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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胎危機 118-120 分居

作者/二月榴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118??

    “軍軍?”余曉蕊的樣子有點嚇人,賈秀珍下意識地尋找支援.

    趙軍依然是那副窩窩囊囊的模樣,不說話。

    “曉蕊,你看我們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弄成這樣?”余曉蕊不愿撕破臉,所以跟她示弱。

    “為什么弄成這樣,怎么不問問你兒子呢?”余曉艷幫妹妹說話。

    賈秀珍也知道,今天這事之所以鬧成這樣,完全是自己兒子的責(zé)任。便也動手狠狠拍了他兩巴掌,道:“叫你不爭氣,叫你不學(xué)好。”

    “媽,我跟劉明霞真的沒事,就是她一個小姑娘不舒服,我看她可憐巴巴的,幫幫她。”他雖然也覺得自己這事做的欠考慮,也沒想到最后居然會演變成這樣。

    “曉蕊,親家嫂子,你們聽到了,我兒子一直都老實巴交的,給他那個賊心也沒賊膽啊。”賈秀珍道。

    然而普通的關(guān)系誰會買衛(wèi)生巾這種東西,更何況他還跟劉明霞無親無故的,反而關(guān)系曖昧。

    況且目前的問題不止是趙軍出沒出軌了,而是余曉蕊的精神狀況。

    好好一個人,她到底是有過的多壓抑,才會患上產(chǎn)后抑郁癥?

    賈秀珍見所有人都不說話,也沒有軟化的意思,干脆直接坐到地上,哭喊:“你們結(jié)了婚就這一套房子,兩個孩子還在,這是逼我們?nèi)ツ陌。俊蹦莻無賴勁兒又上來了。

    “媽。”趙軍只覺得丟人,拉他卻又拉不起來。

    余愷真是忍不了了,余靜卻拉住他,提醒:“顧及下你二姐。”

    賈秀珍這個樣子,她們余家每一個人都想揍她一頓,可是打完之后呢?很多現(xiàn)實還是要面對,尤其余曉蕊情緒剛剛平復(fù),不能再激動起來。

    余愷最終沒有動手,可余曉蕊卻堅持不肯離開,余家人也只好留下來陪她。

    余靜還有余奶奶要照顧,所以待了沒多久就走了。楊蘭看著趙子軒,余愷則在跟趙子睿談心。趙軍雖然讓人挺失望的,但孩子也是姐姐的。今天發(fā)生那么多的事,他更應(yīng)該細心一些,別讓孩子心理也出什么問題。

    余曉艷一直在臥室里陪余曉蕊,她本來也不怎么能言善道,余曉蕊也不說話,但這時候有親人在感覺總是好一些的。

    屋子里的氣氛可想而知,賈秀珍母子那是大氣都不敢喘。一直到下午2點左右,賈秀珍企圖緩和氣氛,尷尬地笑著對楊蘭道:“嫂子,你看這已經(jīng)中午快去了?你們餓不餓啊?想吃點什么,讓趙軍去做。”

    說完用手肘碰碰木頭一樣的兒子,趙軍這才站起來。

    她不提醒,她們還真沒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那么晚了,但發(fā)生這樣的事,誰還有胃口吃飯?也沒覺得餓。但想到余曉蕊,覺得她更應(yīng)該吃一些。

    “不用!我們想吃什么可以自己解決。”楊蘭沒給她好臉色,只給余愷睇了個眼神,他便去廚房做飯去了。

    余愷也是個居家型的男人,做飯什么的更是一把好手,家里人的口味也很清楚。但因為沒什么心情,就只做了兩菜一湯。

    撥了一些給兩個姐姐送進去,這才喊楊蘭和兩個孩子吃飯。

    滿屋飯菜的香味,賈秀珍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肚子,再看看趙軍,他低著頭好像什么都沒有察覺。

