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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愛戀:頂級神棍妻 436大偵探聶棠

作者/屏卻相思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她見完葉秦風,就直接回學校上課,還是跟沈陵宜一道上他的專業(yè)課。

    沈陵宜開始以為她說要陪自己上課,這都是說著開開玩笑的,結(jié)果她還真的按時按點找到教室里,翻下他身邊的椅子,朝他微微一笑。

    聶棠一坐下,就像一顆漂亮的鹽粒蹦跶進了一鍋子熱油,整個教室的氣氛都有點不對勁了。

    她還沒開口說話,坐在沈陵宜前排的幾個男生立刻轉(zhuǎn)過頭來,朝他擠眉弄眼。

    天哪,這個世界上怎么還會有聶棠這樣的神仙女友,沈陵宜也不過骨折了而已,她居然還在沒課的日子里跑學校來專門陪他上課!

    要知道他們土木系的專業(yè)課都很枯燥,聶棠一個文科生來聽工科生的專業(yè)課,不亞于聽一場催眠交響曲,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沈陵宜沉默了半分鐘,問道:“你真要幫我記筆記?”

    他本來問周睿復印筆記的,根本沒把聶棠幫著記筆記這件事給放在心上。

    “是啊,說到就要做到嘛。”

    “……專業(yè)課是有很多公式的。”

    除了公式,還有被她稱為“番文”的英文字母,他真不覺得她寫出來的筆記還能看……

    聶棠很自然地從他面前把筆記本拖到了自己面前,先翻了翻前面寫的那些內(nèi)容,若有所思道:“好像是不太看得懂——”

    沈陵宜:“……”

    他忍不住在心里說,這當然看不懂了,她就是個文科生,微積分雖然被他狠狠地硬補上去了,可還是那種一知半解的半吊子,再加上她原來還是個古代人。

    這能看得懂才奇怪!

    聶棠用筆蓋敲了敲筆記本的空白頁,表示:“不過我覺得記個筆記還是沒問題的,你看著啊。”

    雖然她的確看不懂這些公式是什么意思,可是往前翻了一遍他之前寫的那些知識點,就把這些她不認得的符號全部記住了,她覺得這根本難不倒她。

    正好這個時候,上課鈴打響。

    原本還站在講臺前面調(diào)試PPT的滅絕師叔抬起頭來,往下掃了一眼,這一眼就瞥見了本不該出現(xiàn)在他這課堂上的聶棠。

    他沉吟片刻,覺得聶棠坐在這教室里其實也挺好的。

    他雖然在被學生們在背地里稱呼“滅絕師叔”,但是他還是很年輕,也就三十歲出頭,作為一個剛評上副教授職稱的大學老師來說,明明就是風華正茂才對。

    他覺得自己還是挺懂這群學生的小心思的,他覺得把聶棠擺在教室里,應該是能更加刺激男生們的表現(xiàn)欲,鞭策他們更加努力學習,感覺不虧。

    他清了清嗓子,開口道:“我能理解現(xiàn)在大家的情緒都很激動,不過還是麻煩冷靜一點,認真聽我講課。那么今天的課就開始了。”

    滅絕師叔之所以會得到這個稱號,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講課特別的無聊,語氣非常的平板,和尚念經(jīng)都比他念得充滿真情實感得多。

    他這一張口,有不少學生就開始打瞌睡了,尤其是前排的那些男生,為了保持住自己光輝的形象,不但要用自己最強的意志力跟瞌睡魔咒對抗,還要積極舉手跟老師互動,展現(xiàn)一下自己好學和勤奮的一面。

    而聶棠,真的是用一種肉眼可見的認真態(tài)度在聽課做筆記。

    沈陵宜忍不住湊過去看她寫的筆記:字跡美觀工整,就跟印刷出來似的,每個字大小同等,間距一致,就連標點符號傾斜的角度都一模一樣

    他還檢查了一下她記下來的幾個難點和公式,沒有一點點差錯,就像她說的,她雖然聽不懂,可是這筆記就是做得很好!

    一節(jié)小課過去,沈陵宜感覺自己就沒聽進去多少內(nèi)容,心里翻來覆去就在想:她都沒搞懂自己記下來是什么東西,可一點錯漏都沒犯,她這是什么天才啊?

    聶棠笑瞇瞇地把本子推到他面前:“檢查一下?”

    “……不用檢查了,應該不會錯。”

    聶棠抬手撐著半邊臉,側(cè)過頭道:“你下午要是沒課了,就幫我一個忙?”

    一聽她來求他幫忙,沈陵宜頓時有了精神:“什么?”

