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怎么確定,那一次是你父親贏了呢?”
聽到這話,朱凱愣了一下,旋即恢復正常,然后答道:“最后兩人的決斗只有我父親回來,自然是我父親贏了。”
正因為他父親在那次的決斗中贏了。
所以,縱使他父親之后的修為,不得寸進了。
但是,卻是沒有被家族之人,逼迫的退下族長之位。
而現在這位神秘的院長大人,卻是問了他這么一個問題。
那么豈不是說,那次的決斗,還有隱情在里面嗎?
若是那次自己父親沒贏,那么,他父親的這個族長之位,可就不穩了。
所以,無論有沒有隱情,面對這種問題,他必須要矢口否認才行。
“只有你父親回來,所以你確定是你父親贏了?”
李秦朝笑著搖了搖頭,“這邏輯確實無懈可擊啊。”
這次朱凱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這位神秘的院長大人的話語,并沒有說完。
果然,緊接著,他便是聽到李秦朝李院長,又道:“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盯著朱凱的眼睛。
“什么?”
朱凱下意識的回道。
“你……”李秦朝看著朱凱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你怎么確定,最后回來的人,是你父親呢?嗯?”
說完,李秦朝便是又呷了一口茶。
但是……
轟!
朱凱感覺自己的腦袋轟然一炸,腦海中,一片空白。
只有一個句話,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
你怎么確定,最后回來的人,是你父親呢?是你父親呢?你父親呢?父親呢……呢?
“額……”
穆杰左看看朱凱,右看看自家主人……好吧,他不敢這般沒有禮貌的打量自家主人。
他只是偷偷的瞟了一眼李秦朝。
然后,他心中已經涌現出許許多多的念頭了。
這話,所蘊含的信息量有些大啊。
而就在這時!
“嗖!”
忽然,一道破空聲,響起。
接著……
咄!
一道如擊敗革的聲音,
再接著,又是一道破空聲。
哼!
最后,是一道痛哼聲。
眾人聞聲看去,就看到一只飛鏢,正插在在朱天的腹部。
對方的臉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灰黑色發展。
剛剛發生了什么?
就在剛剛,也不知道朱天發了什么瘋,突然毫無征兆的朝著‘嬴政’院長,扔出一只飛鏢。
朱天扔飛鏢的時機,選的很是巧妙。
李秦朝剛剛低頭呷了一口茶。
一般人面對這種情形,只有中飛鏢這一種結局。
可是,‘嬴政’院長,似乎是早就預料,對方有這么一手,只是微微偏了偏頭,就將那飛鏢躲了過去。
然后,那飛鏢撞在墻面上,發出一道如中敗革的聲音,緊接著反彈回去,破空刺入朱天的腹部。
這一切的一切,就似乎‘嬴政’院長,跟朱天排練了無數遍一樣,充滿了戲劇性。
“毒鏢!”
這時候,穆杰終于反應過來,看到朱天的臉色變化,他便知道那只飛鏢居然是之毒鏢,他剛要有所動作,就被李秦朝揮手制止了。
抬手制止了穆杰之后,李秦朝幾步便是走到了朱天面前。
然后……
刺啦!
李秦朝居然從朱天臉上撕下了一張人皮面具。
朱凱兄弟倆以及穆杰,全都是目瞪狗呆的看著這一幕,一時間竟然連嘴巴都合不上了。
“你還記不記得,你家族的那仇人,當初報復你家族的時候,說過什么嗎?”
李秦朝看著朱凱說道。
朱凱看著自己的的‘父親’,又看了看李秦朝,他張了張嘴,但是最終卻是沒有說出什么來。
他現在的腦袋,就是一團漿糊,幾乎沒有思考能力。
“他是不是說過,要得你家族的產業,睡你家族的女人?”
李秦朝看到對方的表現,也不介意,而是自己回答了自己提出的問題。
朱凱不由的張大了嘴巴,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李秦朝。
因為,這確實是,他們家族的那個仇人,當時對他們家族所說的話。
可是,在那人被朱天殺死,并挫骨揚灰之后,對方說的那些話,就成了一個笑話了。
啪嗒一聲,李秦朝隨手將手里的人皮面具,扔在地上,“他做到了。”
他做到了?聞言,朱凱兄弟倆身軀,都搖了搖。
他們大概,已經明白了,李秦朝話語的意思了。
但是,他們卻是不想接受。
“哈哈哈哈。”
一臉死灰色‘朱天’,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了:“哈哈哈,我確實做到了。我張輝做了朱家十幾年的家主,睡了朱家家主的婆娘十幾年,得勁兒,簡直太得勁兒了。”
轟!
