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徐墨感覺在某種力量的裹挾下,穿越時空般回到她原本屬于她的身體上。
眼前黑漆漆的世界,忽然感覺到渾身上下劇烈的疼痛,她清晰感覺到自己體內任何一條經脈都如同刀割斷開般劇烈,而這劇烈的疼痛又伴隨著讓人難以忍受的舒緩愈合,兩者之下不禁發(fā)出呻吟聲,意識在疼痛的刺激下清醒過來。
雙眸悠轉睜開,強忍著身體的劇烈痛苦坐起,小口呼吸了一下。緩緩打量了一眼屋內簡陋的陳設,只有一些普通的生活用品,唯一引入注意的是枕頭底下墊著一本破舊的書本。
徐墨拿起那本破舊的書,看了一眼又把它放了回去,然后低著頭看著自己包扎著的身體。身體包扎用的是一些破舊的破布,上面的草藥雖然普通,但具有一定的效果,對她的身體恢復十分有利。
覺得嘴唇有些干裂,喉嚨有些口渴,距離簡陋的床自己的位置只有十來步的舊桌子上有水,她繼續(xù)強忍著身體下了床,身體的劇烈了疼痛,感覺身體些許虛弱,身體虛弱可不是什么好事。一個站立不穩(wěn),摔倒了在地上,疼痛不算什么疼痛了,身體的劇烈疼痛已經超過。
徐墨艱難站起,朝著桌子邊走去,花費了一番功夫,勉強才走到桌子旁坐在椅子上。
好一會兒,她才倒了一杯水給自己喝。
她注意到杯子上有缺口,想到這種生活條件的人家,這種有缺口的杯子再正常不過了。
喝完一杯水,徐墨覺得不夠繼續(xù)倒下一杯喝下,可能覺得不夠,干脆舍棄了杯子,直接用水壺喝起,足足喝完一大半壺水,渴覺得到了瞞足。
喝完水,徐墨回到了床上躺好,緩緩放松了自己的身體。
閉上眼睛,沒有多想什么,徐墨開始自己修煉,盡快能夠讓自己的身體恢復過來。
而在修煉的過程中,不知不覺睡著了過去,而睡著這個過程,自身修煉的功法卻在無時無刻運作著,加速著她身體的傷的恢復程度,過程的疼痛卻在睡夢中幾何倍釋放在神精里。
這種感覺讓徐墨有苦說不出,她發(fā)現(xiàn)身體情況比想象還要糟糕,體內的靈力由于自己的重傷昏迷,使某種外力讓這些靈力變得暴動,本是傷痕累累的經脈更是被絞的盡碎,就連全身骨頭也碎裂斷開。又在一股連綿不絕的溫和藥力下,逐漸修復著盡碎的經脈和碎裂斷開的骨頭,修復好后的經脈和骨骼比原來更加強韌和更擁有活力。但緊接著,繼續(xù)開始經脈的絞碎和骨骼的斷開碎裂,接著有修復在傷。
如此循環(huán)無休止反復的碎裂和修復,讓人痛不欲生,幾欲求死。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什么會在這里?她身上的傷從而而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一個個疑問涌上徐墨心頭,得不到解答,沒有一絲頭緒。
明明離開了那個故事世界回到現(xiàn)實,為什么還是想不起重要的記憶呢?還TMD忘了,就算是做夢也不會這樣啊!這是在玩我!
腦子拋開了這些沒什么的大問題,現(xiàn)在關鍵的是讓自己身體好起來,若是這樣好了變回,不好又變好,如此下去,她真的要廢了不可。
徐墨深呼吸了一口氣,她知道必須盡快把身上的傷勢問題搞好。即使身上的傷勢實在太重,承受的痛苦再多,難以言喻的煎熬,徐墨她可不會輕易放棄,依舊強忍堅持著。
過來很長一段時間,徐墨才堪堪將傷勢穩(wěn)定下來。
若是換一個人過來承受她所承受的,沒有極強的求生毅力,恐怕沒有一個人能夠承受得了這種痛苦到讓人崩潰。
等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徐墨發(fā)覺已經三天時間過去了,身上的傷勢幾乎好得大半,身體不再那么疼痛了,卻有些虛弱。
認真發(fā)覺的時候,發(fā)現(xiàn)腹中的饑餓十分強烈,強烈到感覺能吃下一頭牛。
正在這時,徐墨感到屋外有人來了,不,是回來了。
一人一狗。
門被推開了,吱呀刺耳難聽難受的尖響刺破屋子的死一般安靜。
徐墨看了過去,那是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女,和自己年紀差不多。
仔細想了一下,算是吧。
她的身邊帶著一只小土狗。
少女手里端著一大盆粥,看到徐墨已經醒來在看著她,停了一下,手上的一大盆粥沒有徐墨預想的那樣,看到自己醒來看著她而嚇到拿不住,摔了個破碎,粥灑在地上,鎮(zhèn)定放在桌子上,打了一碗來到徐墨身邊。
徐墨只聽到她的聲音傳來:“你醒了!
從亂葬崗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幾乎快死了,尚存一絲氣息在她的身體游走,當時也說不清為什么到底要救她,她已經要打算要救了,說不清救了是怎么回事,她一眼就看出徐墨是修行者了,不知道是不是人們常說的渡劫失敗還是怎么的,可能也許還有救,就把她帶回來了。
她不知道怎么救徐墨,她沒錢,也沒有人愿意幫她,她只能簡單用普片的藥材給她進行治療,后面只能靠徐墨自己。
難以想象,修行者究竟是什么樣的人哪?在如此重傷虛弱的情況之下竟然還能不死,還能這么快恢復!
徐墨從她的話語中,能夠清晰感受道,這個女孩的心地十分善良。
“姐姐你先不用動,你傷還沒好,先喝點稀粥吧!
徐墨靠在床頭上,枕頭墊在身后,一勺溫熱的稀粥湊到嘴邊,微微張口想說些什么,溫熱的稀粥已經送入口中,頓時覺得一股溫熱的暖流從口中順著食道傳入胃中。原本虛弱且極度饑餓的她,在這溫熱的稀粥下舒服不少,感覺渾身一切被這喚醒,更渴望這稀粥的攝入,雖然很難喝卻也好喝。
“還是我自己來吧。”
徐墨接過稀粥,能自己喝就不需要別人喂了。
一碗入肚,徐墨還是十分渴望著,少女會意再去給她打了一碗。
修行者不食人間煙火那是扯淡的一回事,他們也要飯桌上進食,補充對修煉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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