    他才不是那種被她笑一笑,哄兩句就飄得連方向都沒有的男人,雖說聶棠肯定是不會坑他,但他覺得就是不能答應得太爽快,總要問問清楚她這到底是要他做什么。

    聶棠沒說話,在本子上寫了幾個字,示意他看:“找你錢叔叔幫忙調(diào)查下孫彩陽這個人,她是葉青雪的母親,我覺得問題就出在她身上。”

    正巧課間休息結(jié)束,沈陵宜也來不及細問,就點點頭,表示明白。

    ……

    錢學勤接到沈陵宜打過來的電話,還有點驚訝,一接起就問道:“你哥們跟人家小姑娘的事情到底弄清楚了沒有?”

    這種民事糾紛是輪不到他管的,但他就是正義感爆棚,覺得葉青雪可憐,看不下去。

    沈陵宜難得脾氣很好地回答:“正在調(diào)查了,有了一點進展,就是想要錢叔叔你給一點建議。”

    錢學勤一聽就樂了。

    講真,玄門這些人其實挺遭人煩的,雖然他們可能不表現(xiàn)出來,但是渾身上下就是有一股“老子天下第一”的傲慢在,他是特別不愿意跟玄門打交道。

    現(xiàn)在沈陵宜說有問題需要請教他,倒是讓他有點高興。

    看來玄門這些人也不是萬能的,還是有許多辦不到的事情,需要求助他這個警察叔叔。

    “行,我中午有點時間,就去那次我們吃面的那個店等著,我下班了就過來。”

    上回吃面的那家小店,就只有錢學勤一個人吃了兩大碗,沈陵宜對面條已經(jīng)深惡痛覺,能不吃就不吃,他父親其實比他還要挑食,不想吃就直接絕食的那種。

    他跟錢學勤約好了,就問聶棠:“葉青雪的母親到底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你要去問錢叔叔。”

    聶棠神色凝重:“問題很大。我今天去問了葉叔叔,他告訴我,孫彩陽當年是跟著家里親戚來江城打工的,現(xiàn)在孫彩陽的親戚全部都死了。他還告訴我,孫彩陽跟他分開后,嫁給了一家連鎖餐廳的老板。”

    “然后我在網(wǎng)上搜了搜這家餐廳,發(fā)覺那家餐廳的老板也死了,死于一場車禍。”

    人的生命本身,就是無比脆弱,經(jīng)不起一點摧折的。

    可是孫彩陽周圍的接二連三死亡,那就有點不正常了,這可是團滅啊!

    這是現(xiàn)實世界,又不是在《死神來了》的電影里,會出現(xiàn)這種全滅的概率,恐怕無限接近于零。

    除非……有人為原因。

    聶棠頓了頓,又道:“徐哥想起來葉青雪要誣陷他的原因了嗎?如果他還沒想到的話,我覺得,我可能已經(jīng)想到了……”

    沈陵宜頓時覺得自己得為徐臨川點蠟,這事情是發(fā)生在他自己身上,他自己都沒想到,反而是聶棠先想到,這就是智力上的強大碾壓吧?

    要是他,他估計得羞愧得想死。

    他阻止她:“你先別說出來,讓我想一想!”

    聶棠微微一笑,很順從地回答:“好啊,那你慢慢想,我們先去等錢叔叔。”

    ……

    錢學勤其實跟很多玄門中人打過交道,沈正清算是他覺得能夠相交的人,別的那些玄門人,他真受不了他們每回看人那種“你原來就只是一個普通人類啊”的眼神。

    據(jù)他所知,玄門人還把除他們之外的主流人群叫“瞎炮”!

    他只想說:一萬句mmp想罵!你們真的了不起的話,有本事就去深山老林修行,別跟“瞎炮”們住在一個城市里好嗎?這還要占用公共資源,浪費食物和空氣。

    沈正清接人待物都比較謙遜有禮,不像戴著有色眼鏡看人,可是他臉上笑瞇瞇,心里在想什么,也沒人知道。

    反而是沈正清的獨生子比較接地氣,該動手時候就動手。

    錢學勤一下班就習慣到這家小店來吃面,吃完再回去加班。

    店主早就對他眼熟了,他這邊才剛坐下來,立刻就有一碗牛肉面擺到了他的面前。

    錢學勤連一聲招呼都沒來得及打,就光顧著埋頭狼吞虎咽,等到咽下大半碗面的時候才覺得不那么餓了,抬起頭道:“你們兩個,找我什么事?”

    聶棠彬彬有禮道:“錢叔叔,我是來尋求你的幫助的。葉青雪的母親因為故意傷人而坐牢,我想到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錢學勤詫異地看著她:“……你為什么想要知道這個?”