    吃過飯,趙子軒沒多久就睡著了,楊蘭把他送進臥室。看著女兒心里明明是擔(dān)憂的,卻什么都不敢問。

    晚上,余曉蕊和兩個孩子住主臥,楊蘭和余曉艷休次臥,余愷睡客廳的小床,擠得賈秀珍母子沒有地方,只能打地鋪。

    床被就那么多,而且還都是余曉蕊結(jié)婚的時候娘家陪嫁的,人家不讓她用,她也沒有辦法。身下鋪著趙子軒的爬爬墊,身上蓋著一條薄毯子。

    現(xiàn)在正是天冷卻還未供暖的季節(jié),所以身上還穿著厚厚衣服,怎么躺都覺得不舒服。

    她翻來覆去地睡不著,這樣的日子也不知道要過到什么時候?她在心里嘆了口氣,迷迷糊糊地坐起來。

    睜開眼睛時,就見個黑影無聲無息地站在卻她面前。

    “啊!”嚇得賈秀珍脫口喊出來。

    “媽,怎么了?”跟她躺在一起的趙軍問。

    余愷打開燈,他們卻見余曉蕊站在那里。

    “曉蕊,有事嗎?”趙軍起身問。

    她卻只是看了趙軍一眼,便又回到臥室內(nèi)。

    賈秀珍嚇的臉色蒼白,半天都沒緩過神,轉(zhuǎn)頭問趙軍:“她要干什么?她要干什么啊?”真是嚇?biāo)廊肆耍?br />
    余愷卻沒理她,趙軍安撫道:“媽,沒事了,睡吧。”

    目光卻看著余曉蕊消失的房間,他倒是不害怕的,反而覺得余曉蕊剛剛應(yīng)該不是想嚇唬賈秀珍,而是自己。

    余家人就在家里這樣住著,雖然當(dāng)賈秀珍母子是空氣,但他們每天還是如坐針氈。

    吃不敢吃,做飯不讓做,孩子都不讓他們插手,仿佛只為了擠兌他們離開。

    趙軍這時候主意卻是定的,他不會離開這個家,更不會跟余曉蕊離婚,哪怕每天過的都很難受。

    賈秀珍呢,想的是這房子本來也有兒子一半,婚姻能挽回更好,如果挽不回,她也是不能走的。

    這天上午午,趙子睿上學(xué)去了,余愷在次臥休息,楊蘭則在廚房里忙碌。賈秀珍因為晚上沒有睡好,這會兒正忙著打瞌睡。

    趙子軒轱轆著地上的西瓜,從臥室拉著余曉蕊的手出來,又拍了拍西瓜,喊:“媽媽!媽媽!”

    他還是不會說話,但可以很清楚地表達自己的意思,這是要吃西瓜。

    賈秀珍推推兒子,示意趙軍過去,兩人總不能一直這樣過去。

    “軒軒,爸爸給你切好不好?”趙軍說。

    目光卻落在余曉蕊臉上,果然她下意識地皺眉,卻是幾天沒有沒理他了,只徑自便拿了水果刀。

    “去廚房找姥姥拿水果盤。”她低頭對趙子軒說。

    趙子軒已經(jīng)什么都能聽懂,點點頭后跑向廚房。

    “曉蕊,我來吧。”趙軍伸手。

    余曉蕊卻推開他,冷冷地道:“離我遠一點。”

    “曉蕊,就讓軍軍來吧。”賈秀珍見狀幫腔,然后給趙軍使眼色。

    心想他們不能一直這樣下去,總要想辦法緩和的。

    趙軍也硬著頭皮,再次伸手去拿她手里的刀子,誰知她刀鋒一轉(zhuǎn),直直朝他的喉嚨舉過來。

    “啊!”嚇得賈秀珍大叫。

    彼時楊蘭正在廚房跟趙子軒說話,突然聽到賈秀珍的叫聲,她預(yù)感到不好,轉(zhuǎn)身便往客廳跑。

    只見兩人站在一起,余曉蕊手里的刀尖抵在趙軍脖子上:“我現(xiàn)在恨不得殺了你信不信?”

