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也察覺到了身后的動靜,側(cè)身坐起來,忽的看到病房里多出來的這些人,還是有些微微驚詫的。
但是,她還是很懂禮貌的笑問道:"您好,您是?"
江婉也很好奇啊,怎么突然來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者,而且。看他身邊的那些人,像是私人護(hù)衛(wèi)一般,每一個人身上蟄伏的那種氣勢,猶如長虹。
就算隱藏的很好很深,但是江婉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
那輪椅上的老者,雖然垂垂老矣,但是依舊穩(wěn)若泰山一般,尤其是一雙慧眼。混沌中透露著世間的萬般滄桑一般。
雖是垂首老者,但是那自上而下透露出的威嚴(yán)氣勢,是江婉這輩子見過的唯一一個!
太強(qiáng)大了。
就像一條蟄伏的潛龍。
而且,他和陳平身上的氣勢。同出一轍。
老者拿出絲絹手帕,輕輕的擦拭著嘴角,眼神如長輩般柔和,嘴角也是帶著笑意,很親切,讓江婉覺得很溫暖。
"咳咳,陳平果然沒選錯。"
老者笑笑自語,而后長輩的慈善笑容,看著江婉,開口道:"我是陳平的父親。"
陳平的父親?!
陳天修!
剎那,江婉怔住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老者。
"公公。"
遲疑了片刻,江婉忙的就要起身請安。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陳平的父親,也就是自己的公公,自然是需要跪拜行大禮的。
而且,她以前從未從陳平嘴里聽到關(guān)于公公的任何事。
似乎,陳平有意回避了關(guān)于公公的事情。
見江婉要請安,陳天修輕輕的揚(yáng)手,道:"不用了,你還有身孕在身。我過來就是看看你,米粒呢?"
"米粒在家,我這就叫人送來。"
江婉忙的撥通了方樂樂的電話,簡單了說了幾句,而后就很恭敬的坐在一邊。
第一次和公公見面,江婉顯得很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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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陳天修刻意壓制了,但是那股由內(nèi)而外的威嚴(yán),還是讓江婉有些惶恐。
陳天修威威而坐,身后的幾名影衛(wèi)隊(duì)護(hù)衛(wèi),早已經(jīng)嚴(yán)密的把守了各個出入口。
"兒媳婦,想過回家看看嗎?"
陳天修手里攥著手帕,聲音略微低沉的問道。
他盡量保持著和藹的笑容,越看面前的江婉越是喜歡。
陳平這小子,找了個不錯的老婆呢。
江婉躊躇的捏著手,點(diǎn)點(diǎn)頭道:"想過,但是陳平說還不是時候。"
陳天修點(diǎn)頭,幽然道:"別怪陳平,他有自己的想法。家里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些復(fù)雜,我這次出來,也就是看看你和孩子,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惚M管開口。你和陳平結(jié)婚,我沒到場,米粒出生滿月,我也沒到場,我不是一稱職的父親,也不是一個稱職的爺爺,希望你不要怪我,咳咳……"
說完這句話,陳天修猛地咳嗽了幾聲,就好像,他每說一句都需要花費(fèi)很大的氣力一般。
他身后站著的一名身材挺拔的中年男子,面容剛毅。棱角分明,眼神中帶有滄桑感。
他眉頭微蹙,彎腰在陳天修耳邊低聲道:"主公,少說話。您的身體……"
陳天修擺擺手,笑了笑道:"不礙事,難得見陳平的媳婦,我陳家的媳婦,多說幾句也是可以的。"
江婉也很緊張,看公公這樣子,似乎身體不好。
忙的,她給陳天修倒了一杯溫水。笑道:"您喝水。"
陳天修慈善的看了眼江婉,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更是歡喜。
十分鐘后,方樂樂抱著小米粒來到了病房。
小米粒蹦蹦跳跳的跑進(jìn)來,扎著兩角馬尾辮,很是可愛,跟瓷娃娃一般,撲向江婉。甜甜的喊道:"媽媽,我來看你了。"
江婉將小米粒攬入身前,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活潑的小米粒,自打進(jìn)入病房,就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陳天修和病房內(nèi)的影衛(wèi)隊(duì),全都慈眉善目的看著小米粒,滿眼都是歡喜和激動。
這就是我的孫女嗎?
陳天修很激動,激動的大笑,道:"這就是我的寶貝孫女嗎?"
太像了!
果然是陳家的血脈。
一旁幾個影衛(wèi)隊(duì),也都是充滿溺愛的眼神,看著那小米粒。
難以想象,在這些與死神打交道的人眼中,能看到那種寵溺的目光。
這就像無盡黑暗里的一道光一樣。
他們也都明白,這就是少小姐,是他們需要用生命去守護(hù)的存在。
就連陳天修身后的那個中年男子,嘴角也露出了和藹的笑容。
他是整個影衛(wèi)隊(duì)的精神支柱。也是唯一的統(tǒng)領(lǐng),直接隸屬于陳天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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