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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死后無敵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有心了

作者/李秦朝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時間回到十幾分鐘之前。

    噠!

    李秦朝一步邁出,踏入一小酒館中,正在這時,一道如風一般的身影走了出來,他只來得及,往旁邊移了一步。

    但還是與其擦了一下。

    “你不長眼啊?”來人是一個滿臉胡子的漢子,這人一看就是心情不好,上來就是破口大罵。

    李秦朝冷冷地看了對方一眼,便是抬步朝里面走去。

    “你不道歉,就想走?”那漢子卻是不干了,一個閃身便是攔到了李秦朝面前。

    “讓開。”李秦朝的氣兒,也不順,心情也不好,再者說,明明是對方不長眼,還讓他道歉?

    這簡直是呵呵了。

    “你說什么?”

    快到了符篆師考試的日子里,王一曉心理壓力很大,于是他便是想來這小酒館中來喝點小酒,緩解一下心理壓力。

    但是,人這一倒霉了,就算是喝涼水都塞牙,他在來這小酒館的路上,差點就被馬車撞了。

    來到這小酒館之后,居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帶錢包。

    最終,他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

    可是,沒想到一出門,便跟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小子,撞在一起了。

    要是擱到平常的話,說不定他自己就會先道歉了。

    但是,他此刻心情很差。

    被對方一撞,他就仿佛是一個炸藥桶后,一碰就炸了。

    本來,他在對對方罵出一句話,他心中的氣兒,就消了不少。

    若是對方乖乖的跟他道歉的話,他也不會不依不饒。

    但是,沒想到對方氣性,比他還大呢。

    頓時,他就怒了。

    “不道歉,我搞死你。”他沖著那小子,惡狠狠說道。

    卻在這時,他見到那小子木然的眼眸中,居然浮現(xiàn)出了一道情感色彩。

    那色彩,似乎是……期待?

    期待被他搞死?

    然后,他就看到對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那個眼神啊,看得他渾身發(fā)毛,他下意識退了一步。

    “原來是個色厲內荏的無膽之輩啊?”

    聽到對方聲稱要搞死自己的時候,李秦朝的眼睛就是一亮,木然的眼眸中,也重新恢復了色彩。

    旋即,他便是用【百曉生】查看了一下,這人的信息。

    然后,他便是失望了。

    別看這個名叫王一曉長得挺兇的,但是,其本人卻是比較慫。

    “你說誰色厲內荏呢?”王一曉聽到這話,卻是直接炸了毛。

    似乎下一刻,就要對李秦朝大打出手。

    但是,幾個呼吸后,他還是只是惡狠狠的看著李秦朝,卻是沒有出手。

    同時,他心中也有些驚疑不定。

    不明白,這么一個自己都不認識的人,怎么一照面,就把自己給看透了。

    確實,他這個人雖然看起來比較兇,但是實際上,他這個人卻是屬于比較慫的那種。

    按理說,處在這么一個強者為尊的玄幻世界,他王一曉也不是與人為善的人,他活了二十多年,肯定會有與人大打出手、拳腳相向的機會啊。

    可是實際上,他從沒有跟人在武力上爭斗過。

    因為,他這個人想的比較多。

    與實力不如他的人,產生矛盾后,他會想對方的家世可能比他強,萬一他把人打壞了,對方家族的人,來興師問罪怎么辦。

    對方家族來興師問罪后,會不會引起他家族與對方家族的爭斗,繼而讓自己家族,被對方的家族滅掉啊。

    然后……細思極恐啊。

    而家世不如他,實力不如他的人,他會想自己雖然在這兩方面,可以碾壓對方。

    但是,自己也不能將對方給打死,說不定對方,被自己教訓一頓后,知恥而后勇,修為突飛猛進。

    要是那人的其他能力也比較強,帶領自己的家,走向輝煌。

    在若干年后,對方肯定會報復回來。

    然后,自己家族家危險了,說不定還會有被滅掉的風險啊。

    然后……細思極恐啊。

    所以,他與人產生矛盾后,最多也就放句狠話,從來沒有與人大打出手的經歷。

    “你特么的再胡說八道,我搞死你!”王一曉臉色難看地看著李秦朝說道。

    他雖然比較慫,但是他慫一回事兒,別人說他慫就是另一回事兒啊。

    “看到了嗎?”李秦朝卻是沒有接他的話,反而是自顧自指著不遠處的治安所,也就是王城禁衛(wèi)軍的一個下屬機構,說道:“知道不遠處是什么地方嗎?”

