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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江湖之我為冥帝 第8章規(guī)矩

作者/悔凡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拜見先生!”朱友珪算是看出來了,朱溫又給自己送來了一個老師,對于老師,他從來都是來者不拒。

    “不錯!小小年紀便能尊師重道。”韋莊摸著自己那幾根灰白的虬髯,很是和藹可親。

    但還沒等朱友珪反應(yīng)過來,韋莊突然嚴肅道,“李夫子說你是曠世奇才,那你能否憑借院子里任何景物吟一首詩呢?”

    朱友珪環(huán)視一周,發(fā)現(xiàn)自己房子有個屁的景物,真正的家窮四壁,也就幾張破舊不堪的木椅和桌子。

    這老頭良心大大的壞,明顯是有預(yù)謀的。韋莊隨意掃視身旁一眼,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狀況,老臉微微抽搐,好歹也是朱溫第二個兒子,這過得比自家還要貧苦。

    朱溫沒有來過朱友珪這里,所以他一直不知道朱友珪家里到底如何。而朱友珪又不在意這些身外之物,他更看重自己的勢力發(fā)展,能省則省。

    除了家里需要做飯的大米,其它就是青菜,白菜,肉類以及大蒜調(diào)料品,就是一屋子的書。

    “咳咳~隨便吟一首心中志向的詩即可。”韋莊幾秒微咳幾聲,以掩飾心中尷尬。

    朱友珪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shù)首唐詩三百首,但這些都不能用。最終只記得一首曾看水滸傳時,宋江寫的一首詩,但那首詩并不適合此時此景。

    韋莊仿佛看穿了他的心聲,微笑道,“放心,老夫不會亂說。”在他看來,朱友珪純屬是怕自己作詩太差,怕傳出去出丑罷了。

    這樣看來,朱友珪也僅僅只是記憶力好罷了,離真正的神童還是有一段距離。

    朱友珪憋了魏一一眼,覺得這貨應(yīng)該也聽不懂,喝了口水,緩緩吟誦道:

    心在山東身在吳,

    飄蓬江海謾?quán)涤酢?br />
    他時若遂凌云志,

    敢笑黃巢不丈夫!

    正如朱友珪所預(yù)料的那樣,魏一聽完,前面三句一句都沒記住,倒是最后一句記住了,這囂張氣焰也沒誰了,這逼裝的他很喜歡。

    而韋莊聽到最后一句,差點拔掉自己的寶貝胡子,大概意思只是少年立志,一介書生,終成大業(yè)。

    但細讀的話,再結(jié)合朱友珪現(xiàn)在的處境,那詩中的意味就不一般了,心有遠大抱負,不圖暫時之得失,尊榮與屈辱。凡成大器者,胸懷韜略,志向遠大,處變不驚。

    讀到這里,韋莊不再說話,看來今天自己來這里,著實沒來錯。說不定能見證一個越王勾踐的翻版。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朱友珪對他家人感情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好。現(xiàn)在他孝順父母、待人和善的名聲遠揚,幾乎整個汴州城沒有誰不知道朱友珪的。

    卻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個小孩子心中那隱藏起來的怨恨究竟有多深。不過這也與自己無關(guān),自己只是一個看門人罷了。

    霧氣沼沼,瓦窯四潲,就跟一塊磚一塊磚摳的一樣。門口有四棵門槐,對過兒是磨磚對縫八字影壁

    而朱溫正舒適的躺在太師椅上,聆聽著魏一對朱友珪日常匯報,期間當聽到朱友珪作詩的時候,朱溫原先昏昏欲睡的眼眸瞬間睜的滾圓。

    “你說珪兒作詩了?”

    “是的,將軍。而且二公子做的詩讓屬下熱血沸騰。”

    “快來念念,讓本將軍聽聽珪兒做了一首何詩。”朱溫有些好奇,他是一個泥腿子出身,要是有一個會吟詩的兒子,那自己在史書上的標簽又得多加一個。

    中華民族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喜歡名留青史,讓無數(shù)后人推崇。特別是地位越高,越在意史書記載。

    “心……

    江海……

    志……

    敢笑黃巢不丈夫。”

    魏一的臉色瞬間愁苦起來,一臉哀怨地看著朱溫,你這不是為難我胖虎嗎?上陣殺敵,我還行;但你讓我去記這些文文癟癟的東西,還不如讓我上戰(zhàn)場。

    “唉!罷了。下次珪兒再作詩時,一定要拿張紙仔細記錄,聽見了沒。”朱溫看到魏一那一副死去父母的模樣,他就知道自己是在對牛彈琴。

    “喏!”