    “曉蕊,有話好好說,要出人命的知不知道?”賈秀珍都快嚇?biāo)懒耍瑓s不敢刺激她。

    余愷也已經(jīng)從臥室跑出來,正看到這一幕。

    “二姐,別沖動。”雖然殺了趙軍也死不足惜,可并不值得他們臟手。

    楊蘭卻覺得腦子一陣暈眩,身子便向后倒去。

    “媽!”還好余愷反應(yīng)及時接住了她。

    “媽!”余曉蕊也在那一刻扔了刀子奔向她。

    兩人合力將楊蘭扶到床上,余愷按了她的人中才醒,但血壓升高的厲害,所以又吃了降壓的藥。

    “曉蕊啊,你還年輕,做事不要沖動。”為了那個人渣太不值得。

    余愷卻覺得余曉蕊的情況不太好,于是再次咨詢了心理醫(yī)生。醫(yī)生聽了情況,覺得余曉蕊受刺激太大,最好暫時不要面對趙軍等人。

    余愷便說服她跟自己回娘家去住,現(xiàn)在人更重要,沒有必要賭這一口氣,讓她變得更糟糕。

    余曉蕊心里的結(jié)卻過不去,但余愷搬出楊蘭,她昨天被嚇得那個樣子,實在再經(jīng)不起折騰。

    余曉蕊終于答應(yīng)離開,并將兩個孩子帶走,趙軍自然挽留,但沒人還會在意他的話。

    余曉蕊這幾天都沒有睡好,離開趙家的第一個晚上,倒是睡著了一點,但起的很早。

    睜開眼睛,望著臥室的屋頂,雖然明知道自己不該這樣頹廢下去,可不就是打不起精神。

    轉(zhuǎn)頭看看熟睡的趙子軒,再從門縫里看看睡在客廳里的余愷,她拍拍自己的臉,對自己說:“余曉蕊,你振作一點。”

    她調(diào)整好自己開門出去,在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心想反正也睡不著,這么大人了總不能一直要媽媽伺候自己吧?便去了廚房。

    本來想做早飯的,淘了米剛放進鍋里,只是不經(jīng)意地看了眼窗外,才發(fā)現(xiàn)樓下不知什么時候停了輛白色大眾polo。

    那是她的車,余曉蕊原本平靜的心突然像是唄什么被蜇了一下。

    疼!

    “看什么呢?”余愷問。

    其實她一出臥室的門余愷就醒了,見她在廚房總也不出來,這才不放心進來看看。

    “沒什么。”余曉蕊裝作若無其事地回答。

    余愷站在那兒,說著她剛剛看的方向,正好看到趙軍開門站在車邊,臉一下子就沉下來,并生氣地轉(zhuǎn)身要去攆他。

    “余愷!”余曉蕊卻拉住他。

    “二姐?”他都對她做出這么過分的事了,難道她還護著他嗎?

    余曉蕊卻幫他整整衣服,叮囑:“不要忘了你是警察,注意影響,再說——他……不值得!”

    這才像他二姐說的話!

    “知道了。”余愷應(yīng),心里也舒服一點兒。

    余曉蕊站在那兒,直到他開門出去,唇角的弧度才落下來……

    ——分割線——

    再說趙軍那邊,余曉蕊被余家的人帶走之后,家里沒有了余曉蕊和兩個孩子,那樣安靜,感覺整個家都是空蕩蕩的。

    賈秀珍跟他說什么都像沒有聽見,一直沉默,做了飯也不吃。

    “這是作了什么孽啊?”別說趙軍,就是賈秀珍都不知道這個家為什么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夜深人靜,趙軍獨自躺在主臥偌大的床上,腦子里一邊回想著心理醫(yī)生對他說的那些話,一邊想著她懷孕時,又要工作又要操持這個家的樣子,又想起媽媽賈秀珍來了之后的種種。

    產(chǎn)后抑郁癥這幾個字就像石頭一樣壓在他的胸口,讓他喘不上氣。最后干脆從床上起來,拿了車鑰匙出門。

    白色的大眾polo開出小區(qū),不知不覺就到了楊蘭家樓下。抬眼,窗子是暗的,燈早就滅了。

    她真的睡了嗎?