    “我能不知道,那是治安……”王一曉就道。

    還沒有說完,他便是反應過來。

    自己現(xiàn)在正在跟這個不知所謂的家伙,放狠話呢。

    怎么對方,問自己什么問題,自己就回答了呢。

    于是,他臉上重新恢復了惡狠狠的表情:“別給我扯有的沒的,你再胡說八道,我搞死你。”

    “你知道,我的修為嗎?”李秦朝又道。

    “我怎么知道你的修為啊,我們今天才剛剛見面……”

    王一曉說到一半,才是反應過來,重新恢復了惡狠狠的表情:“你再跟我胡說八道,我搞死你。”

    “我說,你能不能換個臺詞啊?”李秦朝直接無語了。

    “好啊,這個很簡……”王一曉說到這,然后便是反應過來。

    旋即,他臉上又一次恢復了惡狠狠的表情:“你再跟胡說八道,我搞死你。”

    “我是武者五重的修為。”李秦朝一臉無語的看著王一曉,身上武者五重的氣息一展:“你確定,你要搞死我?”

    “你別跟我扯有的沒的。”王一曉一臉得瑟:“我這次,可不會被你帶節(jié)奏了,你不就是武者五重嗎?我說搞死你,就……就……就……”

    然后,他才是反應過來了,不敢置信地看著李秦朝:“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

    然后,他便是干脆利落的沖著李秦朝鞠了躬:“對不起,剛剛是我不長眼。”

    同時,他心中想道:果然我絕對不是優(yōu)柔寡斷的鼠輩,只是我這人考慮的比較全面,就像現(xiàn)在,若是我光光以貌取人,就對對方大打出手的話,我家族就會因為我的行為,遭受大難了。

    想著,他便是打算直接離開。

    還沒走出一步,便是被李秦朝抓住了衣領。

    他試探了好幾次,都掙脫不開。

    然后,他才是轉過頭來,哭喪著臉道:“大哥,我錯了,還不行嗎?”

    卻發(fā)現(xiàn)李秦朝根本沒有理會他,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我是武者五重的修為,你打死我肯定是不現(xiàn)實了。”

    李秦朝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頗有些自說自話的味道:“而我呢,也不能放水,讓你打死我。”

    見此,王一曉便是縮了縮脖子,他感覺對方的腦袋,是不是有問題啊。

    怎么口口聲聲的,讓自己打死他啊。

    這人說話,顛三倒四的,先是說治安所,現(xiàn)在又說什么武者五重。

    莫不是,自己遇到了神經病了吧?

    李秦朝自然不知道,對方心中的想法,繼續(xù)自顧自的說道:

    “而就算我放水,讓你打死我,依照你那優(yōu)柔寡斷,做事瞻前顧后,色厲內荏的性子,你心中肯定有顧慮,不敢對我出手。”

    “你肯定是怕將我打死后,我身后可能存在的人,對你家族進行報復。”

    【我那是考慮的比較全面,全面!全面懂嗎?】王一曉心中大吼,面上卻是作乖寶寶狀,認真聽著李秦朝的話。

    “所以,我的意思是……”

    李秦朝看著王一曉說道:

    “我們去治安所,在治安所的公證下,簽署一個生死賭約。”

    “你不是有顧慮,打死我后,可能會遭到我身后實力的報復嗎?”

