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豆大的雨滴散了下來,片刻間大雨傾盆而下。
“往左邊跑!”張陽大聲喊著,但是,慌亂之中的五人卻是朝著前面長著巨大樹葉的一處叢林中跑了進去。
“不好!”張陽臉色一變,就在這一刻,他感應(yīng)到叢中傳來的一種氣息。
是一種十分危險的氣息!
這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不一會兒,雨止,天邊也露出了稍許亮光。
進入?yún)擦种械陌栍砦迦耍丝瘫谎矍暗囊荒晃×耍驗椋麄儾粌H見到了一種極其細(xì)小軀干的樹,而這樹上,卻是長著一片片巨大的樹葉,但是,這些不是吸引他們的重點,吸引他們的,是這些樹葉之上,發(fā)出的幽幽的亮光。
“別靠近那些樹!”張陽大喊的聲音傳了過來。
埃爾禹急忙后退了幾步。盡管他還沒有靠近這些樹,但是,他看見了格蘭杰不僅靠近了其中的一棵樹,此刻,他正伸手撫摸著一片發(fā)光的樹葉。
就在這一刻,格蘭杰發(fā)出了凄慘地叫聲,他的右手被一團火焰包圍著,滋滋的聲音中傳來烤肉的焦味,火焰迅速地沿著他的手臂伸向了他的身體。
到達前面的張陽也是來不及思想,他凌空劃過一掌,格蘭杰被燒焦的手臂掉在了地上,并在眨眼之間燒得干干凈凈。
上前在格蘭杰身上點了幾處穴位,才松了一口氣。
“張,張陽兄弟,格蘭杰沒事吧?”埃爾禹面無血色地問道。
“沒事了,以后給他按照一只假肢就可以了。”張陽輕輕地嘆著氣,他的養(yǎng)氣丹是不錯,但是碰上這種情況,他也是同樣措手無策。
“這,這是什么樹啊?”哈里心驚膽戰(zhàn)地離開遠遠的。
“張陽兄弟,這是什么樹呢?”埃爾禹這時也是回過神來,他將詢問的眼光望向了張陽。
“這應(yīng)該不算是什么樹,你們聽說過怪蕨葉嗎?”張陽說道:“這個就是怪蕨葉的變異品種……”
所有人都是睜大著眼睛,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幾步。盡管格蘭杰的情景讓他們趨之若鶩,但是張陽的介紹,卻是讓他們生出絲絲寒意。
是怪蕨葉的種子泡在死人的血水中長出來的物種!
這時,特納神經(jīng)質(zhì)似的媽呀呀地怪叫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跑,似乎這發(fā)光的樹葉會追上來一樣。
“特納,特納,別跑……”埃爾禹大聲喊著,但是就在眨眼之間,特納跑得無影無蹤。
“凱瑞,你去找找特納。”埃爾禹轉(zhuǎn)頭對著另一個呆立在一傍的凱瑞說道。
他的注意力被張陽一副嚴(yán)肅的表情所吸引了。
“張陽兄弟,有什么問題嗎?”埃爾禹小心輕聲地問道。
“我在想,怎么才能解決這些變異的怪蕨葉。”張陽指著前面這些發(fā)光的樹葉。
“解決這些應(yīng)該……”
“應(yīng)該不難對吧?”張陽接過埃爾禹的話,苦笑著說道:“那是因為你不了解這些變異后的怪蕨葉。”
“它們會怎么樣?”埃爾禹驚異的問道。
“這不是普通意義上的變異,我曾經(jīng)在某本探索的雜志上看到過關(guān)于怪蕨葉變異的情況,這種極其罕見的物種,它可以分為三個裂變期,眼前的只是一個初期變異期,盡管如此,它也是具備了“不死不滅”的能力,世上的任何力量對他不僅沒有威脅,而且攻擊它的力量成為它的能源。”張陽一副無奈的表情。
他繼續(xù)說道:“二期裂變后,它可以不斷地繁殖下一代,并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增加到一個恐怖的數(shù)據(jù)。”
“那第三期會怎么樣?”埃爾禹急忙問道。
張陽沉聲說道:“在第三個裂變期,它可以隨風(fēng)移動,隨水漂移,能在任意一個地方活下去,并大面積的繁殖下一代。這對于人類來說,無疑是一場滅頂?shù)臑?zāi)難。”
“天啊!”不僅埃爾禹大驚失色,在邊上聽著的哈里更是忍不住驚叫著。
“現(xiàn)在,才是除滅它的最佳時期!”張陽斬釘截鐵的說道。
“您不是說,這個世上的任何力量對他都沒有威脅,那怎么才能除滅它?”埃爾禹面露迷惑之色。
這時,在邊上的哈里開口說道:“我就不信了,除了不敢靠近它,我就還不信滅不了這些破葉子!”哈里說著,在邊上找到了幾塊尖銳的石頭,他使勁地朝著其中一片樹葉砸了過去。
意外也在這時發(fā)生了,砸過去的石頭牢牢地吸在樹葉上,不僅樹葉無絲毫的損傷,石頭就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而這一枚變異后的怪蕨葉,就在這一刻,似乎是又大了許多,還發(fā)出了一種似乎是十分愜意的聲音。
哈里二人口瞪目呆地看著這一幕。他們同時想到了張陽剛剛說的那句話。
“這個世上的任何力量對他不僅沒有威脅,而且攻擊它的力量成為它的能源”。
“還真的是這樣!”哈里顯得氣餒地說道:“這么說,不就是沒有辦法消滅它了?”
