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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胎來了 084 矛盾升華,二老投靠江辰去!

作者/暮陽初春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他是有,可我沒有。”白麗蕓的話鏗鏗有力,底氣十足。

    “你是沒有,你又不是從我肚子爬出來的,我們也敢奢望。”見白麗蕓較真,話又難聽,阮玉清脾氣一上來,打開了天窗說亮話。

    “白麗蕓,今兒咱們就來說說,你嫁入咱們家,從生下青君,你們搬出來住,我們二老也沒虧待你們吧,平日里,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盡數想著你們,年年大年三十,一大家子忙前忙后,只為等你們回家過年,你在我們家,哪天不像個大爺似的,吃了飯,屁股一挪就開了,幾時幫我們洗過一個碗,到是老大,去你媽家,不是洗碗,就是拖地,幫忙做家務不說,還伺候你爸媽吃喝拉撒,我們可是把他養大的人,可還沒機會享這樣的福呢。”

    話直白了就令人受不了。

    白麗蕓氣得七竊生煙,“他孝敬我爸媽怎么了?我爸媽養了這么大一個女兒,白送給他做媳婦兒,再說,我們家又沒強迫他去做,那是他心甘情愿的。”

    “瞧你這話說得,這說明什么,諳明我們老大人好心善,能力強,你找到他,是你前世修來的福氣,將心比心,良心比自己,他能孝敬你爸媽,為什么你就不能?而且,你連面子也不給留,當著我們的面兒,有什么想說直接就說了,我承認,你有能耐會搞人際關系,或許,沒有你,老大混不到今天的位置,但是,你不要忘記了,如果老大的醫術不行,憑你再怎么會搞關系,他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說到底,這兩個人就是相互依靠,相互成全,所以,有必要在他們面前拽么?

    做院長的又不是她白麗蕓,可是,她們的兒子江宇。

    白麗蕓看著這對老夫妻,忽然發現,自己是第一天才認識她們,感覺眼前的這兩張臉好陌生。

    陌生到令她想作嘔。

    “我會搞關系也好,江宇醫術精湛也罷,終究只是我們兩口子的事罷了,與你們有何相關?誰給你了權利,到我們家來指手劃腳?”

    兒媳婦的話完全把她當成了外人。

    阮玉清咽不下這口氣,顫動著雙頰,指著白麗蕓罵,“憑什么?就憑老娘是江宇的親娘,憑江宇是從我肚子里跑出來的,白麗蕓,你不要太囂張,別以為老大非你不可,告訴你,要不是看在青君的份兒上,老大早不想要你了。”

    這話是阮玉清氣糊涂了亂說的。

    她是真的氣糊涂了,就算再怎么斗嘴,這種話哪能隨便說啊。

    這不,白麗蕓火氣蹭蹭往上冒。

    “你……”她咬呀,揚手指著婆婆的鼻子,“你欺人太甚,你讓兒子給我離婚啊?你算哪門子的母親?天底下,哪個當媽的不是勸合不勸離,你到好,反而慫恿你兒子給我離婚?離就離,你以為離了你兒子,我就生活不下去了,我每天熬夜上夜班,嘔心瀝血,我不需要別人養活,離了他,我照樣能生活。”

    “是啊,你多能,最有本事了,可惜了,你的護士長位置也是老大給你謀算的,就憑你念的三流護校,混成了護士長,也不知道是沾了誰家的風水。”

    阮玉清說話是刻薄的。

    白麗蕓心痛難當,氣得渾身籟籟發抖。

    咬緊牙關,感覺自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本來也是極能說的一個人,面對這個老妖婆,咋感覺失去了語言般。

    若不是太生氣了,又怎么會成這個樣子。

    “行,我等著你兒子拿離婚協議來。”

    架吵到這兒本來已告一段落。

    白麗蕓回臥室換了衣衫出來,不小心腳碰到了垃圾桶,阮玉清撇了下嘴,別開臉,她看到心里不舒坦了。

    “你哼什么?我礙著你了?這是我家,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我喜歡哼,嘴長在我身上,想怎么哼就怎么哼,與你何干?”

    得理不饒人,個個都是尖酸刻薄之人。

    本來該是一家之主的老漢,婆媳吵架之時,本應該出來說兩句公道話,他到是說話了,卻是拉偏架。

    “麗蕓,不是我說你,我與你媽也不容易,我們都一把年紀了,如果不是有困難,我們也不會過來為難你,看在昔日我們對你們好的情份上,我都不應該這樣子嫌棄我與你媽。”

    “我幾時嫌棄了?”