    趙軍知道肯定沒有,誰身上發(fā)生這樣的事能誰著?更何況余曉蕊本來就想的多。

    可是知道又怎么樣呢?他也不能去打擾,所以坐在車?yán)锱阒蝗痪妥兂闪俗畹目释?br />
    漫長的一夜過去了,天色漸漸亮起來。他看到廚房的窗戶恍惚有人影站在那里,緊張的連忙推門下車,卻怎么也看不清楚。

    沒多久,倒是單元門被打開,余愷走了出來。

    “你又來干什么?”平時里都是跟他很親近的小舅子,如今橫眉冷對,已經(jīng)全然沒有往日的模樣,瞪著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仇人。

    沒錯,是仇人,從他昨天朝他揮拳的時候,兩人的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隨著傷害余曉蕊而破裂。

    趙軍理虧,自然沒有底氣,道:“我就是來看看她和孩子,想跟她解釋清楚。她真的誤會了,我跟那個女人真的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提到劉明霞別說余曉蕊,就是余愷也聽不下去,所以他話沒說完,余愷就猛地上前扯著他的衣領(lǐng),厲聲警告:“你再多說一句,我揍死你信不信?”

    若不是余曉蕊叮囑,他真的特別想直接把他按在車上暴打一頓。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沒想害她,也從來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趙軍為自己辯解,感覺無辜的同時,語言又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沒想害她?沒想害她,她怎么得的產(chǎn)后抑郁癥?她那天差點跳樓你看沒看見?”余愷質(zhì)問,額上青筋凸起,仿佛隨時都會失控。

    他手肘壓在趙軍的脖子上,他憋的臉通紅,快要喘不上氣。

    樓上的余曉蕊見狀趕緊跑下來:“余愷!”她一邊喊著一邊拉開他。

    趙軍手捂著脖子,被突然涌進來的氧氣嗆的咳嗽。

    “姐,你下來干什么?”余愷問。

    “我不是說了嗎?他不值得!”余曉蕊說著拉弟弟上樓,意思是趙軍愛待著就讓他待著吧。

    “曉蕊!”趙軍卻喊住她,道:“我知道以前都是我太失職了,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余曉蕊深吸了口氣,為了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才開口:“趙軍,最近發(fā)生太多事,我們都冷靜一段時間吧。”

    趙軍還想說什么,她就已經(jīng)拉著余愷離開。雖然知道她不會這么輕易就回頭,但心頭難免失望。

    “等等。”趙軍轉(zhuǎn)身,手剛剛握住門把,隨著身后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余曉蕊喊。

    他循聲望去,果然看到余曉蕊去而復(fù)返,心頭不由一喜。

    “車鑰匙給我。”她卻朝他伸出手。

    這輛車當(dāng)初她是給自己買的,當(dāng)然要收回來自己開。

    趙軍愣了一下,心里的滋味真是難以形容,最后也只得抬手,慢慢將車鑰匙放進她的掌心里。

    余曉蕊拿到鑰匙后,一句話都沒有多說,轉(zhuǎn)身便進了單元……

    119??租房搬出去

    第二天,聽到消息的潘悅也特意來看余曉蕊,小姑娘挺好的,還說了許多安慰她的話,余曉蕊對她的印象更好了。

    下午的時候,她見余愷還在家,不由催促:“余愷,你該上班上班,該準(zhǔn)備婚禮的事準(zhǔn)備婚禮,我挺好的。”

    “我沒有陪你啊,我只是請了假忙婚禮的事。”余愷嘴硬。

    “好,那你就去忙啊?”總是在家里待著什么意思?

    余愷張嘴想說什么,但沒說出來。

    余曉蕊卻突然想起什么,從兜里掏出車鑰匙給他,說:“拿去開吧,需要買的東西應(yīng)該挺多的,出入也方便一點。”

    “不用了,潘悅家有輛車沒人開,我平時有事都開那輛。”余愷沒接。

    “還沒結(jié)婚呢,總開人家的車不好。”余曉蕊拉過他的手,強行把鑰匙塞給他。

    余愷握著掌心的鑰匙,說:“謝謝二姐。”

    “該忙什么忙什么,家里有媽陪著我。再說,我還有兩個孩子呢,不會想不開的。”她知道余愷在擔(dān)心什么。

    家里本來就缺個大家長幫他張羅婚事,自己幫不上什么忙就算了,這時候卻又給他添麻煩,心里也是過意不去。

    “二姐,我們是一家人。”余愷道,所以沒有什么添不添麻煩的。

    其實余愷也有自己的心思,因為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又是男孩,父親早逝的原因吧,不管是媽媽,還是三個姐姐一直都非常疼他。

