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帶雨林外圍!
林老了解過亞帶雨林,傳說無人能夠進入其中,凡是進去的,也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曾有人稱亞帶雨林是“死亡之地”。盡管是外圍,但是也同樣存在著極大的風險。
但是威廉卿長一再表示,大會總會在各項安全防御工作上的保障性,才讓各國領隊安心下來。
與第一第二賽區不同的是,第三賽區沒有明確的集中位置。
還是在人字塔下,威廉多雷傳達了大會總會的通知。
他說的話很直接,“第三賽區的位置雖然定義上是在亞帶雨林的外圍,但是,實際情況就是亞帶雨林,雨林上方,是一片厚厚的綠植,沒有人知道這綠植有多厚。所以無法搭建標志性的建筑物。據初步探測,內部光線極其微弱……”所以威廉多雷一再強調,“只在邊沿,不得入內!
這話讓大多數人聽來是解釋亞帶雨林的情況,但是張陽卻是覺得,這是變相的心理暗示:讓你的心情緊張起來。
威廉多雷傳達的通知有四點核心內容:
第一點,實踐賽主要是以各自創作的作品獵殺熱帶雨林中的野生動物為主,具體劃分動物的等級和所獵殺的數量作為成績的衡量標準。
第二點,在為期七天的獵殺過程中,大會總會不向所有參賽人員提供任何的食物,每人自行解決。
第三點,每個選手配備一臺衛星電話,遇到任何的風險,可以直接按上紅色按鈕,大會總會的急救隊會隨時出現在營救現場,但是,無論獵殺了多少獵物,成績都將歸為零。
第四點,在獵殺實踐中,如出現誤傷自己隊友或他國代表的,視具體情況追究或不追究責任。
“請問副會長,沒有食物我們吃什么?”D國的選手忍不住問道。
“那你們知道華國隊這幾天還剩下多少食物嗎?”威廉多雷冷冷地反問道。他接著說道,請華國隊的出來一位代表,回答剛才這位同學的問題!
張猛一聽,說了句,我去說說,就穿過幾個橫隊,到了前面,接過話筒說道:“我們華國隊的糧食充足,七天完全沒有問題!
“你與大家說說,你們為什么還剩下這么多的食物!蓖嗬拙o接著說道。
張猛一聽,心說,這還不是多虧了我二弟,搞得這幾天我都感覺自己胖了幾斤。
但他回答的時候卻說道:“我們在進入賽區前,我們的領隊就說過,在戶外,什么最豐富,就是吃的,所以,一進賽區后,我們是摘果子,抓兔子,捕野豬,所以,我們不愁吃喝!
說完,他還不忘哈哈笑了幾聲。所有人也被他這句話給逗樂了。
張陽樂著的同時卻在想,大哥還是挺會演戲的。
威廉多雷卻是多看了張猛幾眼。然后冷冷地朝著D國代表說道:“聽清楚了嗎?還需要我強調吃的問題嗎?”
D國的代表一聽,他張了張嘴似乎是要說些什么,但最后他什么就沒有說。
“其他還有誰要說些什么嗎?”威廉多雷一副“誰問看跟誰急”的表情,讓大多數代表不敢吭聲,但是他以為沒有人會繼續問了的時候,只聽一個聲音悠悠響起:“副會長您好,您剛才說的第四點我不是很理解,您能說詳細點嗎?”
威廉多雷在心里忍不住急了,這誰呀!但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這么多的攝像頭面前,他還是忍住了氣,便沒有好氣地問道:“誰!站到前面來說話!
隨著一陣騷動,只見第四橫隊中,一個人慢悠悠地走到了前面。
威廉多雷一看,怎么是他。這個人正是張陽。威廉多雷這幾天觀察華國隊的動靜過程中,對于每個人都是進行了仔細觀察,最后確定,也就是剛才出來回答的“有點可疑”,而眼前這個人,他是第一時間排除了在外。
“你剛才說什么?”威廉多雷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
“副會長,您剛才沒聽清楚嗎?”張陽笑道:“需要我重復說一次嗎?”
“不需要,不就是說第四點你不理解么,那我就補充說明情況,就是你們在應用作品的實踐操作中,也就是獵殺獵物過程中,一旦出現了誤傷自己的隊友或他國代表的,視具體情況追究或不追究責任!
威廉多雷瞪著眼睛說道:“現在明白了嗎?”
“不明白!”張陽的聲音明顯大了起來。他面向下面的各國代表,大聲問道:“你們明白了嗎?”