    魏一離開之后,朱溫這才站起身,來到一間黑屋,冷冷道,“毫州的事情當真萬無一失?”

    “報告將軍,屬下留下的痕跡定然不會讓二公子懷疑到將軍身上。但是二夫人就不一定了。”

    一道黑影恭敬的單膝跪地,蹲在朱溫身后,嘶啞地聲音彌漫在房間內(nèi)。

    “朱友珪暗中調(diào)查過刺殺事件嗎?”朱溫想了想緩緩問道。

    “沒有,二公子從來沒有查過,但是二公子的經(jīng)營的商鋪有些奇怪。招收了城中不少孤兒。”黑影沉聲道。

    “孤兒?派幾個人盯著就行。對了,如果日后朱友珪調(diào)查刺殺事件,你適當?shù)貋G出一些線索給他。”

    朱溫并怎么在意,一個八歲的孩子雖然妖孽,但他還沒想到那些方面上去。至于惠香,他的確答應(yīng)過張夫人不對她動手,但他可沒說過不讓別人動手。

    自從韋莊來了以后,朱友珪空閑時間減少了一個時辰,李夫子每天早上負責給朱友珪講兩個時辰的課,講述每個字的大義。

    到中午時分,李夫子又會來一次,抽查朱友珪的功課,并且告知朱友珪哪里對了,哪里錯了,等他徹底明白,這一天的功課才算結(jié)束。

    下午吃完飯后,韋莊才會慢悠悠的出現(xiàn)在府中,因為他知道自己去朱友珪那,是不包飯的。

    也讓他明白了一件事,朱友珪這小子最喜歡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典型的笑面虎,小人。

    而韋莊也不是一個大氣的人,于是他光明正大的報復(fù)開始了。

    每天一百個大字,雖然只有一個字,但每個字都必須工工整整,一點錯誤不能出,哪怕字上面多了一個墨點,都需要重寫。

    朱友珪剛開始被這個折磨的死去活來,哪怕他心態(tài)再好,每次見到韋莊這老頭,他臉都是綠的。但最終他還是咬咬牙堅持下來了。

    就當是磨練心境了,韋莊對他更滿意了,甚至有一種想要收他為徒的想法,但這種想法稍轉(zhuǎn)即逝,他要保持好身為人師的矜持,而且主動和被動可不一樣。

    至于朱溫那邊,他也只是簡單地贊賞兩句,但是朱溫對此卻贊嘆不已,他不是沒有看過朱友珪的字,那真是是慘不忍睹,龍蛇飛動。

    但是現(xiàn)在,朱友珪的字體變化極大,甚至有了自己的風格,自帶一種冷峻與凌厲,非常具有氣勢。

    而朱溫是從軍之人,他一眼就從朱友珪的書法中看出了殺伐果斷之氣勢。

    而凡有這種氣勢之人便滿足了《刀筆菁華》功法的入門條件。想到這里,朱溫餓狼般的目光投向了坐在一旁正在品茶的韋莊。

    “呼~將《刀筆菁華》傳給那小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得拜老夫為師。老夫讓他往東他不能往西,讓他打狗他不得攆雞!”韋莊輕輕吹著熱氣,慢悠悠道。

    “老匹夫,你現(xiàn)在什么境界了?”朱溫沒有回答,而是問了一個互不相干的問題。

    “中天位。怎么?哼!比老東西你還差點,但真正干起來,你可不一定干得贏老夫,你是想單挑?”