    尤其二姐,當(dāng)初的學(xué)習(xí)成績并不差,可是她卻放棄了考大學(xué)的機會,不然,她的人生也不會是這個樣子。

    余愷有時候覺得自己混得越好,就會越愧對每個姐姐。

    當(dāng)然,出事之前他最惦記的還是在外吃苦受累的余曉慧,她的兩個孩子在農(nóng)村徹底成了留守兒童,更是可憐。

    “對啊,你也說我們是一家人,所以…余愷,每個人的命運都是自己選擇的,都有自己的路走,你的心理負(fù)擔(dān)也不用那么重。”就如同余愷了解她一樣,她也同樣了解這個弟弟。

    他心思重,總是想把所有扛在肩頭上。別說目前他沒有這個能力,會覺得很累、很無助,就是有這個能力,余曉蕊也覺得每個人負(fù)責(zé)自己便好,沒有必要替他人負(fù)重前行。所以盡管她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依然不想怨懟任何事、任何人,相信自己的姐姐、妹妹也都一樣。

    余愷聽了點頭,只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放下自己的心思。

    不過,他見余曉蕊的狀態(tài)確實好了很多,下午便真的去忙了。

    趙子軒睡著后,余曉蕊在主臥的門板上輕敲了兩下,然后推門進去,就見楊蘭睡的迷迷糊糊的坐起來。

    “吵醒你了?”她在門口聽到有手機的聲音,還以為楊蘭在刷手里呢,沒料到竟然睡著了。

    想想也是,發(fā)生這么多事,自己睡不好,媽媽又怎么可能睡得好呢?

    “沒事。”楊蘭回答著,拍拍身側(cè)的位置,說:“過來。”

    余曉蕊依言坐過去,看著她說:“媽,我想出去租個房子。”

    “為什么?”楊蘭聞言意外。

    “你看,余愷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雖然他說會跟潘悅出去住,不管潘悅有沒有意見,我?guī)е⒆幼≡谶@里都是不對的,是不是?”潘家不計較是人家大度、明事理,自己就更不能這么不懂事了。

    “那你是準(zhǔn)備真的不跟趙軍過了嗎?”楊蘭認(rèn)真地看著她問,她這是準(zhǔn)備長期住在了呀。

    那天接她回來時,是真的心疼加氣憤,殺了那對母子的心都有。可是冷靜下來之后,又不得不考慮的多一些。畢竟離婚不是小事,且不說財產(chǎn)分割問題,就她和趙軍中間還有兩個孩子呢。

    余曉蕊沉默,過了一會兒才道:“我也沒想好……”

    雖然趙軍令她傷心,可畢竟一起過了這么多年,感情還是有的,不可能說收就收回來。

    更何況就像楊蘭顧慮的那樣,他們之間還有兩個孩子,離婚的話,哪個給趙軍她都是舍不得的,可如果讓她自己養(yǎng)兩個孩子,她也沒有很大的把握。

    畢竟,寫網(wǎng)文并不是個穩(wěn)定的職業(yè)。尤其近兩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待的網(wǎng)站不行,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所有人的訂閱大不如前。

    當(dāng)然,大環(huán)境不好也是不爭的事實。

    自身呢,趙子軒又太小,自己帶的話,她也不能保證穩(wěn)定更新。將來如何生活是她要考慮的問題,所以一定要想好退路才行。

    楊蘭看著她,面上猶猶豫豫的,半晌才下了決心,道:“其實你不用著急出去租房子的,我上個月就偷偷租了樓下的房子本來想著余愷結(jié)了婚,自己就搬下去。”

    “什么?”余曉蕊雖然知道媽媽之前有這個想法,但聽了還是很吃驚。

    “我是這么想的,就像你說的,潘悅再好,畢竟不是跟著我們家長大的,肯定很多生活習(xí)慣跟我們都不一樣,再有我喜歡起早,忍不住收拾收拾家里,他們好不容易休個班也嫌吵。”自己兒子都這樣,更何況媳婦兒呢?所以她早就想好了:“樓下離他們這么近,有事喊他們也方便。如果他們忙吃不上飯呢,打個電話就行,我給他們做著,多好!”

