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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青山穿越 第十三章 和尚你六根不凈(二合一)

作者/漆黑血海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大雨不絕,連綿半月,經久不息。

    不出所料,青云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從青云山腳下流過的河流,河床水位暴漲,轟然沖出河道,朝著四周地勢較低處狂涌席卷。

    田野被洪水吞沒,茅房在大水肆虐中倒塌。

    洶涌的洪流浩浩蕩蕩,淹沒一切。

    沿途山石被沖垮,樹木被帶起。

    大青山方圓百里,青光簇簇,一道道御空的青云門弟子在遭受洪災的地域穿梭,飛快地疏散人群。

    搶險救災,六大首座更是親臨第一線,務必保證每一個百姓的安全。

    其中,山腳下的草廟村更是重中之重,早就被提早一步,轉移到洪水淹沒不到的高地上,安然無恙。

    倪大度藏匿虛空,借助一絲青山偉力,遮掩身形,收斂氣息,默默蟄伏,在等待什么。

    隨后便見,一道白光在草廟村所在的位置出現,帶著幾分氣急敗壞,一閃而逝。

    速度快到不可思議,倪大度來不及反應,那道白光就驀然消失,追之不及。

    “天帝!”

    倪大度神色郁悶,我苦苦等你,想和你再見一面,卻還是緣分未到,在同個地方錯過彼此,這份惦念……

    恩?

    有哪個環節不對?

    再來!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天帝,來日方長!”

    片刻后,倪大度神色一動,居高臨下,俯視下方。

    他嗅到一絲熟悉的九幽氣息,若有若無,氣息極淡,若非他元神來自本體,帶著一絲真人級別應有的徹悟天地,遍察萬物之能。

    大青山底下又有氣息相似的小陰司,更曾在獸神的助力下,感受過此方世界的九幽,還真就被他忽略過去。

    做了睜眼瞎。

    還好!

    倪大度心中慶幸,他閉上眼睛,仔細感悟,從即將逸散的氣息中捕捉到一絲當初黑影人的氣息。

    嘴角微微一扯。

    “果真跟我猜測的一般無二!是他們兩個在搞事,這誅仙劇情,就是兩人的再次交手跟博弈,以眾生為棋子?”

    倪大度冷笑,“恐怕,那位天帝還在等著本體將黑影人干掉,坐收漁翁之利呢!可惜,他已經不是當年的他,大青山也不是當年的大青山。”

    目光在那個叫張小凡的少年身上留意了幾眼,直到洪水退去,家園重建,青山云分下糧食,人手撤退后,那兩人都未再次出現。

    倪大度遺憾,悄然而退,重返大青山。

    人跡罕至的黑暗峽谷,白光一閃,一個身穿帝王冠冕的身影出現在洞前,陰沉著面色,牙根緊咬,從嘴里擠出一句話,“青云門,好!很好!非常好!”

    一字一頓,三個好字,抑揚頓挫,層次分明,透著徹骨的寒意跟沖天恨意。

    同一時刻,九幽之下,無盡的黑暗空間,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獰笑,再次蕩起。

    “天帝!青云門!”

    五個字,怨氣四溢,沖天而起,令寂靜的空間都震動,響起轟耳爆鳴。

    ……

    歲月流轉,光陰如水。

    一月的時間悄然而過。

    在青云門逗留的普智,雖未曾按照先前的意愿,與青云門達成一致,但連日來的談佛論玄,也讓他跟青云門各有所獲,不虛此行。

    這次兩派求同存異的交流,也給他們打開了新思路,沒想到,除卻開放根本心法外,還能這樣交流與溝通。

    皆表示,以后定要多增加兩派之間的道術交流。

    今日,普智向道玄等人辭行,青云高層也知再留不住對方,略作客氣后,便不再挽留。

    行至山腰,普智忽然被曾書書攔住。

    這小子成日混跡在倪大度身邊,資質不錯,又拿靈物當飯吃,還有倪大度這個隱藏大佬手把手教導,早就遠超原著。

    小個子蘊含大能量,老早就達到了玉清五層。

    正大步朝著玉清六層邁進。

    “小施主,不知因何事攔住貧僧?”

    普智雙手合十,默念一聲佛號,神情肅穆,詫異地盯著面前的小孩,看他的服飾,明顯是青云門的弟子,又看了一眼他腳下的法寶。

    “現在青云門的小孩都成精了,這是要逆天啊!”