    “據(jù)我所知,葉青雪的母親孫彩陽,她的父母還有同在江城的親戚都已經(jīng)過世了,就連她的丈夫也未能幸免于難——”

    她這一句話還沒說完,錢學勤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什么?居然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作為有二十多年刑偵經(jīng)驗的老警察,他一聽她說的這句話就覺得里面有古怪,全部都出事,這根本不正常。

    他又唏哩呼嚕地把一整碗面吃完,叫道:“阿婆,我還有工作,今天就吃一碗面!晚點再過來加餐!”

    說完,他把碗一推,往桌上放了一張零錢,對聶棠說:“你等著,我現(xiàn)在回去給你查,可能要一些時間,你們要是忙,就先去做自己的事,要是不忙,就在這里等我!”說完,又風風火火地離開了。

    前來收拾用過的碗筷的店主是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笑著說:“錢隊長真的是好人啊,他每天都會來光顧我家的生意,其實我做的面也沒這么好吃,大概是怕老婆子沒生意,這才每天都來照顧生意的。”

    沈陵宜深以為然,他光是聞這氣味,就覺得這面做的還不如聶棠手藝好,反正他是不想吃的。

    老太太又說:“當年我丈夫過世,兒子又病了,開個小店只能糊口,錢隊長就每天來支持我的生意,現(xiàn)在我生意好多了,他還是每天都來。再好吃的東西,連著吃十幾年,又怎么會好吃呢?”

    聶棠微微一笑:“嗯,我也覺得錢隊長人真的很好。”

    老太太收拾好桌子就離開了,沈陵宜覺得他們這樣點了兩瓶飲料坐在那里也很尷尬,就站起身來:“估計還要等很久,我們先去別處逛逛好了。”

    正好附近有個密室脫逃的游戲店,可以打發(fā)時間。

    聶棠對于現(xiàn)代的娛樂活動還是一知半解,都不知道還有桌游之類的可作消遣。

    結(jié)果交完錢后,店員直接把他們帶到一個黑漆漆的房間,把兩個人背對背拷在一起,就鎖上門離開了。

    聶棠動了動被拷死緊的手腕,問道:“你不是能讓鎖直接失效嗎?直接打開就行了。”

    “……嗯,”沈陵宜覺得她根本就跟他不在一個頻道上,“直接打開鎖就不好玩了啊,這個游戲叫密室脫逃,就是要靠著推理分析一步步找到鑰匙,離開房間。”

    聶棠似懂非懂:“就是說,只要找到鑰匙就行了嗎?那我——”

    “停!不要用你的神識去掃,這是用來打發(fā)時間的游戲,你如果用神識,跟作弊有什么兩樣?”

    上回他們?nèi)デ嗵俟糯逭依顣F朱的下落,姚晴和徐臨川不知道她還有這種作弊的本事,可他是知道的,算牌絕對不可能算到這么精確,她根本就是用神識偷看大家的紙牌在作弊!

    消遣之所以為消遣,自然是用來打發(fā)時間的,要是她開了金手指作弊,那還有什么玩頭?!

    “我們現(xiàn)在要先站起來,”沈陵宜說,“保持平衡,還要有默契。”

    他才剛剛試探著站起來,這一句話剛說完的功夫,又被一股沉重的力量再次拖回地面:“……你,沒事吧?”

    聶棠抽了口冷氣:“沒事,我面前有張桌子,沒留神就撞了一下。”

    沈陵宜一聽她說撞到了,立刻就把拷住他們雙手的鎖給打開了,轉(zhuǎn)身揉了揉她的腦袋:“撞到哪里了?疼不疼?”

    整間密室里沒有一絲光亮,密不透風,他也看不清周圍的情況,但好歹聶棠在哪里他還是很清楚。

    聶棠在黑暗中微笑了起來,靠近他耳邊,輕聲道:“不疼的,就是什么都看不見,有點害怕。”

    沈陵宜很想說,雖然從視覺上來看是漆黑一片,可她完全不至于一點都看不見,她這神識就是最大的作弊工具了吧?

    再說當初她在漢代陵墓底下還跟血僵大戰(zhàn)一回合,也沒見她害怕,她現(xiàn)在會害怕?

    這也太假了……

    但他還是沒有揭穿她,反而輕柔地在她的背上安撫著:“好,我?guī)愠鋈ァ!?br />
    聶棠緊緊地跟在他身邊,跟著他在墻上摸索了半天,咔得一聲,他找到了墻上的點燈開關(guān),這頭頂上的日光燈管一亮,整個密室都被籠罩在一層白光之下,變得亮堂了。

    反而是密室的工作人員詫異地看著監(jiān)控。

    他們一般都會計算時間的,如果太長時間里面的人沒有任何進展,他們就會直接進去營救。

    現(xiàn)在他們打開燈,那是正常步驟,可是他們身上掛著的鎖,居然被打開了?

    ……這是怎么打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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