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九點來鐘的時候,氓等一群人終于是全部的離開了山洞,讓山洞的環境再度的恢復了平靜。
不過算起來,他們在三個牌位發出到了光芒消失之后。
又圍在了火塘這里,待了差不多有著一個多小時。
在這一個多小時中的大部分時間里,這些家伙們都在發呆的狀態;這是對于剛才所發生的,那種近乎于神跡般的一幕,被震撼的有點反應太大的表現。
畢竟他們老是嘴里說著,什么‘先祖之靈的保佑’,什么回歸先祖之靈的懷抱。
一向以來有關于這些事情,這些灰兔部落的成員們,雖然說是說的有鼻子有眼,無比的深信著這一點。
但是他們的先祖之靈,可是從來沒有以任何的形象,清晰的出現在他們的眼前過。
現在好了!倒是來自于華夏部落的幾位先祖之靈,以這種神奇的狀態出現了。
所以,他們因為這樣的突發狀況之后,心思顯得復雜了一些,呆滯的時間久了一點,似乎也不是那么的難以理解。
然后,他們在發呆了完畢之后。
很快就達成了一個共識,并且向他們的勇哥提了出來。
綽號著‘落鷹神箭’的翎,小心的提議了起來:
“勇哥,不如我們在村子里也蓋上一間大殿吧?就是像赤柏部落用來存放火種,還有供奉這些的偉大先祖牌位,我看修建在廣場區那里就很好。”
說完之后,他才是想起了其中的重點。
又對著宋勇問了一句:“對了,勇哥你會那種石殿的搭建傳承吧?”
“廢話!華夏部落房子高聳入云,對比起來赤柏部落那個低矮的石殿,我哪里可能不會搭建這樣的小建筑!彼斡孪仁腔卮鹆似饋。
接著,他又一次的陷入了遲疑之中。
他的這種遲疑,倒不是心中信心不足的問題,而是在考慮到這么樣的一點:
搭建一座赤柏部落那樣的石殿,需要很多大塊的條石;光是這些石料,怕是都要準備那么一、兩年的漫長時間。
這還是考慮到了,手下的眾人們使用著鋼鐵工具之后的效率。
畢竟,像是赤柏那樣的一個大部落,有著那么充足的人手;似乎前前后后也是連續忙活了十來年的時間,才是搭建出了那么幾間小平房一樣的玩意。
光是想想他們為了獲得合用的石料,所采取的那種原始的加工手段,就能想象的出來有多么的低效。
先是在石頭上架起了大火,在大火焚燒之后、石頭處于高溫的情況下,趕緊的潑上一些冰涼的泉水。
用這種熱脹冷縮的簡單原理,讓石頭爆裂開一條縫隙來。
接著,他們還需要拿著石頭的工具,一點點的將裂出來的那些條石上,不平整的地方加工成大致的平整。
可以說,赤柏部落的那一座石殿,每一天條石都是差不多他們的部落成員;用著相同份量的汗水,一點點的加工出來的……
考慮到了以上的這些因素之后,宋勇算是做出了決定。
石殿,在時代位面也許還能說得上稀罕的建筑,但是比起絕無僅有的程度,還是有著相當巨大的一個差距。
可如果將石殿,換成一座紅磚大瓦房,又或者是小二、三層的小樣房了?
那么這樣一來,宋勇可是有著百分百的底氣,宣稱著這是原始時代位面,獨一無二的輝煌建筑。
最重要的是,論起燒紅磚的方便程度來說。
可是要比起拿著鋼釬、鐵錘這些工具,一點點的加工著大條石,要輕松和有效率了太多、太多。
于是,他就與六指等人約定好了。
等他回去的這段時間,灰兔部落的眾人要提前的準備好三千塊以上的紅磚毛坯。
三千快毛坯的這個數量,差不多剛好是宋勇這個農村娃,記憶中的那種簡易磚窯,一窯能燒制的最大的極限了。
等到到宋勇下次過來,就會帶著這些人開始搭建磚窯、燒制紅磚。
對了!這期間還要派出一隊使者,前往蒼炎部落那里一趟,讓他們加大那種無煙煤的供用力度才行。
在今后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不管是煉鐵還是燒磚,煤炭都是必不可少的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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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光了之后,宋勇有關于巫力方面的修煉,終于是徹底的開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那三個先祖牌位的光芒籠罩過后的原因,宋勇總覺得今天修煉的效果是特別的好。
換成平時的話,他可能需要花上了近半個小時,才能將自己復雜的心思收斂下來。
讓自己進入了那種徹底平靜和放松,最適合修煉的狀態中來。
而今天的話,不過是在三、五分鐘的時間里,宋勇就感覺自己進入了那種,最適合修煉的狀態了。
無疑!發現了這點的宋勇,心中那是說不出的祥和喜樂。
隨后,他能感覺到了自己充電一般的修煉,速度比起平時來又增加了數成之多。
為此宋勇打起了精神,打算趁著今天完美的狀態,準備好好的修煉出一點成績來。
最少是能達到讓自己氣海中的巫力,不在那枚烈山部落的火種支援下,就能釋放出兩次的咒術來。
可惜的是,當宋勇修煉的正得勁的時候,耳邊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明顯是又有人走進了山洞,又有著什么事情找上了他。
有些郁悶的宋勇,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之后,發現來人并不是他預料之中他手下的某位高層。
而是一位二十多歲年紀,身高一米八五左右,腰圍也是差不多這個長度。
最少都是兩百來斤重量的壯碩婦人,此刻正默默的走進了山洞中來。
對于這位莫名出現的女同志,宋勇有著一定的印象,她是部落中哪位圖騰戰士家的婆娘,好像是叫做瑕。
但具體是誰家的婆娘,他一時半會就沒有一點印象了。
為此,宋勇是這樣的開口了:“你是叫做瑕吧?是誰家的婆娘來著,還有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勇哥,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就不要再裝了?”
在圓鼓鼓的肥膩大臉之上,翻了一個油膩味道十足的白眼后,婦人對著宋勇這么幽幽的說了起來,語氣那叫一個曖昧。
說著這話的時候,婦人的表情顯得非常的復雜。
其中有一部分的為難,一部分是不好意思般的羞澀,更多的情緒卻是一種無法壓制的自豪感來。
“我裝什么了?”宋勇莫名心虛的同時,沙雕一樣的問了出來。
他覺得這個問題很嚴重了,天地良心啦!他對這位壯碩的女同志可是什么都沒有做,連話都沒有說過一句。
可不能因此,而發生什么后果嚴重的誤會出來。
‘哎~’長嘆了一口氣后,婦人回答了起來:
“我是瑕、拓家的婆娘,勇哥你怎么可能就不認識我了?我說勇哥你不用隱藏你內心的想法了,這不怪你、要怪就怪我過于的有魅力了一點!
“那天你跟拓說過的事情,拓都跟我說了,然后我跟拓都為難了好久;直到今天我才下定了決心,想要告訴勇哥你,勇哥我不能接受你的愛意。”
說到這里的時候,婦人小心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才是繼續的說了起來。
“雖然勇哥你是一個尊貴、有本事的男人,但是我和拓已經有第二小崽子了,所以我不可能離開了拓與勇哥你在一起的;所以,勇哥對不起了!
說完之后,婦人扭著那基本看出來的粗腰,離開了山洞。
而呆滯了好一會之后,宋勇才是反應了過來,自己貌似在用大竹筏打魚那天,與拓開了一句‘你家的婆娘就是我的婆娘的’玩笑。
‘啪~’的一聲中,宋勇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子。
特么!自己當初怎么就是那么的嘴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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