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對方第一個方案后，廖汀臉色變了變，猶豫后便拿過文件看起來：
因為對方老板沒出現，以為他們的誠意會大打折扣，可是在聽到這個后，不由不讓他感嘆越豐的速度及滿滿的誠意，果然是先聯系他而應該有的態度跟方式。
心里沒了前面的郁悶。
方錫接著慢慢說出后邊幾個，看廖汀手上文件翻的差不多了，他也結束自己的話。
“……我們的意思就是按順序一個個來解決貴公司現在出現的情況，所以基于以上的第一個方案，我們決定先投入的資金金額是……”
在廖汀的注目下，方錫微笑著報了他們的預算金額。果然意料之中的看到廖汀臉色不自然。
廖汀何止是不自然，內心不爽的感覺更大：越豐果然有二把刷子。
對方報的金額剛好是他前幾天撤還給何家的那筆數字，不多不少剛剛好。
看來，越豐此次是有備而來，并不是像他以為的那樣，或他電話里說的那樣。
[我說方特助，你一天到晚給我打電話，只是想跟我在電話里談在電話里說是嗎？你們越豐不能面對面的跟客戶直接談？]
他記得他得到的答復是，[廖總說笑了，我們一直是抱著百分百的誠意跟你溝通，只是礙于你貴人事忙不清楚你什么時候有時間，但既然你這樣提了，那么我們見一見直接面談也是可以。]
所以從越豐第一次就入注這筆金額看，確實是有足夠的誠意。
對方還在沉思中，方錫再接說，
“廖總，剛才我說的金額不過是專門針對第一個方案我們提出的入注資金，隨后，會按第二第三方案的性質注入不同的資金，以便廖氏可以渡過此次危機。”
廖汀把文件夾合到一半便停在那里的動作繼續，“你們倒是全想好了？”
“這是肯定要的，畢竟我們是在注入資金，不是在玩家家酒的游戲，當然要為了我們能雙贏的局面，是得考慮全面才行。”
廖汀點著頭，沒有說話。
“那廖總，你考慮的怎么樣？”
方錫話落，琳子在廖汀面前放上一本此次談話最重要的一本文件夾。
廖汀翻開看到合約二字就沒在往下翻，手也放開了。
“我以為我們這次見面只是初步的見個面，大家可以先認識認識了解了解，雖然我在外面有聽到你們越豐的名聲，但對我來說是陌生的。”
動作還真不是一般的快。但他沒有繼續合約的話題，只是放到一邊。
方錫一笑，“我以為廖總約我們見面已經有簽屬合約的意向，害我也在老板面前猛夸自己，廖總你總算是被我打動，所以這段時間我們老板讓我連夜把資料整理好，結果廖總并不是那個意思。”
廖汀聳肩，給對方一個自作多情的表情，“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就要簽這么重要的文件，放誰身上會簽字？還是說跟你們越豐合作的，你們都是這樣的態度和風格？”
“當然不是，只是我們電話聯系太久，放到其他公司，這可是沒有的情況。”自信一笑。
“其他公司是其他公司，他們有他們的情況，但廖氏并不跟其他公司一樣。”
“那好吧。”方錫也不再廢話下去，開始慢慢收東西，“我們會給廖總時間考慮，這次是我們會錯意，是我們不對。但是廖總，”有意在這里一停。
“我們投行的資金每一分都得用到刀刃上，所以沒有太多時間讓資金空閑下來，這個損失連我老板都承擔不起，所以廖總，希望你考慮的不要太久。”
他和已經收拾好的琳子互看一眼，然后就提步走人。
人走后，廖汀和彭佳玉還是坐著沒動。
廖汀看著桌子上留給他的文件，“安排撤還給何家第一批資金的第二天，我就接到越豐電話，之后每天都有聯系我，他們在這里也說了大半天，沒有聽你說一個字，你是什么意見？”
彭佳玉低頭：難怪剛才在提到何易容何家時，廖汀的神情會這么平靜，原來越豐那邊已經下足了功課，然后才會在第一次入資時，會是那筆數字。
可是現在廖汀問她的意思，這不是可笑嗎？要是她沒猜錯，廖汀怕是已經拿定主意，而跟何家的合作也不會求著人家繼續。
這樣不是很好嗎：青青跟何易容在廖汀這里，也沒了繼續的可能。
所以她只說，“我暫時沒什么意見，越豐的條件也不錯。”她大致翻了下合約。
等她再回辦公室，把她知道的情況說給思思聽后，思思松了口氣。
晚上，蘇越照例在青青家混。
二人吃過飯在沙發處看電視，蘇越一邊給青青畫稿的那只手按摩，一邊跟青青磨著關于結婚的事。
“老婆，你倒是說句話呀，明天我們就去結婚行不行？”要是可以，今晚上結婚他都沒有意見。
青青沒響盯著電視：提的多好像產生抗體一樣，每日每時每刻都聽到的內容，她都提不起興致來。
“老婆，結婚的好處可多著，就比如，晚上的時間我就不需再離開，除了給你做這做那的外，我還能給你唱催眠曲，讓你高高興興的睡好覺，讓你有足夠的精神上班。”
最重要的，可以每天見到人。他二眼放光的又說了一堆別的。
一會后，青青才朝蘇越看了眼，干笑一聲：那些好處是對他自己有利吧？
對方眼神無動于衷沒有動靜，蘇越又接著勸，說到一半被響起的電話打斷，“店里有事找我。”
青青點頭。
蘇越跑到陽臺處接，是方錫的電話。
[白天廖氏去過了，大致還算順利，只是廖汀還有防備之心，沒有馬上同意簽合約。但我也照你的意思說了，資金不能閑置太久。雖然廖汀的神情有松動，但還是沒能馬上簽。]
“你這么說，他都沒有同意？”
[嗯，他還是有點猶豫，所以我就把合約留在他那里，讓他自己好好看看我們給他的條件，那可是別家公司都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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