“不!”張陽否定了他的說法,認(rèn)真地說道:“世界萬物相生相克,無下則無上,無低則無高,無苦則無甜。要記住,沒有完不成事,只是,我們還沒有找到對的方法而已。”
“那有什么辦法呢?”埃爾禹面露期待之色。
“既然力量對它無效,我在想,用什么不用力量來的辦法來消滅它,只是,如何不用力量,我還沒有想到好的辦法。”張陽沉思著說道。
“這,這可能嗎?”埃爾禹滿臉的驚愕,他覺得沒有比不用力量更難辦的事了。
什么事不需要力量呢?
“什么事不需要力量呢?”張陽也想到這個問題,他喃喃自語著。
人從一生下,都是與力量有關(guān),吃飯,說話,走路,做事,似乎,都是脫離不了力量。雖然力量程度的不同,但是,人活著的一天,就是離不開力量,那怕一件看起來微不足道的事,也是與力量有關(guān)。
人從每天醒過來……等等!
張陽似乎是抓住了一種感覺,但又確定了不了這個感覺是什么,于是,他抬起頭來,望向灰色的天空,黑色籠罩了一切,夜色朦朧,樹影婆娑,風(fēng)兒輕輕,吹拂寧靜,安然入夢……
“入夢!對入夢!”張陽情不自禁地喊出聲來。他哈哈而笑。
“入夢?”埃爾禹不理解張陽的意思。
張陽笑道:“人的一生什么時候是不需要力量的時候?就是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嚴(yán)格來說就是睡覺的時候。”
“可是,睡著了,還能干什么?”埃爾禹繼續(xù)表示不理解張陽的意思。
張陽點了點頭,笑道:“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睡著了,當(dāng)然什么都干不了,但是對于有些人,卻是可以“盜夢”。”
“盜夢?怎么盜夢?”
張陽似乎沒有聽到埃爾禹的問話,而是繼續(xù)說道:“什么是盜夢,盜夢就是在自己的夢中,進入到另一個人的夢中,在夢中,殺死什么人或破壞什么,是不需要人的本身力量,因為,夢是一種無意識的思維活動。”
“您的意思,您可以通過入夢去毀滅這些變異后的怪蕨葉?”埃爾禹這下終算明白張陽的意思了,但他還是無法理解,一個人能夠在夢中去完成一件事嗎?
張陽并沒有回答埃爾禹的問話,而是朝著他說道:“我馬上要進入夢中,記得不要打擾我。”
埃爾禹木訥地點了點頭,這下,他才開始相信張陽說的是真的了。想了想自己太祖父的事,也就釋然了。
張陽在一塊草地上盤坐了下來,他使用了一個“催眠訣”,不一會兒,就進入了睡眠狀態(tài),在夢中,張陽知道自己已經(jīng)睡著了,就朝著前面的變異后的怪蕨葉走去。
“你,你是誰!”變異后的怪蕨葉見到了一個虛影向著自己走來,它感覺到了虛影對自己的威脅。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應(yīng)該存在著這個世界。”張陽淡淡地說道。
“我為什么不能存在?在這里,比我壞的,還有很多的存在!”變異后的怪蕨葉狡辯道。
張陽笑了。無論什么物種,都會有這么一個存在,它們很難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而且會將身邊的一些可能比它更壞更可惡進行比較,從而來認(rèn)定自己是“應(yīng)該的”或“我還不算壞的”。
與食人花不同的是,前者只是為了生命的延續(xù),而變異的怪蕨葉,卻是本性的使然。
張陽揮出了自己的手掌……
……
埃爾禹他們見到了這么一幕,就在張陽盤坐下來沒有多久,他就感覺張陽已經(jīng)睡著了,也就這時,他看到了在張陽身上發(fā)出的一道肉眼可見的光芒,射向了對面這些變異的怪蕨葉……瞬間,變異的怪蕨葉燃燒了起來,片刻間化為灰燼,在微風(fēng)中無影無蹤。
埃爾禹有這么一種錯覺,似乎是這里從來就沒有過這些變異的怪蕨葉。
這時,早已醒來的張陽正微笑著站在他的面前。“我們走吧!”
但是他發(fā)現(xiàn)哈里、拉德克里夫和格蘭杰三人似乎是很迷茫地看著著自己,他將眼睛轉(zhuǎn)向了張陽,張陽淡淡地點了點頭。
原來,張陽再次將消除了埃爾禹以外幾個人的一段記憶。
“凱瑞他們怎么還沒有回來呢?”
“啊!……”一陣歇斯底里的叫聲劃破了一片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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