“不明白……”下面有些人明顯被張陽這句話挑動了情緒,而情不自禁地喊出聲來。
威廉多雷臉色一黑。但他想馬上到了自己的任務和目的,于是換了一張笑臉,一團和氣地問道:“這位同學,你有什么地方不清楚的,隨便問,我們大會總會的宗旨就是服務!”
張陽的嘴角習慣性地微微上揚著!案睍L,我想問的,其實也是大家想問的,我只是代表大家站在這里與您說話而已!
還沒有等威廉多雷說些什么,張陽繼續說道:“本來,我們就是一個總會下面的會員國,世界大賽的目就是推動全世界的科技向前發展,所以,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說,我們都是同學,同學是什么,同學就像是兄弟姐妹一樣,我們是一家人!
說到這里,張陽突然將聲音提到了一個很高度,幾乎就像是喊出來一般,只聽得他繼續說道:“但是今天,由您口中說出了”如出現誤傷自己隊友或他國代表的,視具體情況追究或不追究責任”的話,您難道不覺得,這句話完全已經傷害到我們兄弟姐妹們之間的感情嗎?同時,我很想知道,大會總會為什么會立出一個完全可能讓我們兄弟姐妹之間相互殘殺的規定?”
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在思考著張陽說的這番話。
威廉多雷明顯地驚慌失策,他沒有想到,一個自己看來十分普通的學生,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將所有的人拉入他的陣營,成為自己對立面。
尤其是那句“大會總會為什么會立出一個完全可能讓我們兄弟姐妹之間相互殘殺的規定”的話讓他心驚肉跳,因為,這些話完全都是他一個人胡扯出來的。
但馬上,他冷靜下來。似乎是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般,他接著笑著說道:“這位同學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強調事情的嚴肅性和可能性。大會總會始終是為你們所有人的安全著想的。”
“是嗎?”張陽的口氣仍然堅持的態度:“那么,您剛才宣布的第四點,我與我的兄弟姐妹們,都當作是您的口誤,是這樣嗎,副會長?”
威廉多雷一聽這話,不由恨得咬牙切齒,這樣一來,部分的計劃徹底的流產了,但是此刻,他卻說不出一句話來挽回這個局面。
“是的!是的!這位同學說得很對,這話是我的口誤。”威廉多雷呵呵地笑著,心里卻是恨不得馬上就宰了眼前這位華國的學生。
聽到威廉多雷的話后,站在下面所有的參賽代表都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對這位華國的代表多了一份感激之情。
所有人都完全可以想象到,一旦自己的槍口對中誰,結局只有一個。
大家的背后都有一種冷颼颼的感覺。
上午十點整,在大會總會工作人員的監督下,各國小隊分開,全體參賽人員分散,帶上帳篷和剩余的食物,各自按照大概的方向走去。
與張猛三人分開時,張陽只是要過他們的衛星電話看了看,說了句“遲點碰頭”就各自走了。
路上,他不僅隨手扔了衛星電話還毀了電話的結構,因為,這不僅僅是一個衛星電話,更是一個定位儀,也是一個通話監控器。剛才他要過張猛的衛星電話時,已經震壞了電話的結構。
“讓有心人知道你在哪里,不就是等于將自己的生死隨時掌握在別人的手中嗎?威廉多雷,你覺得我張陽是這么好欺負的嗎!”張陽冷笑著。
他清楚,這種“敵暗我明”的結局會是什么。
進入亞帶雨林,盡管是外圍,但是愈往里走去,愈發感到森林的密度。叢林處,不時飛出一群說不上名來的鳥類。
五十公里,按照正常的步行速度來說,需要十個小時,才能抵達目標所在賽區。
但是張陽控制了自己的行走速度,比正常稍快點,這樣不至于讓盯著他行蹤的有心人,感覺出什么與眾不同之處。盡管如此,也就七個半小時,他是輕輕輕松松地到達了目的地。
看了看時間,正是下午五點三十分鐘,此時,張陽能夠透過足夠的密度的枝葉,感應到外面的陽光燦爛,根據地貌結構,這個季節應該在7點后,太陽才會逐漸落山。
但在這里,已經是感覺不到一絲的陽光味道,通體陰涼,而挾著從地表里透出來的絲絲寒意。
這一路過來,張陽并沒有感應到哪里有攝像頭的存在,盡管偶爾出現的空曠的地方,仍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但是一進森林內,這種感覺就會馬上消失。
不過這樣的天然條件,倒是方便了他的行動。
通過小鳥傳來的信息,吳倩三人都還是在路上,根據他們步行的速度,需要兩個半小時后才能到達。想了想,還是依照第二賽區的方案,在靠近一條小河邊,選了一個位置,搭好了帳篷后,又搭了一個灶臺。
就在這時,他感應到一種危險氣息正在快速地向著自己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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