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他們輕易的就放棄會怎么樣,實在是這種感覺并不怎么樣,尤其是當(dāng)過兵的人,最厭煩的就是會輕易的放棄。
如果堅定一點,不要輕言放棄,沒準(zhǔn)他就會讓這些孩子休息了,而不是繼續(xù)在陽光下站著,練軍姿。
“都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給我回去站好!繼續(xù)站軍姿!”
沒想到他還能有力氣大喊出來,讓這些孩子回去站好,去站軍姿。
雖然很多人并不情愿,但也屬實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還是得繼續(xù)回去站軍姿。
頭頂上空烈日炎炎,就好像能把人的一層皮都給扒下來一樣,太烤挺了,不得不說,他這個教官實在是太嚴(yán)厲了,很多人叫苦連天的,卻又敢怒而不敢言。
說實在的,還不是因為他們沒有陸思琦和單明成的那種勇氣,敢于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做出爭取。
別看他們之間的相處可能是并不太愉快,但是,人家敢于說話的這種精神哨子教官還是比較欣賞的,要不然,也不能說到做到,真的就讓他們兩個去休息去。
“姐,你說,這個教官是不是挺有意思的啊,我看他的手骨好像都被你給弄骨折了。”
“不是骨折,只是錯位了而已。”
“好吧,那就是我看錯了。”
本來以為那是讓她給弄骨折了,整了半天是被陸思琦給弄得錯位了而已,但是就光是錯位了也會很疼啊。
不得不說,他那鐵血軍人的精神他們兩個還是很敬佩的,就算是受了傷還能一直堅持著跟這些孩子摔跤,不得不說,他這個人還是可以的。
盡管他的性格和處事的方式并不能得到太多人的喜歡。
“一會兒,這個,你給他送去。”
“姐,啥啊,這是。”
“給人家弄壞了,不得上點藥。”
這個藥是陸思琦替單明成給的,畢竟那教官在最后一次被他摔倒的時候臉直接就著地了,隱隱約約的劃出了幾個口子,還有就是,在那不經(jīng)意的一摔中,哨子教官的右胳膊應(yīng)該是被摔傷了。
“我啊。”
“就是你。”
“好吧,畢竟我給人家弄傷了,不弄點藥也確實是不太好。”
說完之后,單明成便將小藥瓶裝進(jìn)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然后仰面躺在地上,曬著太陽,吹著小風(fēng)。
這姿勢好不愜意,畢竟頭頂?shù)臉涫a還是擋不住所有的陽光的,所以,他呆的還是挺舒服的,再加上這個位置找的好,有過堂風(fēng),所以,盡管在這干燥的夏季,也能吹得到小涼風(fēng)。
“舒服。”
“嗯。”
“姐,你說,咱倆搞這一出,是不是這些人都得知道咱們兩個了。”
“嗯。”
“本想低調(diào),偏偏就是不讓我低調(diào),這也沒有辦法啊。”
“只要你不惹是生非,在這個學(xué)校里安分守己的度過三年,保準(zhǔn)他們會忘記你。”
“安分守己啊,我也壓根就做不到啊。”
其實單明成說的一點毛病也沒有,他確實安分守己不下來,畢竟,他這種性格的人,就不適合做一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
為什么會這么說呢,因為,陸思琦早就把訓(xùn)練那些異能人士的任務(wù)交給他了,肯定會有大把的時間放在訓(xùn)練上,那么,也就是說明,在這里,他肯定待不下去很長時間。
反正學(xué)業(yè)對于單明成來說也是一點意義都沒有,畢竟一個早就飽讀詩書的人在這里學(xué)著一些已經(jīng)學(xué)過的東西,屬實是沒有任何的意義。
陸思琦留在這里的原因反而是因為自己的公司已經(jīng)遷到這邊來了,那么就不能隨時離開這個地方,正好,在學(xué)校這邊的話辦事也會方便許多,所以這也是她選擇留在學(xué)校的原因。
還有一點就是,單明成的成績足夠優(yōu)秀,再加上,他的父親壓根就不管他的生活,所以,無論單明成怎么逃學(xué),學(xué)校都不會找到他的頭上。
而她就不一樣了,畢竟她的上邊還有一個母親呢,如果一旦她這邊出現(xiàn)了問題,那么肯定就會找上方慧敏的。
“那群孩子,你還得訓(xùn)練呢。”
“姐姐啊,別折磨我啦,那群孩子有切爾呢,奧。”
“嗯?”
突然,陸思琦變了語調(diào),使單明成瞬間就變了模樣,立馬乖乖的,接受陸思琦的教訓(xùn)。
“哈哈,我訓(xùn),我訓(xùn)哈,人都我已經(jīng)給找來了,怎么可能不管呢。”
“別忘了我特意交代的那三個人。”
“這個我知道,肯定給你弄的妥妥的奧。”
別看單明成平時一副不把握的模樣,但是真的要是動起真格來的話,那一定會很認(rèn)真的,認(rèn)真到別人都認(rèn)不出來了。
有些時候,陸思琦都忍不住的猜想到,單明成是不是雙子座的人,畢竟雙子座的人都屬于性格多變的那種,有些時候可能都分辨不出來,到底哪一個才是他的真正的性格。
沉著冷靜是他,搞笑幽默的也是他,所以,有些時候,就連陸思琦都分辨不出來,真正的單明成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就好像和她自己一樣,有兩重人格似的。
說實話,星座這種東西,還是她從陳亞楠那里學(xué)來的,以前總覺得這東西并不靠譜,沒想到這一回,還真的覺得星座這種東西說的挺對的。
兩個人交代完了相關(guān)的事情之后,都躺在了草坪里,享受著愜意的陽光與微風(fēng),他們兩個人這邊享受著,卻與另一邊的那些站軍姿的孩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咦……”
“誰說話了!打報告了嗎!”
不知道是誰突然咦了一聲,耳尖的教官聽到了,對著這些孩子就是大喊一聲,問道打報告了嗎。
軍隊的紀(jì)律森嚴(yán),一舉一動都是受到別人的規(guī)范的,所以說,動了,在沒有經(jīng)過長官的允許的話,那就是要受到懲罰的。
“我再說一遍!打報告了嗎!”
“……”
得到的還是沒有任何人的回應(yīng),這使他又一次的表示出了自己的不滿。
這種敢做不敢當(dāng)?shù)男袨椋绻娴囊欠旁谲婈犂锩娴脑挘@種人一旦被揪出來,那肯定少不了一頓的暴打。
“沒有人敢承認(rèn),很好,那你們沒有人承認(rèn),那就給我繼續(x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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