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問問我這幾天去了哪里嗎?”徐墨的異類別有一番美感的眸子看著葉璃,她在看她的反應。
她不在,她去了魔道陣營找她師父聊天去了,她師父這個人真的挺好的,雖為魔道,卻是一個好師父,整個門派給人感覺,差點可以誤認為是道修的教派。
葉璃搖搖頭,只是笑了笑:“去哪都好,這是你的事情啊,無論你去哪兒,只要回來便好。”
我不問你去了哪里,也不問你在做什么,因為我明白,如果你想讓我知道你會說的。不管你去了哪里,只要你一直在我們的身邊就好。
“怎么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有嗎。”葉璃吐了吐小舌。
徐墨還是告訴了葉璃去了哪里,仙魔大戰(zhàn)若是沒有這么快進入最終之局,也許她不會這么膽大跑到對面的地方去看看。
葉璃聽了之后大驚,徐墨再強她也很難釋然。仙魔戰(zhàn)場上不知有多少實力比徐墨還要強的存在,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該怎么辦。
“你怎么會去了那邊?”葉璃急道,“要是你在那邊出了什么事,那該怎么辦?”
一雙大眼睛在徐墨身上仔細查看著,毫無征兆眼睛紅了起來。
徐墨看著她這樣,心下一暖。
這傻丫頭讓人聽到我去對面,就變成這副惹人憐愛的模樣,要是自己真的在那邊出了什么意外,那豈不是讓他哭死。
微微一笑:“哪有,放心吧,不會的。”
再是危險的地方,只要提前留有后手,誰能留的住他呢?
傳送法陣就是個好東西,只需兩息的事情,便可在提前在另一個留下的法陣,直接傳送過去回來,是居家旅行,逃命必備絕妙陣法。
不過,傳送法陣好用是好用,耗費的法力值需要大量的,更是要根據(jù)距離長遠計算,所要耗費的法力值多少。
“我去了一趟你所在的教派,和你的師父暢聊了一番。”
“你去見過我?guī)煾噶耍瑤煾杆先思以趺礃?”
“你師父他挺不錯的,從我對她的觀察中,可以看出她對你是真心的,把你當成親生女兒班看待。”
葉璃輕道:“師父是除了你之外,對我最好的人了。”
玄陰門門主對她還是真的好,同為同屬性的隱靈根,袒護溺愛卻在原則的情況下。對她的好除了慈母手中線一樣,也扮演著嚴父的棍棒底下教育,為的就是更好的保護她,她不在的時候,也能夠自己保護自己。
雖然玄陰門門主余朔是魔道中人,但比起一些道修們還要好。
徐墨道:“是啊,如果你師父另外的一種人,目的是為了你的靈根屬性帶來的助益,我一定會解決她。”
想起那句百合也可雙修助益鼎爐,徐墨這會防的不僅僅是男人,還有一些女修存在了。
玄陰門門主余朔若是相反的人設,徐墨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也要除掉她。
聽到徐墨要除掉她的師父,葉璃又急了:“不要!”
“不要?”徐墨看出來了,葉璃她理解錯她的意思了,趕忙解釋道,“不不不,璃兒你理解錯了啦,我說的是,再另外的一種人設情況下。”
師父不可怕,最怕的是人心。
“哦。”
葉璃聽后抿笑著點點頭,相信徐墨出手總會有道理的。
她仔細想了想,要是師父真的是徐墨所說的,如果的情況下的另外一種人設,那該怎么辦?
這個問題很快被葉璃拋之腦后,徐墨說的是如果,只是如果,一個假設,并不會是真的。
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有也不會說真的,那只是一種猜測而已。沒有確實多情況下,如果永遠都只會是一切假象。
第二天。
重創(chuàng)的肖和風開始醒來,在徐墨打入他體內的簡化后的不滅體系統(tǒng)運轉下,身體傷勢有所好轉,剩下的只需慢慢恢復,對他更有好處。
眼睛蠕動了一下后,猛地受身體各處的疼痛痛醒。
“醒了,身體好點沒?”