    普智心中哀嚎,想起天音寺中,沒心沒肺,連經都念不好的小沙彌,頓時羨慕嫉妒,心中更是暗下決定,這次回去,定要好生拾掇一下寺中的小兔崽子。

    “和尚,我有一個問題,想向你請教一下,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回答上來?”曾書書方著一張小臉,認真說道。

    “施主請講,貧僧洗耳恭聽。”

    普智心中一樂,聰明好學的小娃娃,總是招人待見。

    況且,連日來的論道,雖然收獲匪淺,可涉及佛道認知和理念的問題,普智跟道玄也沒少爭執,有時甚至還會吵得面紅耳赤。

    拍桌子踢椅子,吹胡子瞪眼。

    仿佛要吃了對方似的。

    理念之爭,道佛之別,關乎道途,這種事情哪怕是普智身在青云,也不讓分毫。

    現在這個小弟子,不找青云門的長老首座,偏偏等在這里,向他問詢,在普智眼里,這是更加看好自己,認為他比青云一眾更加博學多才。

    一念至此,連帶著曾書書的無禮之舉,普智都視而不見,左看右瞅,上看下瞧,咋看咋覺得眼前的小子順眼,跟佛有緣。

    如果倪大度在這里,見此一幕,定會感慨,這或許就是前世所說的,喜歡你的時候,哪哪都好,即便你體內自產的廢氣,也是香的。

    曾書書的感覺可不太妙,總覺得眼前的和尚看自己的目光,不懷好意,想起自己那個懶癌加神叨的師兄,以前講的故事,雙手下意識地捂住自己身后茁壯成長的某花。

    緊忙開口,盡快完成師兄布置的任務。

    “和尚你聽好了!”

    “道家講無為,師法自然,佛家講隨緣,隨心而行,以道治身,以佛見性,是不是這個道理?”

    “小施主,悟性超凡,佛理不俗,見解獨道,確是此理!”

    盯著曾書書,普智雙目發亮,越發覺得這小孩,跟天音寺有緣。

    “那是不是人行走坐臥之間,皆有道可循,囊括禪機,透識佛理?”

    “小施主,言之有理,確然如此!”

    “那我問你,老和尚念書,何解?”曾書書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這……!”

    雙手合十,普智有點尷尬,念叨一聲佛號,“阿彌陀佛!”

    “不對!”

    普智:……

    你那只眼睛看見貧僧回答了?

    曾書書: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看著眨著一雙純潔大眼,盯著自己,滿是求知欲的曾書書,普智和尚額頭冒出細密的冷汗。

    “這問題,已經超綱,他真沒涉獵過。”普智暗道,苦思冥想,搜腸刮肚,思考這個問題,究竟跟那段佛理有關,其中又透著那段禪機。

    偏偏這個時候,曾書書忽然似模似樣的長嘆一聲,“這么簡單的問題,你都解不出來,天音寺的老和尚也不過如此,水平有限,前景堪憂啊!”

    聞言,普智勃然大怒,這囂張的語氣,傲慢的態度,不屑的神情,像一柄柄刀子直插他的心口。

    尤其是對天音寺的詆毀,更是越過了普智的底線。

    太扎心了!

    “熊孩子!哪哪都討厭!”

    普智心中牢騷,面上卻不動聲色,雙手合十,“貧僧不過是寺中一名資質愚鈍的普通僧人,寺中自有明辨佛理之人,自可為施主解惑。”

    “也就是你解不出來?”

    曾書書根本就不給普智繼續解釋的機會,留下一句后,就率先破空而去。

    “想知道答案,就跟過來。”

    “阿彌陀佛!”普智演練下垂,默念一句,破空而行,跟了上去。

    半柱香后。

    青云農場。

    竹樓內。

    倪大度好整以暇地注視著對面端坐的普智,聽到曾書書的回話,咧嘴一笑,“大師想知道答案?”

    普智態度和善,“還請施主解惑。”

    “簡單!”

    倪大度目光閃動,嘴角噙笑,讓普智心中陡然覺得不太妙,可為時已晚,話已經出口。

    “所謂老和尚念書……”倪大度故意拖長尾調,語氣加重了幾分,“閱經(月……經)!”

    “多謝施主解惑,大道至簡,原來這謎題竟然如此簡單,看來是貧僧著相了……你!”

    普智雙手合十,心中感慨,幡然徹悟,正欲感謝,忽然覺得事情哪里不對,話到半截,對上倪大度似笑非笑的眼神,再次將謎題嘀咕一句,又掃了一眼屋內兩個玉雪可愛的女童。

    腦中光芒一閃,整個人都像是被雷劈中一樣,傻子一樣,愣在那里,反射弧到賬,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頓時站起,對倪大度怒目而視。

    “阿彌陀佛,施主慎言!”

    “若是貧僧有何得罪施主之處,盡管明言,何苦要羞辱貧僧。”

    面對普智氣勢洶洶的追問,倪大度還沒發話,他身后站著的小丫頭就先不愿意了。

    陸雪琪拔出水月提早一步,交給她的天琊神劍,手捏劍訣,就要沖上去,一身玉清六層的氣勢爆發而出。

    “狗咬呂洞賓的禿驢,不是好人!”

