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鬼來到最初那間辦公室，得益于衛澤俊的符紙，女鬼可以不懼陽光。
男人像是看不到女鬼一樣，唐芯顏雖然心有疑惑，卻沒在這時問出來。
見到衛澤俊面無表情，中年男人立馬咧開嘴諂媚道，“衛大師是把鬼收服了嗎？”
衛澤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你認不認識那個女鬼？”
中年男人眼神閃躲，“我怎么會認識她？我可是良好市民，不害人啊！”
聽到男人口中的良好市民，女鬼立刻變得面目猙獰。
“噢，那個女鬼太強大，我沒準備足夠，不過暫時封住了，我明天再過來收了她。”
聽了衛澤俊的話，中年男人雖有不快，卻也沒說什么。
“對了，你先把剩下的錢付了吧，二十萬。”
男人滿臉不滿，猶豫著開口，“大師，你這…還沒收了她呢…”
和衛澤俊凌厲的眼神對上，男人立刻不說話了，默默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那張二十萬的銀行卡遞給對方。“密碼是六個一。”
衛澤俊微微點頭，給了女鬼一個眼神便帶著唐芯顏離開了。
直到出了寫字樓，唐芯顏都沒能回過神來，這妮瑪也太暴利了有木有。普通人一年工資，捉次鬼就有了。
觸及到唐芯顏那眼神，衛澤俊無語。“你羨慕什么，那些靈符不是錢啊，那都是我用靈力畫出來的好不好，很傷身體的。”
隨后又小聲嘀咕，“這次廢了這么多，都虧本了呢…”
唐芯顏一噎，大佬的世界她不懂。
“符紙呢？”唐芯顏伸出手，另一只手插著腰看向對方。
衛澤俊撇撇嘴，“求人要有個求人的態度嘛…”
唐芯顏才不管他說什么，拿了符紙就和對方分道揚鑣。
回到家，唐芯顏癱在床上，腦海里是女鬼說的話，深深地在思考是人可怕還是鬼可怕。
猛然間，想起自己的疑惑，隨即撥打衛澤俊的電話，只嘟了兩聲，便被接通。
“哎呦呦，這么快就想我了啊。”富有磁性的聲音低低地在耳邊響起。
要不是這段時間聽慣李夕言那堪稱天籟之音的聲音，這會肯定被衛澤俊弄得淪陷了。
“滾。”
“真不禁逗，說吧，什么事？”
“我是想問，為什么那會那個女鬼就在我們身后，那個男人卻看不見。”
衛澤俊嗤笑一聲，回答唐芯顏，“你當誰都和你一樣有陰陽眼啊。”
唐芯顏疑惑，我有陰陽眼？
像是猜到唐芯顏所想，衛澤俊又補充，“如果沒有陰陽眼，你當你可以看到那些鬼？”
“噢，你可以滾了。”
“嘖嘖，小顏顏，我好傷心吶，你怎么可以這么無情…”
衛澤俊還沒騷完，手機里便傳來嘟嘟嘟的忙音。他嘖嘖兩聲，繼續沿著人行道朝前走。
唐芯顏將手機摔在床上，搓了搓身上起的雞皮疙瘩。
李夕言叫她小顏顏，她還沒覺得什么，可是從衛澤俊口里聽來，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顏顏，吃飯了。”
唐芯顏應了一聲便出了臥室，看了看只有他們四個人，便開口問道，“媽，我奶奶呢？”
“你奶奶出去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只說今天中午不回來了。”
唐芯顏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就不在說話，專心的吃著飯菜。
而離市區挺遠的幾乎無人涉足的某處山下，這里坐落著一大座宅院中。
“連月，這么多年也不見你來看我，怎么今日突然來了。”老人看著那個已過花甲之年的老太太，笑呵呵的說道。
老太太放下手中的茶，看向主座上的人。“我今天來是找你有事。”
頓了頓又開口說道，“不知道你孫子有沒有告訴你他學校發生的事。”
老頭還是笑呵呵的，“當然說了。”
然后又在心里腹誹，看這兔崽子回來怎么教訓他，能讓連月來找自己，肯定不是小事。
連月一眼看穿老頭的謊言，只是也不點破，“她們學校出現三具女尸，而且她們沒有皮，目前不知道她們魂魄還在不在。”
老頭微微皺眉，覺得對方還有話沒有說完。
果然不出他所料，老太太繼續說道，“我孫女的好朋友她們學校也死了幾個女生，死狀一樣。”
聽完，老頭眉頭皺的更狠，隱隱覺得是大事。
“你的意思是…”
“目前我還不敢確定，隱隱有一個推斷，還要等拿到她們的生辰八字才能確定。”說完老太太又抿了一口茶。
“你是想讓我去查她們的生辰八字？”
看到老太太點頭，老頭直接氣笑了。“我怎么去查她們的生辰八字？”
老太太滿不在乎地開口，“我知道你神通廣大，肯定能查出來的。”
衛老頭：…
“我真是謝謝你夸獎啊！”
老太太擺擺手，“不用謝，你值得夸獎。”
衛老頭：…
正好碰上衛澤俊進來。
“爺爺…有客人啊。”
“叫連奶奶。”
衛澤俊聽話的給老太太叫了聲連奶奶。老太太這才抬起頭打量了他一眼，點點頭，“嗯，比你爺爺年輕的時候帥多了，看著也靠譜。”
衛澤俊尷尬的笑了兩聲，轉身就要走。
衛老頭卻沒讓他走，“你們學校怎么回事？”
然后對上老太太那似笑非笑的樣子，衛老頭一噎，露餡了…
“我們學校？”
“嗯。”
衛澤俊疑惑，“我們學校怎么了？”
“你說你們學校怎么了？那些女尸是怎么回事？”看到衛澤俊呆愣的樣子，氣得衛老頭就想拿拐杖打他。
衛澤俊明白過來，“能怎么回事，就是死了人那么回事唄。”
衛老頭：…
家門不幸啊，他為什么會有這么一個孫子。
老太太憋笑，想到自己家里唐景天那個小魔王，甚是欣慰。
“你可查到什么？”
“沒…”
衛老頭一拐杖打過去，“我要你有什么用？”
衛澤俊麻利的躲開，不忘回懟，“不是你要我的，是我爸要我的。你應該對我爸說要他有何用。”
衛老頭坐下給自己順氣，不生氣，不生氣，自己教出來的，得自己忍著。
“你給我出去！”
“噢，那爺爺你記得吃飯啊，我是來叫你們吃飯的。”說完，衛澤俊就蹭蹭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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