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狼狽的躺著的幾個小混混,男子的眼里閃過一抹不屑,拍了拍手,然后從兜里掏出一條手絹,擦完手之后,瀟灑的拋出一條優美的拋物線。
正好,手絹就扔在了剛剛那個為首的小混混的身上。
“一群垃圾,小爺碰你們都嫌臟了我的手。”
說完之后,便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不再施舍一個眼神,離開了這個地方。
“痛死我了!這孫子到底是什么人啊?”
“哎呦喂~骨頭都要斷了!”
“強子!快扶爺爺我起來!哎呦!”
“疼疼疼!你輕點!”
“……”
打仗這種事情時常發生,校外的人和學生打架,從來都不會輸,尤其是輸得這么狼狽,畢竟,學生往往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哪會有這么暴力的存在。
“死小子!爺爺我記住你了!”
“哥,咱先回去吧!”
“走!”
之后,幾人就這么互相攙扶著離開了學校后面的小巷子。
幾天后。
初三的學生學業正是緊張的時候,一般來說學校是能不放假就不放假,但是也得給學生休息的時間,所以,周天會放一天的假。
這天晚上,陸思琦吃完晚飯正好出去溜達,順便看看這三年來依蘭鎮的變化。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家格斗場。
“等等,小丫頭,你還未成年吧,這里可不是你隨便進的,一邊玩去,去去去。”
門口的侍從一看到陸思琦,就把她當作是隨便出來玩的小女孩了,所以就開始攆人。
陸思琦一看,便知到,要想從正門進是不可能的事了,但是,不從正門,不是還有別的地方嗎?人也不能總是在一棵樹上吊死。
其實,一開始,陸思琦對這家格斗場并沒有什么興趣,但是,突然感覺到體內的靈力有隱隱催動的感覺,仿佛在驅使著她進入那里一探究竟。
一想到那消失的靈力,陸思琦便不再猶豫,從格斗場后面的一個通風孔鉆了進去。
多虧了她長得瘦小,否則也不會這么輕易的就能夠進入。
進入格斗場中,她才發現,這里面真的很大,四周都是觀眾臺,只有中間有一個類似于拳擊臺那么大的場地,實際上,這間格斗場主要的場地是建在地下的,否則,光憑外面看到的模樣,誰會想到里面有這么大的空間。
說實話,來看格斗的人很多,平時感覺在廣場都沒見過這么多人,陸思琦看到在后方的一個角落里還有一個位置,然后毫不猶豫的選擇座過去。
“各位朋友們,今天,是咱們格斗的決賽,在坐的很多人都是從最初的比賽看到尾,我相信,其中有一位新秀大家看的一定很清楚,被稱為今年賽季的一匹黑馬,好了,不多說了,時間有限,看比賽吧!”
陸思琦全程都在觀看這比賽,她感覺到了,體內的靈力隱隱有著要沖破封印的感覺。
這時,場上的一個人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看!是那個小子!”
“出來了!看來一會兒有看的了!”
陸思琦看到上場的這個人頓時微米雙眼,是他?有意思。
“于博!于博!于博……”
觀眾一看是他出場開始狂喊他的名字,沒錯,這個于博正是一開始主持人介紹的那個新秀。
這個人,陸思琦不僅見過,而且還與他有一些淵源。
說起來,自從陸思琦恢復正常后就連記憶力都變得特別好,顯然是有了過目不忘的本事。
場上的比賽如火如茶的進行,和于博格斗的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聽說那個人歷年都是格斗冠軍,這不,于博一來,竟然威脅到了他的地位。
“臭小子!你還嫩得很!怎么,這里你也想跟爺爺我分一盅?”
“呵呵。”
“臭小子!狂的很啊?”
“……”
整個格斗過程,于博都沒怎么說話,要不是看到他的身上隱隱約約的掛了些彩,誰都不會知道他受傷了。
“不對勁,有人是陰招。”
這是陸思琦一眼就看出來的問題,說實話,她本身是不想摻乎這種事,但是,為了自己能趕緊揭開身上的封印,她還不得不管。
看出問題所在,然后咬破自己食指指尖,開始隔空畫了一個血符。
“轟!”
在她畫符的過程她感覺到了,靈力在突破,看來使用這種方式竟然能是解開封印的方式。
其實,畫符也是云舒老人教她的,畢竟,在長白山天池呆的三年也不是白呆的。
因為這個符是她的血畫的,所以除非是她想讓別人看到,否則誰也不會看見。
但偏偏,這個符射向的方向,那個叫于博的人剛好能夠發現。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再受束縛了,剛剛好像一直有什么東西在纏著他,所以才一直行動不便,這回,從新又動了幾次筋骨,發現沒問題,心知,是剛剛有人出手相助,否則自己也不會一直處于下風。
“怎么回事?”
“老鬼?使陰招的感覺不錯啊?怪不得你能一直蟬聯第一!今天小爺就給你這記錄打破嘍!”
“你!”
于博知道,對方現在明顯心有顧慮,但也顧不得其他了,因為他知道,暗處那個使用符咒的人在幫他,很顯然,所有的陰招都被治住了。雖然不知道那個人是什么意思,但是應該不是要害他,否則,不會出手相助。
漸漸的,那名格斗手開始處于下風,陸思琦看到之后,也已經猜到結果,所以也不在多做停留,起身便離開了座位,說實話,這種吵鬧的地方,她真的很不喜歡。
因為起身,所以她的臉在燈光下能夠稍微的看清一些,也正是這樣,場上的于博一個斜眸便捕捉到了。
嘴里低喃道,“陸思琦?怎么是她?”
“……”
最后,比賽結束了,于博成為了當之無愧格斗冠軍,而那名年年蟬聯冠軍的選手最終被查出來使陰招,最終被禁賽并取消了所有記錄。
晚上的月色很美,陸思琦并沒有著急回家,而是從通風口出來后一直在這附近散步,因為她知道,于博會出來找她。
為什么她沒有選擇從正門出來,畢竟她是偷溜進去的,如果被人發現了,以后再加強安檢,自己在想要進入不就更難了嗎?誰做事情不給自己留一手啊?
看著自己的衣服稍微有一點擦黑,但她并沒有在意,只不過回家趁老媽沒看見自己偷著洗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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