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是什么都不明白。
“我不甘心啊!這是我苦心經(jīng)營了33億年的營地!”骷髏歇斯底里。
“可,可是,你不是說這萬年詛咒不是被破解了?”
沉默了很久。
“唉!是啊!也是我該回去的時候了!”骷髏嘆了口氣。接著,聲息全無。
……
“所長,所長,劉與他們醒了。”林敏推了推張陽。
張陽回過神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有這個反應。他甩了甩頭。
“下個雨,你們就躲到這里來睡覺了?”張陽笑嘻嘻地問道。
“哦!奇怪,我們不是躲在在一個茅草房里的嗎?”劉與抓了抓頭,顯得不好意思。
醒過來的小劉先是一臉茫然,接著大喊一聲:“好大的雨啊!”隨后,看著面前的張陽三人,訕笑著說道:“這,這雨是挺大的。”
“我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夢見與一個長相十分奇怪的人說話……”劉與說道。
“什么夢這么奇葩?”小劉問道。
“他說自己來自33億年前的……”
張陽默默地聽著,劉與這個夢,正是他聽到的對話,也知道了他在這之前并沒有聽到的一些信息。
“切!這種夢,我一晚上可以做個十七八個,有什么好奇怪的!”小劉說道。
劉與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我就與你們分享一下,是沒有什么奇怪,夢嘛,人飛在天空中也是常見的。”
“所長,我們走吧,老七他們還在上面等我們呢!”林敏這時催了一句。雖然這么多人,但是在一個墓室里,還面對一口棺材,怎么說也是怪瘆人的。
“好,走吧!但是,既然來到了這里,怎么能空手回去呢!”說著,張陽走到了石棺前,伸手將骷髏抱著的石盒拿了出來。
“所長,這里面不會是什么寶貝吧!”小劉嘿嘿地說道。
張陽伸手打開了盒子,只見盒子里面只有一條黃色的手絹,并無他物。
眾人一看,都失望地“咦”了一聲。
張陽將這石盒看似放進入裝備袋中,實際上卻是放進了豆豆空間。
回到了上面,見到張陽幾人,老獵小跑了幾步,“張陽小侄,謝謝了!謝謝了!”
怎么多了“小侄”兩字?再一想,心里了然,笑道:“老獵叔叔,您客氣了!”
“還虧我自稱是神山的牧神。”老獵慚愧地說道:“首先,還有找到這個地獄之門,同時,我自己還中了迷魂花之毒,要不是您,我肯定是笑到死為止。”老獵顯得心有余悸。
“哦,叔叔中的是迷魂花之毒?”張陽好奇的問道。
“是的,在二十年前,我們村的一位牧民,無意中闖到一個無名谷內,就是中了迷魂花之毒,然后回家狂笑不已,三天后就閉氣而亡,死狀十分恐怖。”老獵說道:“我醒來后,聽老七說了我的原因,心里嚇出了一身冷汗,也想不到,小侄您竟然懂得破解這種毒。”
“叔叔,您叫我小侄,我榮幸之至,但是您別加上這個您字,這我可受不了!”張陽認真地說道:“還有,這里以后應該不會再有這種迷魂花了!”
“為什么呢!”老獵奇怪地問道。
“我也是猜的!”張陽朗朗而笑。
心里卻是在想:秘密都在神山!在神山哪里呢?
“小侄,這個地獄之門可能找不到了,我們去下一個地方吧!”老獵道。
“叔叔,下一個目標是什么地名呢?”老七問道。
“霧里山脈。”老獵緩緩說道。
老七愣了一下:“霧里山脈?有什么特殊之處嗎?”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老獵望著一個方向,夢囈似的說道。
“為什么呢!”張陽的眼睛一亮,但他還是顯得奇怪地問道。
“這種感覺,我說不清楚,到了那里,你們就知道我這么說的原因了!”老獵說道。
“……”
地獄之門之行,竟然絲毫未損,六只馬匹正在草地上悠哉悠哉地,細毛羊兒咩咩地歡躍著。
看著這一幕,連張陽也覺得,之前的經(jīng)歷,是不是一個夢。
“這里過去霧里山脈有半天的路程,我們先休息一下,吃點喝點再出發(fā)吧!”老獵招呼著,他從馬匹的食物袋中,掏出了食物。
仍然是:馬奶、馕餅、油炸馓子。
“老獵叔叔,還有其他吃的嗎?”老七嘿嘿問道。
“其他?這些不好吃嗎?”老獵咬了一口馕餅,他有些不理解地問道。
“哦,好,好吃!”老七略顯氣餒,他使勁地咬了一口馕餅,喝了一口馬奶,坐在了草地上。
張陽笑了笑。他清楚,老七這不是對食物的挑剔,而是地域的差異。但是,人的一生,無論是酸甜苦辣,是需要經(jīng)歷的。
甘涼有腥味,這是馬奶的味道,又何曾不是人生的味道?