    普智臉黑如鐵,看著小小年紀,就已經達到玉清六層的女童和沖霄的劍意,眼神復雜,再次感慨一句青云門人才濟濟,人杰地靈,天音寺何時才能出頭,同時,腦中也泛起幾絲疑惑。

    “呂洞賓是誰?”

    至于禿驢二字,普智聽懂了,臉就更黑了,一句話將他罵成兩種動物,這青云門的小孩都這么討人厭?

    伸手將暴怒的小蘿莉攔下,倪大度腦仁疼,他明明對陸雪琪這個妮子也是精心教導,甚至轉往高冷妹子上面調教。

    也沒少給她講高冷嫦娥大戰伙夫豬八戒、瑤姬抗男十八招、三圣母慈悲之心的糟糕下場、白娘子大戰老法海……的故事。

    怎么就越長越歪,成了一個一言不合就拔劍相向的暴蘿莉。

    他明明只是想讓青云門的花朵茁壯成長,免遭其他牛糞的毒害,離主角遠一點。

    結果,這妮子越來越有向厭男方向狂奔的趨勢。

    偏偏暴力跟厭男,恰恰成了水月大師點贊的點,為此,對倪大度都改觀不少。

    更加放心大膽,讓陸雪琪跟著自己。

    可這跟他倪大度,一點關系都沒有,他不背這鍋。

    “大師,大道至簡,自是閱經,難道大師你還有其他想法?”

    倪大度露出一臉無辜樣,隨后若有所思,如夢方醒,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凝視普智的雙目滿是不敢置信。

    “大師,你……六根不凈!”

    普智感覺氣血上涌,一口腥甜涌入喉間,被他強行咽了下去,仔細端詳了一眼倪大度,沒看出絲毫端倪。

    他忽然生出一股自坑的趕腳。

    想要起身離開,卻發現自己坐在椅子上,難以動彈分毫。

    “阿彌陀佛,施主你這是作何?”普智目光不善,質問道。

    “大師的心不凈,我留大師在這里小住個一年半載,大家探討一下佛法,凈化一下心靈,讓世界充滿愛,豈不更好?”

    到這個時候,普智才轟然醒悟,自己被套路了!

    雙手合掌,周身金光大作,想要掙脫,卻見對面那人抬手隨意一壓,清光大作,將金色佛光逼回自己體內。

    隨后就見對面那人又伸出一指,一道清光竄入自己體內,周身法力被封禁。

    現在的他跟凡人沒什么差別。

    “你究竟是誰?修為難道已是太清境?這不可能……”

    普智一貫的修持都垮掉,大驚失色,能輕而易舉,就將自己搞成這樣的人,只有青云門傳說中的太清境。

    還不是一般的太清境,才能如此。

    可隨后就驚悚,若真是如此,眼前這人看起來年紀不大,細思極恐。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師的心染了塵埃,有了破綻,若是不留下,日后傳揚出去,嘖嘖!”

    倪大度繼續開口,“至于修為,不可說!不可說!”

    糾結一陣,普智終究沉下心來,默誦佛號,答應了倪大度的請求。

    “敢問施主,不知貧僧何時可返回寺中?”

    瞥了重新寶相莊嚴的普智一眼,倪大度意味深長地笑道:

    “等我心情好!”

    “等大師洗脫一身罪孽!”

    “心靜了,也凈了,自然就離開!”

    普智一噎,怒瞪了倪大度一眼,你怎么這么討厭!

    隨即,又耷拉下眼皮,嘴角苦澀,心中哀怨。

    “師兄,不是我不想回去,是對方太兇猛,頭太鐵,剛不過!”

    再說,倪大度剛才的話還真有點說到普智心坎里,他怕自己心不凈的消息傳出去。

    丟人!

    “煩勞施主,給天音寺帶句話,就說貧僧與施主一見如故,要在青云多逗留一段時日。”

    普智開口請求,然后眼睜睜看著倪大度伸出白皙的手掌,兩根手指搓了一搓。

    “什么意思?”普智有點傻眼。

    “當然是要好處嘍!”曾書書接過話頭,不屑地翻了白眼,“虧你還是天音寺四大神僧之一,連這個都不知道,吃齋念佛的人,腦袋都這么秀逗嗎?”

    “阿彌陀佛!”

    強壓心頭怒氣,普智現在一刻都不想跟這幾個人待在一個屋子里,“出家人四大皆空,貧僧身無長物,還請施主不要為難貧僧。”

    “大師,你皮一下很開心嗎?”

    見普智發愣,搖頭抱怨這個和尚悟性差的曾書書,不顧普智越加發黑的面色,指著對方手里的念珠,笑得一臉天真燦爛。

    “你手上的念珠用得都是上好的翡翠,明顯富得流油,竟然大言不慚,說自己身上沒錢,你是欺我老大拳頭不夠硬,還是說,你們和尚都會睜著眼睛說瞎話,昧著良心做事情,你們的心不會痛嗎?你們對得起哪些心心念念天音寺的百姓嗎?”