    余曉蕊跟賈秀珍住過一年時間,也算是深有體會,所以覺得這樣也挺好的,便點了點頭。

    “你如果同意,咱倆這就搬下去怎么樣?”楊蘭問。

    本來她還擔(dān)心不喜歡怎么跟余愷開口呢,畢竟那孩子不會同意的。可如今有了余曉蕊,她反而好說了。

    余曉蕊點頭。

    楊蘭高興地一拍手,道:“太好了,咱們現(xiàn)在就搬吧?”

    她是個急性子,能壓抑這些日子已經(jīng)不容易,所以早就迫不及待。

    余曉蕊點頭,跟她下去看了看房子。

    楊蘭早就已經(jīng)偷偷把房子打掃過,家具什么的都是現(xiàn)城的,只是不太新了。東西也非常齊全,只要重新?lián)Q換被褥便可入住。

    兩人便趁著趙子睿去上學(xué),趙子軒又很聽話,將樓上的行李都搬了下來。

    等到收拾的差不多,余愷也就回來了,路過敞開的門口看到媽媽和姐姐,不由問:“你們在這兒干什么?”

    120??出軌想過孩子嗎?

    彼時余曉蕊正拿著笤帚掃地,楊蘭跟在趙子軒后面,一邊喂水一邊叮囑他跑的慢一點。

    兩人聽到余愷的聲音,抬頭就看到他站在門口皺眉看著他們,氣氛一下子就變的不一樣。

    “那個…愷愷……”還別說,楊蘭真有點怕自己的兒子。

    余愷似是猜到了幾分般,一腳邁進來,她目光在客廳掃了一圈,然后又去兩個臥室看了看。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樣,床單和被子都是家里的,還有她們的私人物品,衣服也都掛在了柜子里。

    “準(zhǔn)備的挺快啊,我才出去一個下午。”余愷干脆在沙發(fā)上坐下來,諷刺地看著兩人。

    “愷愷,咱們有話好好說。”余曉蕊說。

    她們先斬后奏,余曉蕊知道余愷會有點生氣,可每個人初衷都是好的,若是因為說氣話傷了感情也不值得。

    余愷聽了她的話,果然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緒,然后問:“你們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

    他生氣的是,他認(rèn)為才是這個家的男人,不能因為他結(jié)婚了,就失去了對這個家的責(zé)任!

    余曉蕊和楊蘭對望一眼,余曉蕊說:“沒有啊,我們……這不嘛,今天下樓的時候正好碰到房東帶人來房子,我也正好想租房子,想說樓上樓下的這么近,就跟著進來看一眼。

    真沒想到哈!里面東西還挺齊全的,拎包入住。這不你馬上要結(jié)婚了,家里也住不開,我和咱媽搬下來還寬敞。”

    “我和潘悅出去住,到底跟你們說幾遍?”余愷特別無力。

    “愷愷,潘悅能答應(yīng)跟你出去住,那是她懂事,現(xiàn)在這么好的姑娘真的不多了,你要好好珍惜。可人家懂事了,咱家更不能不懂事啊。

    你們這可是結(jié)婚,她爸媽就算不說什么,娘家的親戚來人會怎么看咱們家?你想過你媳婦的立場嗎?”她知道潘悅家陪送了一套房子,但還沒裝修不是嗎?

    余愷只想著自己家的人,倒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余曉蕊見他被說動,接著又道:“再說,我們住的這不挺近的嘛,有什么事一招呼就下來了。結(jié)了婚,你們不愿意做飯,就直接下來吃,多方便啊。”

    余愷看著一直說服自己的姐姐,又看了看媽媽,最后只好妥協(xié):“房子你們已經(jīng)租了,我還能說什么?”