張陽喝下了最后一口馬奶,他站了起來,“出發(fā)了,回去城里,我請你們吃大餐!”
“好啊!”
“所長萬歲!”
“你們這個大餐,好吃嗎?”老獵的聲音傳來。
眾人轟堂而笑。
“……”
半天的路程也就很快到了,只是在山腳下的時候,天色已近黃昏。
就在山腳下一處平地,搭了帳篷,一個晚上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一早,陽光格外的明媚,融融地照射著這片山脈。
但是,奇怪的是,就是在半山腰起,這山脈上,始終籠罩著一層霧氣。
“叔叔,這上面就是您說的霧里山脈?”林敏指著山上,朝著老獵問道。
“是啊,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這個天氣,這山上還有這么大的霧氣?”老獵問道。
“是有點奇怪的。”林敏說道。心里卻想,大自然的神奇,山上有點霧,也不算什么稀罕啊。
“所長,您說,這霧里能有什么嗎?”老七靠近張陽時說道。
張陽一直在觀察著這片山脈,與大家看到不同之前的是,他發(fā)現(xiàn)了霧氣的背后,有一層薄薄的光罩。
由于他親手創(chuàng)造過儲存空間,所以,他清楚,一個入圣境自然境及以上的強者,所創(chuàng)造的空間,是無影無蹤的,但是,凡是入圣境自然境以下強者創(chuàng)造的空間,卻是可以找到痕跡的。
如果是將這山上的霧氣背后的一層薄薄的光罩理解為一個強者的空間,那么,這個強者只能是天道自然境以下的強者。但是,張陽捉摸不透的是,這霧氣又是怎么一回事?
“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笑著對老七說道,隨后,他敦促大家上山了。
很明顯,這片山脈濕氣很重、霧很濃,最主要的是山中沒有路。
愈往上,霧氣越來越重,張陽感覺,這里的霧氣的濃度絕對高過他在亞帶雨林遇到的那場大霧。不同的是,亞帶雨林的大霧只是大自然存在的一種條件反射,而這里,卻是似乎是人為刻意營造出來的。
“大家靠近一點,不要離這么遠!”張陽提醒道。
“所長,您在哪里?”林敏的聲音。
“大家聽我的聲音,往我的方向集中。”張陽提示道。
“這么大的霧,靠這么近也看不見!”老七嘀咕道。因為他都差點撞上張陽了,才知道前面有人。
不一會兒,大家都是集中在了一起。
“老獵叔叔,您是怎么知道這里的?您上來過嗎?”張陽朝著一個方向問道。
“我也是一次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我上來過兩次,好像這里再上去一點路,就是我說的特殊之處了。”老獵的聲音傳來。
“老獵叔叔,您不愧為神牧,這一個人也敢上來。”老七嘿嘿地。
“我們牧羊人不都是一個人帶著一大群羊到處走的嘛。”
“那就繼續(xù)趕路……。”
張陽的一番話打斷了他們的聊天。
也就十分鐘的路程,走在前面的劉與驚叫了起來,大家抬頭一看,眼前一亮。
只見前面的懸崖處,出現(xiàn)了一排排一幢幢金壁輝煌的樓閣,上空霞光萬道,下方流瀑沙沙,好一番神仙境地!
但是這情景也就持續(xù)了幾分鐘,就恰似海市蜃樓,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在這時,山道上的霧氣也這這時消失得干干凈凈,而剛才懸崖上的濃霧卻是愈發(fā)濃郁了。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老獵激動地說道:“這是我第三次看到這個人間奇景了!”
也就在所有人都還沉浸在這個不可思議的一幕里,只聽張陽說道:“該看到的已經(jīng)看到了,我們可以返程了!”
“所長,我們好像什么都沒有收集到呢!”林敏遲遲疑疑地說道。
“林敏,要記住,努力是一個方面,生命之道,求的是一個緣分。”
“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有喜有悲才是人生,有苦有甜才是生活。”張陽的聲音傳進了每個人的耳中,這聲音也透過了濃霧的深處,傳向了某處……
在老獵家附近的一個小賓館里,晚飯時,老七嘿嘿說道:“所長,我覺得,您講話有時候太高深莫測了,就像是今天我們看到的海市蜃樓一樣!”
“那你以后就叫我高人得了,別叫我所長!”張陽瞪了老七一眼,“記得多讀點書,我這話是出自《增廣賢文》,這是一本從古到今的各種格言、諺語的明代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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