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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胎來了 069 江曉闌尾炎住院!

作者/暮陽初春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069

    “你好,我是周羽辰的律師,周先生與李小姐的離婚事異由我全權代理,李小姐……”

    顧念剛說到這里,便被一記火辣辣的聲音切斷:“我要說多少遍,讓他親自找我談。”

    “李小姐,周先生不方便與您相見,他去國外出差了,所以……”

    能這么不厭其煩地與對方溝通,可能只有顧念才能做到。

    剛來M市時,顧念臉皮很薄的,多年經驗累積下來,得出一番道理,想要在職場上混出名堂,臉皮薄是不行的。

    被人一句話就打倒,還混什么職場,想要更好的生活,更好的發展,就得臉皮厚。

    對方一聲冷笑,“你叫顧念是吧?”

    “是的。”

    “聽說你是安南打離婚官司最能干的律師?”

    “我是顧念,服務安南,至于是不是能干的,這個,只是大家對安南律師的一個印象而已。”

    她的回答滴水不漏。

    做律師的人慣性使然,從來不給任何人,給對手任何可乘之機。

    再來一聲冷笑,不過相較于前一聲冷笑,是否沒那么重的火藥味,“顧律師是吧,本來,我還打算請你做我律師的,沒想到到讓周羽辰捷足先登了,真是遺憾。”

    倆口子都準備找她打官司,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她的名聲口碑在安南,在M市的確算是一流的。

    “謝謝,感謝,謝謝李小姐對我的信任,你們夫妻,我只能服務一人,不好意思,我也覺著很遺憾,不過,沒關系的,李小姐,我們也可以成為朋友的。”

    “你已是他的代理律師,我們還怎么成為朋友?”

    李箏的話帶著很濃很濃的火藥味。

    好似與周羽辰的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顧念見慣不慣,每一對找她打離婚官司的男女,都想把對方置于死地,沒一點善良之心。

    “不能這樣說的,李小姐,你與周博士曾經也相愛過,你說,如果沒愛過,怎么可能決定把下半生的幸福交到他手上呢,現在,你們成這樣的局面,不過是就某些事情發生了分岐,周博士有他的難處,你也有你的立場,他最初找我時,我是站在你這邊說話的,我除了是個律師外,我也是個母親,是個女人。”

    聽了她的話后,李箏陷入了沉默,或許是在考慮顧念話里的可信度。

    見對方未開口,處于緘默中,顧念又道:“我已說了自己觀點,一個女人,不能做母親,這種痛苦別人是體驗不到的,至少,她人生不會再圓滿,咱們不是外國人,咱們某些思想觀念始終根深蒂固,你說,對不?”

    良久,李箏傳來輕輕的‘嗯’聲,見她有軟化的跡象,她又說:“其實是可以談的,俗話說,做不成夫妻,做朋友,就算不能一起生活了,那就好聚好散,沒必要搞得像仇人一般,能做到一起,曾經也是緣份,你說,是不?李小姐。”

    沉默了一陣,見顧念不再說話,李箏又飆話了:“你應該多勸勸周羽辰,而不是我,我還是那句話,畢竟,我跟過他半年,而且,如果我再婚的話,就不再是姑娘了,如果執意要離的話,他必須得給我賠償,否則,免談。”

    結了一次婚,半年后,離婚時,必須給一筆財產,否則免談。

    這一百多價格夠高的,別說周羽辰不接受,就連顧念這個中間人都覺得太苛刻,把結婚當成什么,結一次婚,只為多撈了一點錢財。

    “這個,周博士也考慮到了,我也考慮過,李小姐,現在的情況是,周博士不想要二胎,而你卻執意要生,你們的矛盾就出現在這里,是不?”

    “對,憑什么不要我生,還要拉我去結扎,顧律師,你也說了,你即是律師,也是女人,更是母親,他姓周的憑什么剝奪我做母親的權利?”

    這話有點蟄人。

    是呵,周羽辰憑什么,又有什么資格剝奪人家做母親的權利。

    一個女人,不能做母親,她可還是一個完整的女人。

    “李小姐,其實,許多時候,我們可以坐下來解決這個問題的,周博士也并不是說一定不生二胎。”

    “哼,你錯了,或許,你還不了解他,他太愛周歡歡了,我沒有孩子,我將來怎么辦?我能靠著一個不把我當媽的孩子?這么小,就整天罵我打我,大了還得了,別人的孩子,我不敢說不敢問,在周家,我沒一點地位,甚至我說的話還不如一個孩子,你說,我呆著周家還有什么用?”

