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華在空中吐出一道血線,雙臂骨頭徹底粉碎,整個人在飛出去數(shù)十里之后,便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從空中直直墜落。
  一個月華門強者連忙飛去將常華接住,同時給常華喂了一顆丹藥,急速療傷。
  “該死!大家給大長老報仇!”
  眾月華門強者這才反應(yīng)過來,盡皆怒視金嚴(yán),齊齊向金嚴(yán)沖去。
  此刻金嚴(yán)表現(xiàn)的實力過于強大,如果不及時將金嚴(yán)解決的話,那等陽炎宗的其他強者騰出手來,那他們月華門就危險了。
  “哈哈哈!來得好!”
  此刻金嚴(yán)用了某種秘術(shù)強行激發(fā)自己實力,他正是力量膨脹之時,就算同時面對六個月華門的道神也不懼,直接迎面攻去!
  “這戰(zhàn)斗……”
  高空中,葉梓看著下方激戰(zhàn)的兩大宗門,眼眸中盡是震撼。
  這一次兩大宗門戰(zhàn)斗,使得方圓千里的山脈都被夷為平地,破壞極大。
  本來蒼郁千里的景色,瞬間變成千里荒蕪,葉梓再一次感覺到了力量的魅力。
  常林和金烈也都掙開了張子陵的束縛,兩人再次戰(zhàn)作一團,不過他們所帶的門下弟子卻盡皆遠(yuǎn)離戰(zhàn)場,不再參與戰(zhàn)斗。
  如今兩個宗門弟子的私斗已經(jīng)變?yōu)榈郎裰g的戰(zhàn)爭,帝階及帝階以下的修士參戰(zhàn)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待在戰(zhàn)圈中只會白白送出性命。
  “這這怎么可能?”
  就在金嚴(yán)暢快淋漓一打六,常華著急療傷的時候,陽炎宗強者的喊叫聲在眾人耳邊響起,讓眾人攻勢猛地一滯,齊齊向張子陵方向望去。
  煙塵緩緩散去,眾陽炎宗強者的身影漸漸出現(xiàn),他們目光盡皆死死盯著中間,眼中盡是不可思議和……
  恐懼。
  金嚴(yán)也是分心望去,他本是想讓陽炎宗的強者過來幫忙,卻見到在爆炸中央的張子陵,竟毫發(fā)無傷,瞳孔劇縮!
  “這怎么可能?”
  金嚴(yán)也同樣是驚呼出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以方才陽炎宗眾長老的攻擊力度,絕對沒有人能在爆炸中心活下來,即便是他也做不到!
  不僅是金嚴(yán),月華門的眾強者也是看傻了,怔怔的看著張子陵,身體微微發(fā)顫。
  現(xiàn)在,所有人都意識到,他們之前一直無視的人……
  是一個怪物。
  張子陵平靜的懸浮在空中,身后的魔氣束縛著帝君殿的李岳和圖凌,周圍繚繞的魔氣向四周彌漫而去,讓四周氣氛變得異常凝固詭異。
  陽炎宗和月華門的廝殺驟然中止,所有人都怔怔的看著張子陵,渾身肌肉緊繃。
  “你們……玩夠了么?”
  張子陵看著眾人淡淡道,背后周身涌出的魔氣化作一只巨爪,直接將眾陽炎宗強者拍到地上,動彈不得!
  見到張子陵手段,月華門眾長老瞬間感到頭皮發(fā)麻,心中就只出現(xiàn)一個想法。
  逃!
  沒有任何猶豫,月華門的強者們頭也不回的往遠(yuǎn)處遁去,能逃多快就逃多快!
  張子陵看著月華門眾強者遁去的背影,嘴角微揚,那將陽炎宗修士拍到地上的魔氣巨爪又分裂為數(shù)根魔氣鎖鏈,向月華門的長老們急速射去。
  一個眨眼不到,月華門的強者們盡皆被魔氣鎖鏈給生生拉了回來,狠狠甩到陽炎宗眾強者身邊。
  十多個道神
整整齊齊的倒在地上,畫面極其美麗。
  此刻就金嚴(yán)和剛療傷完的常華還在空中,兩人盡皆一臉驚懼的看著張子陵,不敢說話,甚至不敢大口呼吸。
  空氣中彌漫著張子陵強大的氣勢,金嚴(yán)和常華就感覺自己陷入了泥潭之中,動一下都無比艱難。
  “你你……”
  金嚴(yán)一臉驚懼的看著張子陵,顫聲開口,卻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張子陵并沒有理會金嚴(yán),在將兩個宗門的道神都制服之后,便是轉(zhuǎn)身看向帝君殿的李岳和圖凌,漆黑的魔氣漸漸向那兩人包裹而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要多管閑事?”圖凌向張子陵質(zhì)問道。
  張子陵只抓他和李岳,圖凌便是明白張子陵已經(jīng)清楚了他們的身份。
  不過他卻不清楚,張子陵為什么要抓他們,管帝君殿的閑事!
  他們帝君殿行事無比低調(diào),對知道他們身份的人下手也是狠辣果決,絕大部分修士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么一個勢力,而且他們也很少向外界標(biāo)榜自己的身份,也從未用帝君殿的身份去招惹外敵……
  圖凌想不明白,張子陵是以什么身份來與帝君殿對抗的。
  對于圖凌的質(zhì)問,張子陵卻并未回答,魔氣將兩人包裹,直接搜索兩人的神魂。
  “啊啊啊啊。
  圖凌和李岳凄厲的哀嚎聲在天空中回蕩,聽得兩大宗門強者頭皮發(fā)麻,面露恐懼。
  “這位大人,圖凌他哪里得罪了您?事情也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吧……我在這里先給您賠不是!”
  金嚴(yán)見自家宗門的道神被張子陵如此搜魂折磨,也是有些不忍,向張子陵詢問道,想要給圖凌求情。
  不過張子陵并未理會金嚴(yán),只顧做自己的事。
  見張子陵沒有理會自己,金嚴(yán)也微微咽了一口唾沫,繼續(xù)道:“大人,圖凌若真是得罪您了,他死了也活該,我們陽炎宗不會追究。不過大人如此對待我宗門長老,總得給我們一個理由吧?”
  金嚴(yán)本不想管圖凌的事,可奈何他是陽炎宗的大長老,圖凌又是他們陽炎宗長老。
  現(xiàn)在宗門長老出了事,他身為陽炎宗大長老就已經(jīng)被架了上去,不得不去做這些。
  “大人,還請放李岳一條生路,我月華門必然備上重禮,給大人賠罪!”
  常華此刻也是飛了過來,給自家長老求情道。
  他所面臨的,也是跟金嚴(yán)一樣的處境。
  “若不想我夷平你們陽炎宗和月華門,現(xiàn)在最好就安靜看著!
  張子陵頭也不回道,語氣仿佛來自九幽,聽得金巖和常華渾身一顫,周身寒毛倒豎!
  兩人意識到張子陵不是在說笑,盡皆緊閉嘴巴,安靜的站在空中,忐忑不安。
  在下方被壓著的金烈和常林此刻也是害怕無比,后悔自己之前做的事。
  他們方才只是以為張子陵是新銳強者,實力比他們強一些,可還不至于對抗整個宗門。
  可現(xiàn)在他們才意識到……
  別說在場的道神了……恐怕就算是整個宗門擺在這里,估計人家都沒有放在眼里。
  空氣越加凝固,圖凌和李岳的慘叫聲逐漸變?nèi),可兩大宗門眾強者的心情卻越來越沉重。
  圖凌和李岳完了,那也就意味著……
  該輪到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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