    江益華本是站在中間的立場說的這幾句話。

    可是,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白麗蕓不依不饒,揮淚罵開,“我在你們家,得到了什么好處?我與江宇結婚時,你們可管過?那時,老二在念中專,老三也在念書,我們向你們報告結婚喜訊,你們一句,‘婚可以結,但一切從簡,咱們沒錢’就把我們打發,我與江宇能走到今天,靠的是我們的手拉手,心連心,還有我們的勤奮與智商,你們幾時幫襯過我們?結婚的酒席是江宇找朋友借的錢,買房子的首付也是我們找人借的,后來慢慢一點點還了,青君出生是在家里,我們也沒在家里住幾年,住家里的那幾年,還交了家里每月五百元的生活費,你們怎么不去看看別家的老人,是怎么對待自己的子女的?遠的不說,就說近的,你們眼皮子底下的,人隔壁鄰居伍大嬸的兒子,人家伍大叔伍大嬸一心為了兒子轉,除了帶孫子,家庭所有開銷全部包干,連到外面買房的首付也是他們出的,二老省吃儉用,哪像你們?說到底,你們就是一個自私鬼,你們都這樣自私,又怎么能強求兒女個個都是孝子孝女呢。你們只知道說我,怎么不說說你的女兒江曉?如果不是她,不是你們養出的好女兒,你們能把房子買了,跑到我們家來住么?”

    一口氣吐完最盡擱在心里話。

    這些話,私底下,她與江宇不知道說了多少回。

    每次一提,江宇都會安慰她,說他爸媽住不了多久,她們手上應該還有錢,她們會再去看房,等房子買好她們就會搬走。

    看在他的份兒上,江宇乞求她不要為難他的爸媽。

    她做到了,她盡量壓抑自己的脾氣。

    可是,最后,她忍受又忍受,到變成她的不是了。

    即然好心當成驢肝肺,那她就不愿意委屈求全了,玉碎不碎無所謂。

    一個家的和平不能靠她一個人來維持,那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

    “是,你講得對,我們養了一個不孝的女兒,連累了我們,連帶著讓你遭罪,只是,白麗蕓,你有什么資格指責我們?我們家就這個條件,你與老大處對象時,我就說過,咱家條件差,不比其他人家,是你說沒關系,你看中的是老大那個人,是老大要與你過一輩子,現在,你到埋怨起我們二老沒給你錢了,你嫁過來時,老二老三還在念書,供養他們讀書成人,是我們父母的責任,我們沒有義務為你們買房,如果你覺得哪條國法上注明了有要我們二老為子女買房的義務,我們沒有履行,你大可以讓警察把我們拉出去槍斃了。”

    說得太嚴重了,阮玉清也是氣到了極點,對于這個兒媳婦,她一直是偏愛加忍受居多,不曾想,她是這樣來看她們的。

    “父母帶孫只是義務,不是責任,義務可以不盡,責任是必須要做的,所以,我們沒義務幫你們帶孩子,我們把三個子女拉拔大已經夠不容易了,你埋怨我們沒能力,難道你爸媽就很有能力嗎?你在指責我們不給你們錢的同時,你也不想想,你娘家給了你許多嫁妝嗎?”

    見白麗蕓抿唇不語,她憤憤不平道,“即然娘家都沒給你,又憑什么指責婆家呢?這不是強人所難么?”

    真不愧阮鐵嘴,白麗蕓恨得牙癢癢的,“一直都外人說,江宇老媽是阮鐵嘴,記得從前,我與江宇處對象時,就有人告訴過我,阮鐵嘴的兒媳婦你也敢去當?”

    “是,我厲害是出了名的,你現在是不是特后悔,不過,可惜,晚了。”

    阮玉清不打算讓步了。

    說了這么許多,句句都是拿刀戳兒媳的心,她不打算還好好與她相處下去了。

    她也明白,吵架的最終結果,可能是搬離這里,但是,沒有辦法,她受不了這霸道兒媳的鳥氣。

    “不晚。”白麗蕓笑,笑得有點古怪,“真的一點都不晚,我才四十三嘛,也不算太老,江宇回來,你轉告他一下,我等他的法院傳票,離婚。”

    咬牙切齒吐出最后兩字,白麗蕓收拾完行李,拖著行李箱甩門而去。

    二老站在客廳里,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默默相對無言。

    “你這張嘴啊,真是什么都說,她不是別人,是老大的媳婦兒啊,啥話都說盡了,以后還怎么處?”江益華指責老伴兒應該留點口德。

    “你不是說忍夠了?即然都忍夠了,還忍什么?”

    阮玉清脾氣急躁,那火氣硬是壓抑不了。

    “你說,等會兒老大回來,咱們怎么交待?”

    “還怎么交待,實話實說唄。”

    “作孽。”江益華搖搖頭,嘆息一聲,“你說,咱們前世做了什么孽,今生要遭這樣的罪。”

    “白麗蕓的脾氣,你也了解,如果她死倔著不回來的話,就不知道怎么辦了?”