    “我們就在上面寫上,生死各安天命,事后不許報復。”

    李秦朝摩挲著下巴繼續(xù)說道:“而你的修為不如我,在武力上肯定打不死我。”

    “所以,我們這賭約的內容,可以是……”

    想了想,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枚金幣,眼睛發(fā)亮的說道:“我們就猜正反。”

    說著,他屈指一彈。

    那枚金幣,哆的一聲,朝上飛了出去。

    隔了一會兒,又落了下來,李秦朝看都不看,便是一把抓住:

    “如果是正的話,你就打死我,如果這金幣是反的話,我就打死你。”

    “這樣的話,即使你修為不如我,你也可以打死我了。”

    李秦朝越說眼睛越亮。

    然后,他攤開手,就見到手中的那枚金幣是正:“你看,開門紅,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你打死我。”

    王一曉瞪大了眼睛,感覺眼前的這個青年,就是一個神經病。

    若不是一個神經病的話,怎么這么想被人打死啊。

    “大哥,我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對方,不用這么生死相向吧?”王一曉弱弱的說道。

    剛說完,就聽到李秦朝認真的說道:

    “拜托你可是反派啊,是那種別人瞪你,你就殺人全家的反派啊?”

    “我都不小心碰到你了,你搞死我,不是應該的嗎?”

    “而我為了永絕后患,用生死賭約的方式,來解決我們之間的矛盾,應該沒有人會說,我這是在自毀吧。”

    “畢竟,這是為了避免以后的麻煩啊。而且這用拋金幣的方式,我可是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不會死。”李秦朝這話實,是說給系統(tǒng)聽。

    系統(tǒng)的判斷機制是,去做某件事的時候,只要有正當理由,即使這件事有生命危險,也就不會被判定為有自毀傾向。

    李秦朝也是被王一曉那要搞死他的話,給提醒了。

    所以,他才想到了通過這種方式,完成作死成神的成就的。

    我是反派?王一曉直接聽得目瞪口呆了,然后他一臉無語看著李秦朝。

    我怎么看著,你才像是有些神經質的反派啊。

    “我們快去治安所,在他們的公證下,立下一份生死賭約吧。”李秦朝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拉起王一曉的手,就要朝著治安所去。

    卻是發(fā)現(xiàn)王一曉,就仿佛腳下生根一般,怎么也拉不動了。

    “怎么你還有顧慮啊?”李秦朝有些不解地看著王一曉:

    “剛才你不是說,要搞死我嗎?我現(xiàn)在給出了一個切實可行的,讓你搞死我的方案,你怎么又這樣了?”

    你不解個鬼啊?我剛剛只是口嗨一下啊。王一曉差點直接哭出聲來:而且,我們只是產生了小摩擦啊。

    “你難道覺得我會在拋金幣的時候,作弊啊?”

    李秦朝似乎是明白對方顧慮了。

    然后,他便是將一枚金幣遞給了對方,然后對對方示意:“要不然你來拋?”

    見王一曉并沒有從自己手中接過那枚金幣,李秦朝鼓勵地說道:“來,不要怕,不要羞射,你現(xiàn)在就可以拋一拋試試。”

    王一曉越看李秦朝,越像是一個神經病。

    他偷偷的咽了一口吐沫,怕是自己,如果不按照對方的話語,做的話,就會被對方這個武者五重的神經病,給打死。

    于是,他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從李秦朝手中,接過了那枚金幣。

    “對,這樣才對嗎?你這個人啊,做事就是太過瞻前顧后了。”

    見到對方從自己手中接過了這枚金幣,李秦朝欣慰的笑了笑。

    然后,才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對方拋個金幣試試。

    王一曉只能朝著天空一拋,然后在金幣落下來的時候,抓住。

    做完這些后,他便是眼巴巴的看著李秦朝。

    “看我干什么啊?”李秦朝說道:

    “快看看是正是反啊?”

    “哈哈,你看是正!按照我們剛剛說好的,是正的話,你就打死我。”

    卻把王一曉看的渾身發(fā)毛了。

    現(xiàn)在他終于確定,對方就是一個神經病了。

    “好了,這下你該放心了吧,待會兒,這金幣就讓你來拋。”

    李秦朝便要拉著對方,去治安所,卻發(fā)現(xiàn)還是拉不動對方。

    “你是不是對你的運氣,不太看好啊?”

    李秦朝以為自己又想到了關鍵:“要不然,我們再試試吧?其實我看你的運氣應該很不錯的。”

    看到對方那一臉抗拒之色,他便是直接說道:“那我們試試吧。”

    然后示意對方再拋一次。

    王一曉嘴角抽了抽,想到李秦朝是一個武者五重的強者,只能依照對方的話,又拋了一次。

    這一次,還是正。

    意味著,若是按照這次的結果的話,還是應該他打死李秦朝。

    這讓王一曉的眼睛一亮。

    “繼續(xù)拋。”

    正!