肖和風朝聲音的方向看去,師父徐墨坐著床邊的椅子上。
肖和風忍著身體的疼痛,靠在床頭靠上坐好。
“謝謝師父關心,弟子身體好多了。”
“好的屁,你的身體怎么樣我還不知道?”徐墨沒好氣道,然后指了一下放在床邊送來的早食,“先把早飯吃了吧,對你身體恢復更有好處,還能緩解一下你身體的疼痛。”
肖和風連忙點了點頭,也不客氣,拿起早飯大快朵頤。
口感很容易讓人猜出早飯是做的。
暖流入肚,令他有著說不出的舒服,一股清流灌入了骨骼,四肢百骸,和五臟六腑之中,體的疼痛也因此得到了緩解了。
而當肖和風將早飯一掃而光后,徐墨才眼含深意看著他,更多的還是凝重,道:“昨天和人打了一架后,我想你應該知道和那些天驕之間的差距在哪里。”
對于師父,他沒什么好說,能夠和對方拼個慘勝,靠的是那一一把短刃,沒有那把短刃,這場戰(zhàn)斗無論如何他也贏不了的。否則的話,他不是會被重創(chuàng)那么簡單,更有可能會被廢掉,再嚴重一些,說是會隕落也不為過。
漆雕元那個天驕,出手那個一叫陰狠,他那特殊的手段,無論是攻敵還是逃逸,都想當?shù)睦щy。
徐墨聽著肖和風詳細說完,臉上沒有過多地變化,對他使用他的短刃最后才拼得個慘勝過來,神情才有些細微變化。
昨天從他人聽聞,她臉上沒有多少變化,只有從當事人口中說出,才有感覺。
徐墨點頭跟他說道:“經(jīng)過這一次教訓,知道下一次打架怎么打了吧。”
肖和風點了點頭,聽出徐墨所說的是什么意思:“是,師父。我知道了!”
所以說,以后打架不要講究那么多,跟不認識的對手講道理必輸無疑,所以打架什么都別管,該下狠手就下狠手。
這次實戰(zhàn)就是最好的教訓,別以為天驕就不會變臉了,哪怕對方是小孩子,一句他還小不懂事,便壓得你無話可說。如果不是有那短刃在,現(xiàn)在的他,恐怕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可想他和一名天驕對戰(zhàn)是多么的幸運,只是差一點,他不是廢了,就是成了一具尸體。
他若想有一天能夠真正比肩新一代年輕的天驕,不靠短刃,不知需要多異常努力才能達到的高度,如今靈根問題受限,境界更是止步虛丹,要想達到比肩天驕的程度,最后要看他最后如何修煉了。
每前一步都要比旁人付出,要付出更多的,心血。
“記住了,打架對他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徐墨的最后提醒很簡單,肖和風想到了同樣問題,敵人從來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的。
肖和風老老實實確認:“是。”
徐墨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他繼續(xù)說:道“這段時間你就在房間里好好養(yǎng)傷吧,胖子會定時給你送吃的來的,還有好好消化這場戰(zhàn)斗帶給你的感悟,無限提升你的虛丹實力吧。”
看著師父離去的背影,肖和風隱約猜到師父接下來似要處理什么事情,他的這場戰(zhàn)斗后帶來的麻煩。
這不難猜想得到,重創(chuàng)一個大門派的天驕,這哪會是一件小事?
一個門派出色的天驕弟子被重創(chuàng),還是被看作教派的未來之星,整個教派還不得翻天不可!
然而確實,當天徐墨便從急急忙忙趕來的陳子義傳來消息,玄炎殿的漆雕元同樣受到重創(chuàng)被他們自家長老帶回去后,經(jīng)過一晚的搶救,還是沒有搶救過來,結果第二天太陽還未升起,直接嗝屁了。
這一日,玄炎殿營帳那邊炸開了教派,激起了軒然大波,而后小范圍傳了開來,引起了沸騰,很多人議論紛紛,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
消息傳得很快,那些大派都知道了這件事情,都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從上到下都在議論著。
“不太相信,以玄炎殿的手段,居然救不回來自家的天驕?”
