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喲,怎么,臭丫頭,想美女就英雄啊!”
“放開那個男孩子!你們一群人欺負一個小孩子也好意思嗎!”
此時的方糖因為生氣小臉紅撲撲的,兩個小辮子也因為跑步一翹一翹的,她是不知道,她這生氣的模樣看在別人的眼中那是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啊,就跟個瓷娃娃一樣可愛極了。
“誰說我們欺負他了,這臭小子偷我們的錢,你說該不該打。”
為首的男孩子手里還拿著一根棒球棒,故作兇態(tài)的看著方糖,就好像真的能嚇到別人是的,儼然把對面的女孩子當作是和他們一般大的初中生了。
不過方糖沒有理會那個為首的男孩子,而是走到了墻角處的畏畏縮縮的男孩子身邊,蹲了下來,眼睛看著他,一字一句說到,“你真的偷了他們的錢了嗎?”
聲音甜美,像個天使一樣,這是那個小男孩對她的認識,然后也看著她的眼睛,半晌才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沒,沒有偷,錢,這是有個,阿,阿姨給,給的。”
小男孩伸出他那臟兮兮的手,將手心攤開,里的五元錢紙幣還皺皺巴巴的在手里。
要不是因為距離極近,誰也不會發(fā)現(xiàn),小男孩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無數(shù),有新傷,還有結痂的舊傷,以及一身的傷痕。看到小男孩被欺負成這樣,方糖瞬間心底升起一股保護欲,快步走到柳旭陽身邊,拽住他的手說到,“旭哥,你幫幫他吧,這小男孩太可憐了,你看看都被欺負成什么樣子了!”
本來柳旭陽是不想管這樣的事情的,但是礙于方糖,他只好出手教訓教訓那群街頭欺負人的小混蛋了。
“好,我?guī)湍憬逃査麄儯翘牵阆日具h一點。”
“嗯,你要小心一些,旭哥。”
方糖說讓柳旭陽小心一點的同時還順便走到角落里將小男孩一把拽了出來,然后趕緊撤到比較安全的地帶,為什么她會這么放心呢,因為她旭哥有幾把刷子她還是心里有數(shù)的,畢竟跟著軍人練過,用來教訓那些毛孩子還是輕而易舉的。
她將小男孩帶到另一邊后然后才繼續(xù)說道,“你是不是傻啊,明知道他們就是想要誣陷你,還能被抓住,被揍成這樣,以后再有這種事情要懂得反擊,可不能這樣一昧的被人欺負了去。”
“嗯。”
“等會兒我去給你買點藥,你先在這里別動,聽到了沒有。”
“好。”
小男孩的嗓音沙啞,費了好半天才說出一個好字,他看著面前的這個對自己很好的姐姐,頓時臉有些微紅,不過,夜晚的光線很暗,再加上他是背對著路燈的,所以方糖并沒有注意到小男孩紅了的臉頰。
“在這里乖乖的等著哦。”
方糖站起身后看到旁邊有一家藥店,于是對著柳旭陽大喊一聲,“行了,旭哥,教訓教訓他們就得了,你陪我去給他買點藥吧!”
另一邊的柳旭陽一只手還拎著一個男孩的衣領對他進行言語上的教育呢,他聽到了糖糖的聲音趕緊將人放下,然后小跑過來。
“給那臭小子買藥,我都沒有這么好的待遇。”
“誒呀,走啦走啦!旭哥,我可不想給你買藥,生病多痛苦啊。”
“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糖糖。”
“你凈會打趣我,哼。”
看到柳旭陽教訓完那幾個小混蛋之后,方糖的小臉一直掛著笑容,深深的酒窩是那么的迷人,一雙笑眼看著你仿佛能將人的魂魄勾走,說真的,她的笑容被那個小男孩一直看在眼底,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底。
然而,正當二人要帶著小男孩前往藥店去買藥時,一群黑衣人突然出現(xiàn)。
“就是他,夫人說了,不留活口。”
“你們是什么人!”
看著來勢洶洶的一群人,柳旭陽趕緊將方糖護在身后。
“小伙子,你也別管我們是什么人,怪就怪你投錯了胎。”
“什么意思!”
“哪那么多廢話,關緊的!回去還得交差呢!”
隨后,只見那群人手持大刀紛紛向柳旭陽所在的方向襲來,刀光無眼,萬一傷到了方糖可就麻煩了,還有就是柳旭陽他現(xiàn)在感覺有好多的謎團圍繞著他,什么叫投錯了胎,他自知他的父母是農民,沒有賭博之類的不良嗜好,又不可能欠下高利貸,為什么這些人的目的是要殺他,若說是留下活口還能做點別的什么,究竟是什么使他們要痛下殺手。
而且最主要的就是他連對方為什么要殺自己的理由都不知道。
“你們讓我死起碼也得死的明白一點,那個夫人是誰。”
“你還是下去問別人去吧!”
“呵呵!”
看到這樣的場面柳旭陽絲毫沒有害怕,反而看方糖已經(jīng)嚇得臉色蒼白,但偏偏那個小男孩是什么反應都沒有,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就連他都有些自愧不如。
“小子,你將小姐姐帶走,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好。”
小男孩沒有拒絕,點頭答應了柳旭陽的要求,之后伸出自己的小手,在自己的衣服上用力的擦拭了幾下,然后才想去拉她的衣袖。
“旭哥。”
“我沒事,這些人我還是能夠應付得了的,你先安全了我才能放心。”
“你——”
“還瞅什么呢!趕緊走!”
不知道小男孩為何會有那么大的力氣,拽起方糖的手就開始跑。
“跑了兩個人!”
“那兩人不用管,把他解決了再說。”
······
正當二人過道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輛面包車沖進二人的視野中央。
“砰!”
“糖糖姐姐!”
肇事司機跑了,此時出現(xiàn)在小男孩面前的是一灘血泊,躺在其中的少女此時已經(jīng)被鮮血浸透,血的氣息深深地刺激著小男孩的感官,因此,他連喊出糖糖姐姐這幾個字都不再是磕磕巴巴,這是被鮮血刺激到了,因為方糖是唯一一個對他好過的人。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方糖的身邊,雙目通紅,跪在地上,嘴中不斷地喃喃著,“姐姐,我?guī)闳メt(yī)院。”
因為肇事的地方是在馬路口,所以來來往往的人還是不少的,慢慢的都聚集到了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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