    正!

    正!

    連續(xù)拋了幾次全都是正。

    王一曉直接喜笑顏開了。

    “哈哈哈,你小子運氣真是好啊。”

    李秦朝就像個老朋友一般,看到王一曉連續(xù)幾次拋出金幣都是正,不由替對方高興。

    王一曉也玩的興起。

    他從小的運氣,都不太好,沒想到這次實力運轉了,拋了這么多次,居然都是正。

    吧嗒。

    他又將一枚金幣拋天空。

    這次,他反應有些慢了,沒有接住那枚金幣。

    金幣在空中翻滾了兩圈,便是落在地上。

    “好好好,又是正。”

    “我的運氣,那真是沒說的。”

    兩人蹲在地上,一臉認真地看著滾落在地上,但仍是正的金幣,笑的很開心

    笑著,笑著……

    李秦朝一拍腦袋瓜,忽然反應過來:

    “哎,你看我這腦袋,怎么在這玩起來了,我們快去治安所吧?”

    前幾天的打擊,對他的影響確實是挺大的。

    這都過去了好幾天了,他還沒有緩過勁兒來。

    以至于他現(xiàn)在的心理狀態(tài),都有些不穩(wěn)定。

    說完,李秦朝便是當先站起來,朝著治安所走去。

    “要不然,我也去,他這么一個武者五重的神經病,留著也是個禍害,反正我今天的運氣這么好。”

    王一曉心中想道。

    就要跟上去,忽然他心中一動,鬼使神差的又拋了一次金幣。

    然后……

    這一次金幣是反。

    看到是【反】,眨巴眨巴眼睛,他才是反應過來,才是想到:

    運氣可不總在我身邊啊,拋金幣,正反都是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

    所以,總而言之,我還是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要被對方打死呢。對方是個瘋子,不怕死,自己跟著湊什么熱鬧啊。

    他抬起頭來,看著李秦朝,那義無反顧,朝著治安所走去的身影。

    那高大的身軀,那穩(wěn)健的步伐,那不疾不徐的氣度……

    嘖嘖~

    “神經病啊~”手中的金幣一扔,他便是撒丫子跑了。

    正朝治安所走去的李秦朝,聽到身后的動靜,一臉疑惑的朝后看了一眼

    ……

    片刻,李秦朝一臉無語的走進小酒館,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嘴中還嘀嘀咕咕說著,“不講信用,真是太不講信用了。”

    忽然,他意識到似乎小酒館的眾人,都在看著自己。

    他抬起頭看,疑惑地看了一眼。

    然后發(fā)現(xiàn)……

    前一刻,還朝著他一直看的眾人,便是一個個低著頭來,裝模作樣喝起酒來。

    但是,通過他們不時朝著李秦朝偷瞄過來的目光,就知道他們的注意力,其實在李秦朝身上。

    剛剛發(fā)生在小酒館門前的一切,他們既不是瞎子,也不是聾子,自然看到也聽到了。

    在他看來,李秦朝就是個神經病。

    “喂,你居然敢瞪我,來來來,賭約。生死賭約,必須生死賭約。”

    忽然,李秦朝眼睛一亮,看到一個大漢,居然瞪著他。

    這特么的,他李秦朝一生與人為善,自己沒惹到他,他居然瞪自己,這不能忍啊。

    頓時李秦朝的小脾氣就上來。

    剛剛抓住對方的手,就聽到那人說道:“小兄弟,我是瞎的。”

    李秦朝的動作為之一滯,伸出手,在對方的眼前晃了晃,對方果然沒有什么反應。

    這才明白,對方因為是瞎的,不管是對著誰,都是瞪著眼睛。

    李秦朝訕訕的坐回座位,忽然眼睛一亮,他發(fā)現(xiàn)居然有人朝著自己豎中指。

    這特么是在鄙視自己搞了個烏龍啊,這特么不能忍啊:“你居然敢鄙視我,生死賭約,必須生死賭約。”

    還沒有走過去,拉著對方去治安所立下生死賭約。

    就聽到那人說道:“小兄弟,我的手骨折了,打著石膏呢,你可能是誤會了吧?”

