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嘯風(fēng)在與玉兒一陣寒暄以后對著莫莫問向玉兒。
玉兒一把拉來遠(yuǎn)遠(yuǎn)站著的莫莫,指著莫莫說:“阿爸,這個是我認(rèn)得干姐姐,莫莫。就是她教我就了整個部落,說起來,你還要好好謝謝她呢!”
大牛聽到這句話,虛弱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玉兒見狀連忙扶住大牛,說道:“阿爸,你不用這樣的。莫姐姐是我干姐姐,她向來菩薩心腸,從來不見死不救的。”
大牛搖了搖頭,掙開玉兒的手說:“玉兒啊,這是我們部落的恩人,這禮節(jié)是一定要好好做足了。這大恩大德我無力償還了,但是絕對不能攔著我謝謝人家,不然我是要折壽的。”
玉兒聽完也不好攔著大牛,只是與大牛一同跪下。兩人一同拜了莫莫,莫莫見大牛那么執(zhí)意,也就受了。其實(shí)對她來說,這種跪拜早就對她麻木了。那些人不是向現(xiàn)在這樣感恩戴德的,就是苦苦求饒的。
但是還是得裝一下的,莫莫連忙托著兩人起了身,說道:“玉兒,大牛阿爸,你們這是做什么?玉兒是我妹妹,自然要幫助她度過難關(guān)的,大牛阿爸您是玉兒的阿爸,也就是我的阿爸,怎能跪拜我呢?”
大牛依舊不肯松口,說:“莫仙子,您能做玉兒的姐姐,那是她修來的天大的福氣。但是我就只是玉兒凡間的阿爸,談不上什么多大的本事。您要是這么說,可真的折煞我了。”
莫莫也不多說,臉色有些不悅。這個男人怎么就是這么木呢?難道不知道這是客氣話,還要再三強(qiáng)調(diào)自己折壽?要知道在修行者眼里,討論壽命是很忌諱的一件事。
玉兒見了莫莫臉色不好,連忙打了個圓場,說道:“莫姐姐,你就受了吧!阿爸這也是好心意。”
然后她又悄悄的與莫莫咬了個耳朵說:“阿爸不是修行者,不懂那些壽命之類的事情。”
玉兒的臉色這才舒緩了一些,于是又笑了起來,說道:“阿爸說的是,既然如此,我還是叫您大牛阿爸吧!”不就是一個稱呼嘛,自己叫他阿爸還算是抬舉他了。
大牛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好,好,莫仙子。既然您來了,就留在部落住個幾天吧!就當(dāng)是保佑我們部落可好?”
莫莫微微一愣,然后隨即點(diǎn)了個頭,表示同意。這部落是有多缺人啊?但是她又不是不留下來,自己還要等到夜月那個家伙呢!
玉兒對自己的阿爸也是沒轍了,自從阿爸病好了以后,人也老了,腦子也不是那么好使了。本來就是一根筋,現(xiàn)在更是了。
虎子在一旁也是無奈了一會,不過他還是很敬重大牛阿爸的。因?yàn)榇笈0中牡资钦J(rèn)他的,認(rèn)他做自己的女婿的。一想到這里,虎子心里就很高興。對于玉兒,他可以等,現(xiàn)在再也沒有那些個忌諱,他可以一直等到玉兒愿意的那一天。
桃花源中,夜月烤著魚等著那個陣法慢慢消散。里面的兩個人早就是泣不成聲,不知道的以為是做錯了什么事情一樣。
天空漸漸亮了,兩人的目光也清明起來。這一場夢,對這兩人來說,太過于痛苦了。
浮錦看著夜月一步一步的長大,有一步一步的被天帝陷害。每次當(dāng)她想要去安慰他的時候,卻總是碰不到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夜月走向消散。
而兔子終于補(bǔ)全了他腦海里的那段記憶,他終于想起來那段失憶的日子。它沉默了,它明白夜月找它究竟要做什么。可是,這么說來,自己究竟算什么東西呢?
夜月看著坐在圈子里的兩人,拿起手里的烤魚,走上前去。他還是那樣平平淡淡,看不出什么計(jì)謀得逞的樣子。
夜月只是說了一句:“餓了吧,吃點(diǎn)烤魚。”
浮錦看著夜月,看著他哭了,哭的越來越大聲。她沖了上去,抱住了夜月,說道:“你真的好苦,好苦。”
夜月的身子微微一僵,隨即又很快舒緩過來。他依舊是不吭聲,但是心里突然像是有什么被劃過了一般,疼得很。
兔子站起身,一把拿走夜月手里的魚。它抬著頭看著被浮錦抱住的夜月,認(rèn)真的說道:“喂!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了,謝謝你幫我復(fù)原記憶。但是我不會輕易答應(yīng)你的,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和一個完美的計(jì)劃。最重要的是,我到底是誰?”
夜月無奈苦笑了起來,這是他這么久的第一個表情。他知道兔子不可能輕易答應(yīng)他,要是真的那么容易,自己就不是自己了。
兔子走到一邊,拿起了魚吃了起來。也不知道它心里在想什么,總是忍不住的偷偷抹眼淚。
浮錦松開了夜月,抬著頭看著夜月,眼里是滿滿的憐惜。她不再想從前那般排斥夜月,她到現(xiàn)在才明白,為什么夜月會是這般沒有感情。若是她,在這樣的兄弟面前,最后一點(diǎn)點(diǎn)的感情都已經(jīng)給磨滅的一干二凈了吧!
她也接過夜月手里的魚,向夜月輕輕的說了聲“謝謝”。卻又突然同兔子一樣的抬起頭,認(rèn)真的對夜月說:“夜月哥哥,不知道我真的叫你行不行。你這一生過的很苦很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你會想著娶我。不管是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也好,又或者是利用我也罷,我都不會答應(yīng)你的。”
夜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在這個事情上,他沒有想要同浮錦解釋什么。他本身從來就沒有情感,自然同浮錦之間更沒有什么話說。當(dāng)時娶浮錦,只不過是為了找到兔子罷了。
浮錦說完以后走到了兔子旁邊,坐了下來,也開始悶聲不吭的吃起了魚。
夜月也不急,這種事情總得讓他們緩緩。以前的過往啊!太痛,可是對于夜月來說,卻早就沒了感覺。
要說為什么夜月一直糾結(jié)這過去不放,從來不是因?yàn)閮?nèi)心的不甘。而是他覺得,本該就是這樣,又或者是自然而然。
兔子現(xiàn)在苦惱的很,補(bǔ)全記憶后的它對天帝恨的牙癢癢。要是夜月一說話,怕不是它立馬同意了。但是,好在夜月什么話都沒說,給了他充分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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