣對他?”

    莊思楠仔細(xì)的把臉上的水擦干,很優(yōu)雅,很淡定,緩緩抬起眼皮,目光落在氣急敗壞,恨不得撕了她的女人身上,“你是以什么樣的身份站在我面前的?小三?不算,他根本沒有承認(rèn)過你。那是什么?愛慕他的女人?呵,當(dāng)年你因為他家里生了變故,就跟別的男人跑了,也不算愛慕他吧。頂多,是愛慕他的錢。”

    “現(xiàn)在又跑出來為他說話,怎么著?是想要替他拿回那些榮耀,讓他感激你,跟你過一輩子?呵,許清韻,好好的明星你不當(dāng),偏偏想著走捷徑。我告訴你,只要我不跟他離婚,你都沒有機(jī)會。老實說,我還真想因為你,跟他拖一輩子呢。”

    “你!”許清韻氣得指著她,“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不要臉的難道不是你嗎?”莊思楠瞇了瞇眸,“這個社會是怎么了?想當(dāng)小三的人都這么耀武揚(yáng)威的來正室面前叫囂嗎?誰給的勇氣啊?廉恥呢?”

    許清韻被她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莊思楠冷笑,“許清韻,跟你透個底吧。霍昀琛現(xiàn)在一無所有,我要是你,我就不會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以你的模樣,想要找個有錢的男人,很容易吧。你要跟霍昀琛在一起,可是要倒貼的。”

    許清韻被揭穿了心里那點想法,很氣憤,又覺得心虛。

    她就是知道霍昀琛跟莊思楠在鬧矛盾,所以才回來想要趁虛而入。可她哪里想到,風(fēng)向轉(zhuǎn)了,莊思楠居然狠心得把霍昀琛折騰得什么也沒有了。

    比五年前還慘。

    她為什么每一次,都趕不上好時候?

    每一次以為有希望了,最后都成泡沫,被戳破了,一點影都不留。

    “你怎么這么狠?”許清韻不知道該說什么,最終只蹦出了這句話。

    莊思楠冷笑,“狠嗎?至少命還在啊。”

    “你還想要他的命不成?”許清韻瞪圓了眼睛。

    “你覺得呢?”

    “莊思楠,最毒婦人心,你真的詮釋得太好了。”許清韻諷刺著。

    莊思楠笑了笑,“謝謝贊揚(yáng)。”

    許清韻氣得咬牙,最終只能落魄離開。

    她一走,清靜了。

    “你,沒事吧。”聶明悔有些擔(dān)心她。

    莊思楠搖頭,“沒事。”

    ……

    吃了飯,聶明悔主動送莊思楠回家。

    莊思楠住在韓治租的房子里,韓治出國了,就剩下她一個人。

    “不請我上去坐坐?”聶明悔開著玩笑問。

    “太晚了,不方便。”莊思楠說:“謝謝你的晚餐。”

    聶明悔眼神溫柔,“能跟你一起吃晚餐,是我的榮幸。”

    “那我就不說謝謝了。”

    “不用。”聶明悔說:“那你早點休息。”

    “嗯。”

    莊思楠轉(zhuǎn)身走進(jìn)小區(qū),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散去了。

    ……

    霍昀琛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出了事之后沒有一句說辭,人就不見了。

    什么都能挖得出來的記者在霍昀琛這件事情上,愣是沒有把人找出來。

    大家都很奇怪,霍昀琛是跑了,還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該不會躲到哪里去自殺了吧。

    車上。

    聶明悔也擰著眉,“干爹,您說霍昀琛到底去哪里了?真的不會跑了吧。”

    “他能跑到哪里去?”馮立華這是也是在問自己。

    一個大活人,能跑到哪里去?

    聶明悔也在想這個問題,“我會讓朋友查一查他的出入境記錄。除非,他出國了。”

    他要真跑出國了,要找他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他必須得死。否則,等我死了之后,我沒臉見逝去的親人。”馮立華略有些激動。

    “干爹,您放心,該償命的,一個也跑不掉。”聶明悔很堅定。

    馮立華閉了閉眼,良久才睜開,“為了報這個仇,我計劃了近二十年,就為了這致命一擊。絕對不能前功盡棄!”

    聶明悔明白這件事對于他來說有多么重要。

    不然,他怎么能夠這么隱忍。

    “當(dāng)年,也是霍仁天給了我機(jī)會,讓我報仇。不然,我怎么能下這么大一盤棋啊。”回想著這些年做的事,馮立華心上繃著的弦,拉得緊緊的。

    聶明悔是知道這些事的,“誰都不會知道,霍仁天和莊康陽是好兄弟,更不會知道莊康陽大度,愿意把自己的設(shè)計冠上霍仁天的名,雙手把榮譽(yù)遞給霍仁天。正因為有了這個契機(jī),您才能夠制定后面的計劃。”

    “呵,說到底,還是霍仁天利益熏心,莊康陽膽小如鼠。當(dāng)年他們?yōu)榱藰淞⑺麄兊男蜗螅f捐贈居民樓,建了那棟樓房。可我一大家子人才住進(jìn)去不久,房子就塌了。他們都被壓在下面……”

    馮立華聲音帶著哽咽,眼角有些濕意,“那件事之后,他們當(dāng)作沒事發(fā)生。呵,霍仁天繼續(xù)擴(kuò)大他的事業(yè),莊康陽害怕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索性就不再干這一行了。他們心中要是沒鬼,一個為什么要做慈善?另一個為什么怕出名?都是因為他們心中有愧,因為他們背負(fù)著人命,想要偽裝,掩飾。”