    李秦朝看去,就見到對方的手,綁著繃帶,只是恰好整出了豎中指的造型。

    撇了撇嘴,李秦朝才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

    那人才是如蒙大赦:“老板結賬。”慌慌忙忙的走了。

    “嗯?渾身顫抖。”

    忽然李秦朝發(fā)現(xiàn)坐在自己不遠處的一人,低著頭。

    在他看過去的時候,居然渾身顫抖起來了:

    “渾身顫抖,一看就是做了虧心事。”

    “在我看過去的時候,才渾身顫抖,肯定是想算計我,被我一看,心中有些心虛。”

    越想他越是覺得,是這么一回事。

    于是他大吼一聲:“居然想算計我,生死賭約,必須生死賭約。”

    快步走過去,說道:“走吧,跟我去治安所走一遭。”

    然后,對方沒有反應。

    “難道是聾的?”李秦朝愣了一下,趴到對方耳邊吼了一聲“啊!”,沒有反應。

    “聾的,也沒事。”李秦朝眼睛一亮,沾著對方的酒,在桌子上寫道:生死賭約。

    然后,他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睛發(fā)直,眼睛都沒有焦距。

    “又聾,又瞎?”

    李秦朝愣了一下。

    要是只是聾,或者瞎的話,他還有辦法。

    但是又聾又瞎,他就沒有辦法了。

    重新回到座位坐下。

    “老板,結賬。”那又聾又瞎的人,就說道。

    結完賬,那又聾又瞎的人,就連忙朝著外跑去。

    李秦朝忽然發(fā)現(xiàn),似乎有些不對勁兒。

    旋即,他便是朝著對方朝外跑去的身影,喊道:“喂,這是誰掉的金幣啊。”

    下意識的,那又聾又瞎的家伙,就停下腳步,回頭,朝著地下掃了一圈。

    等意識到了什么后,這家伙,跑的就更快了。

    “這尼瑪。”李秦朝直接無語了,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信任呢。

    忽然,他眼睛一亮,指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人說道:“喂,誰允許你坐在那的?”

    “沒……沒人啊!”那人下意識說道。

    “沒人允許,就你坐在那。生死賭約,必須生死賭約。”李秦朝眼睛更亮了。

    “老板,酒不用上了。”這人也干脆,不再接話,逃也似的離開。

    十幾分鐘后。

    小酒館外。

    “我想買醉,你居然把我趕出來,生死賭約,必須生死賭約。”李秦朝大吼大叫道。

    “不好意思客官,本店打烊了。”也不等李秦朝再說什么,小酒館的店家,便是砰的一聲,把小酒館的門,狠狠的關上了。

    “呸,真是晦氣,大好的日子,居然遇到了一個神經病。”小酒館的老板,呸了一聲。

    本來,今天他小酒館的客人,比較多。

    他還想著,今天說不定能把今天的租金賺出來呢,卻是沒想到來了個神經病,口口聲聲要跟他小酒館中人,進行生死賭約。

    這不,把他小酒館的客人,都嚇跑了。

    ……

    “喂,我只想買醉啊?”李秦朝看著緊閉的小酒館大門,無奈的說道。

    他這次出來,就是想找個地方買醉來著。

    但是買醉的時候,遇到幾個不服自己的人,自己跟對方來場生死賭約,也在情理之中吧。

    “嗯?那不是趙依依老師嗎?”

    忽然李秦朝目光一動,便看到不遠處臉上掛滿了猶豫之色的趙依依。

    他心情不算好,只是看了一眼趙依依,并沒有打招呼的心情。

    收回目光后,他抬頭看了一眼,遠處的黑鐵酒樓,便是舉步朝黑鐵酒樓而去了。

    就在他走了不久。

    章天等人也從另一個入口,來到商業(yè)街。

    齊征滿心糾結,他覺得自己應該把事實告訴章天,不然,弄出烏龍來,可就不好了。

    張了張嘴,還沒有出聲,就聽到,旁邊的一個青年男老師說道:“你們看,那是不是趙依依老師啊?”