    韋莊紅光滿面,挑釁似的看著朱溫。他對三年前以一招半式敗給朱溫,免費當了三年看門的,一直耿耿于懷,時時刻刻都想找回廠子。

    但朱溫這老東西一直在外面打仗,回來也是跟著妻子在房間決斗,呆不了幾天又會出去帶兵打仗,根本不跟他見面。

    “哦!那這件事就算了吧!老瞎子現(xiàn)在可是大天位,他給了犬子一部功法,怎么看都比老匹夫你的那個《刀筆菁華》要好。”朱溫鄙夷的看了韋莊一眼,渾不在意道。

    “噗~”

    “你是說那個老瞎子給了你乖兒子一本功法?老夫沒聽錯吧!那個鐵公雞竟然拔毛了。”韋莊有些震驚,在他印象里從來只有老瞎子拿別人東西的份,就沒看見過他送過別人東西。

    “鎮(zhèn)定!鎮(zhèn)定!形象,注意個人形象。”朱溫壓了壓手,示意韋莊不要太過驚訝。

    韋莊倒不是真正為老瞎子的吝嗇感到震驚,而是為老瞎子出手,感到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老瞎子自從三十年前敗給不良帥袁天罡,便徹徹底底頹廢了。幾十年來不敢再與之對弈,而現(xiàn)在老瞎子卻開始布局了。

    這代表著什么?

    天下即將化為棋盤,你我亦為棋子。

    現(xiàn)在看來朱友珪便是老瞎子的第一顆棋,但這顆棋,可不一般,心懷大志,既能傷人,也能傷己。

    這就代表自己也是時候下注了,反正自己歲月無幾了,自己可跟老瞎子那只王八比不得。

    想到這里,韋莊擦了擦嘴,悠悠地嘆了口氣,“老夫也不要他聽話,只要拜師即可。”

    “這你去跟珪兒說吧!這就不是本將軍所能決定的。”朱溫微笑道。

    破院子里

    韋莊和朱友珪坐在房屋,韋莊獨自下著圍棋,而朱友珪看著書,一時無言。

    韋莊看了一眼自己的棋子,泛著溫潤的光澤,眉頭一皺,忽然扭回頭,笑得很是純真、善良,“二公子,今日天色正好,陽光明媚,老夫看你順眼想收你做個弟子,你可愿意?”

    朱友珪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頭看著韋莊。

    一副窮酸書生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有名氣的人。自己雖然來者不拒,但那指的是學問,而不是人。

    “老夫,長安杜陵人,出身京兆韋氏東眷逍遙公房,文昌右相韋待價七世孫、蘇州刺史韋應(yīng)物四世孫。詩會一點,詞也會一點。你覺得如何。”

    朱友珪點了點頭,但仍然沒有同意,現(xiàn)在可是亂世,是武人的天下,文有何用。至于他為何呆在這里,因為他知道有一部大天位級別的功法正在等著自己。

    然而在這時,韋莊兩指微動,一道透明氣刃瞬間掀起無數(shù)的懸浮塵埃,整個院子里的細春草都無風自動。

    朱友珪這才扭頭,有些驚訝的看著韋莊。沒想到這個教練字的還會殺人,而且殺人于無形。

    韋莊微笑道,“筆亦能活人,也能殺人于無形。對了,你要是想學,老夫可以教你。以你的資質(zhì),不出十年,必有所大成。”

    朱友珪點頭的幅度稍微大了點,但仍然沒有同意。

    韋莊頓時氣的吹胡子瞪眼,你小子胃口可真大,想了想沉思道,“這樣,你小子要是一年能將《刀筆菁華》小成,老夫便讓花間派以你為主。”

    “成交。”朱友珪果斷的答應(yīng)了,原本他也只是想著,能多拿就多拿的態(tài)度,沒有就算了。

    一開始他看到韋莊展示他能殺人于無形時,心中便有了決定。

    ………………………………

    ps:龍蛇飛動古代是貶義詞,現(xiàn)在是褒義詞。由于小說背景是古代,所以用的是古代意義。

    韋莊(約836年-約910年),字端己,長安杜陵(今中國陜西省西安市附近)人,出身京兆韋氏東眷逍遙公房,文昌右相韋待價七世孫、蘇州刺史韋應(yīng)物四世孫。晚唐詩人、詞人,五代時前蜀宰相。與溫庭筠同為“花間派”代表作家,并稱“溫韋”。(本小說對他有一定的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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