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達(dá)到完美的契合這一點她不是沒有想過,只是,真正的當(dāng)這一刻輕輕松松的來臨的時候,她卻又不敢輕易地相信。
確實,越是容易獲得的東西,就越是容易失去,這一點都是毋庸置疑的。
陸思琦并不相信自己會平白無故的變成這樣,估計應(yīng)該是這西洋鏡的作用,使自己的兩層人格重新的結(jié)合在了一塊。
實際上,自己也是記得的,云舒老人曾說過,她的人格應(yīng)該是有缺失,但是想要讓她的那缺失的人格與自己的本體的人格從新合并在一塊,也是需要一個契機的。
只是這契機到底是什么,還得靠她自己去摸索,畢竟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不一樣的,是不會出現(xiàn)什么所謂的一模一樣的人生軌跡的。
不過,陸思琦很想抓住這一次的契機,畢竟,能夠讓兩層人格合并在一塊,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正當(dāng)她在想著怎樣能夠達(dá)到她的目的的時候,畫面中的熟悉的場景又一次的繼續(xù)開始上演了。
面前的一個身披鎧甲的士兵對著她就是一頓的叫罵,“魔女!”
“呵呵呵……魔女,我怎么就不覺得呢?”
完全的不按照套路來,陸思琦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喜歡受到束縛,什么套路,那都是不可能的。
只見,那士兵突然將自己腰間的長劍抽了出來,對準(zhǔn)陸思琦的方向就欲要襲來。
“住手!”
“哦?這還有一個不想讓你打的呢。”
是那輪椅上的白衣男人,不過,白衣男人的臉?biāo)琅f是看不清楚,但是這聲音又莫名其妙的覺得熟悉,好像和蕭衍那家伙的聲音一模一樣。
但是想了想又覺得好像不太可能,于是搖了搖頭,將這種想法甩在了腦后。
看到她搖頭,男人又繼續(xù)說話了,“姑娘,請收手吧,別再繼續(xù)殺戮了,你的罪孽已經(jīng)很深重了。”
一聽到男人輕柔的話語,陸思琦也不知道是怎么,嘴竟然不受控制的開始說起話來。
“罪孽深重嗎?嗯,好像的確是這樣的,不過,我的這份罪孽究竟是從何而來,你是否能夠告訴我呢?”
“注意你的言行!魔女!你要知道你是在跟誰講話!這不是你能隨便撒野的!”
“嘖嘖嘖,真是沒誰了呢,就連說一句真話都要被罵呢。”
此時陸思琦的語氣陰陽怪氣的,一點都不像是平常的那番模樣,甚至是與第二層人格也不太相同,就好像被附體了一般,言行舉止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這種感覺很不好,奇妙而又無可奈何,畢竟,自己的身體現(xiàn)在不受自己的支配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就像是自己的命運被別人掌控在了手里,十分的不舒服,甚至是連一點自我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一樣。
“魔女!休的胡言!”
“你們可真是有意思,一口一個魔女魔女的叫著,我到底做什么了呢?讓你們一口一個魔女的叫著誒。”
聽起來似乎是語氣中稍微帶有一點點的傷感,不過事實可并不是這樣的,看似平靜,實則暗藏洶涌。
有些時候人呀,就是會演戲了一點,不過,演戲也是有演戲的好處的。
裝扮成一位可憐兮兮的妙齡少女的樣子,來博得別人的眼球,怎么說呢,這還是有一點怪怪的。
“你殺人無數(shù),手上沾滿了無數(shù)人的鮮血,怎么就不是魔女了!難道你還要我們將你所犯下的種種罪行全部說出來嗎!”
那名將領(lǐng)越說越激動,就好像是他與她有血海深仇一樣,欲要揭發(fā)人家的種種罪行。
“殺人?我可不能承認(rèn)這一點哦,記住,我,殺的,從來就不是人。”
在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陸思琦將后面的每一字都咬的很重,就像是在故意強調(diào)一遍,她殺的,一直都不是人。
墮入魔道,難道就是惡人了嗎?那么好人與壞人的區(qū)分到底又是怎樣的呢?誰能給出一個具體而又準(zhǔn)確的答案呢?
自盤古開天地以來,就不會有人絕對的說自己是好人,誰都會有不好說出來的故事,不方便講的事情。
就比如說古時候的某個好官,大家都敬佩他,愛戴他,但是他的手中人命也是無數(shù),甚至他的親侄子,也是被他宣布的死刑。
即使殺人的不是他,但是每一次下命令的人卻都是他,難道他手里沾了很多人的鮮血就一定是壞人了嗎?
每個人對于這方面的定義都是不一樣的,有好有壞,不過,在被稱作是魔女的時候,陸思琦還真的就不愿意聽這么一個詞。
這種東西很諷刺,含有赤裸裸的辛辣的諷刺的意味,沒有人會愿意平白無故的被扣上一頂臟帽,畢竟戴上了,就很難摘下來。
“休要狡辯!”
“狡辯,哼哼,我還真的不屑于跟你們這些人狡辯,你們這群人,垃圾,甚至連垃圾都不如。”
不屑的語氣再加上神情,活脫脫的就是一個高冷的女王,好像誰她都不放在眼里。
輪椅上的白衣男子一直看著陸思琦,只是陸思琦并不能看清對方的模樣,她好奇的多看了幾眼,盯著前方的模糊的面孔,然后說道,“我們,有仇嗎?”
“……”
男人被這句話給問的愣住了,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好像很好奇陸思琦為什么會一直那么奇怪的看著他,就好像是從來沒有見過一樣。
他沒有立馬回復(fù)陸思琦的那句話,隔了一會兒,才說到,“仇?不知道。”
“那為什么非得要置我于死地呢?”
說完之后,陸思琦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后方,錚錚白骨,裸露在外,甚至自己的腳邊剛剛還滾落下去一顆頭骨。
她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足足有五層樓那么高,尤其是她的腳下,全部是人的尸骨,可見,這方土地究竟有多少人長眠于此。
刺目的尸骨山,陸思琦蹲下身子,輕撫腳邊的一顆頭骨,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情感似乎是在感嘆,又似乎是在懷念什么,總之,她的神情中怨恨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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