朱凱兄弟倆,腦海中,同時響起了驚雷,不敢置信的看著‘朱天’,或者說張輝。
本來,他們心中,還抱了一絲希望說,事情不像他們想的那樣的。
可是,聽到他們的‘父親’,大笑出聲后,他們就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事情到了現在,也是真相大白了。
很簡單。
當年,朱家家主與大敵的那場決戰,最后是以大敵張輝,獲勝為結局的。
但是,勝利了的張輝,卻是沒有立馬遠走高飛,而是拿出早就準備好了的人皮面具,冒充起了朱家家主。
而為了不讓朱家人發現他的身份,他就假裝戰斗中,傷到了嗓子,十幾年不說話。
不過,那一場決戰,他也不是沒有付出代價。
代價就是,在那次的戰斗中,他傷到了根基,以至于修為不得寸進。
要不是,他鳩占鵲巢,利用朱家的資源,去療養自身,現在就不是,修為不得寸進那么簡單了。
而對方憑借著自己朱家家主的身份,睡了朱家家主的婆娘十幾年,自然可以說是,給朱凱兄弟倆,戴了綠帽子了。
“自作虐。”
李秦朝看著那因為毒鏢的毒發作,從而帶著笑容死去的張輝,沒有絲毫的同情:“死不足惜。”
對方簡直就是自作虐。
而且,不單單自作虐,還連累了自己幾次。
因為他前幾次死亡,都是因為張輝這逼。
當時,李秦朝只想著填上讓人走火入魔這個漏洞。
但是正因為他要填這個漏洞,才是暴露了自己。
因為那兩個神通廣大的院長,已經知道了內幕,知道這個‘朱天’,是一個鳩占鵲巢的家伙。
所以,他為了填補這個漏洞,反而暴露了自己的‘無知’。
“謝謝大人。”
朱凱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張輝,與自己的兄弟,拜謝了李秦朝后,便告辭了。
“你們準備怎么做?怎么處理這具尸體?”
就在朱凱兄弟兩個轉身離去的時候,李秦朝的聲音,陡然在他們兩人的耳邊響起。
“挫骨揚灰。”
朱凱咬牙切齒的說道。
“厚葬。”李秦朝淡淡的說道。
然后,揮了揮手,示意對方可以走了。
朱凱愣了愣,又沖著李秦朝躬身拜謝。
他是被憤怒了沖昏了頭腦了。
若是他真將張輝的尸體,粗骨揚灰的話,那么他們家族被人鳩占鵲巢的事兒,就會人盡皆知了。
他們整個家族,都得蒙羞。
所以,對于這具尸體,他們非但不能挫骨揚灰,還要厚葬,裝作根本沒有鳩占鵲巢這件事發生一般。
兩人抬著那尸體,走到門口。
“你們知道有一種功法,叫做龜息功嗎?”李秦朝的聲音響起:“據說修煉這種功法的人,可以控制自己生理反應,繼而造成一種假死的假象。”
兩人的腳步一停,看向張輝‘尸體’的目光,閃爍了一下。
“謝謝院長大人。”朱凱兄弟兩人,轉身跪下,沖著李秦朝重重的磕了個響頭。
旋即,他們抬著‘張輝’尸體才真正的走了。
大門口,眾人議論紛紛。
忽然,見到不久前進去的朱家父子三人走了出來。
不,應該說是,朱家兄弟倆,抬著自己父親走了出來。
“怎么回事?”
“給治死了。”
“不會吧。”
人們的第一反應,就是那神秘院長,把人給治死了。
頓時,一眾打算求教神秘院長的人,就猶豫了。
不過,讓大家詫異的是,到了第二天,朱家居然給那神秘院長,送上了一份大禮。
這讓所有人摸不著頭腦。
難道事情不像他們想的那般?
但是,到了第三天,讓他們更加詫異的事情,發生了。
這一天,是朱家的族長朱天,下葬的日子。
這一天,本來應該悲傷的日子,氛圍也應該是悲傷的。
但是,事實卻是與眾人的想象有些出入,或者說,截然相反。
有觀看了葬禮前后經過的人,是這樣描述的:
朱家族長走的時候很安詳,在太平間突然詐尸,詐了好半天,摁都摁不住,最后還是朱家太爺,一鋤頭,才給他敲暈的。
火化的時候燒的可旺了,噼里啪啦的,燒的時候朱家族長還在嚎叫。
煙可濃了,燒了一上午都沒燒透。
中午燒完出來靈車就翻了,骨灰撒了一地,那天又刮大風,都吹的差不多了,還有一點點正準備掃起來的,結果灑水車又一路灑過去了,把骨灰都沖走了。
在場的人都強忍住沒哭,有幾個還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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