    “親愛的,你當時答應嫁給周先生時,你就應該考慮后媽不好當,想要融進周家,李小姐您就得付出千百倍的努力,然后,慢慢去改變孩子,改變周先生,多養一個孩子,從周家經濟角度來看,完全不成問題,多養一個孩子,對周家,百益而無一害,誰家不希望多子多孫,更何況,還是像周家那樣富有的家庭,周家人丁單薄,周先生是獨子,這個你比我更為清楚。”

    顧念的這些話說得了實處。

    李箏又不吭聲了。

    最后,冗長的沉默變成了一聲無奈嘆息:“也許是我能力差吧,我改變不了。”

    暗啞的聲音帶著點沮喪。

    “萬事都能改變的,只要我們付出努力,咱們見面談談,如何?李小姐。”

    見她有軟化的痕跡,顧念乘勝追擊。

    “我今天沒時間的。”

    “那就明天?或者,你那天有時間了,你告訴我,我來找你,行嗎?”

    又沉默了會兒,李箏吐出:“明天吧,明天你聯系我。”

    “行。”給李箏道了再見,顧念收了線,心里還是高興的。

    畢竟,李箏雖然話里不耐煩,但同意與她相見了,這是個不小的進步,手肘一彎,她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從業十年,她一直秉承一個信念,那就是只要付出努力,什么都是可以做到的。

    收拾東西下班,回家時,面對的仍然是一屋子的冷空氣。

    江辰又沒回來,從她懷上這個孩子,江辰的班似乎永遠都加不完。

    她給他打電話,不接,再打,還是不接,打第三遍時,接了,語氣卻不是很好,很不耐煩問:“有事?”

    “怎么了?你在哪兒啊?沒下班嗎?”顧念抬腕看表,都下午六點了,不可能還在單位里吧!

    “馬上回來。”

    “好的。”

    半個小時后,江辰回來了,心情特別低落,她問,他沒回答,只是走進廚房做飯。

    飯菜做得特別簡單,像其他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一樣,中午晚上能將就就將就。

    酸菜肉片湯、糖醋排骨、魚香肉絲、外加一個麻婆豆腐,家常菜的做法簡單也便捷,再說江辰做飯的速度一流,不一會兒,這些菜就擺上了桌子。

    夫妻倆開始默默吃著飯。

    總覺得氣氛沒平時活躍,顧念是了解江辰的,他性格一向活潑開朗,平時吃飯,無論多少人,什么場面,他是永遠是那個最活躍氣氛的人。

    “怎么了?”

    見他悶聲不響扒飯,顧念問。

    “沒事。”

    “單位里出什么事了嗎?還是被領導罵了?”顧念猜測,唯有這些人,才會讓江辰心煩。

    最近,家里也沒什么事值得他煩心。

    江辰搖了搖頭,瞟了她肚子一眼,“寶寶最近沒踢你吧?”

    孩子六個月了,顧念的肚子越來越大,懷雙胞胎真讓人吃力,江辰都能感受得到老婆的辛苦與變化。

    “踢啊,天天都踢,不踢才不正常呢。”

    “等他們出世了,我削他們。”

    提起孩子,江辰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容。

    吃完飯,顧念要洗碗,江辰不讓,讓她去看電視,洗完碗,江辰又給她削蘋果,顧念會在沙發上,用靠枕靠著頭,選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看電視。

    江辰則跑到陽臺上去抽煙。

    從談朋友那天開始,江辰就答應顧念要戒煙的,可是,都一起走過了十幾年了,這煙還是沒戒掉,十幾歲就開始抽了,十幾年的煙齡,說戒,那能那么容易。

    當然,這個取決于自己的決心與意志,如果真心想戒,就是毒癮應該也能戒掉的。

    江辰坐站在君子蘭旁邊吞云吐霧時,阮玉清打電話來了,在電話里哭哭啼啼:“江辰,江曉住院了,闌尾炎,急性的,你與顧念趕緊過來一趟。”

    江辰本來不讓顧念去的,顧念硬要跟著他趕過去。

    醫院里

    江曉躺在病床上,一臉蒼白,臉上沒一點的血色,頭發也有點兒逢亂,臉上沒了妝容,看起來相當憔悴。

    江曉從來不是不修邊幅的人。

    今兒的江曉有點讓人意外,當然,人嘛,都生病了,還怎么去打扮自己呢。

    只是,顧念覺得奇怪的是,病房里,走廊上,并沒有出現那個他們認為應該出現的身影。

    顧念問:“手術做過了嗎?”

    急性闌尾炎肯定得手術。

    “做過了。”阮玉清紅著眼睛應聲,江曉則半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即便是哥嫂來了,她也沒任何反應,像個活死人。

    “張辰飛呢?”

    好一會兒,江辰再也憋不住了問。

    阮玉清憤恨道:“別提那個沒良心的狗東西。”

    “怎么了?江曉,你與他吵架了?”江辰關切地再問。

    江曉不但不回,甚至還別開了臉,這下江辰火了,“江曉,你這樣擺臉子給我們看,算什么本事,你除了會怨懟娘家人外,還會做什么?”