    聞言,眾人下意識朝著那人指著的方向,看去。

    “哪里有啊?”

    “老孫,你還說人家齊征因為章天老師拿下了趙依依老師,心里不舒服呢。你看看你,心里更不是滋味吧,這不,現(xiàn)在都出現(xiàn)了幻覺了。”

    “朋友妻,不可欺。老孫啊,你可得擺正你的心態(tài)了。”

    章天等人說說笑笑的朝著黑鐵酒樓,走去。

    齊征剛剛鼓起的勇氣,在被眾人打斷之后,就仿佛氣球被戳了一個孔,張了張嘴后,便是沒有把他送情書時候的情形,說出來。

    ……

    “鞋帶開了?”

    趙依依走了幾步,忽然發(fā)現(xiàn)鞋帶開了,便低下頭,系起鞋帶來了。

    恰巧在她前面,有個夜市用的攤子,將她身影完美擋住。

    系好鞋帶,她便朝著黑鐵酒樓而去。

    “嗯,他們是在談論我嗎?”

    看著前面走著的幾人,趙依依露出疑惑之色,但是旋即,她笑了笑,覺得自己想多了。

    ……

    不一會兒,李秦朝便是走入黑鐵酒樓中。

    按照習慣,他便是直接上了二樓,隨意掃了一眼,就找了個座位直接坐下了。

    “假裝不認識了嗎?”

    但是,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在他目光掃過的地方,一個顏值中上的女人,面色變了變,似乎不想被他看到。

    可是,當李秦朝掃過這一眼之后,便是收回了目光,似乎不認識她之后,這女人臉色卻是更加不好看了。

    祝紫璇算是李秦朝,或者說,原主的前女友。

    他們兩人,是在李秦朝還未成為黑鐵學院的老師之前,偶遇后,認識的。

    當時祝紫璇認為李秦朝比較有前途,長得也不錯,就跟李秦朝制造了一場偶遇,然后成為了男女朋友。

    可是,李秦朝在第一次考黑鐵學院的老師的時候,緊張了,所以就沒有考上。

    祝紫璇一看,覺得這可不行啊。

    這就是一個廢物啊,平時的時候,看著還行,到了關鍵時候,就完蛋了。

    所以,在李秦朝因為沒考上老師,而絕望的時候,她便是提出了分手。

    可是,誰曾想,在跟她分手后,李秦朝居然考上了。

    當時,她那個后悔啊。

    而她家族是商人之家。

    眾所周知,商人之家,利益為重。

    家族一看,她居然錯過了這么一個潛力股,就對她有意見了。

    之后也不知道怎么搞得,事情發(fā)展成,家族的所有人,都認為是因為她,所以導致了家族的發(fā)展緩慢。

    于是,為了‘將功補過’,她就成了一顆棋子。

    什么樣的棋子?

    就是一旦他家族,看上某個小家族的財產,就讓其跟那家族的繼承人偶遇,然后,讓她跟對方發(fā)展成戀人關系。

    然后,在她迷得對方五迷三道之后,再通過她跟對方的關系,吸那個家族的血,當那個家族的血,被吸干凈之后,就再換一個目標。

    也得虧,她手段高超,沒有在其中吃什么虧,甚至連小手,都沒被那些‘繼承人’拉過。

    要是她手段不高,現(xiàn)在她估計就被人吃得,渣都不剩了。

    有時候,她在想,若是自己當初沒有落井下石的分手的話,自己的生活,是不是就是另一種光景了。

    “都怪他。

    看著李秦朝的背影,她想起自己這些日子,所遭受的一切。

    頓時,她眼中便是浮現(xiàn)出怨毒之色。

    在她看來,就算是自己提出的分手,那李秦朝在考上黑鐵學院的老師之后,就不會再追求自己嗎?

    要是他重新追求自己的話,自己的生活,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悲催了。

    “渣男。”她眼中的怨毒之色更濃了。

    她覺得自己被李秦朝玩弄了感情。

    當初他跟自己談戀愛的時候,說的好好的,永遠愛自己。

    結果被自己甩了后,居然不來重新追求自己。

    這如果不是渣男的話,那什么是渣男啊?