“嗯,確實玄炎殿也是的大派吧,砸天材地寶也能砸回來吧。”
道盟得知此事,及時成立一個調查小組,分別對決斗的雙方展開調查,就連觀戰(zhàn)的人員,相關的天驕也在調查之中。
仙魔大戰(zhàn)這個敏感時期,定是要調查清楚的,認定是否有魔修以非常手段混了進來,專門對付道盟旗下門派的所有天驕,否則一個被重創(chuàng)的天驕弟子,以玄炎殿底蘊是不可能救不回來的。
“現(xiàn)在玄炎殿那邊十分震怒,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來找上門來了。”
然而,徐墨和葉璃沒有絲毫的慌亂,帶著苗條在一起打牌斗地主著。
陳子義快要咆哮出來了:“你們怎么還有心情斗地主啊,你們這邊可是大禍臨頭了,還不快點想想辦法,道盟那些人可是從來不講道理的。”
被吵得耳朵有些難受,徐墨保持著冷靜,一邊打牌一邊回了一句:“真是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你又不是我玄門弟子,你急什么……三帶一滿上。”
我去……
陳子義頓時沒有一口逆血噴出來,趕來老子是過來純粹是逗你們玩的啊?
“道友!你們難道就一點也不著急嗎?”
“我很著急啊。”徐墨說。
陳子義同學不知該如何說她們了,難道這件事情她們有把握跟那些不講道理的家伙們解釋得清?
“葉璃仙子……”
葉璃一樣沒有絲毫的慌亂,這件在他眼中是天塌下來的大事,好像在她眼中一樣是無關緊要的小事一樣。
回了他一句:“相信徐墨吧,不會沒事的,謝謝公子報信。”
“飛機,到你了。”
“到我了嗎?嗯……王炸!”
“我去,才一圈你就放王炸了,難道你剩下的牌是春天不成?”
“要不起。”
“過!”
“春天!耶!我是地主,我贏了!”
“還真是春天,你這才玩多久啊,已然是斗地主高手了,玩不過你。”
“我一局都沒贏過……”
“廢話,組你能贏?不是認錯地主,就是一直過,過過過過你妹啊!”
一旁,陳子義努力吞下了一口口水,試圖做最后的掙扎:“我希望你們還是準備一下吧,道盟那些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你一個剛剛新建沒多久的教派,要人沒人,要錢沒錢,怎么斗得過一個擁有底蘊千年的教派?除非你真的有強硬的背景,否則是斗不過那些人的。
徐墨只用了兩個字回復他:“呵呵。”
不就是不講道理嗎,她也可以不講道理,誰怕誰?
要打隨時奉陪!
徐墨讓苗條離開位置,示意陳子義坐下,讓他代替苗條打牌。
“我家和風同樣也是身受重創(chuàng),至今還未脫離危險,我沒去找找他們的麻煩已經(jīng)算不錯的了。”
“什么,還未脫離危險!”陳子義站起身。
“陳子義同學,你坐下。”徐墨道。
陳子義坐了回去:“那他現(xiàn)在到底如何?”
“與其說這個,倒不如說說給和風的療傷丹藥,還有什么天材地寶帶來沒有?”
陳子義取出一個芥子袋,放在了桌子上。
徐墨簡單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芥子袋里的療傷丹藥和藥材,點點頭,便讓苗條拿下去了。
時間不長,徐墨對葉璃說道:“璃兒,你說如果你是和風,待會有人上來調查問你,你怎么會回答他們。”
葉璃想都沒想直接脫口而出:“我不知道。”
徐墨笑著看向陳子義,道:“懂了嗎?子義同學。”
“啊?”陳子義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了回來:“就回答不知道就可以了?”
徐墨嘿嘿一笑,道:“當然了,倒時不管問什么,和風他只要像個白癡一樣,一直說著我不知道就可以了。”
陳子義張了張嘴:“啊?這樣也行?”
徐墨冷哼一聲:“為什么不行,他們那邊死了,我們這邊就不可以變成一個白癡,擂臺上拳腳無眼,大家都這么慘,難道他們還能把我們怎么樣?再不講道理也是要將規(guī)矩的。不講道理的話,那就看誰能夠能踩,誰能暗中使絆子了。”
陳子義沉默了一下,想到:“這不是耍無賴嗎?”
“對啊,就是耍無賴,他們敢不講道理,我們就跟他們耍無賴,誰怕誰。”
葉璃道:“到時候,可能還需要你的幫助,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了。”
陳子義一個悚然,忽然嗅到了一股很不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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