    這下江曉火大了,轉過臉,恨恨地盯望著江辰,傻啞的聲音類似咆哮:“對,我只會沖著娘家人兇,那你來干什么?見不慣我,你可以回去啊,我沒請你來看我,你們就當我死了好了。”

    這話懿得江辰一句話也說不出。

    顧念輕柔地說:“江曉,你說什么話呢,你與江辰一母同胞,親兄妹呢,你有事,我們怎么能不過來看看,你二哥之所以這樣說,也是著急你啊!”

    江曉哼了聲,白了顧念一眼:”是了,你們來看我,我得謝謝你們,別有些人跑來看笑話才是.”

    顧念笑了,只是笑容苦澀又凄惶:“我來看你,是因為你是江辰的妹妹,如果不是因為這層關系,我不會來,我即然嫁進江家,就是江家的一份子,至少,我是把你們當親人,至于,你們有沒有把我當親人,我就不知道了。”

    這話好生犀利,怨懟的江曉啞口無言。

    不愧是當律師的。

    沒點口才,還能在安南混。

    “好了,都少說兩句。”

    阮玉清主持公道了。

    “江辰,你說怎么辦吧?”

    江辰挑眉,他什么情況也不清楚,要怎么辦?

    “張辰飛啊,那個沒良心的男人不管你妹妹了,江曉痛得在地上打滾,他像看著一個死人一樣,要不是江曉給我打電話,我與你爸及時趕過來,恐怕人都沒了。”

    這口氣,阮玉清咽不下。

    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居然被人家這樣作賤,都痛得在地上打滾,一臉雪白了,張家一家人像看傻子表演一樣,全都站在原地不動。

    一副任她自生自滅的高冷樣子。

    “他們吵架了嗎?”

    從常理推斷,如果江曉與張辰飛兩人吵了架,這種情況應該是會發生的,夫妻賭氣是常有的事。

    “沒有吧。”阮玉清答得很含糊,具體她也不太清楚。

    “江曉,你與張辰飛吵架了?”

    “沒有。”江曉沒好氣地回。

    “你吃炸藥了?我又沒得罪你。”

    “對啊,江曉,你二哥說得也不是完全沒道理,你吃炸藥了啊?你的狠,只能對我們嗎?張家那樣欺負你,你為什么不欺負回去?白養你了。“

    “我是吃了炸藥,我想把自己炸個魂飛魄散,灰飛煙滅才好呢,我沒出息,連份工作都沒有,甚至沒辦法養活我自己,你是白養了我,還不如養只狗,你說,是不,媽?”

    這話讓阮玉清像吞了只蒼蠅一樣難受。

    “反正,從小,你就不喜歡我,你就喜歡兩個帶把的,什么好吃的,好穿的從來不給我,他們有好工作,好單位,他們有能力養你是理所應當,所以,你以后也別指望我了,我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一塊撫不上墻的爛泥,我為你老人家丟臉的時候,你別難為情,你就當沒生我這個女兒。”

    越說越不象話。

    火藥味的背后,是濃濃的自卑感。

    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被女兒指責,阮玉清先是一徑沉默,后來覺著不對勁,想了想,她就回擊了:“我幾時好吃好穿的全給他們,沒給你?老三,說話要憑良心,知道你生病了,我與你爸衣服都沒穿整齊就過來了,我們還不夠愛你?”

    “愛?”

    江曉冷笑,“對我,你不配說這個詞。”

    她的婚姻,是她自己一廂情愿,她的父母,從來不會對她的人生大事,學習什么的操過什么心。

    他們的心,永遠在老大與老二那里。

    “我為什么不配?”這話傷到了阮玉清的逆鱗,觸碰了她心里的底線。

    她沖著女兒大嚷:“我為什么不配?你說說,我把你養這么大,哪點對不起你了?你說。”

    江曉白了她一眼:“你沒有對不起我,是不我對起你,我沒給你爭氣,讓你丟人現眼了,我沒出息,沒能給你買金的銀的,沒能給你買大房子,沒讓你有出去向朋友鄰居親戚炫耀的資本,是我對不起你,我哪敢說你的不是?你多偉大,把江家三個子女拉扯這么大,一個做了院長,一個成了銷售主管,你多了不起你,我讓你丟臉了,媽,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這番陰陽怪氣的話,讓阮玉清紅了眼眶,也嗚嗚地就哭了。

    她抽泣著謾罵:“阮老三,你這樣夾槍帶棒的說話,是什么意思?普天之下,還有女兒質問父母的,你要什么,我沒給你,哪一次,我出了事,我與你爸不是跑在最前面,你讀個中專,花了多少錢,你心里明白,你與張辰飛的婚姻,是你自個做的主,我們攔不住,現在,不幸福了,你到把責任推到我們頭上,你有今天,只能怪你自己的命不好。能怨得了誰?”

    江曉看著抽抽泣泣的母親,終于閉了嘴,因為二哥江辰發飆了,她惹不起,反正,人家現在是銷售主管,有錢又有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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