    “親愛的,你回來了。”正想著,就見到她這次的交往對象回來,她眸子動了動,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她指著李秦朝背影,一臉委屈的說道,“你看那個人……”

    ……

    李秦朝目光在掃過祝紫璇的時候,也是微微停頓了一秒,覺得對方有些面善。

    但是他卻是沒有在意。

    而是直接找了個位置坐下。

    坐下后,便是又招呼店小二,上酒菜。

    而就在這時,章天等人也上了二樓。

    “嗯?你們看那邊?”忽然,有個青年男老師,注意到正在點菜的李秦朝。

    章天也順著這人的指點,看了過去。

    當看到是李秦朝的時候,他眼神陰沉了一下,旋即,就收斂了情緒,坐了下去。

    “讓我整一下那廢物,替章天老師,出出氣。”那老師注意到章天看向李秦朝時的眼神變化,便是說道。

    “不必了,我跟他有沒有什么瓜葛。”章天淡淡的說道。

    那老師心中暗道一聲偽君子,裝什么不在意啊,要不是你的授意,怎么會有這么多人針對李秦朝啊。

    他心中想著,但是嘴上卻是道:“可是,我看他不爽啊。”

    然后,這老師便是將黑鐵酒樓的掌柜召過來,在其耳邊,耳語了一番。

    “明白了嗎?”這老師問那掌柜。

    “明白了!”掌管道。

    讓那掌柜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事之后,他回過頭來,看向章天。

    然后他心中便是有些不滿了。

    自己怎么說,也是幫他章天出氣吧。

    自己還搭上了黑鐵酒樓掌柜的面子。

    他居然連點表示都沒有。

    而且,還朝著二樓入口處,看去。

    那里有什么好看的啊?

    他下意識看去,便看到出現(xiàn)在入口的趙依依:“額……趙依依老師怎么來了?“

    然后,他便是有些吃味了。

    “這么急啊?章天就給你寫了個情書,你就迫不及待地跟過來,表明心意了,當初我跟你表白的時候,你裝的那么高冷。”這老師心中腹議不已。

    在他看來,趙依依前后腳的跟著他們來了,肯定是找章天來表明心意,從而確定雙方的關系的。

    然后,他目光一移,看到趙依依手中的那封粉紅色的信封,便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了。

    章天這一桌的其他人,看到出現(xiàn)在二樓的趙依依。以及趙依依手中那粉紅色的信封,也是同樣的想法。

    “差距啊!”

    頓時,他們看向章天的目光,就復雜了。

    他們這些人,可都是對趙依依這個女神級別的人物,有癡念的。

    甚至有幾個人還追求過趙依依,但是無一例外的,都被拒絕了。

    可是,現(xiàn)在這個他們心中的高冷女神,居然就因為章天的一封情書,巴巴的追過來,表面心意了。

    這其中待遇的差距,讓他們的心情,簡直復雜到了極點。

    “享受。”

    眾人這復雜的目光,讓章天很是享受。

    他覺得自己,引而不發(fā),在眾人追求失敗后,自己再出手的打算,果然是天才的靈光啊。

    不然的話,若是自己早早出手了,早早讓眾人絕望了,現(xiàn)在就享受不到這種目光了。

    “那個……”忽然,齊征的話語,就傳了過來。

    ……

    “那個……”

    趙依依出現(xiàn)后,齊征臉色便是驟然一變。

    然后他咬了咬牙。

    就將他遞給趙依依情書的時候,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剛要說到關鍵的時候,就被章天打斷了:“行了,你有心了,不過我也說了,李秦朝跟我沒關系,你其實不用刻意去踩他。”

    章天自然明白齊征的用意,他就是想在趙依依拒絕了‘李秦朝的情書’后,再說那情書是自己給的,從而踩呼李秦朝。

    “我去接一接哈。”沒有等齊征繼續(xù)說話,章天就對桌上的眾人說道:“人家女孩子,都這么主動了,我可是不能再端著了啊!”

    說完,他便哈哈笑著,朝著入口處的趙依依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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