    余曉蕊聽了笑,揉揉他的頭說:“乖,該接睿睿放學(xué)了了,你沒事的話替我看著軒軒,讓咱媽歇會兒,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還是我去吧。”余愷聞言起身,是怕她遇到趙軍那個渣男。

    余曉蕊也沒有搶,轉(zhuǎn)頭對楊蘭說:“媽,你去躺會兒吧,時間還早,愷愷回來再做飯不遲。”

    楊蘭身體本來就不好,這一下午也夠累的。

    “好。”楊蘭應(yīng)著去了臥室躺下。

    余曉蕊則在客廳陪趙子軒玩,沒多久,余愷就接了趙子睿回來。還不等她行動,余愷就鉆進了廚房主動做飯。

    吃過飯后,余愷就帶趙子睿上樓去了,并說好會負(fù)責(zé)陪他寫作業(yè)。

    九點的時候,趙子軒準(zhǔn)時睡覺,她不知不覺也睡著了,連趙子睿回沒回來都不知道。

    早晨,楊蘭一向起的很早,便開始張羅一家人的早飯。

    余曉蕊起床洗漱完,余愷也就帶著趙子睿下來了,飯晾的溫度正好。

    余愷上班捎著趙子睿,余曉蕊和楊蘭帶著趙子軒繼續(xù)收拾房子,除了這些,余愷的婚事也該忙起來了。

    酒店早就訂好了,伴郎什么的也不用他們操心。主要是賓客名單,還有老家的親戚。

    楊蘭聯(lián)系了下村里,管事跟她訂好日子回去上墳,然后跟近門(一個姓的親戚)吃頓飯,商量下怎么參加婚禮,畢竟村里離縣城遠,除了打工回不來的,又都是老弱婦孺。

    忙忙碌碌一個上午就又過去了,趁趙子軒睡著,余曉蕊開車去接趙子睿放學(xué)。牽著他手往車邊走的時候,趙子睿突然指著前面喊:“爸爸!”

    余曉蕊抬眼看去,可不是趙軍嘛。他胡子拉碴地站在遠處偷偷看著她們,樣子有點頹廢。

    四目相望,他眼里充滿愧疚、自責(zé),一副想要上前,又不敢靠近的樣子。相反的,余曉蕊卻顯的平靜許多。

    趙子睿掙開她的手,快步朝趙軍跑過去,那一刻他應(yīng)該是想念他的,畢竟從來沒有離開過他,哪怕只有幾天。

    趙軍也已經(jīng)下意識地蹲下身子,張開雙臂想要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可是趙子睿跑到趙軍面前,腳步卻停下來,就連臉上的表情也變了。

    “睿睿,怎么了?不想爸爸嗎?”趙軍問。

    趙子睿戒備地看著他搖頭,然后一步一步往后退。

    后面就是車來車往的馬路,他卻完全忘了似的。

    “睿睿,小心!”余曉蕊著急地出口提醒。

    趙軍的反應(yīng)更快地一把拽著他的胳膊拉過來,緊張地問:“沒事吧?”

    趙子睿看著他,卻突然哇地一聲哭起來,引來很多人的側(cè)目。

    “你別哭啊,到底那里不舒服?是爸爸把你拽疼了嗎?”趙軍問著查看,因為根本沒撞上他啊。

    不料趙子睿對他又踢又打:“你是壞爸爸,你欺負(fù)媽媽,我再也不喜歡了。”

    趙軍愣住,就連趕過來的余曉蕊也愣住了,過了一秒才反應(yīng)過來,上前拉開趙子睿,喊:“睿睿!”

    這會兒趙子睿哭的鼻涕邋遢的,伸手抹了一把。

    余曉蕊趕緊拿紙巾給他擦干凈,拉著他便上車。她家的事已經(jīng)被傳的沸沸揚揚了,可不想繼續(xù)被人圍觀。

    “曉蕊!”偏偏趙軍又跟過來。

    “我不是說了嗎?咱們都各自冷靜一段時間?”余曉蕊對他的態(tài)度依舊是冰冷的。

    “我只是想孩子了,想看看孩子。”趙軍的口吻既無辜又可憐。

    余曉蕊讓聽了只覺得諷刺,讓趙子睿上車,關(guān)上門才面對他,問:“你出軌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孩子呢?”

    “我真的沒有——”他解釋的話沒有說完,余曉蕊就已經(jīng)上車關(guān)門,發(fā)動引擎,車子很快消失在車流中。

    對于趙軍而言,印象中的余曉蕊,一直是溫柔的,即便有時不高興發(fā)脾氣,也很少疾言厲色。就是生氣,也不會隔夜,所以這樣的余曉蕊對他來說根陌生。

    趙軍再回神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周圍許多家長都對他指指點點,這才倉皇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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