    說到后來,曾書書都激動的咆哮,雙目一瞪,看是在看十惡不赦的惡棍。

    處于這種目光下的普智:……

    解釋不是,不解釋也不是。

    該怎么跟他說,天音寺不是真的窮,是和尚習慣了化緣,習慣成自然?

    會不會被理解為空手套白狼?

    對這幾人奇葩的腦回路,普智不抱希望。

    “把嗜血珠交出來吧!”

    倪大度直截了當的開口,曾書書耍了這老和尚這么久,也該將人打發出去了。

    “施主,貧僧不……”

    “行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知道在你身上,是你主動交出來,還是我親自取?”倪大度揮手打斷普智的話。

    你又不是貧僧,怎知貧僧肚中之語?

    普智被噎住,見倪大度早有所料的模樣,知道狡辯無用,只是……

    “施主,嗜血珠乃是魔教兇物……”

    揮手再次打斷普智的話,倪大度道:“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你厲害!”

    盡管不愿意承認,普智還是老實回答,誰讓他是出家人,不打誑語。

    “拿來吧!”

    倪大度手一攤,露出白皙的手掌。

    不情不愿地將嗜血珠交了上去,普智張口,尚未發聲,就被倪大度不耐煩地揮手趕人。

    “這里已經沒有大師的事情,出門后,自會有人安排大師的住處。”

    “不是!貧僧……”

    “大師不用擔心,這小小的嗜血珠,還傷不了我。”

    倪大度將血紅色珠子放在手心把握,跟捏核桃似的,在試自己能不能把這東西捏爆。

    虎的普智一陣心驚肉跳。

    “不是,貧僧……”

    “大師還有事?”

    “沒了,告退!”

    出門后,普智苦笑地嘀咕一句,“貧僧就想說一句,餓了,咋就這么難!”

    等普智離開后,曾書書立刻上前,笑嘻嘻的圍坐倪大度身邊,“師兄,我演技不錯吧!是不是個戲精?算不算你口中的影帝?”

    瞥了一眼將情緒寫在臉上,就差把快夸我直接說出口的曾書書,倪大度淡淡的說道:“勉強夠得上龍套。”

    “師兄,龍套是什么?”田靈兒看著面色瞬間一苦的曾書書,好奇地眨了下大眼,開口問道。

    “這個就說來話長。”倪大度耐心解釋,“總之,這是一種人造的套兒,小孩子家家,現在知道太多不好。”

    “那為什么,曾書書能知道。”田靈兒有點不忿。

    “因為他是男孩兒。”

    “這種事情也要分男孩和女孩嗎?”田靈兒有點搞不懂。

    “對!”

    “那什么事情,才不分男孩跟女孩?”

    “這個……有困難的時候,沒錢的時候。”

    “師兄,剛才那個和尚為何知道了謎底后,會那么生氣?”

    “這個……因為他不純潔,心里不干凈。”

    “為什么?”

    “靈兒,有些事情不能解釋得太深。”

    “為什么不能太深?”

    “因為深了,進去以后,之后再退出來,不好ba!”

    倪大度揮手讓田靈兒住嘴,對于這種問題少女的十萬個問題,再這樣下去,他也招架不住,“靈兒,最后一個問題,讓雪琪問,好不好?”

    見田靈兒點頭答應,倪大度如釋重負的松口氣,帶孩子不容易啊!

    隨后,將目光投向一旁冷著一張臉的陸雪琪。

    “師兄,你想留下那和尚,為何不直接動手,反正他打不過你!”陸雪琪眉頭微皺,開口說道。

    “唉!水月大師害人不淺啊!“倪大度心中嘆息。

    (水月:臭小子,你的臉呢!)

    心累到不行的倪大度,強打精神,對陸雪琪解釋道:“雪琪啊,我們是修行之人,不是土匪,凡事都要講道理,你看師兄剛才,不也是先跟大師講道理,他講不過我,才留下的嗎?”

    “明白了!”

    陸雪琪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沉思一會兒,開口說道:“就是在動手之前,誹他,謗他,辱他,懟他,噎他,讓對方無話可說!”

    “然后,打他,扁他,削他,揍他,踹翻他,再武力鎮壓他!”

    “師兄,我說的可對!”

    倪大度:……

    “你開心就好!”

    …………

    等曾書書、田靈兒跟陸雪琪離開后,倪大度把玩著嗜血珠,嘴角微翹,“天帝,我把這老和尚壓在山上,又暗中盯著草廟村,這次你要是不出點血,還真就說不過去了!”

    說完,頭一低,目光發亮地盯著手里的嗜血珠,倪大度調出元神,沉入珠子內,小心翼翼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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