    晚上,江宇回來了,臉色陰沉如天邊的烏云,阮玉清問他吃飯了沒,他說吃過了,就進臥室研究臨床醫學去了,從他面色來看,他應該是知道了白天白麗蕓與她們吵架的事。

    白麗蕓肯定打電話給他說了,而且,阮玉清敢斷定,她還是邊哭邊說的,說她們有多么多么的刻薄虐待她。

    阮玉清泡了杯荼,在書房外站了許久,最后,還是江益華看不下去,上前推門進去的。

    江益華說,“老大,咱們談談。”

    江宇取下臉上的眼鏡,揉了揉太陽穴,滿臉疲憊狀,“怎么了?”

    “老大,喝荼。”

    見自個兒兒子累成狗樣,阮玉清心疼啊。

    把荼放到兒子面前,她開始糾結著要怎么給老大說白天的事情。

    畢竟,白麗蕓已經捷足先登,她們得考慮一下怎么說才行。

    “江宇,我看我們……還是搬走算了。”江益華斷斷續續遲疑著出聲是想試探下大兒子。

    “搬去哪兒?你們手里有錢么?”

    江宇問出了許久就想問出的話。

    二老相互對望了眼,搖了搖頭,嘆息道,“手頭還有幾萬塊,還是江曉舍不得拿走,給我們留下的。”

    “媽,你這觀念就錯了,江曉給你們留下的?”江宇笑。

    “她沒把你們折騰死,她是不會罷休的,你們為了替她還債,連房子都賣了,有句話,我其實是不想說的,我是江家的老大,這句話說出來也會傷人,所以,我選擇不說,可是,我不說吧,你們就永遠都想不明白,按理說,你們二老的房子應該也屬于是我們三兄妹的共同財產。”

    “江宇,那可是我與你媽的房子,我們還沒死呢。”見兒子詛罵自己早日歸天分家財,江益華心里不舒服極了。

    “爸,你想通透一點,百年之后,你們二老終究要歸天,要離開這個世界,你說,這套房產算不算我們三兄妹共同所有,然而,你們全給了老三,給就給了吧,我們也不說什么,重要的是,你們過來住,還與麗蕓鬧成那樣,難道你們真希望看著我成為孤家寡人,妻離子散么?”

    這句話問得實在,問得二老啞口無言。

    見二老沉默不語,他又道,“不說百年之后,咱說現在,你們二老總要住房吧,你說,沒了房子,你們要怎么辦?那套房除了是你們大半輩子的心血外,也是你們的根,現在根沒了,你們也就沒魂了。”寄人籬下的日子,相信她們這段時間也有深刻體會。

    “自古家庭沒矛盾的話,也就沒有婆媳難處的大眾觀念了,你們沒了房子,必然會連累到我與老二,現在,老二那邊二胎出世,顧念一個人忙前又忙后,過不久就得上班了,我聽說江辰辭職不干了,如果真把工作辭了,他那個家也夠嗆,對,我是江家的長子,是江家的老大,多分擔一點其實也沒什么,但是,如果我也沒家了,我也顧不得太多了。“

    沒了家,沒了老婆,沒了兒子,孤家寡人的一個男人,等于沒了心沒了靈魂,干什么也沒勁了。

    “你媳婦兒總甩臉子給我們看,老愛說你爸,你爸那性子,怎么聽得別人說嘛。”

    阮玉清反駁兒子的話。

    兒子明顯偏袒媳婦那邊。

    養兒養身無法養心,她們認栽。

    “以前,我們在家時,你不也那樣對她,不冷不熱的,反正,我是夾在中間難受的很,當時,她也吵著要搬離你們,本來我手上有一點錢,是想首付為你們購置一套房,我想著首付我給你們交,你們每月拿退休金還按揭,你們與她吵了一架,她收拾行李時發現了我床底的卡,卡被她拿走了不說,還在電話里狠狠罵了我一頓,說我藏私房錢。”

    江宇生氣也無語。

    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阮玉清沒想到江宇會想著為她們買房,心里到底是感動的。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她能說什么呢,他也不是完全不管她們。

    現在成了這樣的結果,大家都沒有想到。

    “我們搬走吧。”

    “你們搬走哪兒?”

    “去老二家住一段時間,然后,走一步算一步吧。”

    倆老實在是沒轍了,如果不搬走,白麗蕓是不會回來了,老大夾在中間,也很難做人,雖然事業有成,但好歹也四十好幾的人了,還能讓為了這么一點事兒離婚。

    他們也不是壞心腸的人,更何況,對象還是他們的親生兒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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