    “他們以為沒有人知道他們做了害人命的事。哼,老天爺都長了眼睛的。不管在什么時候,殺人償命都是真理。”馮立華很激動,雙手緊握成拳頭放在膝蓋上。

    聶明悔輕聲安撫著,“干爹,他們都會為他們做出的事付出代價的。”

    “他們害死了我父母,我的未婚妻,我的孩子,他們也該死,他們的子女也該死!”馮立華憤怒不已。

    “您的愿望即將達(dá)成。現(xiàn)在霍昀琛和莊思楠斗得頭破血流,霍昀琛敗了,莊思楠也就好收拾了。干爹,該付出代價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

    霍昀琛有了消息。

    聶明悔急忙忙的把這件事告訴了馮立華。

    “在西城的那邊,有人看到了他。”聶明悔說:“他一個人。干爹,現(xiàn)在是最好下手的機(jī)會。”

    馮立華比任何人都想要除掉霍昀琛,只有他死了,報仇的路才算是快要走到頭了。

    “確定嗎?”馮立華很謹(jǐn)慎。

    “嗯。已經(jīng)跟了兩天了,他住在一個出租房里。應(yīng)該在那里住很久了,沒有人去看過他。”聶明悔一想到能夠讓霍昀琛償命,眼睛都泛著光。

    馮立華深呼吸,“再觀察兩天,不著急。”

    “好。”聶明悔明白他的意思。

    已經(jīng)到了緊要關(guān)頭了,不能再出亂子了。

    聶明悔想了想,“我是不是應(yīng)該約一約莊思楠?”

    馮立華看了他一眼,“嗯。”

    嫁禍栽贓,一定要做全套。

    ……

    “聶醫(yī)生,你找我?”莊思楠沒想到他居然找到公司來了。

    聶明悔站起來,“有些唐突,實在是不好意思。”

    莊思楠笑著搖頭,“不會。反而是我冷落了客人。剛才有個會議,耽誤了。”

    “你現(xiàn)在可是京市最杰出的女青年,忙是應(yīng)該的。我來,還覺得有些對不住你,耽誤了你寶貴的時間。”

    “怎么會。”莊思楠看了眼手表,“差不多到午飯的點了,我請你吃飯。”

    “恭敬不如從命。”

    兩個人一起走出S.C大門,不少人都看到了。

    大家都很同情莊思楠,也很佩服她。不過,現(xiàn)在看到她跟別的男人走在一起,總覺得太礙眼了。

    駱綿看著他們離開,輕嘆一聲。

    這段時間出了這么大的事,莊思楠真的冷漠無情的可怕。

    她做事的手段,也讓她大驚。

    那個曾經(jīng)無憂無慮,天真浪漫的姑娘,已經(jīng)不見了。

    她的算計,已經(jīng)變得很可怕了。

    ……

    聶明悔和莊思楠吃了飯,問她明天晚上有沒有空,想約她去一個地方。

    “這么神秘?都不說在哪里?”莊思楠歪頭笑著,很是甜美可人。

    那一瞬間,完全看不出是個把霍昀琛搞垮的人。

    聶明悔溫柔一笑,“保持神秘感。”

    “好吧。”莊思楠也不再追問,“那明晚見。”

    “我來接你。”

    “好。”

    ……

    次日,莊思楠上了聶明悔的車。

    車子一路向西,離市中心越來越遠(yuǎn)了。

    莊思楠很淡定的坐在車子里,“沒想到京市還有這么靜謐美妙的地方。”

    “遠(yuǎn)離了城市的喧囂,在這里能夠?qū)さ闷贪矊帲屝撵`得到沉寂,舒緩,很好吧。”聶明悔的聲音聽起來很溫厚,在夜色里給人溫暖,還有濃濃的安全感。

    “你這話聽起來,像極了瑜伽課的老師。”莊思楠笑了,“聶醫(yī)生,你們做醫(yī)生的,是不是把命看得很重要?”

    “我相信,任何職業(yè)的人,都把命看得很重要。”

    莊思楠點頭,“是我問得有些愚蠢了。”

    聶明悔說:“其實我們是見慣了生死,只是不想有任何一條命在自己手上流逝。經(jīng)過我們之手的命,我們都想救回來。”

    “醫(yī)者父母心。”莊思楠感慨,“相信你們當(dāng)醫(yī)生的,都很珍惜生命,不管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因為命,太脆弱,太珍貴了。”

    “嗯。”

    “仁心仁德,只怕全天下最不會害人命的,也只有你們這個職業(yè)了。”莊思楠平靜的看著前方。

    聶明悔握著方向盤的手,略抖了一下。

    車子往旁一剎那又被他給拉了回來,他看了一眼莊思楠,她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

    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聶明悔看不透她的心思,這個女人,比想象中的要深沉。

    “當(dāng)然了。”

    車子停在了幾棟矮房子之間,莊思楠下了車,看了一眼四周。

    “聶醫(yī)生,你帶我來這里,該不會是對我有什么心思吧。”玩笑話似的語氣,俏皮的笑容,卻讓聶明悔的眼神有些躲閃。

    他關(guān)上車門,“我對你有心思,你也不見得會遂了我的愿啊。”

    “那倒是。”

    “這里有一家非常好吃的家常菜,我想帶你來吃吃。”聶明悔走在前面,“保準(zhǔn)不會讓你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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